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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善意劝告

    秦淮瑾闻言,眉头紧锁,难掩担忧。

    “如此世道,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能到哪去?这天下哪有容身之所?”

    越是这样想,秦淮瑾越是内心难安,只觉周围危机四伏,暗自担忧起来,会不会杜悦溪是被强人掳走?又或者是身不由己,被哪里困住了?

    秦宇看着主子的急切表情,赶紧劝说:“许是回老家去了也未可知。”

    秦宇顶着主子看过来的眼光,压力极大的解释:“风月之地,终究不是好去处,杜姑娘行事刚毅果断,必不会久在风月场所,既然有机会为自己赎身,她必然不会放过。”

    秦淮瑾听了这话,也安定了些。

    秦宇的话不无道理。从深陷囹圄之中,仍坚持叫弟弟读书这一点来看,杜悦溪就绝非寻常女子。

    “纵使如此,既是好聚好散,又怎会连个去处都未曾交待?你着人再去打探,许是那刘教司有话未说清楚的缘故。”

    秦淮瑾仍一脸认真地交代。

    秦宇看着主子这满脸担忧,也就不忍心提醒他,杜姑娘身怀绝技,必定能自保的事情了。

    想着方才孙娘子匆忙而来,秦宇赶紧跟主子说了自己最近这阵子得到的线报。

    “流云阁的绣春亲眼目睹,楚瑶与其私下的恩客有肌肤之亲,甚至暗地容留其在阁中过夜,只怕若不加以约束,来日会坏了名声。”

    一听这话,秦淮瑾就更皱紧了眉头。

    他要流云阁为自己打探消息,而不是为自己增添苦恼。

    重重地将手里的密折放下,秦淮瑾声色俱厉地吩咐:“只管叫人细细跟着,不要轻举妄动,若有不法举动,即刻处置了!”

    秦宇赶紧连连点头,这才从此房中退出。

    而孙娘子挨了二十大板,正满身疲惫的从刑房中走出。

    一见到秦宇,她立刻松开捂着腰的手,低下头,客气有礼道。

    “秦先生安,方才在先生面前无状,是我之过错,还请先生莫要怪罪。”

    秦宇微微摇头,在主子跟前久了,他也见过了这女人的经历,对孙娘子还是有些同情的。

    再加上新来的消息,让他忍不住提点孙娘子。

    “当断则断,方是大丈夫所为,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你更清楚她都做了些什么事情?与人情往来而言,你已仁至义尽了,娘子何必过分苛责自身呢?”

    孙娘子皱眉苦笑一声,略带无奈的解释。

    “皆因父亲所托,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

    秦宇还想再劝说,对面的孙娘子却微微低下头去,彬彬有礼道。

    “多谢先生提点,我相貌丑陋,就不在先生跟前现眼了,愿先生平安顺遂,在下告退。”

    看着孙娘子蹒跚着离去的背影,秦宇更深叹一口气。

    此时旁边一人笑了出来,在秦宇一脸的不满中,快步走进此处,难掩笑意的说。

    “好心当成驴肝肺吧!早都说了,凡是涉及到那女人的时候,孙娘子只有任人宰割的命数,你还非要多试这一回,自取其辱!”

    还不等秦宇开口,她又问。

    “你怎么样?这阵子没做什么惹主子不高兴的事吧?我瞧着爷刚才好像不高兴。”

    秦宇点头,坦然地说:“而今,二爷把持朝政,陛下年岁老迈,爷处处受阻,哪能愉快呢?最近宫里没什么异动吧?”

    那人瞬间苦了脸,一脸为难的说。

    “还能怎么动?他们一贯瞧不上咱们爷,如今,一个个的看着大权旁落,都把持在二爷旁边,恨不能给二爷舔鞋呢,咱们爷也就只有个拉近他们关系的作用。”

    秦宇也只能叹气。

    眼见着二爷如今是风头日盛,自家爷还不急不恼,只想着为陛下伺疾,半分权利都没想过抓在自己手里,也不知何时才能大权在握。

    两人互相打了一声招呼,随后就各自离开了。

    秦淮瑾手里把玩着那缕璎珞。心中更添一份愁丝,也不知那个为自己修补璎珞的人,如今尚且安全与否。

    杜悦溪正在反复研习舞蹈中的动作,冷不防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毁了方才摆好的架势。

    她有些纳闷儿,伸展了一下身体。喃喃自语。

    “这是要感染风寒了?怎么会打喷嚏呢?”

    旁边的杜景之人小鬼大,笑着念叨。

    “我知道,人都说一个喷嚏,就是有人想你了,肯定是有人想你了呗。”

    杜悦溪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一脸嫌弃的说。

    “谁能惦记我?认识咱们两个的人,都远在千里之外呢。”

    杜景之嘿嘿笑着,赶紧又说:“我刚才看到孙娘子了,她一瘸一拐的,好像是身体不舒服。”

    杜悦溪一下子就为难起来,这孙娘子是做主收了自己留在这的人,又算得上是自己的半个师傅,怎么也应该过去看看。

    她立刻换了身干爽的衣裳,转身去了旁边的房间。

    孙娘子就在一楼大厅旁边的房间里头,虽然聒噪了些,但能让她最早的察觉到大厅里的情况。

    杜悦溪轻轻敲门,孙娘子那里应了一声,过了好半天,才终于到此打开了房门。

    刚一进屋,杜悦溪都没看孙娘子的动作,就猜到她一定是受伤了,并且是外伤,脸色惨白,唇上还有轻微的齿痕。

    如此看来,她应该是受罚了。

    可孙娘子是这里的主理人,谁能罚她呢?想来想去,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幕后的正主。

    杜悦溪心中有了无数思量,面上却是不显,走进房间里,满是无奈的说。

    “一日不见,孙娘子怎么受伤了?”

    孙娘子微微一笑,脸色有些尴尬,但这并未开口解释。

    杜悦溪也没多问,便立刻说:“方才舍弟看见娘子身形踉跄,这才与我说了此事。”

    “娘子若有需我相助之事,大可随时说来,我必不会推辞就是了,另外,娘子心地善良,我也是感激之至,再没有旁的,眼下只有一个药方,可以调配些药酒,所以我特意来同娘子请示,能否放我出去半日,待我调配好了药酒再行回来。”

    孙娘子闻言,就皱紧了眉头。

    显然,这问题让她很是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