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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洞房花烛(1)

    "咳咳咳..."

    终于有动静了,花少松了口气,正要将自个儿的身子挪开些让她家男人好呼吸得顺畅...

    "啪!"

    娇花儿一样的小王爷在花少的摧残下激发出来了所有的潜力,刚从死亡边缘活过来便来了力气,这一巴掌可是打得毫不留情呀!

    从来没被人甩过脸的花少被打得有点懵,却是完全怒不起来,想想自己干的好事儿她这会儿就想去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瞧瞧,那粉白白的脖子上狰狞的五指印赤果果的控诉着她的罪行,打了就打了吧,只要她的粉团老公能够消气就好!

    "你好点了吗?"皮糙肉厚的花少连揉都懒得揉下,又将没挨揍的那边脸给贴了上去,想着这应该是她家男人发泄的方式,不解气再给打便是。

    逍遥王没有吭声,只是用那双布满着晶莹珠光的美目无声控诉着她刚才的暴行,看得花少越发有些心虚,这到哪儿说都绝对是她的不对,想着自己的鲁莽,脸上的神情更显得有些冰冷阴沉。

    其实呢...其实逍遥王心里是在发憷,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询问,刚才完全是本能的凭借心中一口恶气挥出了举世无双的大巴掌,换做正常时候,谁敢往着活阎王脸上留印子?再加上见她越来越冷的脸,逍遥王直想再次昏过去算了。

    "那个,王爷!对不起呀,我那是条件反射,真的,我们这样的人就算是夜间睡觉也得时时提防着有敌人来袭,独睡惯了,真忘记今日是大婚,你也睡在身边了!你...你还没解气吗?那我让你再打成不?打到你消气为止!"

    从未向人道过谦的花少这道歉的话也说得硬邦邦的,不过人家有实际行动证明!

    话音一落,也不等她家男人回应,直接拉起人家修长的玉手,使着蛮力便朝着自个儿另一边脸颊来上一记。

    "哎哟!"叫疼的不是花少,是她家男人。

    "怎么了,怎么了?哪里还不舒服吗?"花少有些舍不得的放下那只细嫩的玉手,急急慌慌的便伸出咸猪手朝那已经松开衣襟的胸口探去,别是她刚才做人工起搏没把握好力道伤到人心肺了呀!

    "你滚!"什么大元帅、什么活阎王,这会儿的小王爷全都顾不上了,他已经被花少这鲁莽的女人给气得要七窍生烟了。

    见她家男人好像要被**的少女一般死死抓住自己的衣襟,花少讪讪的收回了手,貌似这种状况她真的不太会处理了,这会儿能去唤那只狐狸军师吗?不知为何,这种时候居然想到了那讨厌的家伙。

    "那个,我只是想要检查一下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伤,我好一块儿的给你擦药。"不想让自个儿在粉团老公眼中的形象太差,花少想了想还是硬邦邦的开口解释道。

    "你也不想想到底是谁伤的我,还好意思来查看?你这是猫哭耗子不安好心!昨个儿先是将我吓晕了也罢,眼不见心不烦!到了晚上一身的酒臭居然把我死死锁在怀里,差点没把我给熏得晕死。好嘛!终于等到你松手了吧,又差点没把我给掐死!最后还拿着我的手去打你那张厚脸皮,差点没把我给疼死!这成亲还不到一天,本王就在鬼门关走上好几圈了,你这明明就是成心不让本王活了,不想成亲你自个儿去跟父皇说呀,干嘛要来折磨我这无辜的...呜呜呜..."见花少态度应该是在服软,逍遥王心中的郁气便不吐不快了。

    多日来的精神折磨,多日来的委屈,这一发泄还真是惊天动地,主要是他最后哭得太惊天动地了,一向标榜自己怜花惜玉的花少这下子真傻了眼,手足无措的讪讪看着自家男人嚎啕大哭,没有半点法子。

    最终看不下去了,试探着将手伸了过去,嗯!没排斥!用最轻的力道轻拍着她家男人的后背给顺气,心中那个纠结,这得哭上一夜?哭坏了嗓子,哭肿了眼可怎么是好呀...

    不知不觉中,人已经完全被她揽到了怀中,等逍遥王后知后觉的发现,本想发火,可看到那一张懊恼纠结的脸,这火又发不出来了。

    他也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为将者,这花无痕无疑是极为合格的,年少便背负着满门的血海深仇,以女子之身纵横沙场多年,遇到的生命危险想来也是不计其数,会如此警惕也是理所当然,可作为媳妇...

    逍遥王慢慢从轻轻抽泣到了沉默无言,花少环绕着他的身子更加僵硬了些,心中完全没了底,这是消气了还是没消呢?

    "你..."

    "你别说话,听我说!"

    "哦,好!"花少很听话,肯跟她说话应该就是气消了,低头闻着那舒心的栀子花香味儿,心里又开始美滋滋。

    "我俩的婚事是皇亲,想必你也是不愿意的,只是这婚已经成了,也不是想要和离就能和离的。不过你听好了,咱们也就是名义上的夫妻,我这逍遥王虽说无权无势,可总归也是一个王爷,一个男人,你不可以随意左右我的行为;不可以阻止我再娶侧妃和纳妾;不可以在人前给我使脸子;不可以...总之,不管私下里如何,在人前我俩得是相敬如宾的恩爱夫妻,不能让那些好事的人看了笑话去,这些你都能应了我吗?"

    花少美人儿在怀,就只认真听了前半段,到后来早已被怀中香喷喷的粉团弄得心猿意马,哪里还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

    听到问话,愣了愣神,想着反正这也不是行军打仗,无关要害,只要他高兴,无论他想要怎样应了便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