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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薇续道,“哥哥当日回来,就与尔康说明,说,”紫薇咬了咬牙,“说此生与小燕子再无男女之情,但有朋友之义。”

    噢,乾隆挑眉。

    永琪不喜欢小燕子了,嗯,这很正常。

    男人嘛,喜新厌旧不是什么坏事,而小燕子确实是,没什么优点。

    “然后哥哥就带了紫薇来此居住,后来偶然小燕子在一民间大赛中被人指认出来,哥哥就将他们也接到这里住了。之后福大人来此,紫薇女儿家不好妄议,不清楚哥哥跟福大人说了什么。再来皇阿玛您就来了。”

    乾隆点了下头,“你起来吧。这次且记住教训,下次不可再糊涂了。”看来紫薇也不知道,嗯,永琪很有分寸。

    “是,皇阿玛,紫薇谨守教悔。”

    “你再说说,永琪跟你说了些什么?”

    “是,皇阿玛。哥哥说……”

    且说乾隆问紫薇话的时候,尔康也马上找到萧剑。

    小燕子正想带着萧剑去见皇上,被尔康给挡住了。

    “尔康,你做什么?皇阿玛要找我哥哥问话呢,你别挡着一会儿让皇阿玛等。”小燕子想快快让皇阿玛认了自己的哥哥,她好去看永琪。也不知道永琪现在怎么样了。

    尔康却让金锁拉住小燕子,神情严肃,“金锁,你带着小燕子在外面守着,别让人进来。”

    把萧剑拉回了房,仔细闭了窗门。

    “萧剑,你可明白,你要见的是什么人!”尔康正色,他仔细得观察着萧剑的表情,如果萧剑有一丝怨恨,他绝对现在就出手,哪怕打不过萧剑,也一定要将此事瞒住。

    萧剑扬起下巴不甘示弱地说,“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又怎么能不知道!”他当然知道那是谁,那就是杀家父母灭他家族的仇人!那也是掌握更多人生死之权的人。

    “你既然明白,你这次见面,那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你应该很明白。”尔康看到萧剑不像是准备去刺杀的人,倒也微微放心了一些。

    萧剑玩味道,“你当我萧剑是什么人,且不说那人身边的内宫侍卫,难怕就是你加上小燕子身家性命,我怎么也不会随意乱为。”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身家性命,什么随意乱为!”小燕子脸色苍白的破门而入。

    她都听到了什么!

    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们家,原来姓方,父亲……只是一瞬间,家破人亡,父亲拼得全力,也只能送我跟你两人离开。别经数年,我方才寻找到你……”

    小燕子是单纯,可她却不是傻子。

    能一瞬间让原来是大户人家的方家家破人亡,只能勉强送走哥哥跟自己的人,这个世界上能有几个!

    能让尔康如此紧张关起来门来提醒的,准备去见面的那个人!

    还能是谁!

    小燕子看着萧剑,已经无法觉得哥哥能给自己带来亲人的温暖,只觉得那么冷那么冷……

    小燕子的突然闯入跟那刹白的脸色已经无声的泪水,所有的人一时都无法言语。

    ——我是啊啦好纠结噢小燕子啥都知道啦尔康觉得自己的脑袋就要掉了金锁恨不得自己没生耳朵的分割线——

    乾隆知道了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不禁开始判断永琪是不是查出了什么隐秘之事却因为没有证据不敢乱语,又害怕香妃会害他,只得先将含香偷送出宫,然后跟其身后,好查明真相。联想到含香的所做所为,还有那刀,只是当时只觉得有趣,所以不曾感觉,现在细细回想,却像是有所谋划一样。

    永琪再喜欢小燕子,怎么也不会就因为小燕子觉得香妃跟青梅竹马的两情相悦就出手相助,而且含香被母后赐毒药的时候,永琪也没有第一时间出手。

    乾隆越想越觉得极有可能是含香与其族人包藏祸心,永琪只不过心有怀疑顺水推舟——

    少数民族虽然多数称臣,可也有很多虽然年年朝贡,却暗底里私自勾结……永琪自是发现了什么,却不料他方苦心出宫,自己却下令要砍二个丫头的头,不得不先劫囚车接下两人再做打算。一时皇后抓紧机会立刻痛下杀手,一路逃奔,让他无法FEN身。

    乾隆觉得自己全想明白了,不禁叹息。可怜我儿,皇阿玛必定好好看护你,不会让你白受委屈。只是永琪做事未免太过于小心谨慎,他但凡有句话直接禀告自己也不需弄得如此沸沸扬扬,看来这“教育”还得加强。

    又想到紫薇所说永琪已经不喜欢小燕子了,乾隆开始准备为永琪思索福晋人选。

    乾隆再略一沉吟,自觉已所算无遗,便让紫薇告退,提笔写了封信。

    “爱卿即刻动身暗探回回部,务必仔细寻回证据防止叛乱以正社稷。”

    作者有话要说:乾隆是不是太过于偏心了——默——自己的子女总是会往好上想的——而且像皇子这样不考虑后果不考虑影响“天真”的感动于两个人之间的爱情而将皇帝的妃子送给别人的事——如果谁觉得正常那才是不正常吧——所以,人家开金手指了——个人原因——含香跟蒙丹可能会死——=,=

    大家现在猜猜看,我崩坏了几个人物——=,=

    哼哼,再霸王我的——我就——我就提前完结——填新坑——敢霸王我的,一律坑杀——=,=

    震惊万分——TIAO教被口口了——更改成教育——某只=  =退下

    某只又来了——分/-身被口口了——更改成FEN身——某只=  =退下

    不好意思,某只真不是故意伪更的——明天有事,请假一天,嗯,明天有可能没有更新。

    某只羞愧改错——这这这真是不好意思啊——这么多的错别字

    崩坏之巴掌

    永琪醒来的时候,乾隆正坐在他旁边跟紫薇下棋,显然他们很早就已经坐到这里了。

    永琪惊慌莫名,他的脸色苍白,他的十指因为无法用力而颤抖,他几乎是有些绝望的看了一眼乾隆又低下头,轻轻唤了一声。

    “皇阿玛……”

    原来,这就是爱着的感觉。永琪无法抑制体内因为乾隆亲近而显得那般兴奋喜悦的情感,他几乎以为,他从来都不是陈可依而是五阿哥永琪。

    乾隆抬起手摸了摸永琪的额头,见温度已经差不多正常,只是微有凉意,便也点点头。

    “你醒了,饿了吗?”

    一直守在一边的宫女将一盅一直温着的绿玉梗米粥送到乾隆身边,紫薇刚挽了挽手,准备上前帮哥哥喂食,就看到皇阿玛已经取过耳勺喂进哥哥的嘴里。

    “你最喜欢这绿玉梗了,我让他们隔水炖出来的,你尝尝吧。”乾隆心情很好,很愿意做一下这样的事。因为他突然想到,之前紫薇认回来的时候,曾经对他说过——

    ”皇阿玛,您喂我喝药……我也能让您喂我喝药……”那时的紫薇全身伤痕,却仍然欢喜地流出了泪水,她高兴极了,“小燕子曾经跟我说,她病在床上,是您亲手喂她喝药,她一下子就惊了,乐晕了,觉得要幸福死了。我当时想,如果您也能喂我吃药,哪怕是死也无怨了。”

    此时的永琪也在病中,且在梦中都在叫着自己,一时乾隆父爱满溢,做出这平时他绝对不会做的事。

    永琪颤抖着张开了嘴,将那温度正好的粥慢慢吞了下去。

    如此温柔,如此对待,满满的惊喜满满的得意跟满足,永琪总算知道,什么叫知行必死却仍前往。

    只因无法抗拒。

    这样的温存已实属不易,这样的温柔简直让他无法呼吸。

    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因为五阿哥永琪还是因为他自己,他才对眼前这个男人有了贪恋之心,还是因为父子的天性让他如此沉沦。

    已经迷恋成这样了,能改变过来吗?永琪默默吞咽着很是美味的粥,虽然皇阿玛的动作并不十分熟练自然。

    其实,喜欢自己的皇阿玛有什么了不起的,暗恋也可以很有滋味的,做儿子比做情人更好!

    反正只要自己坚持本分,不做出什么让人觉得难已置信的事,难道谁会故意说自己跟乾隆有暧昧吗?哪怕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们说不定会比自己还着急的隐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