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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北征詾奴

    詾奴的马越跑越快,已经快到四蹄腾空,大地在铁蹄下都为之颤.抖。

    排山倒海般的气势,让晋阳军第一排的长枪兵和刀盾手倍感压力。

    他们一个个面色苍白,神情紧张,握着兵器的手直冒冷汗。

    与此同时,刘豹和巴尔思等人也神情严肃地看着那些冲锋中的骑兵。他们很清楚,这些骑兵将迎来晋阳军至少三轮箭雨的攻.势,才能与其步卒短兵相接。

    在这三轮箭雨下,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倒下。

    不过,这些先锋骑兵都是去卑降兵,死了也不心疼。

    当这些詾奴兵距离晋阳军只有二百多米时,已经进.入弩兵射程时,弩兵校尉仍旧没有下达放箭的命令。

    这么短暂的时间,对严阵以待、精神高度紧张弓弩手来说,无疑是一个漫长的等待。

    然而,两千多弓弩手,没有一个因为紧张提前射出。

    这就体现出了平时训练的重要性。

    齐射最有杀伤力,如果这些奴手一旦因为紧张撤出箭支,那么势必会造成连锁反映,乱射一通,打乱了节奏。

    对方进到一百五十米左右时,弩兵校尉声嘶力竭地喊道:“放!”

    晋阳军中,弓弩声突然响成一片。

    一时间,漫天都是黑色的小点,紧跟着箭如雨下。

    “当啷!”

    望着密集的箭雨,詾奴骑兵一脸骇然,纷纷举起了盾牌。

    如此密集的箭雨,一面脸盆大小的盾牌又能有多大的作用,身体上那些没有被盾牌护住的部位随时可能中箭,而战马更加难逃厄运。

    伴随着箭雨地落下,惨叫声和哀嚎声立刻响彻了战场。

    冲在最前面的詾奴兵,呼啦啦倒下一大片,有的被箭支射中要害当场毙命,但更多的人是倒在地上痛苦地嚎叫。

    不过,他们还没叫几声,就被后面跟着的骑兵踩成了肉泥。

    紧接着,第二波箭雨又到。

    又有一大片骑兵被射到。

    倒下的骑兵和战马阻挡了后面骑兵的冲击,不少骑兵因此被绊倒,跟着就被踩成了肉泥。

    战争的残酷和无情体现的淋漓尽致。

    这时,詾奴骑兵的马速已经降了下来。

    但这些骑兵进.入距离晋阳军一百步时。

    两千弓箭手开始了齐射。

    因为骑兵冲击的速度很快,而弓箭射程较近,所以只能射一轮。

    三拨箭雨下来,这两万先锋骑兵已经折损了将近三千人。

    不过,死了这么多人后,这些骑兵也终于冲到了长枪兵面前。

    詾奴骑兵大吼着,如潮水般撞向晋阳军如刺猬般的长枪阵。

    看着一根根长枪在眼眸中越来越大,这些詾奴骑兵面容扭曲。

    他们的脸上写满绝望和对生的渴望。

    但,生不由己。

    即使明知必死无疑,他们也得以命相搏。

    这就是战争,这就是他们的命。

    “杀呀!”

    “阿拉!”

    “阿拉!”

    双方猛地对撞在一起,顷刻间就有近千人死伤。

    战马被长枪刺成了筛子,鲜血和内脏喷涌而出。

    然而在巨大的惯性下,几百斤的战马痛苦地哀鸣着犹如刹车失灵的皮卡,猛地撞入军阵中,将本来整齐的军阵撞出了一个个缺口。

    而那些被撞的晋阳军士兵,各个骨骼碎裂吐血而亡。

    猛烈的撞击后,晋阳军的防线开始向内望去。

    双方以命相搏,立时杀成一团。

    战斗刚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

    战场上不时响起双方的惨叫声。

    一名晋阳军的伍长,大吼着指挥自己手下一伍的军士对上了一个手持狼牙棒的詾奴兵。

    这名伍长参加过晋阳军对黑山军、白波军的战斗,是一名有一定经验的老兵。

    不过,那詾奴兵技艺十分出众,将圆盾舞得虎虎生风,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即使一伍的军士轮番捅刺,但怎么也近不了他的身。

    “当啷!”

    “叮当!”

    几人刺出的铁枪尽数被他用盾牌挡住。

    见此,几名长枪兵不不禁心中骇然,心情也不免开始浮躁起来。

    这名詾奴兵,瞅准了时机,偷了个空,猛地向前一蹿,手上的狼牙棒重重地砸在一名长枪兵的脑袋上。

    长枪兵的脑袋就如同被拍碎的西瓜,顿时头骨碎裂,脑浆和鲜血飞濺而出。

    那声音,那画面,令同是一伍的长枪兵为之一怔。

    这名被砸了脑袋的长枪兵,连哼都没哼一声便栽倒在地。

    看着眼前血肉横飞的一幕,那名詾奴兵脸上露出自得的神情。

    哼!

    就问你们怕不怕。

    以往,只要出现这样血腥的一幕,敌人立刻就怂了。

    但遗憾的是,他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人,更不知道什么叫集体主义和老乡情,战友情。在他捶死这名长枪兵的同时,他身上的空门已经露出。

    如果这些晋阳军怂了的话还不要紧,如果他们怀着报仇的心思,那可就坏了。

    他看到几人红着眼睛,用汉语大吼一声。

    他虽然听不懂,但可以猜出他们在喊:“杀!”

    两根长枪,从他肋下刺入,锐利的枪头破开他身上的铁甲,刺穿了他的身体。

    剧烈地疼痛让他全身都颤.抖起来。

    他口吐鲜血,怒吼着,要将手里的狼牙棒掷出。

    但,又是一声大喝,那名伍长的长枪“噗”的一声,刺进了他的咽喉。

    他捂着自己的脖颈,嘴里“唔唔”地发着含糊不清的声音,然后摔倒在地,紧接着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距这名詾奴人不远,一个挥舞着弯刀的詾奴人更为凶悍。

    从他的穿着上看,应该是一名百夫长。

    他力大如牛,出手狠辣,接连砍倒七八名晋阳兵。

    这时,他一刀砍在了一名军士的肩膀上。

    这名军士是一名队率,穿着铁甲。

    他的弯刀砍开了此人的铠甲,刀刃却卡在了对方的肩胛骨里。

    这名队率也是个狠人,虽然肩膀上血如泉涌,疼得面目扭曲几乎昏厥过去,但他还是用力地抓住了刀身,即使双手不断涌出鲜血也视而不见。

    这名百夫长惊骇地看着对方的眼睛,而对方的扭曲的脸上,竟然浮现出痛苦的笑意。

    “这tm是神经病吧!”

    百夫长心中莫名地恐惧,拼命地拉扯弯刀,却怎么也拉扯不出。

    就在双方角力的瞬间,三根长枪从不同的角度向他刺来。

    “噗!”

    “噗!”

    “噗!”

    这名百夫长,眼睁睁地看着锋利地枪头插.入他的身体。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死的这么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