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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神秘人访方家庄

    偌大的庄院不失华丽,庄园处处都透露着主人的用心和品味,只是这豪华庄园美丽的景致却少了一点温暖。似乎庄园的主人也不需要这些,天黑了,豪华的方家庄也隐入了黑暗里。

    脏乱的柴房,在夜晚的时候是老鼠们和蟑螂的乐园,夏鱼被仆人狠的推了进去,之后他们砰的关上了门,漆黑的柴房,散发着阵阵刺鼻的味道,这里的人眼里都是冷漠,也没有人会去关心夏鱼的死活。

    柴房有一扇小小的窗户,窗户外透进了些月光,夏鱼在柴房的一个角落里,她靠墙蹲坐着,她的双手抱着膝盖,头轻轻的靠在膝盖上面,背痛得要命。

    这个时候她却没有心思去管那些,她的脑海里在想着一些事情,从她嫁入方家起的一幕幕,到现在,自己仿佛时时的都被迷雾遮住了眼睛,自己仿佛陷在一个未知的迷局里。危险,可怕的事情似乎随时都有可能降临到她的身上。

    夜深了,夏鱼却还是无法入睡,她在家的时候父母对她是何等的疼爱,想不到出嫁后,这就是她的生活,步步为坚,前路茫茫。可笑的是她出嫁那天还在对以后的生活有着那么多幸福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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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旧不堪的柴房一边的窗户半开着,似乎方夫人还是留了些情面,让屋子里不至于暗黑一片,淡淡的月光洒落在夏鱼显得有些苍白的脸上,夏鱼满心的悲切,这时她的心里却又担心起了妹妹。

    这个时候不知道她怎么样,是不是在哪家客栈住了下来,是不是已经进入了香甜的梦乡,她是不是打开了自己心里的心结呢,等哪天她回来的时候,她心爱的男人是不是都已经娶了别的女子为妻了。

    夏鱼想到了朱孝,他还恳求她帮着办一些事情,看来在这里她也是身不由己的。

    夏鱼望向了窗外,她向往着那一抹自由的天空,她却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获得自由,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越,那是多么美好的场景,想到这些,夏鱼的心里似乎也好受了些,她似乎都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疼痛了。

    方家庄的人大多都休息了,有部分的奴仆他们任然在院子各处巡视,他们的手里握住烛灯,他的地方也任然点着灯,如方家门口,夜里灯就从来不曾熄过。

    门口有专门的护卫看守,他们看似普通,却个个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方家处处严密,一般人也是很难进方家,要有所行动更是难上加难,这也是朱孝觉得怪异的地方,他曾多次想查方家庄,但是最后却都是失败告终,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轻举妄动了。

    “嘎吱”一声,一扇门突然被打开,那是方家庄的屋子,从屋子里却突然走出来一个一身黑衣,黑巾蒙面的男子,他一双邪性深沉的眼睛在黑暗里也散发着奇异的光彩。

    他走出了房间,之后竟然直接往方父的房间走去,似乎方父总是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也有很多的事情不为人知,即使是他的妻子也不知道,他们虽是夫妻,但是方父为了方便自己日常处理事务,和妻子竟然分开住了。

    夜深了,房间里的方父仍然点着蜡烛还未休息,他站住窗边望着窗外,似乎他也在等待着某人的到来。

    “嘎吱”方父房间的门被推开,一个黑影走了进来,方父听得出他的脚步声,黑影慢慢的来到了他的身后。

    “你还是回来了,为了一个女人,你真的觉得值得吗?”方父没有回过头去,他狠狠的训斥起了突然出现的那个黑影。

    “为了一个女人坏了那所有的大事更不值得,放心我已经取得了他们的信任,但是你好像忘了答应我的事情”黑衣人也未拿下自己的蒙面黑巾,他的眼里是对方父的极度不满。

    “你是在怪我”方父突然转过了身,眼前这个人竟然敢如此的责怪他,他质问道“天下的女人那么多,难到你非要为了一个那样的女人和我闹得不愉快,你要知道,等大业有成,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但是夏鱼只有一个,我告诉你今天的事情我也看到了,如果还想要我做接下来的事情,你必须答应我不准伤害她。她也是我长这么大唯一最想得到的,如果等一切完成我看不到她了,要痛苦,就让大家一起痛苦吧”他坚决的说出了自己的心意,也不管方父那愤怒的眼神。

    他的话让方父很是吃惊,愤怒的火焰在他的心里燃烧,但是面对眼前的这个黑衣人他却尽量的压制住了自己的愤怒,他终于还是艰难的点了点头。

    黑衣人看到他点头作应,似乎也放心了很多,他说道“你最好记得你记得你的承诺”说完黑衣人打开门纵身一越,他的身影隐入了黑夜里。

    黑衣人走了,方父却冷冷的笑道“哼哼,我可以暂时留着她,但是有天我一定要她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我坚决不能让这个红颜祸水坏了我的大事”方父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手也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想到黑衣人说的话,他的心里就极度的不满。

    看黑衣人走远了,方父碰的关上了门,就仿佛那黑衣人从来不曾来过一样。

    黑衣人离开了方父的房间,他却并没有马上离开方府,借着淡淡的月色,他来到了关夏鱼的柴房外边,不过他却只是远远的看着不敢靠近,他的眼神里流露出对夏鱼浓浓的情意,只是他又压抑着自己的感情,似乎他的心里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苦衷。

    惨白的月光照着他漆黑的夜行衣,他的眼神如固定一般痴痴的望着柴房那紧闭的门,那样子真是如同雕塑一样。

    他倒是希望自己是雕塑,这样他就可以永远这么默默的守护着她。感受她的喜悲。

    他们一个在柴房外,一个在柴房里,他对夏鱼倒是一往情深,可是夏鱼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的存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