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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揍人

    但不是每个孙子都能享受到这笔银子。

    周氏的存银除了小姑娘知晓外,就连齐老爷子都不知道。也是因为齐老爷子不知道,这笔银子就不能明白着拿出来用。

    周氏一心筹算着,要从小姑娘的几个兄弟中挑一个聪明的、对小姑娘好的,让其去读书,就暗里用这笔存银,好好读个几年,日后考个功名、做个大官,护着小姑娘一辈子!

    挑来挑去,周氏先是挑中小姑娘的二哥齐二郎,后又挑中了三哥齐三郎、最后还看中了眼前这位齐五郎,到了如今,成功挑花了眼。

    一听二姐说得这般肯定,齐五郎眉开眼笑的乐得咧着嘴,暂时忘了恼意。

    乐了一会儿,齐五郎拍了下小手,想起自个儿这会儿进来的目的,嘴角越发笑得合不住,小脸上的兴奋劲儿别提多醒目:“太奶和娘那边虽说出不了气,但今儿早上,二哥带了三哥和我一起去揍了何成兴!”

    嗯???

    齐欢一时没反应过来:“谁?”

    “何成兴啊!”齐五郎歪了歪头,二姐咋一副不认识的表情?

    在脑子里翻了一遍,齐欢终于翻到关于何成兴的画面:“哦,原来是他啊,我从没把他当回事,你这猛的一提他,我还以为是个什么人物呢。”

    话落,又仔细的打量一番齐五郎:“打赢了吧?”

    这身上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脸上也是白白嫩嫩没有什么挨打的印记,这场围殴指定是赢了。

    果然,齐五郎连连点头:“赢了赢了!二姐你是没看见,何成兴就是个软蛋!还没挨几下便跪下求饶了!”

    他肯定得跪下求饶!

    何成兴是何氏那个宝贝蛋弟弟何天宝的长子,算起来,今年有十一岁了,可身子骨像极了他亲爹何天宝,又瘦又矮不说,平日里但凡吹点风、受点凉便起不了身,整日的咳个不停。

    而齐欢的二哥齐怀智今年十二,在齐家孙子辈中排行老二,身高体型已经初见威猛,是个心思极多,手段厉害的少年郎,最擅长下黑手,关键是他力气大的出奇,十二岁的年纪,力气比起亲爹齐有福都不差。

    三哥齐怀信十一,在齐家孙子辈中排行老三,身高也是傲视同岁之人,脑子最活络,主意一大堆,但也是最记仇的,只要得罪了他,走路喝水吃饭都要小心了,指不定报复在哪儿呢。

    最小的齐五郎今年才七岁,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跑得快,拿石头砸了人,转身一跑,比他大个两三岁的都跑不赢他。

    嗯,这三个人围殴一个十一岁的何成兴,要不赢才怪。

    想到这,齐欢还貌似关心的问了句:“没打死吧?”

    “没,就是教训了他一顿。”打一顿没啥事,要是打死了那就坏事了,他们又不傻。

    “说起来,揍他没用,能出啥气?”

    齐欢眼珠子一转,出了个馊主意:“要揍也该揍他爹何天宝!奶给我买的小参片,何天宝自个儿独占了三片!也不怕补过了头,一命呜呼了去!改日让爹暗地里去揍他一顿!”

    说到揍何天宝,齐欢便想起自打她醒来,只进来见了她一面的便宜爹,好像没影儿了!方才周氏在外头骂张氏时,也没听他说话,这可不像他的脾气。

    “你们仨去揍何成兴,爹呢?”

    “爹去北州城了。二哥和三哥都跟着去了,我原是想去,爹说他有事要办,带着我怕路上耽搁。”齐五郎说起这事,心里还有着深深遗憾,北州城,他还从未去过呢。

    北州城?

    齐欢心里默念着,又问齐五郎:“爹跟你说过他要办的是何事吗?”

    “我问了,爹没说。”齐五郎说完,又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房门,低声跟齐欢道:“我瞧见奶一直背着人和爹在屋里悄声说话,二哥让我把院里的人引开,自个儿躲在窗子底下听着了,我问他,他偏不说,最后还带着大哥一起跟着爹去了北州城。”

    齐欢心里一跳,周氏可不是个好脾性的,便宜爹更是完全遗传了周氏的性子,能让这母子俩凑在一起嘀咕的事,指定不是啥好事。

    齐五郎见齐欢不说话,又接着道:“奶还想着让四叔一起去,但爹没让,爹说家里要有人看顾,又说三叔不顶事。走的时候,我模模糊糊的听见爹说什么,一定要刮下谁谁谁的几层皮下来……”

    刮下谁谁谁的几层皮下来?

    齐欢沉默了一会儿,如今能和便宜爹结仇的,除了吴氏、何氏和张氏,只有一人了……

    “行了,别瞎想了,回头等爹回来便知晓了。”齐欢没把自个儿猜到的事告诉齐五郎,糊弄了两句,随手在枕头底下掏出一个油纸包,里头是周氏买的枣泥糕,“拿去吃吧,奶给的。”

    “我不要,这定是奶给二姐你吃药后甜嘴的,我好好的一个人,吃它做什么。”话虽是这般说,可齐五郎的眼神就像是黏在了油纸包上,明明头都偏了又偏,眼睛却就是不听使唤,口水都暗暗咽了好几下。

    齐欢:“……真不吃?不吃我收回去,你想再要可是不能了。”

    齐五郎:“……”瞬间后悔了!

    死鸭子嘴硬!

    齐欢笑着把枣泥糕塞到了他怀里,还不忘嘱咐道:“别吃光了,给爹和大哥、二哥他们留一两块。”

    “嗯嗯!”齐五郎眯着眼欢快的点着小脑袋。

    正吃着欢快,屋外突然传来周氏的骂声:“二丫呢?让你熬药,你人去哪儿了?要是那药熬干了,可仔细你的皮!”

    周氏的大嗓门带着浓浓的火气,哪怕不是喊的自个儿,齐五郎还是吓得噎住了,连连打了几个嗝,慌乱的下了榻。

    一面把手里的枣泥糕往怀里藏,一面央求着齐欢道:“二姐我先走了,回头奶进来,你可千万别说我来过!”

    “你这是做什么了?一听奶说话,竟是吓成这样?”齐欢见他吓得厉害,还真以为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语气不由得有些严厉。

    “我啥也没干!”齐五郎声音挺大,小脸上却是掩盖不住的心虚。

    齐欢也不说话,只没了笑脸,目光沉沉的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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