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吃包住，来来来，吃掉这块蓝鳍金枪鱼，这是油花最多的大腹，可好吃了。”
“每次看到你我就想吐槽给你起这破名字的黑团の团长，这么好一只北极熊居然叫这个破名字，真是起名无能偏要起，人菜瘾大！”
接着莉莉口中的日本人声音变得谄媚。
“亲爱的，我用10000-1优惠卷买的索尼那个名字一大堆字母的手机拍摄效果够好吧。”
“加上我在东京银座苦练三万小时的拍摄技术，直播云喂熊，妥妥哒！”
白辰的板房内，山本半趴在地板上用他娴熟的东京有点热机位，拿着索尼手机对着正在啃蓝鳍金枪鱼的包吃包住一阵猛拍。
手机扬声器中传出的阵阵卡哇伊少女音。
让一旁的莉莉不住撇嘴。
是的，白辰这狗头人律师，又双叕跑到这里给他老婆直播云喂熊了。
白辰随手将深渊从大和级船首大圆盘旭日船徽中找到的套娃，两块脸盆大，每块起码五十斤重的纯金旭日造型真船徽放在了入门玄关。
“嗷嗷嗷。”
包吃包住叼着山本供奉的蓝鳍金枪鱼屁颠屁颠的跑到了白辰面前，不住用头蹭着白辰的右腿，示意白辰这饲主一起恰鱼吃。
山本直接躺平在地板上。
这喂不熟的破熊！
把白辰熊头人的想法再次破灭了。
白辰拍了拍包吃包住的脑袋，示意它继续干饭。
一脸嫌弃的对躺平装死的山本道：“起来，别把我地板弄脏了!”
山本一个鲤鱼打挺从地板上站起，摆出一副和白辰拼命的架势。
“嗷~~~”
包吃包住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嚎叫。
黑黑的小眼睛锁定了山本。
冲到一半的山本身体一扭，转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一本正经的坐了下来。
他眼角的余光看到了白辰放在入口处的纯金船徽。
“这有点像传说中大和级的旭日船徽啊。”
“就是大和号和武藏号的船徽。”
要不是深渊发现了这两块隐藏在铜盘里的金灿灿。
白辰差点就让阿蒙老祭司把这两块融掉了。
“不错，不错，你仿制得挺像。”
山本一眼就把这两块日本海军门面担当的身份徽记当成了白辰参加cosplay的山寨道具。
白辰给自己弄了杯咖啡。
接着拿起了一包深渊辣条，坐在电脑桌前。
“你要多少份嗡嗡怪安装包？”
白辰找到了一块18T容量的小姐姐海景大别野。
山本一副被开黑团侮辱了的愤慨。
“喂，白辰，你什么意思？”
“我山本是那么功利的人么？”
“你个开黑团的弄出了嗡嗡怪，我就没脸没皮的过来讨要？”
“你把我山本当什么了？”
白辰瞥了面色涨得通红，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山本一眼。
“一千份够不够？”
“再来四千份。”
山本脱口而出的回答，让场面一度尴尬。
不过，毕竟是版权恶魔的上门女婿，山本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关掉了用来直播的手机。
将沙发前茶几上白辰银行客户经理送的5J车厘子，扔进嘴巴。
他嘟噜道：“莫得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不沦落到给丈母娘倒洗脚水的地步，我只能薅五千份嗡嗡怪安装包回去交差了。”
“不过，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白辰一口咖啡一口辣条，示意这狗日的日本人有屁快放。
“团长，我觉得这是一个寻衅滋事，敲诈勒索全世界游戏公司的好机会。”
“嗡嗡怪1号可以比玩家更会玩的调度游戏内容。”
“嗡嗡怪2号可以比骚话大师还能BB，用语音，文字调动网线另一头目标对象的情绪。”
“那么，我们可以假装无偿的将嗡嗡怪全家桶送给全世界游戏公司，比如我老丈人的任天堂，让他们白嫖。”
“待嗡嗡怪把这些公司所有文件夹都了如指掌。”
“我们就可以遗憾的宣布，失去了对嗡嗡怪的控制。”
山本吃了一把车厘子，用充盈的汁水润了润嗓子继续说出了他的计划。
“老白，我查过各国法条了，根本没有任何针对人工智能侵犯相关版权的内容。”
“也就是说就算嗡嗡怪把马里奥变成泰国回来的，把皮卡丘跨性别成韩国人，把塞尔达公主变成走出非洲的尼格老妈子，任天堂也没办法让他们的版权部控告你。”
“人工智能嗡嗡怪得了赛博精神病，关你白辰老板什么事？”
山本眼睛里精光闪闪：“以嗡嗡怪2号超强的聊天能力，我们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利用它扭曲任天堂等全球各大游戏公司那些经典角色，也就是毁童年！”
“为了不让各家的IP被嗡嗡怪弄得面目全非。”
“他们唯一的出路就是跑到这里，叫你白辰爸爸，白辰爷爷，求你收了嗡嗡怪的神通。”
“现在他们白嫖到的嗡嗡怪安装包越多，将来跪在你面前求放过的声音就越大！”
山本脸上尽是开黑团的快来夸我的得意。
任天堂老岳父想通过他和白辰的关系，硬嫖嗡嗡怪这样的人工智能。
算盘不能说打得不够响。
可他山本是卖友求荣的辣鸡么？
不存在的。
嗡嗡怪骂人都不犯法，把马里奥，皮卡丘，塞尔达公主魔改了。
任天堂也只能敲着兰花指跳JIOJIO。
地表最强版权部门的任天堂尚且如此。
其他游戏公司，也是嗡嗡怪在途打击的对象。
“鲨了任天堂这只鸡，微软，索尼这些猴子，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做。”
“这也和微软放任盗版操作系统，有异曲同工之妙。”
“微软用盗版垄断市场后想怎么割韭菜就怎么割韭菜。”
“而老白，我们也可以让任天堂随便白嫖，待把任天堂的底裤攥到手心，就可以利用嗡嗡怪把他们的灶底灰都刮了。”
什么叫新一代船新版本的韭菜收割机啊。
就是用嗡嗡怪堪称无敌的立人设能力。
将全球游戏公司所有经典角色经典IP一锅端了。
想要让嗡嗡怪不对这些经典角色下手。
“每年每个形象一亿日元，是个不错的数字。”
“马马虎虎每年收个三五千亿日元，美滋滋啊。”
山本大口大口的吃着车厘子。
向白辰全盘托出了他的想法。
那就是趁着根本没有针对人工智能法律的机会，让嗡嗡怪为所欲为。
哪怕只能割一两年，但几千亿日元的进项，也足以让白辰吃块大肥肉了。
想要白嫖嗡嗡怪。
那就要有韭菜根都被扬了的觉悟。
白辰不紧不慢的吃着辣条。
心能频道中已经魔声鼎沸。
“主人，山本这人，能处啊！”
被雷劈第一个给山本点了个赞，五千亿日元，能买多少冷冻电镜啊。
“微软模拟飞机娘，赛博朋克2077机械鸡，胡子拉碴的2B尼尔大盖盖和他的女朋友古二蛋大鸟转转转，洛卡拉带着海的大妈吉安娜私奔成深海舰娘。”
“太刑了，太刑了，山本太刑了！”
辣个小螺丝声音高亢。
仿佛已经看到在嗡嗡怪的整活儿下。
全世界的经典角色都被毁成渣的模样。
“主人，山本有句话说的不错，嗡嗡怪干得破事，和您有什么关系？”
麒麟臂一号实在没办法不支持山本。
“人类第一个强人工智能突然变成强人工智障，那也是嗡嗡怪实验室的创始人，索尔的锅！”
太平洋对岸的索尔教授，不住打着喷嚏。
白辰慢条斯理的喝完一杯咖啡。
“山本你受什么刺激了？”
比起嗡嗡怪毁经典，他更在意自己的狗头人律师。
突然黑化了是什么情况？
“我没事啊。”
山本还想掩饰一下。
不过在白辰仿佛能洞穿心神的灼灼目光下，他还是败下了阵。
“好吧，你还记得那场翡翠天花板拍卖会么？”
白辰点头，废话，炎魔亮闪闪就是他让麒麟臂小队卖出去的，怎么可能记不得。
“拍卖会结束后，我看到了几个老同学。”
“我暗恋的那位是丰田汽车的大小姐，我有过一段过去的那位家里开比特币交易所的，就连我当渣男抛弃的那位，现在也成了三得利继承人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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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只是个上门女婿。”
山本情绪低落，除了他自己，所有前任都有光明的未来。
白辰嘴角抽抽。
他还以为自己的律师是不是被欺负了。
所以才开始黑化。
没想到，居然是这种沙雕原因。
十有八九是看到了各种前任，发现前任们光彩照人后，山本LSP就想前任再爱我一次。
结果，就被她们鄙视了。
恰好嗡嗡怪横空出世，山本就把脑筋动到了自己的老丈人，任天堂母公司大股东身上。
便有了山本太刑了的船新方案。
白辰用意念让嗡嗡怪自己拷贝了两万份。
然后将这块18T的小姐姐海景大别野扔给了山本。
“里面有两万份安装包。”
“人工智能的脑洞，我们这些普通人哪里想得到，对吧！”
山本嘿嘿嘿嘿的将这块硬盘收好，一本正经的赞同：“是啊，弱小可怜又无助的人类，哪里跟得上人工智能的思维？毕竟在好莱坞，碳基猴子两脚兽被人工智能灭了亿万次。”
“撤了，撤了！”
山本在莉莉愤怒的注视下，将茶几上的车厘子全部撸走了。
板房外，传来了白辰这狗头人律师的放声高歌：“苍茫的嗡嗡怪是我的爱，脑洞突破天际的人工智能罪啊罪摇摆。”
“三十年起步，五百年不亏，出故障的嗡嗡怪罪啊罪可爱。”
白辰目送着对方离开了自己的视野。
回过头，被雷劈从地板裂缝中钻了出来。
辣个小螺丝也跟一滩软泥怪似的一拱一拱拱到了白辰的电脑桌上。
有关我有一个人工智能，却把它用来毁童年这种事，成为了民风淳朴大深渊原住民们热议的焦点。
白辰没有理会，用京东到家给瘪着嘴的莉莉买了十斤车厘子，重新回到了菲律宾的日本海军覆灭地。
比起把武藏号这些军舰坟头都扬了。
山本太刑了的小小任性，根本不是个事儿。
尽管拆解的过程中还是状况不断。
不是有鱼人卡炮管，就是破坏魔用力过猛把自己弄伤了。
但正如白辰预料的那样，就算千米深的海底动静不小。
跑到菲律宾海军母港大门口放哨的原住民，还是没看到任何海军出动的迹象。
白辰甚至怀疑，是不是日本海军坟场的那些弹药经常爆炸。
所以菲律宾也好，美国也好都已经习惯了。
不过这样也不错。
自己可以放心大胆的拆船。
哇啦啦啦找到了武藏号的军旗。
格罗姆翻到了一堆保存不咋地的高级军官用品。
原住民们组成的拾荒者大队，以武藏号为起始，将这片海域撸了一遍。
白辰的海底快乐屋很快堆满了可以算作日本文物的东西。
不过，让他挠头的是这些东西根本见不得光。
“嗡嗡怪3号，你学习一下如何鉴定日本文物吧。”
白辰在嗡嗡怪3号的任务日志里添加了自学日本文物鉴定的内容。
时间很快到了六月中旬。
白辰邮寄给安娜堡分校学生们的深渊辣条加安装包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索尔教授，安装包到了，我们现在就开始研究分析？”
“好辣呀，一口辣条下去就跟混身起火了似的。”
“这la~tiao~够劲道！”
经过中国主播们的无数次示范。
索尔的学生们已经知道嗡嗡怪全家桶正确的开启方式。
那就是只要将辣条包装袋上的区块链地址输入专用的浏览器，就能自动激活配套全家桶的全部功能。
“教授，中国不是很流行手机扫码么？深渊辣条厂干嘛不在辣条包装上印一个二维码？用手机一扫就能输入区块链信息。”
“就是，四十多位字母随机大小写，输进去太麻烦了。”
索尔一如既往的面瘫脸。
他要是知道开黑团的脑回路，还用让自己的学生们一起当工具人测试嗡嗡怪全家桶么？
通过这些天下载的有关嗡嗡怪的网络视频。
他也好，美国研究人工智能的各大机构企业也好，可以确定嗡嗡怪全家桶的确展现出了业界梦寐以求强人工智能的形态。
可即便是臭名昭著的兰德咨询公司，一票人类行为专家，也完全无法分析出白辰卖辣条送人工智能的动机。
因为这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
索尔扪心自问，如果是他自己创造了嗡嗡怪。
绝对不可能暴露于公众面前。
更别提为了推广辣条让人类第一个强人工智能被迫营业这种事了。
索尔深深的吸了口气。
“我们来分析嗡嗡怪的机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