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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他像个易碎品

    

    桑知晚想抱着温连云,他也这么做了。

    他温柔的亲了亲温连云的耳后,小声的在他耳边问他,“你不是说想在这个房间里,让我看着这些照片,和我zuoai吗?那你现在,想不想做?”

    温连云捏着桑知晚的下巴,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的瞳孔里,是他的身影。

    “我不想你是这样的可怜的样子和我做。”

    桑知晚摇摇头,偏头亲了亲他的拇指,“没有可怜你,就是想满足一下你的愿望。”

    “嗯,如果不满足你的愿望,你要难过死了。”

    温连云突然将他抱在怀里,疯狂的埋头呼吸着桑知晚身上的味道,桑知晚被他抱的猝不及防,紧紧地勒着,让他有些喘不过气,但是他还是努力环抱住了他的爱人,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安慰他。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心脏在彼此的左右两边跳动着,震耳欲聋。

    桑知晚闭着眼睛任由他蹭,温连云可怜死了,他想,如果早一点知道这些,是不是他就会少难过一点。

    怀里的人脱掉了伪装,脆弱的让桑知晚觉得,他碰一下就会碎掉,他的心疼完全表现在脸上,肢体动作上,温连云的依赖是他觉得最破防的地方。

    他的温连云,什么时候这样过,像个易碎品。

    桑知晚抱着他,“怎么办啊,我要怎么才能让你不难过,你告诉我好不好?”

    温连云闷声在他的脖颈间说,“你什么都不用做,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儿就好。”

    桑知晚歪着脑袋靠在温连云的肩膀上,视线慢慢的扫过那张书桌,他看见了书桌上的每一件物品都是熟悉的,他画给温连云的便利贴连环画,他刻在橡皮上的小人儿,他用过的笔,练过的字帖,写给温连云的小纸条,贴在宿舍衣柜门上的留言,还有,他曾经忘记在温连云宿舍的一个手环……

    他的眼睛里平静的装满了哪些物品承载着的回忆和清纯,像是回到了那年午后,那年网吧,那年后街,那年宿舍,那年篮球场,那年画室,好多好多个那年,好多好多个地点。

    然后慢慢模糊了视线。

    桑知晚哭了。

    这是他从和好后,哭的最难过的一次。

    他紧紧地环抱着温连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缠绕,歪着脑袋哭的无声无息,可是温连云在他掉第一滴眼泪的时候就发现了,哪怕是躲着不给看,也能心有灵犀的知道,桑知晚在心疼他。

    温连云轻叹了一口气,故作轻松的调侃怀里的人,“怎么回事啊桑知晚小朋友,我都还没哭呢,你怎么先哭了。”

    桑知晚不答,就换了个姿势,埋在温连云的颈窝哭,哭的抽抽搭搭,背部一耸一耸的,温连云歪头亲在他的侧脸,眼泪都打湿了一旁的发梢。

    温连云将人抱起来,桑知晚就双腿盘在他的腰间,整个人紧紧地抱着温连云,就是不肯下来,温连云抱着人,慢慢的的走到的那一栏,轻声在他的耳边讲话。

    “这是那年我刚和你分开的时候,我拜托大哥找人帮我拍的你的照片,可是那时候你很少去学校,就算是去学校,身边也跟的有傅微云,那会儿挺刺激我的。”温连云笑了笑,怀里的人动了动,歪着头,露出一双哭的湿润的眼睛,连同鼻尖都是红的,他看着温连云说的那块照片墙。

    桑知晚撇了撇嘴吧不讲话,温连云低头贴了贴他的额头,又继续说,“所以说桑知晚小朋友,你知不知道你做错了,编什么理由不好,你非得编个移情别恋。”

    桑知晚听完,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温连云抱着桑知晚转了一圈,让人背靠着那面墙,低头亲吻他的唇,桑知晚在唇贴上来的那一刻张开了嘴巴,小舌头非常热情的窜了进去。

    两个人吻的太深,桑知晚的腿开始有些盘不住他的腰,他哼唧了一声,温连云自然的将人抱着挪了位置,轻轻地把他放在书桌上,背后就是那一堆陈年旧情。

    他真的做到了在某一天,压着他的爱人,在这一堆照片的屋子里zuoai。

    ……

    桑知晚像是死过一回,整个人湿漉漉的,眼神迷离,大脑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要抱着人,怎么都不撒手,他躺在书桌上,浑身上下都是温连云的痕迹,温连云很凶,凶到有一段时间,他忘记了身下的人是桑知晚,是他最爱的人。

    温连云看着桑知晚,心疼的将人从桌上抱起来揣进怀里,不停地亲吻他的肩膀和脖颈,桑知晚浑身无力,只能顺从的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欺负,他也不想反抗。

    温连云不停地问他,“你爱我吗?”

    桑知晚不停地回他,“爱。”

    我到死都爱你。

    所以你不要再难过,不要再伤心,不要再没有安全感。

    他明明被做到了神志不清,但是却还是在一遍一遍的回应着温连云的爱,就像是人在下意识间的反应,他的身体对温连云有习惯反应,脑子也是。

    因为他浑身上下都在说着爱。

    温连云将人抱起来,散落的一地的衣服依旧躺在原处,温连云跨过它们,走出了这间拳击室,从此这间屋子打开了门,阳光慢慢照射了进来。

    一直到半夜,桑知晚的腹部还在痉挛,不舒服的一直皱着眉头,温连云的一只手就一直抚摸着他的眉头,怀里的人睡得昏天暗地的,丝毫没有要睁开眼睛的意思,哪怕是腹部痉挛都没有把人弄醒,温连云就这样一直看着他。

    那天过后,两个人非常默契的没有再提过沈书的事情,桑知晚又去过那间拳击室,并征求了温连云的同意,将那间屋子里打了一扇窗,桑知晚原本想整个落地窗,再换上白色的纱帘,飘飘的,当阳光洒在那些照片和书桌上的时候,会让人觉得这是一幅极度浪漫美好的画。

    但是由于打墙,装落地窗的工程过于巨大,桑知晚便放弃了这个想法,他花了一周的时间去市场淘到了一扇木质结构的框架,重新请师父雕了纹路,耗时耗力耗钱,但是桑知晚却乐在其中,不仅一门心思的全塞在那间屋子的装修改善上面,周末还要拉着温连云一起去买窗帘,更甚者是因为看中了一款纱帘,他将温连云那套房子里所有的帘子全给换了,当然,刷的是温连云的卡。

    这会儿他也不说要节约用钱,钱要花在刀刃上,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了。

    温连云就觉得,桑知晚的这种行为,就是典型的只准小猫放火,不准小狗点灯。

    照片的那面墙上,是桑知晚这段时间每天晚上下班后,踩着梯子,挂着颜料,一笔一笔亲自画上去的图案,那是一条巨大的银河,温连云问他,火光里的银河当时的选题,是不是跟自己有关,桑知晚闭口不答。

    桑知晚想,他为什么要回答,回答了又是一顿被欺负,所以他才不要说。

    嗯,等以后,等以后偷偷地抽时间,神神秘秘的带着温连云再去一次临雾山,这次,就两个人。

    等到整面墙也完工,桑知晚最后才吩咐温连云将沙袋取下来,温连云将取下来的沙袋立在一旁,桑知晚便走过去蹲在旁边看,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下沙袋上的痕迹。

    他抬起亮晶晶的眸子,“这些痕迹,不像是你回国后弄上去的啊,难不成这是你从那边带回来的?”

    温连云摸了摸他的头,奖励般的夸他,“答对了,可惜没有奖励。”

    桑知晚蹭了蹭他的手心,“切,那你把这个放储藏室去,不需要它了,我也不想再看见它出现在家里。”

    沙袋从此就进了储藏室,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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