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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燕子这个丫头——到底是哪个嘴巴没门的把事说给小燕子知道的,真是可恨!

    手心里的丝帕全捍皱了。

    令贵妃巴不得皇上重重罚五阿哥才好呢,只不过她一向八面玲珑的,如果这个时候露了真意,不但小燕子这里不好唬弄,皇上那里说不定也觉得自己太过于现实。

    如果小燕子不知道的就好了——可现在小燕子已经知道了,真是——

    令贵妃看着跪着不肯起来的小燕子,脸上也是一片着急,突然她摸着肚子,疼的呻吟了一声。

    “唉哟……”

    旁边的宫女赶紧凑到她的身边,着急地问,“主子,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令贵妃肚子里的可是龙种啊,如果出了什么差错,不要说主子把她们怎么样了,只怕皇上也绕不了她们这些亲近的人去。

    小燕子也跪着行了两步,担心得望着令妃。令妃娘娘的宝宝要提前出世了吗?

    “娘娘,你没事吧!”

    “快宣太医!”

    “快……来人啊!”

    一时廷禧宫里热闹非常,就连小燕子也忘记了自己前来的本意,着急着仍然躺在榻上的令妃娘娘。

    景阳宫

    其实闭门思过,也没什么呢——永琪蹲在墙角,面向着墙壁。

    话说自己为什么这么听话呢。叫闭门思过而已,自己这样算是什么呢?用得着这样面壁吗?

    不是早就知道是无妄的了吗?

    不是早就知道自己做了一个皇子不应该做的事,皇阿玛会觉得自己别有居心是理所当然的吗?

    可听到传旨的时候,为什么还那么委屈呢。

    永琪安安静静地呆着,觉得全身都没有力气。

    为什么知道的那么明白,却总是想,也许自己会是特殊的呢……

    所以你就好好反醒吧——

    ——我是五阿哥闭门思过的第一天就这么热闹又平静的过去了的分割线——

    令贵妃病了,小燕子被令贵妃压在了廷禧宫照顾她。

    愉妃是个万年不懂变通的木头。

    老佛爷看着乾隆教训儿子,只管领着紫薇晴儿讨论变着法儿弄点新鲜的斋菜来吃。

    大臣们虽然对于八旗改革讨论得那叫一个众志成城,可对于五阿哥都下意识的只字不提。

    傅恒不提,福伦不提,刘统勋更加对于五阿哥这个八旗改革的提出者半字不提,只是很全心全意的写出了不少八旗改革的折子。

    于是乾隆打从接到了自己派去回部的密折,知道了回回真是有个叫蒙丹的男子在密谋造反,虽然只是想做回回的可汗的时候,心里那真不是一个滋味。

    折子上说,蒙丹身边还有一个女人,是在逆谋者被一网打尽的时候出现的,自称是香妃,本来已经被独立看守。一时失察却被原回回汗主给暗杀了,并在整个回回部重新选择了一位天生体香体态优美的女人进献给皇上。感谢皇上帮助回回平定了内乱,更宣称明年会贡献更多的牛马金银已表忠于大清之心。

    事实证明,永琪看似荒诞可笑无法无天丢尽面子的助后妃离宫事件,其实是他用来约束回回保护自己的方法。

    不得不说,在没有十足证据跟十足把握跟实力的情况下,永琪这样做,居然是面面俱到。

    香妃称病离宫(自有回回补上别外一个女人),除开自己怒发冲冠要砍了那两个丫头的脑袋让他不得不去劫囚之外,居然所算无遗……

    那这次永琪突然提出的八旗改革,他是否可以相信他也是出于爱护自己……

    乾隆斜倚在龙椅上,修剪的圆滑漂亮的指甲在折子上留下了深深的指甲印。

    永琪,你究意在想些什么呢。

    你到底想得到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想说,帝王心好难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足足写了两天都快要写崩溃了的鱼——那个折子也好难写——本来想用古文来写,可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啊避忌啊——所以大家,反正这就是个崩坏剧——大家勉强看看吧——为什么明明这么一点点东西我要写那么多次啊啊啊啊啊啊——爹爹:此人已疯。

    更新迟到了真是没办法。

    某只泣。

    和谐之冷淡

    事实上,十天时间过的很快。

    十天也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除了令贵妃的突发性间谐性肚子痛忽然就好了之外,没什么特别让人觉得高兴的消息。

    朝堂上仍然对于八旗改革讨论得剑拔弩张。

    所有的人都跪在地上,哪怕是乾隆说了免礼之后,仍然不会有任何人会抬起头来仰面视君。

    直视圣颜,那是要刺王杀驾呢。

    乾隆看着一样三呼万岁动作自然的永琪,转着自己手上的玉指环。

    乾隆对于八旗改革的折子一律留中不发,对于突然被查出的贪污案全部即行正法,毫无宽待。

    五阿哥也似平常一样安静,似乎他突然挺身而出引导大家认识到八旗改革刻不容缓是大家的一种错觉。除非点到他,五阿哥沉默得可怕。

    乾隆也似平常一样安排朝务。按时勤政。后宫雨露均沾,兴致来了的时候,又宠幸了两个宫女,却没给封号。

    “五阿哥,山东巡抚已被正法,可有属意接替人选?”

    “启禀皇阿玛,山东乃是富饶之地,无节操者必不能胜任。请皇阿玛龙意天裁。”

    君臣父子,一时相敬如宾,全无之前的半点温馨。

    ——我是突然很郁闷觉得好不舒服的分割线——

    皇子五阿哥文定的日子到了。

    这一天,天气也出奇的晴朗,甚至可以看得到蔚蓝色的天空。

    乾隆一早便命了内大臣礼部官员,安排了侍卫给领了旨的永琪去鄂弼家行文定礼。

    永琪骑在马上,神情很自然。

    其实他并不懂得,不过没关系,自然有人“让”他如何去做。

    他只是模糊得想着,自己说是要报复下皇阿玛,却并没有做什么呢。

    这样子的使性子,好像难过的只是自己而已,而且还把之前好不容易修补了好点儿的关系给弄成现在这样。

    不过,永琪扬起嘴角,好像十天的思过并没有让自己想的足够明白呢,也许穷其一生,都想不明白了吧。

    鄂弼身穿采服在门外迎接,一切的一切都按着规矩礼仪来。

    不会有人行差踏错,跟演行了无数次一样客气的热情。

    永琪进得门之后再朝鄂弼福晋拜了三拜,福晋赶紧回礼。

    如此,他的事就算是完了。其它的,自然有别人去担心。

    让其它人先回去,自己想一个人逛逛。站在街口,永琪看着这熟悉又不熟悉的街道,一时间竟觉得自己恍然如在梦中。

    “永琪!”

    尔康带着微笑向永琪走来,今天他跟别人调了班,专门在这里等永琪。他伸手在永琪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身后跟着穿着蓝袍的萧剑。

    永琪眨了下眼,也笑朝萧剑拱手,“萧兄好久不见。”回宫了那么久,还没什么机会让萧剑跟晴儿碰上面呢。

    不碰上面,自己怎么搞破坏呢!

    萧剑看着真可称得起玉树临风的五阿哥永琪,想着自己的妹妹小燕子一时也有些神色不定。

    “你贵人事忙,自然久不相见。”话一出口,语气却似微有抱怨,让永琪挑了下眉。

    “是了,我忘了一件大事,怪不得你们怨我。”永琪打了个响指,开心道。

    尔康奇怪于永琪的动作,也好奇他所说的大事。“何事?怨你?”

    永琪看着尔康跟萧剑,“早说帮柳青跟金锁完婚,会宾楼重新开张,一直到现在才脱得了身。”看到两人好像也才刚刚想起的样子,不禁扬眉吐气,“难道你们俩也忘记得一干二净?”

    “咳……”尔康顿时语结,才想起了金锁跟柳青这两号人物。萧剑不禁也摸了摸鼻尖,自己都还在会宾楼住着,大家都着急永琪被皇上罚了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倒是没人提起。

    永琪伸手捅了一下萧剑的腰眼,“嘿,你这个潇洒的人不是跟柳青他们住在一起的吗?”说实话之前也觉得尔康他们对于柳青柳红做的真是不够,搞得连会宾楼装修都要格格阿哥亲自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