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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薛云”

                      自那时起,队里流传着一种似是而非的说法。

    薛队上头的人,好象是个大家族的大小姐,只是因婚事与家人闹别扭,这才逃到青河里去避一时。

    指日可待的是,这位来自全青河警局的女神,在一次向某家族少爷求婚的攻势中被俘虏后,乘私人飞机离开青河,到大城市过上了富家少奶奶那样的优越生活。

    只有傻子才会和这样一个身份背景超然的大美女警花,闹出一些不必要的矛盾。

    天知道这无边无际的流言蜚语是如何传遍天下的,反正老孙带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一直保持着对薛队极大的尊敬,还有……佩服。

    钦佩这个漂亮的警花,总是深夜为了加班独自跑过来。

    这些年不知有多少大案要案,都是靠薛队这种疯狂的工作态度,才顺利破获的。

    拥有力量,拥有力量,还懂得努力的人,能不赢得别人的赞赏吗?

    当摩托车经过时,即使隔着警察的头盔,老孙也能感觉到薛队对他投来的赞许的目光,一时间斗志昂扬,腰板挺直。

    特别是看着那漂亮的身影从摩托车上跳下,直奔办公楼内,老孙恨自己不能年轻个四十岁,就能像队伍中的那些年轻人,绞尽脑汁地追薛云了。

    “薛队的体形,看起来比以前好多了。哎呀,我这把老骨头,也只有饱饱的才行。”

    老人满心失落,转身回到值班室。

    和办公大楼里的人一样,身着薛云衣服的轻舞,站在大堂前观看片刻,转身直奔解剖室所在的地下二层。

    轻舞感谢薛云。

    谢天谢地,薛警花是个女人,只要让她换好衣服,就可以在刑侦大队的办公大楼畅行无阻了。

    更要感谢薛云把猫奴的尸体放在了哪里。

    阴森森的法医学科解剖室里,吴刚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手机,内心深处发誓,以后再遇到薛队安排的工作,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第二天就是周末了,还想着今晚早点回来,和女友约好在某个酒店度过周末的美好夜晚。

    但后来,却在这里与一只死猫过夜。

    管你是不是青河第一美女警花呢,耽搁了咱的大事,这个梁子就算结了。

    一小只高跟鞋踩在地砖上发出的响声,引起了吴刚的注意,猛地坐直了身子,远远看见“薛云”推门进来。

    作为一个优秀的法医学鉴定专家,观察判断能力绝对比看门的老孙头强出无数倍。

    吴刚立刻断定眼睁睁看着人不是薛云。

    可见一斑的端倪又会如何,好似鬼魅般突然间飞奔而来的轻舞,根本不给他多余的反应机会。

    手刀一挥,吴刚就晕了,顺势把人拖到解剖台下藏起来。

    轻舞立刻就找到了包裹着尸袋的猫奴尸体,搜集一切可能暴露猫奴特殊性的线索,轻舞觉得本来难做的事,现在做起来也容易了。

    但是既然来了,是不是应该去找被关在这里的肖剑,好好聊聊。

    她倒要看看,那个只会在地上打滚的肖剑,究竟有什麽本领,能把王上的猫奴打死。

    夜色深沉。

    在拘留所里,值班室的夜班警察,打了十几个哈欠后,手托着腮帮子,昏迷不醒地睡着了。

    黑夜里,一只灵巧的手伸到值班室门口,悄无声息地拿出一串钥匙,躲在通往拘留室的走廊里。

    轻舞惊异于这里为何如此寂静,弄得好像连个鬼影都没有。

    如果不是早知道肖剑被关在这里,她就会怀疑自己是否走错了路。

    尽可能放慢脚步,像鬼魅一样往下寻找,一直到过道尽头最角落那间屋子前,轻舞终于借着小窗外洒下的淡月光,看见了一个面壁思忖的身影。

    那家伙,看起来就像在享受一样。

    在此之前应该是经常犯错入狱的吧,才能如此有经验的找出最舒适的姿势坐下去。

    呵呵,看你待会儿还会不会继续有舒服的心情。

    喀嚓。

    在寂静的夜晚,门锁打开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轻舞着踏入了大门,随手关上了房门,将装着猫尸体的裹尸袋放在地上,抱起双臂,细看那淡淡的月光下的背影。

    而且肖剑像个石头墩,一动不动。

    一连十几分钟,轻舞有点迷惘。

    起先,她以为肖剑已经睡着了,只需迈着步子过去,把那家伙踢醒,然后狠狠地揍他一顿,让他坦然地回答王上的猫奴是怎么死的。

    经过一段时间,她才发现事情并不像她想的那么简单。

    对着墙蹲坐着的肖剑,一点也不动,分明是死了的样子。

    可是死人能端正坐好,脸色很红,胸口很有节奏地起伏吗?

    就在这时,一个词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入定。

    传奇中只有得道的高僧,或修仙的道君,才能入定,就像肖剑现在这样,好似有千古不灭的威能。

    轻舞见过这种状态,在她出柜的地方,王上和大长老常常处于入定状态,有时一周甚至半个月不吃不喝,可当他们再次醒来时,身手便会突飞猛进,变得更有威力。

    就是肖剑这种人,也有王上和大长老那种天大的本事吗?不可能!

    “开玩笑吧。“

    轻舞心上以东,嘴中低喝一声,认准肖剑的后脑勺,狠狠一记耳光打了过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不惯肖剑的,就是忍不住要打那家伙,甚至把他的脑袋当作西瓜来吃,一巴掌拍个粉碎也没关系。

    不等掌声真正落下,入定的肖剑猛地转过身来,铐在手上的手铐哗啦啦地落下,左手掐住轻舞的脖子,右手顺势扯掉女子的裤子。

    砰砰几声,轻舞仰天躺在了监狱的地板上。

    摩托车的头盔重重地撞向地面,震得她眼冒金星,但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肖剑梦见了自己。

    梦境里的一切,仿佛都发生在遥远的年代,被金戈铁马的战士们团团围住,一场血战持续了很长很长时间。

    就在他用手中的长剑,斩杀最后一个敌人,冲入敌人头目的营帐时,他体内由血所激发的暴虐,使他完全丧失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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