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书网 > 玄幻奇幻 > 童养小“媳妇” > 第26回 唯愿当歌对酒时(倒V) ...

第26回 唯愿当歌对酒时(倒V) ...

    此时的画舫灯火辉煌,一片欣欣之景,安陵清兴奋地拉起南宫晔的手,转头说道,“少爷,是凌叔叔的声音,安陵好久没见过他了,我们快过去找他!”

    摸了摸安陵清的脑袋,南宫晔转头对绿衣女子礼貌道,“还请这位姑娘为我二人引荐引荐刚说话的凌公子。”

    绿衣女子显然有些惊讶南宫晔二人认识那男子,不过她并没有问,只是恭敬地欠了欠身,柔声道,“请二位公子随绿意这边走。”

    “姑娘有劳了,”南宫晔回了一礼,牵着安陵清跟着绿意走,随口问着,“刚刚那位凌公子说要见舫主是为何意?”

    “我们画舫是新开的,但我们舫主的舞蹈那可是一绝,在苏州现在已是无人不知,这位凌公子自几日前见了舫主的舞便想与舫主见一面,但是我们舫主从来不见客,即使跳舞时也都是以红纱掩面而出,凌公子这几日总会来,然后也只是静静坐在角落,今日不知为何态度强硬得很,闹得僵持不下,倒是让两位公子见笑了。”绿意缓缓回着,言辞间透出歉意。

    微微挑起眉,南宫晔自是了解凌书羽这个人,他本不是风流之人,想必此举必不是为了求见美人,但究竟是何人何事能让一向对什么都无所谓、喜欢顺其自然的凌书羽这么执着,倒是有点意思。

    安陵清听到绿意的解释,也是感到十足惊讶,他抬头看了看南宫晔,却见南宫晔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含着一丝玩味儿的浅笑,那模样透着浓浓的算计,安陵清心里虽然也是满腹疑惑,却也最终没有问出口,选择了沉默。

    沿着雕工精致的楼梯走上画舫二楼,惊叹地发现二楼与一楼是完全不同的风格,若说一楼的装饰风格是绚丽的华丽,那么二楼便是妖冶之极的艳丽。

    只见二楼的主色调是红色,墙上挂着一副巨幅泼墨画,红木的桌椅、屏风,右手边放置着一把红色的古筝,而就连桌上的花瓶也展示的是火红色的玫瑰,整个房间显得瑰丽之极。

    二楼都没有客人,显得十足静谧,从没见过这么诡异的房间,安陵清一下愣住了,禁不住握紧了南宫晔的手,南宫晔感觉到安陵清的不安,捏了捏他的手,低头温柔地安抚道,“晔哥哥在这儿。”

    不安的心境瞬间便平静下来,安陵清抬头看去,然后他远远看到凌书羽正背对他负手而立,身姿挺拔修长,禁不住喜道,“凌叔叔。”

    惊讶地转过头,凌书羽清俊的脸上闪过喜悦,迈开步子便朝安陵清走来,而绿意则是欠了欠身,礼貌说,“这二楼是舫主私人地方,绿意先行告退了。”

    “麻烦绿意姑娘了。”南宫晔温和有礼地回道,再转过头的时候,却见凌书羽已经一把抱起安陵清,还亲了一口。

    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南宫晔走上前要将安陵清从凌书羽怀里抱出来,安陵清却不依地紧紧抓着凌书羽的衣襟不放手,不仅如此,他还朝南宫晔说着,“安陵好久没见到凌叔叔了,安陵要和叔叔叙旧!”

    “呵呵……”

    凌书羽看见南宫晔的脸色瞬间更不好看了,终是低笑着出声,将安陵清放到地上,宠溺地拍了拍他的头,转头对南宫晔说道,“晔儿,这么久不见,依为师之见,你这醋劲儿倒是一点没落下,反而见长,只是不知功课还有功夫如何了?”

    “哼!”南宫晔不满地轻哼一声,不屑道,“不过是当了本少爷几年的夫子,居然这么厚脸皮地自称‘为师’,而且那时你可不是这张脸,本少爷可没承认你,更何况……”

    不知是不是错觉,南宫晔的语气突然变得咬牙切齿起来,他恶狠狠道,“更何况你为人师表,却从小就吃我家安陵的豆腐,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哈哈……”凌书羽突然大笑出声,“晔儿居然还记得,这醋劲儿果然够大,也真是难为安陵受得了你。不过这‘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晔儿可不能不认呢……”

    “你!”气愤地一把拉过安陵清,南宫晔愤愤道,“我醋劲儿大又如何,只要我媳妇儿安陵喜欢就行了,你这个为老不尊的人管不着!”

    其实南宫晔之所以每次见到凌书羽都会气愤不已,只因小时候一天他偷偷翘课,跑到学堂后院去看安陵清在做什么,却让他在窗子外面看到凌书羽正在脱安陵清的衣服。

    就在凌书羽准备脱掉安陵清最后的小红肚兜的时候,南宫晔终于从惊愕中清醒,一怒之下破门而入,怒喝道,“你个老不死的,拿开你的脏手!”

    也是那次,南宫晔知道了凌书羽不是“老夫子”,虽然后来知道了凌书羽只是在给安陵清泡为他身体好的药浴,但是只要一想到安陵清被其他人脱光了放到浴桶里,他就气得直想杀人。

    给安陵洗澡是他南宫晔一个人的特权,从安陵三岁起他就没有假手他人,但竟然有人不仅敢这么做,他还不能说什么,毕竟他气归气,却不能不管安陵清的身体健康!

    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南宫晔还是不会给凌书羽好脸色看,更何况,安陵清还莫名的喜欢凌书羽,总是缠着他,只要凌书羽在,他南宫晔绝对是被忽略的那个!

    正气愤着,却听安陵清不满道,“少爷,你干嘛拉安陵过来,我要跟凌叔叔说话。”

    果然!

    悲愤地想到:果然还是这样,只要有凌书羽的地方,他南宫晔就是被忽略的!

    南宫晔俊朗的脸上此时的神情只能说是五彩纷呈,他握紧安陵清的手,无赖又任性道,“不准不准,安陵不准和凌老头说话,要说也只能我牵着你,你跟他说!”

    “少爷你不讲理!”安陵清皱着眉,大声道,“你怎么总是对凌叔叔这么坏!?”

    眼看小两口又要吵起来了,凌书羽终于收起看戏的眼神,出口温和地说道,“好了,你们两个都这么大的人了,不嫌丢人吗?有什么话跟我回客栈再说。”

    说着,凌书羽走上前,从中间截开两人握住的手,然后一手拉一个便要离去,就在此时,背后一个柔媚之极的声音幽幽传来。

    那声音酥媚入骨,带着一种诱人堕落的诱惑,“我说凌公子,您真是贵人事忙,您难道已经忘了今日来的目的么?见到故人便说走就走,让本想与您见上一面的滟莲,情何以堪啊……”

    转过头,随着一阵铃铛的叮铃声响起,三人见一只白玉般的玉足从屏风后伸了出来,然后一个身着如血般红衣的少年双手着抱胸,轻靠在屏风旁。

    只见少年以红纱掩面,仅能看见他一双眼睛邪气地微微眯着,一头及乌黑青丝随意用一根红色的簪子挽住,红衣下摆大开,露出两条修长如白玉的长腿,似掩非掩若隐若现,显得极致妩媚惑人。

    急忙伸出一只手遮住安陵清的双眼,凌书羽面上的表情渐渐隐去,他的声音仍然温和却透着一种难以察觉的冷意,“与滟莲公子的事,书羽改日自会过来解释清楚,但今日原谅在下不能奉陪,况且,书羽也很好奇滟莲公子突然决定现身的缘由。”

    “呵呵……”

    少年赤着脚,轻笑着缓步朝三人走来,他每走一步脚上的铃铛便会叮叮当当响起,衬着这满目的鲜红给人一种诡异的妖艳感觉。

    安陵清伸出双手想要扒开凌书羽的手掌,却总也掰不动,只得泄气地放弃,不满地小声嘟囔,“凌叔叔你干嘛捂着安陵的眼睛……”

    待走到凌书羽面前,少年抬头看向他,然后缓缓轻声说道,“我道是为何凌公子对滟莲一个舞者如此好奇,原来……”伸出右手指向安陵清,少年的声音透着一股玩味儿,“原来是为了他,看到他,滟莲也很是好奇呢,这张脸……啧啧……”

    说着,少年一手覆上自己以红纱遮掩住的面容,然后转头看向此时眼神泛着丝丝不明显疑惑的南宫晔,再次轻笑出声,手也慢慢滑向耳上挂起红纱的钩子。

    凌书羽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他伸出手一把握住少年的手,沉声问道,“滟莲,你想干什么?”

    南宫晔紧蹙着眉凝神想着什么,却并不知究竟这个滟莲与凌书羽有什么关系,而且他总觉得这个叫滟莲的脸让他觉得好奇得很,让他觉得熟悉却又陌生,他总觉得那被掩在红纱下的面容,会让他惊奇……

    斜眼瞧了眼凌书羽仍蒙着安陵清眼睛的手,又瞟了眼自己被握住的左手,他抬头望进凌书羽深深的透着威胁的眼神,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然后轻声地慢悠悠说道,“凌公子,我有两只手呢……”

    话音未落,滟莲便迅速伸出右手一把扯下面纱,凌书羽大惊失色地不仅放开了遮住安陵清眼睛的手,而本欲抓住滟莲的右手的手也慢了一步。

    终于他皱紧了眉,听到安陵清惊愕地呢喃,“你……为什么跟安陵长得这么像?”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

    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

    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到滟莲的戏份了...若兮的废话真是太多了...这么久才扯到他...

    PS:明天停更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