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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一章振奋一下国人精神(1000月票加更)

    这些天,随着锈迹被去除,很多暴露出来的铭文,已经被陈文哲大体翻译了出来。

    认出这铭文之中的字,并没有陈文哲想象当中的那么难。

    这全要感谢我国上下五千年的文明,传承有序,没有断代。

    就是因为传承有序,很多东西都是可以借鉴的,这才会让,这份几千年前古人留下的古篆书,很容易就可以解读。

    因为它跟现在的很多简体字,都有着相同之处。

    一脉相传,就算只是看字形,也能认出一些。

    博物馆之中的那件盨铭:“天命禹敷土,随山浚川,乃差地设征”。

    而这一件内部的一段铭文,应该是:“天命禹敷土,随山刊木,奠高山大川。”

    这是陈文哲能够认出来的铭文,其他的还有一段:“禹别九州,随山浚川,任土作贡。”

    如果是去长安之前,看到这些文字,陈文哲也就知道,这是纪录的大禹治水的故事。

    可是现在不同了,他读过尚书。

    要了解这些文字,还应参看《尚书》,因为尚书里面的很多内容,跟这件青铜器刻录的铭文,很相似。

    比如《尚书》中的《禹贡》:“禹敷土,随山刊木,奠高山大川。”

    这一段就少了两个字,天命!

    这一整篇铭文, 堪称一篇政论性质的散文。

    其文辞、体例在两周金文中前所未见,却与现存《尚书》等古代文献, 十分接近。

    这要说尚书内记录的这些内容, 跟燹公盨内的金文没有什么关系, 谁会相信?

    其实还有很多证据,比如《诗·长发》:“洪水芒芒, 禹敷下土方。”

    这所用的词语,都互相类似。

    铭文中,禹的传说, 与《诗》、《书》是一致的。

    过去著录的古文字材料,有关禹的很少,只有秦公簋提到“禹迹”,叔夷镈、钟述及成汤伐夏,“咸有九州, 处禹之堵(都)”。

    至于治水的事迹, 这是第一次发现。

    秦公簋等都属春秋, 燹公盨则早到西周, 成为大禹治水传说最早的文物例证,这对于国内古史的研究有很大的意义。

    其实,这里面还牵扯到另外一步著作《禹贡》。

    《禹贡》是中国古代名著,属于《尚书》中的一篇, 其地理记载囊括了各地山川、地形、土壤、物产等情况。

    大家知道, 《禹贡》这篇文字,近代学者多以为成书很晚,《书序》更是被人怀疑。

    现在证明,其文句与铭文相同, 特别是“随山浚川”全同于《书序》, 实在是令人惊异。

    现在陈文哲倒是怀疑, 《禹贡》内的很多内容, 应该是出自他眼前的这尊燹公盨。

    虽然陈文哲没有把这件燹公盨内的铭文, 全部翻译出来, 但是, 大体的铭文是这样的。

    禹别九州,随山浚川,任土作贡。天命禹敷土,随山刊木,奠高山大川。

    看看这些语句,几乎就跟论语中《禹贡》的一部分内容,一模一样了。

    之前,对《禹贡》的作者说法不一,而王国维在《古史新证》中认为,《禹贡》为周初人所作;

    史念海在《论〈禹贡〉的著作时代》一文中,则据《禹贡》中有“南河”、“西河”之称,认定作者为魏国人;

    顾颉刚认为,出自战国时秦国人之手;

    此外,还有日本学者内藤虎次郎的战国末至汉初说。

    《禹贡》虽然托名为大禹所作,其实却是战国后的作品,这个现在应该是公认的。

    只不过,不管作者是谁,但是其内的内容来处,却很值得考究。

    以前的学者都以为,《禹贡》为夏朝史官,甚至是大禹本人的著述,现在早已为学界所否定。

    但是,这些推测现在看来,也不一定就是错的。

    这本书,就算不是夏朝史官所著,可是它的来处,恐怕就是一些夏朝史料。

    那些史料,现在看,到是失传了。

    但是,在战国时期呢?在更早起之前呢?就算是在战国之后,也许还有流传呢!

    这些谁也不知道,谁也不知道这些史料,到底是什么时期断代的。

    陈文哲也就只有这么点本事,他也就能推理出这些成果。

    毕竟,他也不是研究历史的,最多也就知道一些艺术界的历史。

    所以,这东西要想发挥作用,振奋一下国人精神,驳斥一些国内外无知之辈对于华夏先祖的否定,还是需要大美院出面。

    当然,就算是大美院的历史系也不一定能行,他们很可能就支撑不起这种研究。

    到最后,肯定会变成整个大海市,甚至是成为国内文化界的一件盛事。

    要知道,之前发现的那件燹公盨,已经在国际上开过三次研讨会了。

    快过年了,什么事情都要等到过年之后再说。

    这一天没事情做的陈文哲,再一次来到铜器厂。

    因为他在修复燹公盨的同时,也制作了一些泥范,今天正好是出成品的时候。

    这一次他制作的铜器,可不止是青铜钟,还有青铜鼓、青铜编钟等等打击乐器。

    就连颂钵,他都制作了一批。

    这些东西,只要留下他的名字,就能卖钱。

    所以,既然做了,就多做一些,也能增加一些一念堂的产品。

    当然,他最重视的还是暮鼓晨钟,钟鼓各式两套。

    他留下一套,其中一件景云钟,会送上金牌拍卖行拍卖,至于另外一只铜鼓,自然是卖给城隍庙景区管委会。

    做了这些之后,陈文哲以后是不打算再做这些东西了。

    所以,这一次他要价也比较狠。

    当然,就算是上一次,要价也不便宜,那件被城隍庙管委会买去的景云钟,作价一千二百万,就是比那十八座罗汉像,稍微便宜了一些。

    而就算是这样,城隍庙管委会还乐得屁颠屁颠的。

    这最后一只铜鼓,他们出价也不低,最终经过协商,给了五百万。

    仿制一只普通铜鼓,就算是粤鈺青铜器的传人,最多也就要个两三百万。

    之所以给陈文哲这么大的优待,肯定是有原因的。

    一个是拔头筹,他们需要吃第一口的轰动。

    再一个就是希望陈文哲,最近不要再继续向外卖钟鼓了。

    人家也没有要求以后不卖,也就是要求年前,或者是之后半年,不要再向外出售高仿景云钟。

    这本来就是陈文哲打算好了的,所以他也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