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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喜讯

    大概幸福就是,微风徐徐,阳光温柔的洒在身上,抬眼望去,映入眼帘的那个少年,是我的心上人。

    “今天有什么安排吗?”陆与川可没忘记南枳此番前来主要目的可是为了工作。

    “嗯,一会儿初尧过来。晚上有个宴会。”南枳没停下手里的工作,头不抬眼不睁地回答了陆与川的问题。

    “为什么是方初尧陪你去!”陆与川想不明白自己都已经来了,为什么不让自己陪她。

    “为什么不是呢?”南枳终于停下了手头的工作,盯着陆与川反问道,“你觉得现在这种情况,初尧还能回到容靖身边吗?倒不如回到我这。”

    果然,还是方初尧更重要。还没回上海呢,南枳就把方初尧的以后都想清楚了。

    陆与川没有说话。过了许久之后,见南枳没有丝毫任何不适,好像从睁开眼睛开始一直都在忙工作,就连吃早饭的时候,手里的工作都没有放下。

    陆与川清了清嗓,有些为难的问道,“小狐狸。嗯。你,不难受吗。”

    “什么?”南枳眨了眨眼睛,显然没有理解他这话问的是什么意思。细想片刻,勾起嘴角说道,“陆老板这么有经验。我怎么会难受呢。”

    “你这话我都不知道是夸我还是损我。”陆与川拍了下额头,自己是脑抽了吗?这问题问的。

    “夸你呢。”南枳笑笑,不舒服还是有点,但实在没有小说里写的那样,你情我愿的,何况还有个那么温柔的陆与川呢。

    南枳朝走到陆与川的身后,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与其考虑这个问题。不如。我们谈谈你是怎么解决沈星落的吧。”

    虽然是为了转移话题,但是南枳的确关心这个问题。敢把主意打到方初尧身上,南枳就不会放过她。

    趁南枳不注意,陆与川一把抓住南枳的手,将南枳整个人揽入怀着,用下巴蹭着南枳的脖子。“那你想让我怎么处理呢?”

    热气不断扑向南枳的脖子,南枳一个劲的往旁边躲。脖子是南枳最敏感的地方,经不起一点挑逗,这个事情昨晚就被陆与川发现了。

    南枳横坐在陆与川的腿上,随着陆与川的吐气,南枳不安分的动着。

    突然陆与川意识到了什么,闷哼一声,“不闹了。”

    南枳怎会没感觉到陆与川的变化,耳根一红,凑到陆与川耳边,咬了一下他的耳垂,“要做吗?陆老板。”

    陆与川打横抱起南枳朝床走去,把眼前的人死死地压在身下。陆与川不受控制地喘着粗气,“小狐狸,真想把你吃的连渣都不剩。”

    “你来。”南枳张开双臂,平铺在床上。

    陆与川不顾南枳的躲闪,把头埋在南枳颈窝里,狠狠地咬了一口,疼的南枳倒吸一口凉气。

    “惩罚你。”陆与川低头又吻了吻刚才咬的地方,“我怎么舍得呢?”

    “那……”南枳猛的发力,将陆与川扑倒在床,两人位置瞬间调换。

    “那我吃了你吧。”南枳把玩着陆与川的衬衫扣子,调戏道。

    “连着血带着肉,全给你。”陆与川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像极了伊甸园里的那颗果实,让人实在挪不开眼。别说是他这个人了,只要是她南枳想要的,陆与川都会送到她面前。

    可是,南枳还是小了点,陆与川舍不得。比起自己的,显然还是南枳重要些。想到这,陆与川把南枳从自己身上抱下来,朝浴室走去,说到底,自己引出来的火,还是得自己灭啊。

    看着陆与川离去的背影,南枳在床上笑的花枝乱颤,对着浴室大喊,“陆老板,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陆与川回头给了南枳一个哀怨的眼神,自己这种情况,她居然还关心问题?早知道就不心疼她了。

    “你晚上要陪南枳?”容靖见方初尧收拾整齐,不禁问道。

    “对呀,晚上要出席一个宴会。”

    “为什么不是我哥陪她,为什么要你陪啊。”容靖不明白昨天晚上两个人谈的不是挺好的嘛。怎么今天又变卦了呢?

    “因为回去之后,我会去永恒帮我姐。”方初尧想了想,他不想再事事以容靖为主了,他不想再像以前一样。在这个爱情里,让自己出于劣势。这一次,他要想什么就说什么。

    方初尧的坦白对容靖来讲简直出乎意料。以前的方初尧绝对不敢如此直接地提出自己的想法。他很高兴,因为下一次人们提起方初尧,终于可以是真正的方初尧了,而不再是容靖的首席秘书。可是他突然很内疚,方初尧的改变说到底还是因为他。

    此时的方初尧也是惴惴不安,他不知道这个决定会不会在他和容靖之间引发摩擦,可他还是这么做了。见容靖没说话,方初尧继续穿衣服。

    容靖默不作声地走到方初尧背后,镜子里正好映出两人。方初尧每扣一个扣子,容靖就解开一个。方初尧扣一个,容靖解一个。两人多次反复这个动作,乐此不彼。

    “你到底要干嘛?”方初尧看着镜子里一脸委屈的容靖,哭笑不得。

    容靖直接把方初尧按在墙上,“反正还有时间,你舍得让我就这么在家?”

    “所以呢?”

    容靖绕到窗边,一把拉上窗帘,“等着也是等着,不如干点有意思的。”

    等到南枳见到方初尧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南枳看着走路一实一虚的方初尧,疑惑道,“你是脚底踩棉花了吗?”

    方初尧没说话,在心里不知道问候了容靖多少遍。惹得远在酒店品味刚才的容靖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南枳要是不知道方初尧发生什么也就怪了,不过是懒得管了。还是干正事比较好。

    “找到了,一会儿他会用假身份过去。”方初尧一点儿没含糊,在了解南枳计划之后,马不停蹄地安排事情。一切顺利。

    南枳满意地点点头,方初尧的能力绝对可以。“那就按计划行事。咱们过去。”

    南枳和方初尧来到事先安排好的地方等着那一声尖叫。

    “啊……”

    南枳和方初尧对视一眼,来了。

    只见走廊的那头围了好几个人,中间一个人正急得跳脚。

    “走吧。该咱俩上场了。记得用英文。”南枳算好时间,挽着方初尧走向那边。

    “发生了什么?”方初尧用英语假意问道。

    “凯瑟琳是衣服被弄脏了。”身边一个助理说道。

    没错,那人正是凯瑟琳·韦乐丝,《global》的主编。

    “我想起来了。”刚才和南枳二人说话的秘书突然说道,“他们来着中国,是中国的设计师,他们可以用针在衣服上画画,很厉害。”

    凯瑟琳·韦乐丝一听,立刻抓住南枳的手,说了一句话。

    方初尧有条不紊地回答后转身给南枳翻译,“她问真的可以吗?我说让她试试就知道了。”

    一切都在按照机会发展。没有人看见低头偷笑的南枳。

    南枳微笑着从包里取出针线,结合凯瑟琳这一身,简单绣了一个小花,正好盖上了刚才被染上的黄色墨水。

    “太神奇了。”凯瑟琳不禁感叹道,这朵花就像是最开始就在的,就是设计本身的,毫无违和感。“太谢谢了。”

    南枳只是微笑着朝宴会走去,当然,也没错过凯瑟琳赞赏的眼神。

    方初尧继续和刚才那个秘书谈论着中国刺绣。凯瑟琳没有避讳方初尧和身边人用法语讲话,方初尧自然听懂了,嘴角逐渐勾起。姐姐的计划果然天衣无缝。

    “上钩了。”方初尧对南枳说道。

    “那咱们就把线放长点。”南枳晃着手里的酒杯,眼神透出绝对的坚定。

    电话响起,南枳疑惑地向外走去,乔菲的电话?

    “我想有个事情对于远在法国的南总监肯定感兴趣。”

    “哦?洗耳恭听。”

    “沈星洛怀孕了。陆与川还不知道。”

    南枳震惊地睁大了双眼,眼神里是前所未有地阴狠,“那还真是个喜讯呢。”

    人或许只有真正疼到骨子里,才能记住教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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