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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诉衷肠

                      说罢,苗英微微掀起手上的衣物,露出一截一直被布料覆盖的皮肤。

    只见那皮肤上密布着几根细细的青色血管,乍一看除了色泽稍深,也无别的异样。

    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在青色血管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随着血液缓缓移动。随着那物的动作,浅浅的表皮也呈现出真切的凹凸感。

    二人都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传闻中的秘术,不由得有些惊恐的睁大眼睛,纷纷后退“这……这就是……”

    苗英颔首道“不错,这便是蛊母。我们苗疆之人,凡是行巫蛊之术者,皆是以身饲蛊,这样养出来的蛊虫,才会更听话。”

    柳轻云没想到真有这种邪门的秘术,顿时深吸一口气问“那,那这东西有何用处?”

    苗英见二人一副如临大敌般的姿态,顿时笑了。这一笑,犹如阳春三月,白雪初融,甚是艳丽。

    “二位公子莫怕,这不是什么邪恶之物。外人对我们苗疆的巫蛊之术都有些误解。那些能害人性命的秘术,均有严苛的法令和禁制,要想修习,续得我们苗疆的大巫女的首肯,我等草民是无法接触到的。”

    “我这个……”苗英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笑道,“不过是些医蛊,是辅助小女行医治病用的。”

    柳轻云和邓兰舟对视一眼,放心之余又有些好奇道“苗姑娘,你说这蛊母能够治病,那我想问问,有没有什么蛊,可以叫人听话的呀?”

    “听话?”苗英不解,“怎么个听话法?”

    邓兰舟哈哈一笑,朝柳轻云挤了挤眉道“就是让对方对你情根深种的那种!”

    柳轻云撇了撇嘴,满脸不自在。

    “啊,公子是看上了哪家姑娘了?”苗英笑道,“其实苗疆确实有情蛊一说,只是已经失传时日甚久,估计现如今已经没有几人知道如何将养情蛊了,毕竟拨弄人心之事,是要损阴德的。以公子之姿,竟也有美人能够不倾心与你?”

    此间按下不表,但柳轻云经此一役,便彻底放下了心,喜滋滋的打道回府了。

    乐颠颠的坐在马车上,今日不仅见识了真正的苗疆巫蛊,还解了困扰他许久的谜题,真是浑身舒爽……正舒爽着,柳轻云突然动作一僵不对啊,如若不是江晚甜动的手脚,那自己岂不是真的……

    “不对不对,不会的,绝不至于如此!”

    石头坐在前方驾车,纳闷的回头“少爷您喊我?”

    柳轻云心情复杂,怒喝“没你事!”

    “哦……”石头搔了搔头,觉得自家少爷这脾气真是越发的反复无常了。

    邓国公府邸离大统领府并不很远,只不过两盏茶时间就到了。

    柳轻云甩着水袖大摇大摆的进了府,一边走一边吩咐“石头,本少爷饿了,快去叫人弄点吃的去!”

    石头“啊,少爷您不是刚吃了席?”

    柳轻云不耐烦道“在宴席上只顾着喝酒听曲儿了,连菜都没来得及吃几口。你快去!”

    “好嘞,小的这就去!”

    柳轻云看着石头的身影转过拐角,便转身在院子里随处找个地儿坐了,这屁股还没坐热,一道惊雷般的声音便炸在耳旁。

    “夫君!听说你饿啦,可要尝尝甜儿刚做的荷叶烤鸡?”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可是柳轻云堂堂一个大统领府嫡子,脾气通天,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柳轻云气冲冲的一扭头“江甜儿!你到底想干嘛!本少爷耳朵都要聋啦!”

    正值正午,太阳高挂。江晚甜想是刚刚耍完了刀便直接去做了吃食,现整个圆润的脸颊遍布红霞,鬓角上也附着汗水,但眼眸闪亮亮的,充满希冀的看着他。

    柳轻云心中一跳,但耳中的嗡鸣提醒他,他还没发够火呢。于是仍旧横眉冷对道“你坐!”

    江晚甜眼睛一亮,在柳轻云身侧落座。

    柳轻云身材颀长纤瘦,坐在台阶上尚有余地,可是江晚甜同他一般的身形,且肌肉匀停,此刻热烘烘的挤在他身侧,让柳轻云好不自在。

    “你过去点儿!靠这么近干嘛?”

    “好的,夫君,挤到你了是吗!”江晚甜乖乖的挪远了一步,忙不迭的打开食盒,将还热腾腾的吃食摆放出来,笑盈盈的看着柳轻云,“夫君,你饿了就多吃点,边吃边聊。”

    柳轻云冷冷瞥了一眼面前的膳食,并不动手,只不悦道“江甜儿,你近日不去舞你的大锤,总是围着少爷我转悠什么?”

    江晚甜闻言,顿了顿,收回了视线,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接着悠悠的叹了口气。

    柳轻云双手环抱在前胸,斜了她一眼,没做声,有心想看看这野丫头这许久了心里到底憋了什么坏。

    江晚甜眉目纠结了一会,终于缓缓开口道“夫君……”

    柳轻云鼻孔出气,声线毫无波澜的恩了一声,看都不看人一眼,老神在在的坐着。

    江晚甜破天荒的颇具小女儿姿态的对了对手指,嘴唇开合数下,脸颊爬上了可疑的红晕,最后像是终于打定主意一般,小声问道“夫君,我现在……像是寻常人家的媳妇子了吗?”

    柳轻云“???”

    这是哪门子的新鲜说法?

    江晚甜见柳轻云不吭声,挪了挪屁股,朝柳轻云又靠近了些许,解释道“夫君,甜儿自小跟着父亲东奔西走,在一群兵痞莽汉中度日。”

    “他们虽待我很好,却不曾有人教我如何为人妻子,那日听母亲说,与人妻子便该像我这般,日日做点好吃的给夫君吃,所以……”

    柳轻云大为意外,没成想江晚甜这段时日的异常竟是因着这个匪夷所思的缘由,一时间都忘了躲开她热乎乎熨帖着他手臂的身体,只有那热度,轻飘飘却柔韧的钻入他的心肺。

    江晚甜一无所知,只还在一字一句娓娓道来“夫君你看,你我二人拜堂这么久,皆很是忙碌,未曾好好坐下来聊上一聊。甜儿之前疏忽了对夫君的照顾,颇感愧疚,现如今得了母亲提点,大彻大悟,日后便日日下厨给夫君做吃食,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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