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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命,劫

    “抱歉,让一下。”莳宸将南枳死死护在怀里,逆着人流往外走去。

    陆与川阴沉着脸,“拦住他们。”

    莳宸护着南枳刚出会场,便被陆与川的人拦截住。

    “太太,先生请您过去。”

    “莳宸哥,你先走。”南枳说道。

    “你……,好吧,有事打电话给我。”陆与川的人不会动他,只要她想,他可以带着她离开。可是看样子,这件事情她要自己解决。

    如此看来,自己有些多此一举了。

    莳宸走后,南枳收起笑容,冷着脸看着来人,“我要是不去呢?”

    如今的南枳可不是当初刚来上海的南枳了,浑身气场与陆与川相差无几,来人不由地冒了一身冷汗,“太太,那就只能得罪了。”

    “怎么个得罪法?”南枳步步紧逼,“说啊,怎么个得罪法。”

    “是把我绑起来还是直接打晕啊。”南枳的笑容透着满满的威胁感。

    “太太,请您不要让我们难做。”出来前,吕青特意嘱咐道,不到万不得已也不能伤着太太。

    “现在是你们为难我。”南枳疾声道。“告诉陆与川,这事他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就别指望我能回去见他。”

    南枳往前刚走一步,两个人迅速站在她面前,阻挡了她的去路。

    “让开。”南枳怒斥道。

    “太太,您真的不能走。”来人见南枳态度如此坚决,瞬间也慌乱了起来。

    “怎么还没有回来?”陆与川说道。

    “不如我陪你去看看,南总监毕竟年纪轻,脾气急也一点也有可能……”蒋月玲在一旁假意安慰道。

    “不用了,吕青,去蒋小姐回去。”陆与川叫来吕青,又和蒋月玲说道,“忙了一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与川,你……”还没等蒋月玲说完,陆与川起身便往外走去。

    “蒋小姐,我送你回家。”吕青说道。

    “这个南枳真的很重要吗?”蒋月玲似在喃喃自语,又似在询问吕青。

    “我只知道,南枳是先生亲口承认的太太。”吕青说道。

    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吕青心里有数。他都不会将陆与川的消息告诉南枳,自然也不可能和蒋月玲说。

    “亲口承认的太太?”蒋月玲惊讶地瞪大了双眼,默默叹了口气。

    如果当年自己选择的是陆与川,那现在该称作太太的会不会是她。

    “小狐狸。”陆与川拉住南枳的手,却被南枳一把甩开。

    “别碰我。”南枳转过头去,不再看陆与川。

    陆与川并没有生气,只是浅浅地笑着,“小狐狸,这件事情真的只是一个意外。我真的没有想过……”

    “没有想过什么。”南枳疾声打断陆与川的话,“我辛辛苦苦做的东西就可以随意拍卖是吗?你要是不喜欢你可以还给我,有必要这么糟蹋吗?”

    “我没有不喜欢,我说了,真的是意外。月儿只是随便拿了一个,我也没想到她会拿白茶清欢。”陆与川语气显得有些着急,但还是耐心地给南枳解释。

    “随便拿一个就能拿到白茶清欢,那可真是随便啊。”南枳有些怪声怪气,这件事实在是让她难以接受。

    “我……”

    “先不说这件事,你刚才那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你那么做会让我处在什么位置,你那么做会让莳宸有多难堪。”南枳质问道。

    “他有多难堪。”陆与川冷笑一声,“那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堪,我的女朋友是别人的固定女伴,你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啊。”

    “你的女伴不是蒋月玲吗?再说了,你什么时候让我做过你的女伴啊。”南枳直直地看着陆与川,天知道她现在有多生气。

    刚才如果没有莳宸护着,南枳不知道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在陆与川说出那些话的那一刻起,烟消云散。

    “所以你这是为了莳宸和我生气,是吗?”陆与川抓住南枳的肩膀,冷冷地说道。

    南枳挣脱开陆与川的挟制,“我说了,不要拿碰过别人的手来碰我。”

    “我,嫌,脏。”南枳最后几个字直接点燃陆与川的怒火。

    “你嫌脏。”陆与川冷笑道,“很好,南枳,你真的很好。”

    陆与川说完直接把南枳扛在肩膀上,打开车门,把南枳扔了进去。旁边的人刚准备上前,就被陆与川叫住,“离远点。”

    “你要干什么?”南枳从未见过如此急躁的陆与川,有些害怕。

    “干什么?”陆与川冷笑一声,脱掉西装外套,把领带扯了下来,这时候南枳想不知道陆与川想干什么也难了。

    “你混蛋。”南枳被陆与川死死压在身下,半分也动弹不得。

    “我最喜欢礼服了。”陆与川双眼发红,像极了一只失控的野兽,而南枳就是他的盘中餐。

    “礼服最好撕了。”陆与川邪魅一笑,南枳死死护住衣服,奈何力气太小,“刺啦”一声,礼服瞬间破碎,南枳的身体一览无余。

    南枳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抬手就是一巴掌,“放开我。”

    “放开。”陆与川丝毫不在意这一巴掌,“开什么玩笑,小狐狸,你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陆与川,你别碰我。我可能……”南枳害怕极了,说出的话都带着一种求饶的哭腔。

    “怎么,嫌我脏?”陆与川显然曲解了南枳的意思,“我怎么可能放过你呢。你越挣扎,就越能勾起我的。”

    “陆……”南枳的嘴瞬间被封上,陆与川再也不似往日一般温柔,炙热的吻,猛烈的动作都让南枳招架不住,甚至连叫出声的能力都没有。

    南枳的脚背死死绷紧,无法忍受的疼痛让南枳不得不咬紧嘴唇,泪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陆与川像发了疯一般,他从不会如此不冷静,只是现在的他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身下这个女人是他的。

    必须是他的。

    永远是他的。

    腹部的疼痛阵阵传来,南枳脸色煞白,整个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此时的陆与川自然也发现了异样的南枳。

    只见南枳双腿之间全是鲜血,瞬间染红了陆与川的眼睛。

    “小狐狸。”陆与川是真的慌了。南枳的意识一点一点的在模糊,她已经听不清身边陆与川的叫喊声。

    她好像看见了梦里的那个小姑娘,她在挥手,南枳拼了命地去追她,可是抓到的却是空气。

    “陆与川。”方初尧怒火中烧,抬手就是一拳,直接打在陆与川脸上,随后揪住陆与川的衣领,“我姐姐要是有什么事,你也别想好过。”

    “初尧。”容靖赶紧上前阻拦,却被方初尧一把推到一边,“你敢管。”

    容靖被这样的方初尧给吓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方初尧和南枳的性格看起来不像,可是骨子里的那股倔强和护短实打实的一样。真正发起脾气来,谁也拦不住。

    容靖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自家哥哥好运还有方初尧冷静一点。

    当然最大期望就是南枳没事。

    陆与川像丢了魂一样,任由方初尧打骂。

    他不敢想,如果南枳出了什么事,他该怎么办。

    莳宸和莳鸢匆匆赶来,看见的就是一脸气愤的方初尧还有脸上有伤痴坐着的陆与川。当然还有站在一旁什么都不敢做的容靖。

    “陆与川,南枳要是有什么事我和你没完。”莳鸢强忍着泪水朝陆与川喊道。

    要不是莳宸拦着,此时陆与川脸上估计又得多一道伤。

    手术室的灯一灭,医生就从里面出来了。

    方初尧立即上前,“我姐姐怎么样,医生。”

    “病人现在情况还算稳定,但是还要住一段时间院,观察一下,看看能不能保住孩子。”

    “好的好的,谢谢你医生。”方初尧痛哭流涕,就差给医生跪下了。

    “孩子?”莳鸢抓住医生问题的关键,“她怀孕了?”

    “是的。”医生说道,“孩子只有三周,虽然有先兆流产的迹象,但还是保了下来。”

    “谢谢医生。”这回轮到莳宸感谢了。

    从头到尾,陆与川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南枳没事。

    孩子也没事。

    原来她真的没有继续吃药。

    “陆总。”莳宸叫住陆与川。

    陆与川这才抬头看着莳宸,莳宸倒是没想到陆与川会是这个样子。

    衣衫不整,双眼猩红。

    “最近一段时间,陆总还是不要出现在阿枳面前了,我想阿枳不太愿意见你。”莳宸语气浅浅的,但还是听出了一丝冷淡和疏远。

    许久之后,陆与川才缓缓说出一个“好。”

    莳鸢突然想起来陆与川第一次送南枳回家的时候,她希望陆与川能看在南枳的面子上,同意品尚和cl的合作,那时的陆与川也是这样,缓缓说了一个“好。”

    如果当时她没有带南枳去酒会,她会不会就不会遇见陆与川。

    如果她没有想靠着南枳和陆与川的关系达成合作,那陆与川和南枳会不会以后也不会相遇。

    可是如今,这些也只能是如果。

    可这并不是想避开就能避开的。

    你遇见什么人,这些都是天注定。

    出现在生命长河里的每一个人都有独属于他的意义。

    要么是命,要是是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