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祁乾的脸变成了酱紫色,再傻也知道骆含烟是故意整他的。他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算你狠!"然后转身就要走,却被骆含烟叫住了。

    "慢着,把你们家的垃圾带走!"骆含烟指了指坐在地面上,披头散发,不敢起来的安雅说道。

    祁乾瞥了安雅一眼,还是在周围人看好戏的目光中前去粗鲁的拽着安雅就往广场外走,就在此时,骆含烟的话又令他停住了脚步。

    "哎呀,本人记性不大好,还以为这是咱们俩的浪漫相恋史,所以多刻录了几百盘还是几千盘来着,记不大清了,反正是来宾们每人一盘,哦,还有记者也每人一盘,至于你们俩的亲人朋友同事上司嘛,我还以为大家会成为亲朋好友,所以每人多送了一盘!"

    说完,她抬头无辜的看着祁乾已经堪比锅底的脸色,满是歉意的说道:"哎呀,实在很抱歉,没想到好心办坏事,不过,既然敢做肯定不怕人家看了!"

    "骆含烟,你狠,我会告你侵犯隐私权的,你等着收法院的传票吧!"被逼到极致祁乾也一改刚才的孬种样,强硬的说道。

    骆含烟摊了摊手,不以为意的说道:"好,你请!看看法官是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她背后有的律师团,还怕他不成!祁乾真忘了他的一切不过都是她给的,只要她收回,他便一文不名,看吧,以后他想在a市找个工作都难!

    祁乾瞬间明白,自己从来没摸透过这个女子,原以为她是个不解世事的千金小姐,可以任凭他随意拿捏,哪知竟然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如斗败公鸡的祁乾只得拖着已经泣不成声的安雅,在人群的指指点点中,冲了出去。

    可以预料,他一定会上明天的头版头条,不,兴许现在网络上就有了,这个时代网络如此发达,他必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身败名裂不过如此。

    骆含烟满意的翘起嘴角,拿着话筒歉意的说道:"很抱歉,扫了各位的兴,小女已包下了星满天,还请各位移架,权当小女给大家陪礼!"

    在场的人莫不是a市政坛商场上呼风唤雨的人物,见识了一番骆含烟的手段,立即对她大为改观,原本还以为只是个花瓶而已,没想到既有家世外貌,又有手腕,简直是当家夫人的不二人选,个个开始指挥自己的子侄前来讨好这位大小姐,以期抱得财神归。

    随着广场上的来宾都走完了,骆含烟才转身往停靠在路边的法拉利走去。忽然几声枪响,四周传来一阵阵尖叫声。

    "哎呀,不好了,有人抢劫珠宝店..."

    "救命啊..."

    骆含烟加快脚步往车内走去,司机也下车打开了车门,就在此时,忽然一道黑影从她身边掠过,猝不及防之下,她被绊倒,发出一道闷哼,接着她感觉一只大手抓住了自己的头发,然后她被提起来,接着一道冰冷的手枪抵在她的额头。

    "不许动,不然老子一枪毙了你!"一个头戴黑色面罩,只露出两只老鼠眼睛的精瘦男子贴在她的身后,一只手勒住她的脖子。

    接着一群警察赶到:"你不要激动,咱们可以先谈谈,请不要伤害人质!"

    骆含烟翻了个白眼,等你们谈,黄花菜都凉了。她脖子往后一扬,一只白嫩如玉的手瞬间抓住了劫匪握枪的手,然后膝盖猛的向劫匪的裤裆处踢去,劫匪痛得骂娘,她趁势把劫匪踹到了地面上,就在此时,脑袋一昏...

    "不...他妈的,你们误伤了人质..."

    md,真憋屈!骆含烟脑海里最后的意识只想骂娘!

    "烟儿,你醒醒,烟儿...娘对不起你..."断断续续的哭声传入骆含烟的耳中,感觉既陌生又聒噪。同时她像睡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一般,感觉浑身的筋骨都被重新塑造了一番,体内似乎有一道声音在叫嚣着,让她醒来。

    奋力张开双目,眼睛有一瞬间的刺痛,闭合几次,她才看清自己似乎呆在一间幽暗的密室中。

    "烟儿,你终于醒了,吓死娘了,你若再不醒,娘...娘也不想活了!"一个年约三旬,长相柔弱,脸色枯黄,嘴唇干裂,眼睛下方有一大团青色黑眼圈的古装美少妇泪眼汪汪的望着她,见她醒来,她的双目忽然散发出夺目的光彩。

    骆含烟怔愣了几秒,才回过神来,忽然想起最后的记忆就是那猪头警察竟然开枪射中了她的头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点伤痕都没有,天哪,她该不会遇到了传说中的穿越吧?

    已经三天了,骆含烟终于接受了自己已经穿越到一个不知名的朝代里,并且还融合了部分这具身体的记忆,好像,她这辈子仍旧叫骆含烟,只是由一名天之骄女变成了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没错,就是父不详的那种。

    骆含烟现在所呆的地方叫拓宇大陆,所在的国家叫东临国。跟前世完全不同,这里的人会一种叫斗气的功夫,斗气等级以颜色划分,分别为灰、赤、绿、青、蓝、黄、紫、墨、白,颜色越往后走,斗气级别越高。不过绝大部分都还是普通人,但含烟的母亲骆清秋不巧就是东临国中为数不多的蓝尊高手之一,这也是她一个私生女还能被容于世的原因。

    不过骆含烟完全没继承她老娘的天赋,反而在五岁斗气潜力测试的时候,一丝潜力都没有,成为全国的笑话,也使得她们娘俩在家族里的地位直线下跌。母亲被幽闭在家族后山的密室内,她则被丢弃在后山附近一座破败的茅屋里,任凭她自生自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