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24:新羊到

    傅玉竹满意地点点头:“你想要都学?好,当然好,娘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文武皆要学,只不过还是有一个侧重比较好。

    比方说阳儿习武为重,曦儿从文为重,阳儿学文为辅,曦儿习武为辅。

    君子有六艺,骑射皆在列,从武若是没有计谋也是不成的,必须有勇有谋,文武双全才是好男儿。”

    “嗯,我们都听娘的,我也觉得我更想习武的,我有力气,我要快快长大保护娘亲和弟妹!”云阳握紧拳头说道。

    “那我就帮哥哥想办法!”曦儿说道。

    “嗯,所以你们俩都要文武双全,知道吧?今晚开始娘亲讲完故事就学字,学的字都是我们的故事里面会有的字。你们说好不好?”傅玉竹打算一会吃完饭,她就把拔苗助长的故事写下来。

    然后就教“人、天、地”三个字。

    第一周还是从三个字三个字的学起,明天就是“你、我、他”。

    她要做好课程计划,这样下来一个月能够学会九十个字的,也不少了。

    教满一百个字,在教《三字经》。

    教满三字经,再教《弟子规》。

    再然后《论语》《诗经》……反正慢慢积累。

    等他们正式上课了,也算有点四书五经的基础。

    而阳儿要习武的话,还要学兵法之类的。

    慢慢地三十六计也能当成三十六个故事来说给他们听。

    “好。”两人都很高兴地答应了。

    “阳儿,这几日娘亲先教你做十个菜,咱不急做菜。”傅玉竹看了看天色,还没忘记要换酱油的任务。

    于是这几天的做饭任务还是揽了过来。

    下午在后院找到了香茅草,做酸甜鱼,还有姜爆鸡蛋裹鱼卵,再一个青菜。中午阳儿买的鱼有多的,不浪费食材做不同的美食才叫吃货的准则。

    “阳儿,明日你看摸不摸到石螺或者田螺?或者捞不捞到河虾。”傅玉竹说道。

    “娘,什么是石螺田螺。虾可以吃吗?都是壳还腥。”云阳问道。

    “石螺田螺你们都不知道?娘亲还不能碰生水啊。”傅玉竹愁了。

    “娘,你明日在边上看着,然后说个我们听就好。”云阳建议道。

    “行,至于虾怎么做不腥,阳儿,你忘记娘刚刚和中午怎么处理鱼了吗?”傅玉竹问道。

    “是,娘说不该省的莫省。油。”云阳脸红着说。

    “嗯,记住了就对了。用姜油炸就能去腥的。刚刚鸡蛋裹鱼卵也是同理。”傅玉竹又教了一个做菜的小诀窍。

    “嗯,儿记得了。”阳儿点头。

    “记得便好,以后问问题的时候自己先想一遍,脑子多用才会好用。然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为知也。”傅玉竹又夹道。

    “嗯。儿知了。”云阳再点头。

    “阳儿啊,别这么机械刻板行不行?”傅玉竹又问道,

    “行,娘怎么说怎么行。”云阳再点头。

    傅玉竹小小声说:“无趣。”

    然后晚上,傅玉竹便按饭前约定的学习计划执行了。

    只是提早了讲故事的时间。

    否则等睡觉的时候,又要费火。

    家里用的还是灯笼。还不是烛火也不是气死风灯。这样终归不安全。

    傅玉竹看了看气死风灯的兑换任务:夜里连续一周有光。

    嗯。也就是说这周都得晚修。

    傅玉竹暗搓搓地认了。

    含今夜已经连续三日有光了,再有四万就能完成任务。

    有了气死风灯确实方便许多。

    等一夜的学习任务完成,大家便都睡了。

    几日过去。

    几个小任务也都按需完成了兑换任务。想要的物资都拿到手了。

    木屋也都建好了。

    日子过得条理分明,惬意舒适。

    可傅玉竹也并未放松心态。她也是闲不住的人。

    还养身体养身体,该想的事照样也在想。

    “也不知刘叔帮我找好母羊没?”傅玉竹念叨。

    文清听着望了过来,“我娘家养了羊。”

    “啊?这么巧?实话说,我本想让你到时帮我家牧羊的,哪知这羊寻了几日没买齐。”傅玉竹说道。

    “还好这几日我在建房,也没闲着,不然我该不安了。”文清接话到。

    “你这人就是太实诚了。哪有人抢着做事的?”傅玉竹说她。

    “这说什么呢?我怎么听到羊了?羊?这不就都是嘛。”

    “咩。。。”此时羊儿很给力地唤了声。

    “哟,刘叔您来了!”傅玉竹的精神头显然比前几日好了不少。

    “嗯。得来。就你托叔做的事,叔连日都在做不敢懈怠,你怎好怪叔来得慢咧?”刘叔故意打趣道。

    “都是我的错,刘叔有怪莫怪,大人有大量。”傅玉竹赶紧认错。

    “行,你都开口了,叔又怎会难为你呢?来,瞧瞧,多好的羊。”刘叔拍拍羊,就像真是羊倌儿似的。

    傅玉竹上手检查了羊,说道:“好羊,都是好羊,谢谢叔了!”

    “你这孩子,莫这般客气,不过,你叫我买羊,新的羊圈儿可都圈好了?”刘叔又问。

    “文清如今是我家的人,她这歇不下来的性子啊,眼里都是活。这些天又是建咱的房,又是建羊的家,那是一点没浪费时间的。时间都安排的满满当当的。”傅玉竹连连称赞。

    “那文清真是帮你家大忙了。你可不能亏待文清啊。”刘叔指点道。

    “那哪儿能呢?正如刘叔所说,文清帮我们许多我都记着的。必须好好对待她。我们怎么会不知道呢?不过,还是得谢过刘叔提点。刘叔经验丰富,按刘叔说的做,指定没错。”傅玉竹又吹着彩虹屁。

    把刘叔说得妥妥贴贴。

    觉得帮忙都帮得心甘情愿,他乐意极了。

    “来,数数,这儿一共十一只羊。可有少了?”刘村长又说道。

    “这不对。”傅玉竹摇摇头。

    刘叔皱眉:“不可能,叔给你好生压价,一个都不少的。”

    傅玉竹摇摇头“刘叔你想差了,我说的不是少了,是有多了。现在两头羊约莫一两银子的,叔,你这不是亏了吗?”

    “哎,不能这么说,楚二家的,你这么信任叔,叔不能昧良心。能买几只就几只的。”刘叔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