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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指挥

    风轻牵着慕容离的手,快速地往回走。

    回到送雨客栈后,风轻戴上人皮面具,按照慕容离说的,去兵营找新城的兵马指挥张秀。

    来风客栈里,孙通判急急忙忙地

    上楼,见到宫岩寞便说“大人,昨日你放走的那个妇人在家中自尽了。”

    孙通判气喘吁吁,两颊的肥肉还在颤抖着,说话倒还算顺畅“东街的暴徒正在因为这个闹事,大人快去看看吧。”

    宫岩寞不看他,慢悠悠地说“我去作何?你们知府连一个暴乱都平息不了吗?”并没有打算要去的意思。

    “这,可——”孙通判没想到宫岩寞竟不去,身为朝廷派来的都御史,理应要去治民平乱的啊,况且死的还是他昨日费力救下的人。这靖王世子的性子,果真是古怪得很。

    孙通判急得冒汗,说“那些暴徒说大人你假仁假义,昨日放了那妇人是假,实则还是要那妇人一条命。”

    “大胆!”游回站在一旁气冒了出来,指着孙通判说“这些刁民,竟然敢污蔑我家世子。”

    “大人,您还是去看看吧。”孙通判赶紧顺势说道“你若不去,那些暴徒就要闹翻东街到这来了。”已经拉他一把了,他要是还执意不跟他走,那他就跟四殿下一起死在这吧!

    “你们新城的守卫兵卒是吃干饭的?”宫岩寞站起来冷眼瞥向他,嘲讽道。

    见宫岩寞起身要走,孙通判又赶紧说“那暴徒见到大人的凛然身姿,定不会觉得大人是假仁假义之人。”

    宫岩寞拂袖,下楼。

    “大人,四殿下可在客栈?”孙通判弯腰跟在宫岩寞身后,小心问道。

    “怎么?”宫岩寞回身俯瞰他,说“殿下也要去吗?”

    “不不。”孙通判连忙摆手,道“下官是担心四殿下若是在外会有危险,四殿下身子弱,在客栈就好。”

    “四殿下在不在客栈,你不是清楚得很吗?”宫岩寞懒得跟他装。他昨日入住客栈便知这客栈四处都是眼线,看来让慕容离和叶之漓不随他一起入城是做对了。

    宫岩寞这句话让孙通判冷汗直冒,大人他不会已经知道他们的计划了吧,赶紧吊着胆战的心,试探道“大人,东街,您还去吗?”

    宫岩寞冷眼睥睨,道“去,为何不去?”甩袖,大步出了来风客栈。

    “快快,还不赶紧保护大人。”孙通判见宫岩寞走,连忙左一个右一个地把客栈里的护卫都招呼过来,让他们紧跟在宫岩寞的身后。

    游回担心暴徒会对宫岩寞不利,想着客栈里的是四殿下的贴身护卫,不是真的四殿下,小公爷也不再客栈里,就帮着孙合力一起把客栈里的护卫揽了个光。

    风轻找到兵营,正好撞见有大队的人马出营。

    不知道哪个才是张秀,风轻只能冲进去拦住骑马走在最前面的人。是他,风轻看到那人右脸上的刀疤,殿下说了,张秀的脸上就有刀疤。

    “吁——”张秀眼前突然冒出不知从哪里出来的一个混头小子,惊得他连忙把马拉住,差一点马蹄就要踏到那小子脸上了。

    认出了人,风轻大声喊道“张指挥,小人是京城来的右都御史的家厮,来请张指挥速去客栈救援四殿下。”

    右都御史?靖王世子?张秀看着面前的人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怀疑。

    “哪里来的混账小子,赶紧拉出去,说的什么胡话。”骑马在张秀后半步的人用凶狠的目光瞪着风轻,又冲着张秀说“大人,赶紧去东街,世子那边出了差错我们可担待不起。”

    宫岩寞不在客栈?去了东街?他去那干什么?风轻一时慌了神。

    “大人你看这厮,他就不知道世子在东街,还说是世子的家厮,赶紧拉出去,耽误了大事看不要了你的命。”

    那人说完就指着后面的兵卒去把风轻拉走。

    “驾——”张秀也不管风轻欲驾马走。

    “耽误了去救四殿下,你们也没命!”风轻极力挣脱拉住她的两个人,又跑到张秀的马前,张开双手拦住他的去路,“世子和皇子在张指挥眼里谁更重要!”

    “拉出去,直接砍了!”在张秀身后的人突然暴怒,更想直接下马斩了风轻。

    张秀伸手拦住那人,拉住马,眼里的意思是想听风轻继续讲下去。

    无视那暴怒慎人的目光,风轻一双眼睛只看着张秀,“大齐皇子在新城有难,新城的兵马指挥史,能逃脱罪责吗?大人你只需拨一队人马跟去来风客栈,至于世子,大人身后那位看起来挺着急的,让他去就是了。”

    那人看张秀的神色松动,急说道“大人,万万不可,这厮的话不能信!”

    张秀不听他言,弯腰把风轻搂上了马,指着左列的人马说“你们跟我去来风客栈。剩下的人,跟胡巡检去东街。”

    “大人——”胡巡检还欲阻止。

    “不必多说了,就这样办。”

    “张指挥,快走吧,不然来不及了。”风轻在马上催着。

    “驾——”张秀便带着本要去东街的一半人马前往来风客栈。

    东街里,宫岩寞捂着嘴从轿子里下来,轿子上粘满了从一进东街就被扔过来的臭鸡蛋和烂菜叶,气味难闻得很。

    从客栈过来的护卫和衙役围在一起,拦住想要冲过来的人群,一阵阵的叫骂声不绝于耳。

    早在那妇人家门口等着的宋知府看见宫岩寞下轿,便上前道“大人,下官说宁可错杀一百不能放过一个,这一个就是万不该放过的。”

    “你说她是奸细?”

    “大人,此人都在家中心虚愧疚自尽了,还不能说明她是奸细吗?”

    “知府大人的定罪还真是轻巧。”

    宫岩寞走近那妇人的家中,便听见了屋子里传来的啜泣声。

    “这妇人名为刘春兰,家中只有一个聋哑女。”孙通判向宫岩寞说。

    待进去后,宫岩寞才看到那女子缩在墙角,双手报膝,头埋在膝间,身子微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主子,怪可怜的。”游回见那女子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有些心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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