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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你抓疼我了

    虽说连国是到了临国,然而就在连国使者准备觐见时,临国皇帝却视而不见,只说是身染风寒,拒不见面,至于什么时候会见,那可就不一定了。

    连国使者顿时头大,根本就不明白此时临国拒绝自己是为了什么,话说自己可是带足了绫罗绸缎和金银财宝,然而这个临帝就是软硬不吃,硬是将其阻在宫门口,这几日来,天天派人前去打探消息,然而却好似个个商量好了一般,就是透不出任何的信息。

    这几日来,可是着时急坏了他们。要说这接待吧,没有个准信儿,要说这不接待吧,倒是好吃好喝供应着。

    连国使馆区,天空湛蓝,偶有几片白云飘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树梢上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满园的郁郁葱葱,一派生机勃勃。

    眶然而,屋内的某人却丝毫静不下心来,烦躁的想要发疯。

    “公子,这临国拒不见咱们,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就这样一直呆下去吧。”一个身着灰布棉衫的男子急声说道,这人一看就是粗壮有力,浓眉大眼,皮肤黝黑,然而身上并没有多余的饰物,正一边挠着自己的脑袋,一边不停地在房间内来来回回晃悠着。

    然而男男子口中所提及的“公子”却仿佛老僧入定一般安坐于创床榻之上,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澡“诶呀,我说李跃啊,你就不能不转悠么,把我头都转晕了,”旁边一个长相唇红齿白的蓝衣男子不耐的说道,却见他一副慵懒的模样歇歇倚在一张梨木雕花大椅上。

    “琼明,你就不知道着急么,咱来了这临国这都快七天了,还一点儿信儿都没有,我看不如就让我直接冲进去问问这临国皇帝究竟是怎么想的,我就不信了。”李跃满心的愤恨,再怎么说自己也是连国的大将军啊,况且还是一个使者团,什么时候自己怕过。

    “咳,李跃啊李跃,说你是鲁莽,你还真是将这一点栓示的很是到位啊,摆明了就是想给咱们一个下马威嘛。”琼明一副早就看穿了你的模样,轻叹口气,状似无奈的摇了摇头。

    “琼明!你是不是想吃我一剑啊,看招!”李跃被气的脸通红,本就黝黑的皮肤,现在可是真正的黑里透着红了。

    双目圆瞪,大吼一声,拔出随身携带的巨剑,冲着那琼明就劈了下去。然而,琼明却运起轻功灵巧的一跃,很是轻松的便躲开了那一剑。

    “啦啦啦,看,打不找我!”琼明站到李跃的身后得意洋洋的嬉笑道。

    “琼明,今天我要是不打的你满地找牙,我就不叫李跃,嘿。”满眼皆是如火一般的怒气,再次举起那把重达两百斤的巨剑,斜刺上去。

    “够了,”白衣男子伸手虚微晃,一个细小的虚影自纤细洁白的指尖腾然而出。声音淡漠若尘,好似那天边最淡然的白云般飘渺,又好似那潺潺的溪水般明澈,令人顿感清风拂面。

    然而就在要刺到清琼明的那一刹那,李跃的剑尖却发仿若失控般猛地以一个奇怪的角度冲向一边。

    随着一连串的“哗啦”声,李跃壮硕的身体整个趴到了红木桌上,顿时茶碗茶壶等等全部掉落地上碎做一片。

    “公子,我就知道你对琼明最好了。”一脸的谄媚之相,说完还挑眉撇向上半身湿漉漉的李跃,其中的得意令李跃顿时心中一阵火大。

    哼,要不是公子拦着,我早就把你这张烂嘴嘶的稀巴烂。李跃愤恨的怒视着正狗腿的给公子捶背的某男。

    “哼,你别以为有公子在,我就收拾不了你!”李跃赌气地说道,然而在注意到公子后,声音却又顿时变小了,低着头扭捏着。

    “好了,你们两个就不能消停一会儿,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字——等。”白衣男子缓慢的说道,情绪没有丝毫的波动,浑身的气质淡然出尘,静谧似明月,浩渺似大海。

    “等?”

    “等?”

    李跃和琼明同时吃惊的大叫出声,只愣愣的望着公子。

    哼哼,看我怎么收拾你,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哦。琼明明眸微抬,邪邪的望向对面一脸怨恨的李跃。

    这得等到猴年马月啊,真是一刻也不想跟这个鸟人在一起待着。李跃幽怨地裴策着,在注意到琼明的目光后,怒瞪着双眼。看什么看,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示威性的扬了扬那只粗壮的右臂。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相互接触,好似高压电一般刺啦刺啦的响着。

    谁怕谁啊,琼明毫不退缩的瞪回去。不知不觉中,琼明的双手不断加力。

    “嗯,”公子轻哼一声。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琼明立刻低下头紧张地问道。

    “你抓疼我了,”仍旧是淡漠的声音。

    “啊,公子,琼明错了,”琼明瞬间将双手收回到胸前,那模样就好似一只站着的袋鼠一样。

    “噗......哈哈......”旁边的李跃突然大笑出声,双手捂住腹部,整张脸忍笑忍的黑红。

    “你个死胖子!”琼明睚眦瞪裂。

    “你说谁胖子,我这是健壮好不好!”李跃愤然反喝道,捏了捏自己的肌肉。

    “呸,就你,”琼明双手环胸,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会儿李跃,腾然朗声大笑,“还健壮,我看就是一堆肥油吧,哈哈!”

    “你,”李跃本就是武将,嘴皮子本就不溜,憋了半天不甘心的大吼道,“你个娘娘腔。”

    “你说什么?”还在大笑的琼明顿时停了下来,那感觉就好似是卡了带一样,阴沉的望着李跃。

    “娘——娘——腔,”李跃毫不示弱的喊道,一字一句极其缓慢。

    然而却不知已经触到了琼明的雷区,还向前伸着脖子,特意展示着那张比铁锅底还要黝黑的厚脸,挑衅道。“生气了吧,有本事来打我啊。”

    琼明的脸颊上顿时被一块儿乌云笼罩,双眼微眯,死死瞪着不远处的李跃,浑身的气质得到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刚才还一脸的兴奋,此时却阴的想要杀人。

    望着阴沉不定的琼明,李跃顿时浑身感到一阵恶寒,但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左右蹦跳着,“来呀,来呀,琼明你不会是害怕我了吧。”

    “李跃,我要杀了你!”琼明突然大喝一声,冲李跃猛扑过去,拔剑就开打,招招不留情。

    “喂,琼明,你不会是来真的了吧,”应和着李跃的惊叫声,到处是噼啪一阵乱响。

    “咳,”公子轻叹一声,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无奈。

    这两个活宝,从连国一直打到了临国,不过,想起琼明儿时的遭遇,这次也的确是李跃越雷池了,不能怪琼明心狠手“辣”啊。

    “啊,你还来真的啊,诶呦,我错了,我错了!”传进李跃一阵阵凄惨的哀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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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呀,这首不行,再换一首。”未央拧着眉不悦地打断艺伶的弹唱,听了一上午连一首中意的曲子都没有找到,让他不禁开始郁闷起来。

    负责接待未央的教坊司官员赶紧让那些艺伶退下,又上来了一批新的女子,满怀期待的在未央的面前弹唱着。

    未央双眉间越来越紧,“这首也不行,再换。”

    “二殿下,刚刚的已经是最后的一批艺伶了。”教坊司的官员尴尬的说道,想这宫中的教坊司乃是全国歌舞乐曲的最高境地,不知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地方,然而这位二殿下却愣是说找不到一个令他满意地曲子,说到底还是他教坊司能力不足啊。

    眼看这连国已经在京城中呆了有段时间了,再过不了多久临国便会正式接待他们,然而作为礼节,晚宴却是必不可少的,绝不能在曲目上被他们耻笑。

    未央定下心来,看来上现成的这招是不成了,双目环视,朗声问道,“有没有人会弹十面埋伏?”

    “十面埋伏?”那个官员一脸疑惑地问道。

    “呃,算了,还是本殿下先将谱子绘下来吧。”哪知道这里竟然没有人会这首曲子,还得自己现写下来,亏得自己以前学过一点,不然今天还非得出了大丑不可。

    “皇上,”刘青低声唤道。

    临霜寒随手一挥,刘青立刻住了嘴。

    临霜寒此时正站在教坊司的门口,双眸遥遥望着未央奋笔疾书的样子。

    一旁的刘青诧异的望着皇上,心说这二殿下来教坊司,皇上一上午没有见到人,在知道后竟然一路跟来,就这么在门外偷偷看着。

    午后微醺的阳光照在未央单薄的身子上,侧颊的曲线柔和了许多,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一眨一眨中泛着淡淡的金,宽大的锦袍挂在未央的身上更显其清瘦,让人忍不住将其纳入怀里。

    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身后,头上只挽了一个简简单单的髻,并未戴丝毫的装饰。淡粉色的唇紧紧闭着,却还是好像在微微撅起,不禁让人遐想他嘟着双唇时的魅惑。临霜寒竟然渐渐看地痴了。

    “把你们这里最好的琵琶乐师请来,”未央拿起写好的那几张乐谱,轻轻吹拂后,交到了官员的手上。

    “若是琵琶的话,殿下,臣推荐一人,这里没有能比他弹得更好了。”那教坊司的官员一听,立刻开口道。

    “哦,那本殿下可一定要见一见,一饱耳福喽,”未央不禁好奇的说道。

    没多久就见一个男子抱着一把琵琶被人带进了门,男子身形瘦弱,单薄修长,着一袭纯白色的丝质纱衣,双眸低垂,显得很是淡漠飘逸。

    进来后并未说一句话,反而傲然的站在那里,接受着众人的注目。

    “这首曲子我要的是一种沙场征战的感觉,浩大的战场,喷洒的热血,坚持不懈的信心,这种感觉能弹出来么?”未央淡淡的说道,心中不禁有些怀疑,这个男子不过是个乐师,必定没有上过战场,如何能弹得出那种感觉?

    “明月一试便知,”声音好似婉转鸣叫的黄莺。

    “看完曲子直至熟练,需要多久?”

    “半个时辰足矣。”明月扫了一眼乐谱。

    “哦?那就开始吧,本殿下就在这里等你,”未央随手超过一把椅子,坐在上面,双眸不离对面的明月。

    明月倒也不拘谨,拿起谱子便开始试音,想必是习惯了众人的注视吧。

    明月淡然的拨了几下音,开始的音节有些走音,不过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明月就已经能够熟练的弹奏出来了,明月的表情逐渐柔缓起来,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的音乐中去,他只是将自己完全的融了进去,那种感觉真的很令人动容,而不是之前的行尸走肉。

    未央轻轻阖上双眸,脑中逐渐清晰的浮现出一幅画面,嘴角轻微勾起,对了,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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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月后,临国正式接待连国使者,大殿之上,众人一脸的严肃。

    然而未央却在强忍着笑意,忍的肚子都痛了,只见太子临冷夜一身笔挺的锦袍,脸上满是严峻,然而那一块淡淡的青肿,却严重的影响了其俊美的形象,虽然已过了一段时间,然而那块青肿却不知怎么回事,许久也不见下去。

    站在第一排的临冷夜好似注意到了未央的注视,侧过头微微瞪了未央一眼,里面威胁意味甚重,未央立刻忍住笑意,垂下头。

    “尊敬的陛下,在下仅代表我连国前来拜访,希望两国能够永结同盟。”连国使者朗声说道。

    两道浓眉,双眸晶亮,肤色白净,身形修长,一身宝蓝色的锦袍,满头黑发俱被一根素白色的锦带扎住,腰间别琳琅美玉,脚蹬黑底白帮的锦靴。此人正是那琼明。

    未央定睛一看,却没有见到那天所看到的男子,正在疑虑间,双方早已寒暄完毕。

    “陛下,世人都称临国兵良将足,崇尚武艺,但是同时在学术之道亦是不输其他国家,甚至有过之而不及,陛下,臣说的对么?”琼明状似“恭敬”的说道,表面是在夸奖临国,然而话中却暗藏玄机。

    “那是自然,我临国虽是军民强盛,但是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礼仪之邦,上至皇族高官,下至平民百姓,无不读文识字,怎么会像某个国家一样的野蛮。”临冷夜嘴角犹挂着一丝浅笑说道。但是众人都听得出,他是在暗中讽刺连国百姓不识礼仪。

    男子脸上显现一丝愠怒,然而不过转瞬间,脸上再次挂满了笑意,好似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果然不简单啊,看来很有忍耐力啊,就连如此明显的侮辱都没有发火。未央心里暗自嘀咕着。

    “到底有没有,还得大家来判断,以示公平,您说是不是啊太子殿下?”琼明仍旧云淡风轻地微笑着,话中却带着刀剑。想到自己在使馆里硬生生的憋了那么长时间,不禁恨得牙根痒痒。

    “哼,我们还怕你不成,”临冷夜狂傲的说道。

    此时真真是骑虎难下,如果不应答就会被说成是懦夫胆小,如果应答了,还不知会出什么难题呢,然而,不管是什么,国威是必须要扬的,看来是有备而来啊。

    “太子殿下果然英名神武,智慧高超,在下佩服佩服。”当下作揖状。

    “不必了琼大人。”临冷夜不以为然的回道。

    “呵呵,其实也没有什么难题,只不过有一些小小的问题想要请教一下临国的众位才子罢了,”琼明表面上笑得很灿烂,可是心里却在想,哼,让我连国出丑,这次我也定要气气你们不可。

    未央撇撇嘴,听听,临国的众位才子,这不是明摆着是看不起临国,唯有举全国之力才能答得出来。

    “琼大人不必拐弯抹角,直说便是,”临冷夜睥睨了一眼琼明,不屑的说道。

    “第一题,”琼明向后招了招手,立刻便有两个侍卫端上来一个精致的红漆箱子。

    箱子?众人将目光纷纷投到箱子上。

    “皇上,这第一道题,便是在这箱子里面。”琼明环顾一周后开口缓慢的说道。

    顿时殿中议论纷纷,琼明倒也不着急,吊足了所有人的好奇后,才缓缓的将箱子打开。

    然而箱子才刚刚打开,周围顿时一片抽气声,双眸张到最大,紧紧的注视着箱子里的宝物。

    就连未央都楞住了,从没见过这么大的——珍珠。珍珠有不同的品种,然而这颗珍珠真的可以叫做珍珠中的霸王了,足有篮球的一半大小。

    只见匣子中的珍珠圆润非常,透着一股惑人的灵气,然而仔细看那颗珍珠,却有许多细小的孔,密密麻麻。

    “琼大人,你不会就拿一颗珍珠就叫做题目了吧,”左相大人开口讽刺道。

    “左相大人莫着急,待琼明一一道来,”琼明不卑不亢的说道,进退有度,“这颗珍珠乃是我国的第三大宝,相传由我国的第一任皇帝所获,在找到这枚珍珠时,便已是如此模样。于是,先帝便发明了一项娱乐,便是由一根线从入口处一直穿到出口,因其内部的通道繁多,及其的复杂,因此现今并没有人能够将线条从珍珠中成功的走出来。为此,我国每年都会举办专门的穿线比赛,以期能够成功的完成,现今为止唯有三年前大赛上一位姑娘经过了五天五夜将线走到了一半。”

    “但是......”琼明微微摇摇头,叹道,“最终还是失败了,所以,这次琼明便擅作主张,将宝珠带出,希望临国的各位才俊能够解开这个千年的秘密,琼某感激不尽。”

    琼明说完,大殿之中一片肃静,竟没有一个人来说话,所有的官员皆是在想着怎么才能解答这一题,然而光是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孔,就一阵头疼。

    “有没有哪位大人想到方法了呢?”琼明双手托着托盘,嘴角带着一丝得意,一双桃花眼缓缓扫过众人。

    只见一个个纷纷皱起了眉头,却依旧想不出任何的办法来。

    “众位爱卿可有何好办法?”临霜寒冷冷的说道,双眸紧紧的盯着下方。

    但是下面却依旧是一片平静,没有一个想要站出来的意思。

    琼明此时的心里是说不出的得意,几百年来都没有人能够成功将线成功的走出来,就凭你们,能走得出来才怪。

    “在下来试试,”一个唇红齿白的官员站出来大声说道,然而仔细听仍旧能从声音中听到一丝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