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论是哪种说法,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处,那就是这个人是在大约三年前凭空出现在爱沙国并且凭借自己的智慧立刻受到皇帝器重的国师谋臣。
看来,已经离我要的答案越来越近了。应该要不了多久便可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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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抬爱,你们喜欢是我最大的动力~
偶前面说过,偶这人就这个毛病,下笔千言,离题万里=_=!所以……唉,偶自己心里头也着急,可惜毛病改不掉……大家凑合着看吧~尤其这几天,工作太忙,根本没空构思,直接写,更容易犯错误……汗啊~~写到现在,诸葛兄都还没有华丽滴出场……欲哭无泪ing
顶锅盖爬走了,要扔砖头的要扔鸡蛋的来吧……偶现在被老板说的已经脸皮厚了,不怕……
皇榜
凌晨。
起个大早,沿着晨雾弥漫的街道大步前行。
路边的枫叶已红透,被风吹着飘飘摇摇的落下来,大街的玉露已白,隐约间寒意袭人。
才发现,秋已很深了。
阳光尚未升起,风中仍带着黑夜的寒香,街旁的秋树木叶早已凋落,落叶的露水,已结成一片薄薄的秋霜。
这个时候,除了需要早起开工挣钱糊口的贫苦人家,谁也不愿意在如此凌晨,从自己温暖舒服的被窝里爬出来,冒着寒风在街道上奔走。
一阵风过来,鸟笼中的凤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瞧瞧四下无人,小声问道:“这么一大早,赶着到哪儿去呀?”
我没有直接回答,却反问:“我们现在在哪儿?”
“啊?哦,丰阳都城啊。”
“那都城深处是什么地方?”
“当然是皇宫了……难不成你一大早的要去……”
“不早了。等咱们走过去,天也大亮了,估计宫门口的城墙上就会贴出皇榜来。”
“有必要那么急吗?”它说着往垫毯深处窝了窝。
“谁像你,那么懒。”我白它一眼,伸手掠了一掠被风吹到脸上痒痒的几茎发丝,继续向前。
青竹上前握住我的手,关心的问:“冷吗?”
我笑笑,“不冷。”
“不冷手这样凉?”他挑挑眉,扫我一眼,目光流转间似有无限风情。
嗯,青竹真是……真是……是什么呢?说不上来。反正这张脸即使再怎么易容再怎么平凡,可还是让人觉得美,一举一动都美。可能这就是所谓的风姿天成。
我正心绪飘忽的想着,身上忽觉暖暖的一沉。
低头一看,青竹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来一件半薄的大氅披在了我身上。
惊讶的抬头。
他只是用灵巧的手指轻轻的替我系好了颈上的那如意双绦,衣袖间幽香暗暗,说:“这里虽然气候温和,但一早一晚还是很凉。尤其早晨风大,不比中午天气。你这么急匆匆的出来,连衣服都不多穿一件,万一受凉怎么办?”
其实再冷再恶劣的天气,以我现在的体质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他的这份细心,却让我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异常感动,眼底的热几乎要夺眶而出。
“谢谢。”我拉了拉大氅说:“以后我会注意的。”
“不用谢我,这大氅还是昨天莫忧去买的,说快入冬了,天气转冷,你衣服带的不够。”
我转身又感激的看看如花,他笑容温暖的看着我说:“走吧。”
一行人继续往前穿过一条条大街。
我忽然闻到一阵香味从街角的一家小铺子里头传了出来。不由自主的停下来,嗅了嗅,笑的灿烂的问:“你们猜猜看那铺子里面有什么?”
他们两个顿下了脚步,闻了闻,也笑了起来:“豆汁!”
此刻阳光已升起,豆汁锅里冒出来的热气,在阳光下看来,也像是雾一样。
吃着喷香的馅饼,就着脆生生的咸菜,豆汁一喝就是三碗,然后才长长吐出口气,抹嘴擦汗笑道:“三年多来,你们知道我最怀念的小吃是什么?”
青竹微笑道:“豆汁?”
我点头大笑,“正是这豆汁!我记得那时候在百花楼,早上必定要喝对面王家铺子的豆汁,吃楼下挑担大婶的烧饼。那时候她们几个姑娘经常打趣的说,你看看到底是做的时间久了,王老头的眼白像豆汁,大婶的脸像烧饼……”
说到这里,耳边忽然响起一个笑盈盈的声音:“怎么样,像不像以前百花楼对面摆摊卖烧饼的那个大婶?”“媳妇你忘啦?我大你六岁,当年成婚之时你还说,咱们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偕老同穴啊!”……再也笑不出声来。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回神。不动声色的抹掉那些遗漏出来的记忆,问:“你们吃好了没?”
“好了。”
“那我们走吧。天色也不早了。”
等到到了宫门口才发现,宫墙底下已经围的水泄不通。
人人都卯足了力气抬头垫脚伸长脖颈声音或大或小的念着什么。
遥遥一看,人群上方城墙高处,果然张贴着一张黄底朱红字的榜文。
我二话不说一招手,如花掠过人群跳起来就把那帖子揭了下来。
回头等我看清楚了手中的榜文,我们已被当值的官兵守卫围了个里外三层。
我苦笑。
那并不是招医的皇榜。
而是重金悬赏能人去参加一年一度的各国友好交流会的榜文。
我摇头。
早知道就不要这么赶着赶着的把自己往枪口上送了。
这“交流会”我昨天有听说过。
就是大熙皇帝浦宣若英提出来,邀请各国参加的一种“竞技比赛”。
每个国家都需派出四名才艺绝佳的人参加。
比什么?
据说什么都有,花样繁多且年年不同,让别人无从准备。不过大致上分文斗和武斗两种。
而且这比赛不像是“友好交流”而更像是殊死搏斗。
比试之前签好赌注和生死状,输的人不仅必死无疑,所代表国家还要输给对方万两黄金千尺土地以及百名奴役。
许多小国家就这样被蚕食掉了大半。
其实比输了是死,比赢了得罪了浦宣若英又何尝不是死路一条?
当年小星国代表使节输掉一场又侥幸赢了三场后,要求大熙同样按照规矩让出两千尺土地来,结果还不是被扣上了出言不逊大不敬的帽子推出去砍了脑袋,连及整个小星国后来都被起兵横扫了么?
真是怎一个“狠毒”了得。
所以年年到这个时候,各国人马都心惊胆战。谁都不愿意去送命,可谁也都不敢不买他面子参加。
想不到这爱沙国也一样。
我叹气。
他们的国师哪儿去了?不是有通天的本事么?
为什么还要在这个时候用这种方法挖替死鬼,难道不怕揭榜的陪了人丢了脸又输了地?
-----------------继续摸鱼--------------------
先来回答几个问题。
坏怀:)不是我不搞笑了,而是有些情节没法搞笑。若是本应该忧伤凝重或是一本正经的事情写出来也成为轻松搞笑的话,那么估计大家看了会说,怎么回事?该哭的变成了笑,该训话变成了调戏,全不对味了?
即使是轻松的文,也要讲究个度,一张一驰,收放有度才行呀。该搞笑的时候会搞,不该笑的时候硬加上笑料那就是吃豆腐放醋瞎胡来了,你说是不是?:)
嗯,朱雀大人,关于你的疑问我翻回去又看了看自己的文,当时是这样写的:“我们在那孤岛上呆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变成了什么样子……”然后雀大你说他性格蹿味由不食人间烟火变成了世俗儿女,而且主动向往人多的地方。
其实我当时写这句话的时候倒并没有这样想,而是只是单纯的想让他感慨一下物换星移时光匆匆而已……汗!
当初把青竹设计成一个相貌完美气质完美的人,就想到大家一定会觉得他是云淡风轻出尘孤高拒人千里之人,所以才给他安排了与女猪下棋时身上的那股灼热光芒和迫切求胜的心理(如果大家记不得了,请参阅第65章)。还有后面他的顽疾发作,无非是想让他从那高高的天人位置上走下来,变成一个虽然有着完美外貌却也怀着一颗温柔的心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