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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爱妃最清楚(1)

    显然大婚之日那一天对他来说很重要,重要的自然不会是终于娶她成为他的妻子,而是他要在那个人的跟前演一场戏……

    他要他看着他的女人是如何被他征服,如何被,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

    他要狠狠羞辱的那个人就是轩辕龙奕!

    轩辕墨邪收紧在她腰后的力道果然松了一些,他不说话,但凝对的眼神似乎在牙痒痒的赞许她,她也看透了他的心思。

    “轩辕墨邪,咱们来做个交易如何?你不过是想做出好戏气煞轩辕龙奕,扫尽他的颜面,而我答应你一定默契配合,气他个脸青脖子粗,所以,在那之前,你一根手指头都不能碰我!”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答应也无妨!”

    “那你不能出尔反尔!”

    古月芽黑瞳一亮,烛火打在眸子里就像是繁星一样璀璨,不叫他碰她,她就那么高兴?

    明明该是他唾弃她乃一介弃妇,她倒反过来好像他是什么肮脏龌龊的洪水猛兽。

    “答不答应,本王还有其他的条件。”

    “什么条件?”

    他固执得抱着她,一点都没有松开的意思,“告诉我,这些天你逃出王府都遇上些什么人,又是怎么撞见骜麟奕的,那夜他压你又是想要做什么?”

    一个字都不虚漏!

    哦,王爷想知道这些啊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卖关子,“那要我告诉你,我也有条件!”

    “你没有资格跟本王讲条件!”他一手狠狠顶起她的下颌,这个鬼丫头,每一次都得寸进尺!

    一次两次让着她,她还真以为可以爬到他的头上作威作福。

    “不能讲条件是吧,那好啊!嘴巴是我的,解不解释就看它乐不乐意了!”

    她头一扭,小嘴憋着,一副单挑,谁怕谁的架势,有本事他撬开她的嘴,看它会不会乖乖听他的命令!

    “不解释?好。”

    男人不急不缓,凤目划开一抹精笑。

    “逃得了今天,逃不了明天,反抗又何必?”她有胆子逃出府,就有胆子溜出屋,屋门他早就吩咐人从外面反锁了。

    “好笑!你不也知道人活着总有一死,干嘛不给自己一刀,偏要活下去?“

    古月芽松开拉着屋门的手,绕了个弯,始终和轩辕墨邪保持距离,他的寝屋很大,就是逃不出,她也有自信一个晚上都和他玩躲猫猫。

    这个比喻有意思,可是……

    “就怕你活不下去!”

    轩辕墨邪突然瞅准空挡,一个闪身已经逼到古月芽跟前,她不知道他功夫底子那么好,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就像被条巨蟒困住了身。

    他眼神霸气,威迫感十足,无意戳中古月芽心中的痛处,她不过还有半年不到的性命,的确是活不下去啊!

    “要折磨,你就趁着能折磨的时候,折磨个够吧!”

    她没挣扎也没躲闪,这放弃的姿态来的很是突兀,那倔强的黑瞳里布满从未出现过的悲恸和绝望。

    就好像她迟早都会死……

    “别在本王跟前惺惺作态,本王不会怜悯你的。”

    他拽着她的手腕凑近他的唇前,很好!他又轻而易举的点燃古月芽反抗的怒劲儿,他以为她是在做戏给他看,讨他可怜呢!

    “谁要你怜悯,谁稀罕你怜悯,尽你喜欢的折磨我吧!”

    她激动起来,对他又是打又是踢,他为了抓牢她乱动的双腕,突然眉头一锁,吃痛的闷哼一声,古月芽看着他抬不起来的左肩,“你的旧疾还没好?”

    对上她紧张投来的视线,他能从她的眼中看到真情流露的担心,而她也看到自己倒映在他眼里那么紧张他的自己。

    “本王痛,你的心也会痛么?”

    他一脸正色的问,认真得不像是在讽刺……

    谁会痛!

    古月芽瞪他一个“怕你不死”的眼神,扭动着手腕要从他的掌心脱开,他一个收力攥得更紧,她身子一倾,整个跌入他的胸膛……

    “直呼本王名讳的就只有你。”他好似微怒,又好似唇瓣上划过一缕魅笑,他突然将她抱了起来,将她放倒在榻。

    离苏羽,你这多变的女人,你到底有及多种万千的表情,又是哪一面才裹着你真正的心。

    可恶的女人!

    你的表情……为何总是让我这么……混乱……

    轩辕墨邪静默凝住的眼神好像将时间都凝固了起来,世间万物静止,这一刻仿佛就只剩下他们彼此,没有人会来打扰,没有人可以介入……

    忽地,他硕然的身影倾下,她心底一紧,他只是躺在她的身侧,霸道的将她拥紧,“轩辕墨邪!”

    他发现她一紧张,一畏惧就会连名带姓的直呼他的名讳,双臂揽得更紧,“你总是喜欢把简单的问题搞复杂,乖乖听话就好,乖乖听话就不用吃苦……”

    乖乖听话,他当她是他的狗儿、猫儿,纵然是只小蝼蚁都有它的骨气,休想让她对他低头!

    她要驳他,却感觉到他的鼻息不急不缓得喷洒在她的脖颈间,温凉的,瘙痒的,她动了动脖子试图避开,他强势的声音立刻灌入她的耳朵,“敢逃,本王立刻就强要了你!”

    那是他的警告,“不要!”她两颊绯红,双手按住他的大手,“我不逃就是了。”

    清晨。

    风铃端着盥洗的水进来给古月芽更衣,风铃哈欠连连,脸色欠佳。

    “丫头,你怎么没睡过似的,怎么了,轩辕墨邪的人为难你了?”

    古月芽摸摸风铃两只耷拉的眼睛,仔细瞧瞧脸都肿的。

    “没有啦,就是被那小德子拉着聊了一个晚上的家常,他可真是个话痨子,我想睡都不好意思说,小姐,你可知道这青玄宫里就他一个侍从,小德子说王爷喜欢静,贴身暗卫跟着王爷移而动,一般白天青玄宫里就他一个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所以他很高兴我和小姐住进来,好像有了伴似的。”

    风铃打了个哈欠,笑得像个找到知己的小孩子。

    轩辕墨邪喜欢静?

    难怪上次也是在宫门口看到几个守卫,进来里面是森冷一片,你个单纯的小屁孩,人家笑得子是侍从可不是太监,小心晚上溜进你的屋子,吃了你!

    风铃咯咯的笑,“才不会呢,小德子性子善,憨厚老实,可不是喜欢扑人的王爷,他年纪长我两岁,说我像他妹妹。”

    “你倒是找到知音了,为难你家小姐被困在这里,成天对着那个混蛋!”

    “啊,小姐不用叹气,王爷交代了,只要小姐戴着人皮面具穿着男儿装,可以自由出入王府。”

    他会突然那么好心?他就不怕她再趁乱逃走?

    上次从他身边偷来的令牌,他也没收回去呢。

    “王爷说只要小姐避开王府里的那些女人,不泄露自己的身份就可以。”

    对于“古月芽”这个身份,除了轩辕楚楚和骜麟奕之外,只有青玄宫的人知道,对其他王府里的女人是一概保密。

    可是早前,为了不让她到处乱跑,怕她再撞上段流云,会穿帮么?

    难不成,他已经知道段流云找上过她?

    “小姐,你想什么那么出神,是嘴唇痛么?昨个王爷又为难你了?”

    风铃紧张的问着,古月芽才反应过来,手儿竟然不知觉的放在了嘴唇上,她刚才又回想起了段流云的那个吻。

    轩辕墨邪应该是不知道他们在树山见过一面的事吧,不然他要看到,还不拆了她的骨,扒了她的皮?

    她选择僻静的小道走,似乎在什么东西,那么偌大一个王府,应该会有什么兵器库的吧。

    和轩辕墨邪在一起,没个傍身的东西实在危险。

    古月芽找啊找,还真给找到了一间放满兵器的屋子,“要是能找到抢就好了!”

    她自顾自的嘀咕着,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一道黑影正在缓缓靠近。

    古月芽看到架子上一排形色各异的匕首,她挑选了一把最小藏起来最方便的匕首握在手里。

    “在藏什么呢?”

    突来的身影让人一惊,古月芽回过头就见轩辕墨邪背光而站,他不知几时悠然自得来到她的身后,她都不知道。

    古月芽没有转过身,赶快将匕首收入袖子。

    轩辕墨邪并没有逼过来,而是笃悠悠地从怀间摸出一样东西扔了过来,“比起来,还是这个锋利。”

    古月芽伸手一接,落到手心的正是那一夜她刺伤他的匕首,“要想再伤本王,下次记得抹点毒,才能更快杀死本王。”

    他凤目笑得诡异,说罢转身就消失在了明阳之下。

    古月芽都来不及叫住他,臭男人,暗地里打什么注意,他会那么好心支招教她毒害他自己?

    还是说也许这匕首上的确是抹了毒,等着她天天呆在身上弄她一身毒气?

    古月芽想来想去不安静,握着那把匕首就像是端着一个地雷,她路径一条小河,随手就把匕首给扔进了河里。

    转身便头也不回的走掉,倏然不知有人在她身后一路跟着,还走入了不深的河里把那把匕首给捞了起来。

    春竹一身湿透的回来,从腰里抽出那把匕首送到瑾兰萱的手里,“主子英明,青旋宫里突然出现了个男人,那男人八/九不离十就是离苏羽。”

    有人的地方必定流言四起。

    虽然轩辕墨邪的青玄宫上下所有人守口如瓶,但是轩辕楚楚的大脑脾气和骜麟奕的到来是不争的事实,总有人嚼舌头说闲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