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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老者

    
张妩媚真去找男人?

    也并不是不可能。

    张妩媚的桃花还是有好几个的,就近的桃花之一,好运来的何必文啊。

    张南柠道,“张妩媚真找个桃花过来,姐姐我照样怼,这世上,不是什么男人都比得上你惊兄的,张妩媚的桃花在你惊兄面前,一文不值。”

    谢惊瑜,“……”我谢谢媳妇你,我并没那般出色。

    黄石金,“……”这是炫夫的最高境界大抵如此了。

    姜梨,“……”柠姐太会炫夫了,她佩服。

    饭馆开张了,隔几家店铺远的卤煮小吃铺准备的也差不多,张南柠到菜市场上买了猪头肉、猪下水、鸡鸭爪等等。

    回到饭馆烧火熬了一个时辰,那浓浓的香味从街尾飘到街头,行人闻到了,个个忍俊不禁地咽口水。

    这味道,太香了,这是哪家做的肉啊,也太惹人馋了。

    饭馆里,张南柠把煮好的卤煮端出来,早备好碗筷的姜梨等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开吃了。

    不愧是柠姐,柠姐做的饭菜太香了。

    门外拱桥大树下,一个白胡子老者闻着肉香味来到饭馆门边,望见里面的餐桌上摆着的一大盘肉,那味道……

    对,就是这个味道,就是这个。

    老者也没看门边挂着的“休息中”的小牌,跨过门槛走进饭馆,走到张南柠他们旁边,二话不说直接动手抢,吃了一口肉下腹,满脸沉醉。

    自己做好的菜被一个陌生老头抢着吃。

    张南柠蹙眉,“喂老头,你谁啊,你吃饭请点菜,直接动手抢可还行。”

    老者没理会张南柠,吃完了一大块肉,还想着吃下一块。

    然后,他的手还没接触到大盆,张南柠直接掰了老者的手腕。

    “啊……,疼死老夫了。”

    老者疼的哇哇叫,看着张南柠道,“你这女娃,咋能这样对待一个老者,老夫的手哟,要断了。”

    那头正在埋头陶醉吃肉的黄石金,乍一听见老者的声音,下意识的偏头转了个方向,继续埋头吃卤煮。

    管他是谁,不能阻挡他吃肉肉。

    老者手腕被掰,他根本看不出一个女子竟有如此大的力道,暗道世上竟有如此粗暴之女。

    老者嘴上,胡子上都沾了油渍,见着张南柠还不放手,道,“老夫这把老骨头啊可不能瞎折腾,女娃你放了老夫吧,大不了老夫不吃了。”

    张南柠扫了老者一下,一松手,她就听见老者自己在那嘀嘀咕咕。

    “想我钟怀民堂堂太傅,曾经何等的风华,如今沦落被那妖相驱逐的地步也罢,在这曾经的老故乡,竟也沦落到被一个小小女子欺负,老夫晚年的命咋辣么苦。”

    太傅?

    三朝元老钟怀民?

    张南柠记得,朝堂之中,她确实有设定了一个太傅,辅佐小皇帝的太傅,在大反派没有踏足朝堂之前,太傅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

    这个太傅,是个厉害的。

    十三岁中秀才,十七岁中状元,他学识渊博,后来一直被当时的先先帝赏识,是先先帝跟前最红的红人,授封太傅,是太子太傅也是皇家子弟的太傅,除了授业皇家子弟,太傅还代行丞相一职,百官之首。

    先先帝和先帝死后,太傅辅佐小皇帝登基执政,小皇帝对太傅很是敬重太傅,朝堂之上,百官明面是听小皇帝的,实则最听的是这个太傅,个个以太傅唯首是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为过。

    在她设定的剧情里,可没有什么女相,唯一的大反派只有谢惊瑜,文武百官甚至皇家斗不过的大反派。

    不过那个太傅有权是有权,命却不长,辅佐小皇帝三年,太傅就挂了,在那之后,文官文弱,武官贪生,小皇帝弱不禁风,整个大梁岌岌可危。

    那之后,到了大反派崛起的高光时刻,那是大反派的鼎盛时期,文武百官见了大反派恨不得自己是透明的,皇家人见了大反派弱如小鸡,那时的大反派,真的是人人喊打,天怒人怨。

    这个早就炮灰了的太傅,现在居然活着,听他意思,他是被女相给贬回乡了。

    张南柠摸摸下巴,暗道,那个劳什子的女相,蛊惑了老皇帝,祸害了皇家,放任了贪官,漠视了百姓,此间种种,看来很多事都是那个女相改变的。

    如今的朝堂是那个女相掌权,她家大反派如果进军朝堂,跟那样一个权势滔天的女相斗,怕是鸡蛋碰上硬石头。

    这样的朝堂局势,张南柠倒是不想大反派踏足那躺浑水了,就这小镇上经商种田,多自由自在。

    既然这个本该早死的太傅还活着,他的家乡又是在良安镇,有这么一个现成的老师在,她家的几个小屁孩反正得读书,何不如让这个太傅授业。

    一想通,张南柠立马像换了个人,重新装了一大碗的肉,然后一脸笑容的看着老者,道,

    “老头,你想吃肉同我说一声就是了,用不着动手抢,你想想你自己何等的身份,抢人食物者可是乞丐小偷所为。”

    老者道,“你这女娃知道老夫是何身份?”

    心道,他有同这些人说过吗?他不记得了呀。

    张南柠拿了一坛酒,谢惊瑜瞧见了就到这边坐着,黄石金和姜梨眼里只有吃的,正在吃肉中,对老者好像不敢兴趣。

    张南柠在谢惊瑜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男人看了看老者,莫名替老者感到悲哀。

    而后,男人倒了两碗酒,小两口一人喝了一口,坐在老者面前。

    张南柠道,“我耳朵好使,老头,我瞧你很憋屈啊,你不如同我们这些小百姓讲讲?有些话憋在心里会成病,说出来就轻松了。”

    老者正如他自己念叨的,曾经的二元太傅,曾经的风华自打女相出现后再没有了。

    如今的朝堂,基本全是女相的爪牙,太傅一直跟女相不对付,以至于后来被当朝女相以年事已高,头脑昏庸回乡养老为由赶出京城。

    女相对太傅也是狠的,驱逐别人回乡都是一家人驱赶,到了太傅这里,只驱他一人。

    一个年近七十岁的老者,孤零零地一人从京城大老远的到江阳城,路程两千多公里,走了一个多月才到达江阳城,又从府城花了三四天才到良安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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