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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章 在我眼里,不及你一颦一笑

    安暖从咖啡厅出来,天空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连带着她的视线都变得模糊……

    ---我想娶你,仅仅想娶的那个人是你,安暖,嫁给我吧。

    钟盛鑫追求她二年后,他额头上,身上绑着纱带,却在病房里向她求婚,那一刻,安暖心里涌动的是从未有过的知足。

    她设计图出了问题,作为地产钟氏的总裁,钟盛鑫却把所有的错揽在身上。

    不惜为她挡了那些指责,木棍,甚至头部被高空掷物砸伤,住了半个月的院。

    这样护她周全优秀的男人,她有什么理由选择不嫁?

    身后一连串的喇叭声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恍惚中,似看到钟盛鑫在对她笑。

    下班后,安暖开着车子在北城转了一圈,才回南竹苑,里面停着的那辆黑色的迈巴赫,让刚静下来的心扯了扯。

    结婚一年,那个车位上能有车子的日子,寥寥无几。

    推开大门,玄关处,落目的黑色皮鞋,整个客厅,都是电视上报道财经新闻的声音,男人灰色衬衣,黑色西裤,脚上是跟她同款同色的拖鞋,钟盛鑫姿态惬意的靠在那,散着位居高者的迫人气息。

    “怎么,很忙?”

    钟盛鑫抬眸,视线从她身上掠过,淡然,冷漠,对于白天的事,只字未提。

    安暖能想到他整个下午陪着林梦,此时回来,无非是问责,垂在双侧的手微微一握,冷淡的回答。

    “还好。”

    等着他的接下来的话……

    “今天给你造成麻烦了。”

    明明是他招来无数的麻烦,钟盛鑫却又在事后跟她说抱歉,即使今天也如此。

    安暖的心湖像被什么东西搅动般,别开脸:“没事,习以为常了。”

    她唇角溢出抹苦涩的笑意,垂着的眼帘下,失落的神色让沙发上的男人眸光一暗。

    “孩子,不是我的。”

    他清冷的话,伴随着晃入视线的拖鞋,安暖本能的往旁边移几步,这反映让钟盛鑫的眉峰蹙紧。

    “是吗?……”

    安暖苦涩的话被唐突的铃声打断,钟盛鑫示意她等一下,拿着手机,去了阳台,棱角分明的侧脸在浅黄的路灯灯光照耀下,冷峻的线条柔和下来,温暖而迷人,安暖站在那,似听到他的声音。

    “嗯,我马上过来,想看夜景啊?我想想,我带你去北城河可好?……”

    ----

    整整一夜,钟盛鑫电话中那宠溺的话如梦魇一般,让安暖一夜未睡好。

    安暖常年带着黑色边框眼镜,盘起头发,白色衬衣,黑色a字裙,她就像读书时,学校里的教导主任--呆板,严肃,毫无风趣。

    她在衣柜里拿出工作服时,视线停在了最里面,那浅绿色的长裙上。

    那是当初跟钟盛鑫追求时,送她的。

    仅仅是去看北城的夜景,她穿过一次,俩人站在北城最高的塔上,面对着迷人的景色,他却从她身后拥着她,头埋在她的肩膀处,低低的诉说:

    --安暖,我喜欢你的温柔,得体,懂事,北城的风景,在我眼里,不及你一颦一笑。

    心,微微抽一下,有些疼。

    安暖换上这裙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才发觉自己仅仅只是24岁!

    来到门口,大门却从外拉开,安暖跟门外的人均一愣,钟盛鑫眼里除了冷漠,疏离,还有丝鄂然。

    “你怎么回来了?”

    安暖冷淡的瞥了眼他,白色衬衣领处,那红色的唇印有些刺眼。

    或者是她语气不好,钟盛鑫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我回自己的家,难道有问题?嗯?”

    最后一个字,咬得轻,却透着薄凉,他背光而立,墨色的短发上闪着眩目的光晕,安暖的心却因为一个字‘家’而颤了颤。

    “哦,那我先去公司了。”

    她压抑好自己的情绪,准备离开,钟盛鑫的手却落在她肩上,力道开始收紧,安暖听到他命令似的话。

    “一起去!”

    那欣长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门口时,安暖的心底像打翻五味瓶,曾经,她想过无数次他踏入婚房的情景。

    但绝不是,带着另一个女人的痕迹,她跑着上楼,闯进卧室。

    钟盛鑫已经赤着上身,手正落皮带上……

    安暖脑子嗡嗡作响,钟盛鑫已经逼近,双手握着她的肩,语气轻浮:“迫不及待了?”

    刚才她肌肤处柔滑的触感从指腹传来,钟盛鑫就已经有反应了。

    “放开我!”

    安暖躲开他温热的气息,可下一秒,下颔被他挑起:“你是我的妻子,你难道忘记了?”

    他薄唇几乎贴在她的唇上!

    安暖连呼吸都顿下来,脸上气得一片燥热,还未来得及反驳,唇上一热。

    钟盛鑫不是没有吻过她,可是,第一次觉得,她这般撩人心弦。

    “钟盛鑫,你让我觉得恶心!”

    安暖低低的溢语,一脸苍白,她在这个吻里尝到了不属于自己跟他的味道,她就觉得反胃。

    “恶心?难道你还是个处?”

    钟盛鑫拇指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角,另一只手勾起她垂下的长发,声音却不同于他的动作,反而,冷得刺骨。

    语毕,扣着她的后脑勺,再次覆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