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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冷无崖

    魂雪一口气说完,便让古沅画试着调动内功打向池边的一棵大树上。

    “啪……”的一声巨响,大树应声而倒,把古沅画吓了一跳,她愕然地伸回右手,看着眼前骨瘦如柴的小手忡忡出神!

    “咳……还有一件事,主人现在已经有了自保的能力,可以利用空间瞬移去救出主人的大姐了,之前不告诉主人,是因为害怕主人人没有救到人反而把自己搭了进去。如今,主人要去救人首要条件便是不能把空间暴露了,若不然怀壁其罪的道理相信主人会明白的!”

    古沅画何其不清楚这个中原由,于是,点了点头,也不追求魂雪说她的那些话了,把衣服用内力烘干,古沅画便在空间里练习起招式和功法来。时间就在古沅画练习中缓缓流逝,直到魂雪忍不住出声提醒,她这才依依不舍的出了空间。

    而外面,当古沅画出房门看到李氏依然还做着先前之事,丝毫没发现古沅画就一会儿不见,已经变得脱胎换骨,别说她那原本腊黄的皮肤开始变得白皙透红,就连那通身的气度和体质,也上升了不少的层次。

    “娘,都快午时了,爹爹和哥哥都还没回来,我想送些水去后山竹林给爹爹和哥哥喝。”李氏听到古沅画脆生生的嗓音和对家人的关心,心里就是觉得安慰。于是,连忙把衣服一收拾好,便来到古沅副面前,半蹲下摸着古沅画的头微笑着柔声说道“我家画儿真孝顺,都知道心疼爹爹和哥哥了,娘亲很欣慰呢!”

    “娘……”

    古沅画有些不好意思的微低下头,看着面前柔情似水的娘亲,此时,心里一点都不觉得她娘是个农家妇,反倒更觉得她娘亲是大家里头的正牌娘子。“行啦!娘给你把罐子装在篮子里头,你提着也方便,顺便也和你爹爹和哥哥们说说,娘在家里煮好了午饭,让他们回来吃完了歇会再做,活计别急于一时。”

    古沅画跟着李氏的身后,看着娘亲一边吩咐着,一边把东西装好递给了她,她这才接手回道“嗯!娘,我知道了。”

    “那好,那你路上要走路小心一点别又摔了呀。”李氏看后山离家也不远,在家都能隐约听得见孩他爹的说话声,所以,也不担心古沅画会找不到路,唯一让她担心的反倒是眼前的小女儿,她还真怕她会磕着摔着了。

    “嗯嗯!知道啦!娘亲就放心吧!我走了。”古沅画和李氏挥了挥小手,便提着篮子走出了家门。

    大山常年雾气围绕,高耸入云的大树遮挡住阳光的照耀,让森林的地上潮湿和带着各种腐烂了的树叶气味,腐烂的气味虽然没多少人喜欢,但,带着树叶原本的味道,倒也不会让人觉得很难受。至少,古沅画便没有这种感觉,今天的古沅画一身麻布袄裙,手挽着竹篮子,缓步亦步,看似慢,却又不慢,古沅画丝毫没有察觉到,如今的她就连走路身体内的功法也会自动运转,走路叶过无痕。

    专心走路的古沅画没有发现,就在离她不远的一棵大树上,有俩位不速之客正毫不客气的打量着她。

    “主子,这小丫头看着年纪轻轻怎么功力会如此深厚,属下就算倾尽全力也未能打得过她,更不要说像她那样运功自如走得轻松自在,她那感觉就不像是在练功,反倒像是功法已经和她由内而外的融为一体一般,她,这是怎么做到的?”一身灰衣装扮的中年男人,对着右手上方两眼依然紧盯着古沅画身影的中年男子问道?

    中年男子直到古沅画的身影看不见,这才缓缓的收回了目光,“以她这种情况只有二种可能,一是她从很小的时候便已经拜师学艺,有专业的师父指导,但这也说不通,因为,从小学武的人我也见过不少,天资聪颖的也不是没有,但像她这样的我还真是生平没有见过……”

    “所以,我怀疑她是第二种……”

    “第二种?”灰衣男人听得一知半解,但也能大概明白一些意思,但,至于主子说的第二种,他便又一头雾水了。

    “呵呵,福顺你跟在我的身边也有几十年了,难道会看不出这个丫头一身奇骨?”年轻男子一脸微笑着回道,只是,他那凌乱的头发和身上沾满污土的黑色短褐,让他丝毫没有上位者的气势,反倒更像是一个农家的猎户。

    福顺见此,心里又不由得微微一叹,这样的主子,要是出然在京城那贵人的面前,他们也绝对不会认得出这位就是曾经大名鼎鼎的护国将军,冷无崖。

    “主子的意思是,她是位武学奇材?”

    “嗯,要不然,就算她再学过十年,功力也不可能会如此深厚。”

    “哦!原来如此。”福顺低顺着头,眼中闪过了了然。

    “这一次你来找我,可是京里又有了什么变动?”福顺正式的抱拳一礼后,满脸不愤的严肃道“是的,主子,最近边关又开始闹腾,而朝中能重用之人甚微,所以,百官进言,想让主子出山……”

    “哈哈……哈哈……那些老匹夫,还是如此的狡猾,想当年,想当年若不是那些老匹夫进言,将我从边关突然抽离调回京城,让那些贼子有了可乘之机,攻陷了边关,我的妻儿也不会生死不明,我也不会落得妻离子散的下场,如今,我已经不问世事,出山之事以后也莫要再提。”冷无崖越说心里越难受,往事如放电影一般一幕幕从眼前闪过,他对皇命的无奈,对当年那些进言之人的恨,对离别妻儿后的痛苦,年复一年,日积月累,日以继夜,不但没有变淡,反而越加浓郁了起来。

    福顺望着满脸悲伤难忍的主子,相伴几十年,主子的痛他懂,更能感同身受。回想起当时才一岁的小少爷,都已经学会了走路,也会简单的说一些话了,当时还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糯糯的开口叫着他“福伯伯……”

    “主子,属下也想小少爷了……”这都过了十年了,当年也不知道小少爷和夫人有没有躲过了那一场灾难?如今,是否还安然无恙?是否小少爷已经长大成人成为了男子汉?是否还记得他有一个爹爹和一个福伯伯的存在?是否知道他们还在苦苦的等待他们回家?但是不管如何,只要小少爷和夫人都能活着,福顺还活着,福顺就不会放弃寻找小少爷和夫人,让主子和小少爷、夫人一家团聚,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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