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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二十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然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然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然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

    (三)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

    一个却深潜海底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然知道我爱你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听不到我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你听不到我的倾诉我爱你

    而是我永远都没有机会对你倾诉

    在毓庆宫门口徘徊许久,始终鼓不起勇气进去,如烟在一旁说道:“,真的要进去吗?”我看了看门,转身对如烟说:“咱们回去吧。”突然后面传来一声:“格格既然来了怎没进去?”是太子的声音。

    我无奈回身,说道:“漠漠见过太子,太子吉祥。”太子走到我身边,扶起我说:“格格不必如此多礼。只是格格来了怎没进去?”我低下头说:“只是想来看看绣儿。”太子一笑:“她们现在御园呢,我现在正要过去,格格不妨一起走。”我摇摇头说:“漠漠还有些事,就不过去了。”笑话,和你一起去,我还能问出什么来。太子却拉着我的手说:“只是去略坐坐,不会误了格格的事的。”我无奈,只得和她一起。

    远远的就看到亭子里立着几个人,笑语不时传来,我看太子仍是一脸笑,真是感叹她的贤惠。走进亭子里,里面人很多,再看绣儿有些胖了,脸也红润不少,看来她过得还不错,她们看见太子来了,急忙起身行礼,我这时才发现绣儿的肚子有些凸起,脑中忽然一片空白,只是反复想着她有了他的孩子。旁边如烟碰碰我,我才回过神来,看见太子一脸笑意的看着我,说:“格格,这是想什么呢?那样出神。”我勉强打起精神说:“没什么。”太子还是高贵的笑着,将亭子里的人介绍了一番,原来都是胤礽的侧福晋还有庶福晋,介绍到绣儿的时候,太子特意停顿了一下说:“这位格格也是认识的。”我木然地点点头,看向绣儿的肚子,绣儿旁边一位宫说:“这是庶福晋的第一胎呢。”绣儿瞪她一眼说:“要你多嘴。”脸上却是小人的幸福模样,我心里一酸,却仍然笑着说:“如此便要恭喜庶福晋了。”绣儿微笑着点点头。

    人之间的话题不外乎衣服、首饰还有化妆,坐在一旁听着她们聊着这些,我的眼睛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绣儿的肚子,如烟尘着递水的功夫小声对我说:“,您要是不开心,咱们就走吧,别再看了。”我摇摇头,怎么走?要是能走刚才就走了,现在我近乎是在自虐,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再看,却总还是忍不住看。

    这时不知谁说了一句:“太子爷过来了。”一群人急忙起身,俱是一脸的兴奋与期冀,我心里却开始发慌,我想逃跑,我害怕见他,我不知该怎样面对,只是却没有让我逃跑的机会,只能硬着头皮和她们一起行礼。

    他笑着扶起绣儿,抬眼的功夫看到我,他有些愣,问我:“格格,怎么也在这里?”我看着他扶绣儿的那双手,捏着手里的手帕说:“刚才在路上遇到太子,于是就一起过来了。”太子也在一旁说:“是,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格格,格格说想见绣儿,于是就一起过来了。”胤礽听完后说:“是这样。”又转过头笑着问绣儿:“身子不方便怎么就出来了?”绣儿摇摇头说:“屋里有些闷。想出来走走。”胤礽还是那样温柔的笑:“时候也不早了,回去吧。”

    大家纷纷起身,我走在最后,前面就是绣儿,看到楼梯的那一刻,我突然很想伸出手去,推她一下,心里有个声音说:“为什么她这样幸福?为什么她可以这样幸福?”我有些怕,我怎么成这样了?这样可怕。

    可是还没等我有什么反应,绣儿就险些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只是身边的人扶住了,这才没出什么事,我愣在原地,所有的人都看着我,只有我是走在最后的,我难以置信的看着绣儿,难道我曾经的推心置腹局换来了今天的算计?胤礽走到绣儿身边,关切地问:“怎么样?有没有事?”又对身边的小邓子说:“快扶庶福晋回去,快传太医。”我愣愣的看着这一切,只是说:“不是我,不是我。”胤礽看着我说:“格格人也看完了,就回去吧。”说罢,转身就走,快到我只看到他的衣角。

    太子走我身边,微笑的看着胤礽的背影,说:“看到了吗,她比你更适合这宫里的生活,因为她舍得。”我诧异的看着太子:“你相信我?”太子微微一笑:“她还是有顾虑,要不然怎么能那么快就扶住了。”说完也不看我,转身就走。

    我站在原地,看着太子的背影,好半天才回过神说:“如烟,你去看看,她有没有事。”看到如烟一脸忿忿,我摇摇头说:“去看看吧,要是有什么事我也拖不来噢关系不是?”如烟这才不情不愿地去了。

    又坐回了亭子里,以前哥哥说不开心的时候就看看天,天大地大,再不开心的事也要抛得远远的,我抬头看天,真的抛得开吗?那个微笑着的绣儿就这样不见了吗?呵呵,人都会变呢,人心思变真是真理呢。

    晚上如烟回来说,绣儿没有事,心里有块大石落了地,我并不是大度的人,只是无论何时,那个未曾见过世界的孩子都是无辜的。仔细想着今天的事,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其实照今天看来,胤礽似乎是真的很喜欢绣儿的,那她又为什么要这样设计我?因为我之前和胤礽的事?今天的事要是别的福晋做的,用这个理由我还相信,我与胤礽的事绣儿是最清楚的,她这样做的动机只能是因为她在乎,她在乎胤礽心中是不是还有我,一切都通了,原来之前的事真的是有问题的,之前的事一定是迎因的,我被自己的这个猜想吓了一跳,萧然,你什么时候也会这样理地分析问题了?你怎么就这样笃定胤礽的感情?于是决定,明天再去一次毓庆宫,不论以后会怎样,我要明白事情的真相。

    如烟走进来,轻声问:“,早点睡吧。”我点点头,如烟看看我之后又说:“,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想了想之后,道:“你觉不觉得今天的事有些蹊跷?我老是觉得之前的那件事没有那么简单,我明天想去毓庆宫。”如烟不说话,一会之后说道:“,您心里似乎已经有想法了,只是知道之后您要怎么办呢?”我愣住,是啊,假如如我所想一般,我该怎么办?于是对如烟说:“你先去睡吧,我再想想。”如烟点点头。

    我该怎么办?这件事如果有问题,那么一定是胤礽自己设的局,他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想我所想那样,他心里还是有我,那我是不是可以大胆猜测他是为了我?如果是这样,那么即使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知道他的苦衷,我们也不可能回到之前了,那个真相必定是我们在一起的巨大阻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阻力一定与康熙有关,我要如何?父子反目?如果事情真是之前的那样,我就更没有必要知道了。现在才发现原来无论真相如何,我们都无法在一起了,如果他是有苦衷的,那么只能说是他在用自己的谎言保护我,那我是不是就应该像现在这样享受着他的保护?如果他是为了保护我,那我是不是真的可以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抑或是我又将找到一个谎言?就这样想了一,终于发现其实无论怎样,也改变不了现在的情况。

    躺在院子里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天在一旁笑着说:“格格,园子里的开得正好呢。”我扭过头看她:“想出去了?”天只是低着头笑,真是单纯,我于是对她说:“那今天就给你放假,出去走走吧。”天笑得很开心,青桐听见了微微摇了摇头,这两个丫头,一个这样单纯,一个这样沉稳,真不知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看着天一脸的雀跃,我又对青桐说:“你和她一起去,这丫头子鲁莽,你和她一起我也放心。”青桐点点头微笑道:“奴婢知道了。”我点点头,眯着眼晒太阳。

    半睡半醒之间,忽然觉得有一片阴影遮住了阳光,心想是不是要下雨了,这时听到有人嗤笑一声,我睁开眼一看,是十三,他笑着说:“你还真是懒散,这宫里哪个像你这样?”我坐起来,说道:“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胤祥在我身边坐下,我问他:“今天很悠闲?”胤祥皱皱眉:“怎么听起来像是要赶我走?”

    我摇摇头:“我哪里敢,只是你那么就都没来,我以为你很忙。”胤祥笑笑道:“这段时间是有些忙,手上可好了?”我伸出手给他看:“看看,都好了。”我又问:“你最近都在忙什么?”胤祥犹豫一下之后说:“也没有什么,不过是跟着四哥历练。”四阿哥?雍正?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于是好奇地问:“四贝勒是个什么样的人?”胤祥诧异地问:“怎么问起四哥了?”我笑笑:“有些好奇。”这时门口一个没有任何感彩的声音传来:“那格格为何不直接来问我?”胤祥急忙站起来说:“四哥,你怎么来了?”四阿哥看了胤祥一眼说:“刚从额娘那里出来,额娘找你。”胤祥点点头:“我这就去。”又转过头对我说:“过几天再来找你玩。”我笑着说:“知道了。”

    “格格刚从宫外回来,也改学学规矩了。”四阿哥看着门口说。我皱眉,第一次见十四的时候,他也是这么一句话,他们还真是兄弟俩,只是眼前这位却是我万万得罪不起的,于是陪着笑脸说:“多谢四贝勒教诲,漠漠一定跟着嬷嬷好好学规矩。”他淡淡看我一眼,说道:“格格,在这宫里还是少用些心思的好。”我怒,敢情他是来找麻烦的,深呼吸,平静开口道:“漠漠知道了。”他诧异地看我一眼,好半天之后才说:“格格果然是聪明人。”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说道:“四阿哥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就请回吧。”他皱了皱眉,这是他从进来之后的第一个面部表情,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最后一甩袖子走了。

    我虚脱般地坐在地上,萧然啊,萧然,你真是自寻死路,现在这位皇帝不喜欢你,你还有个姑姑做挡箭牌,下一任皇帝也这样不喜欢你,又该怎么办呢?站起身,摇摇头,算了,照现在这样,能不能活到康熙六十一年还不一定呢,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突然想起之前看到那首诗,觉得贴在这里似乎合适,大家向右看。

    还是重新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