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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2章 血与锈

    所以,才不会和同事一起喝酒。而且回家自己喝酒,本身就有一种:回到家里,关上门自己舔伤口,自我疗伤的一个行为表现形式。

    这是什么?这就是破绽。可以利用的破绽。一个人,工作上无论是表现的好了,还是坏了,是肯定会影响到平常的生活的。比如说领导表扬你了,并且奖励你一个红包。那么即便是下班休息的时候,你心情一样高兴。反之,领导批评你了,你下班休息时,也会郁闷。

    这是情绪的一种延续,随着时间,才会慢慢的变淡,最终摆脱这种影响。至于中间这个变淡,消失,摆脱影响的时间,就看这个人的心理素质了。

    像是范克勤又或者是作者这种牛B人,心如钢铁,瞬间就会摆脱影响。而现在这三个人,竟然喝酒。而且是关上门自己喝……那么,这是不是说明,这种情绪上的影响,对他们是比较大的?范克勤分析:答案几乎可能说是肯定的了。

    而一个人,有了心灵的破绽。这时候有一个外力施加过来,这个外力无论是什么,施加的力道的方向是什么,那么外力就一定是比对方平常没事的时候,会更容易带偏目标。说白了,就是更容易得逞。

    好像有些人,心里很脆弱。刚刚失恋的时候,心里痛苦非常。本来对一些其他人没有兴趣,但是这时候,对方来了,各种照顾你,反而他么的得手了。这是什么?这就是典型的利用心灵的破绽,脆弱期,直接拿下目标的例子。

    但这种还好,毕竟只是正常的男女关系,你如果之后发现不喜欢,处不来,那就和对方分开也就是了。绝大多数人都不是变态杀手,也不可能死缠着不放。

    可现在不一样,得手的是专业的特工。那你就真的再也无法摆脱了。范克勤现在玩的就是这个手段。筛选目标,确定目标。利用目标的心理脆弱期,破绽期,一刀拿下!

    不过小鬼子还要往后放一放就是了,先要弄的是火车站这条线。

    晏星纬这一天从床上爬起来,在洗手间洗漱完毕后,就看仲代美绪已经将早餐做好了。展颜对着晏星纬一笑,用有点半生不熟的中文口音,道:“星纬,我已经做好了,来试试吧,你上次跟我提到的你家乡的面食,我刚刚尝试着做了一下。你看看,还差些什么?”

    晏星纬笑了笑,道:“好啊,那我就尝尝美绪的手艺。”他笑着走到了跟前,坐了下来,调侃道:“啊,我都不用吃,一定是不好吃啊。要不然,怎么只有一碗,你自己不吃呢。一定是,你知道味道,所以才不吃的吧。”

    仲代美绪听了,心中登时感觉甜蜜,知道对方在逗自己,笑道:“我没有啊,星纬就是愿意逗人家。快些尝尝嘛。”

    晏星纬笑了笑,拿起筷子,吃了口拉面,停了一停。细细的咀嚼品味了一番,却什么都没说,跟着挑起面条,呼噜呼噜的,很快的便将一碗拉面全部吃了下去。

    仲代美绪高兴道:“看起来,我做的还是可以的。”

    晏星纬道:“那是自然,你看我吃的多欢。”跟着起身,道:“那就麻烦美绪收拾一下碗筷了,别忘了,自己准时吃早饭啊。”说着,用手巾擦了擦嘴。开始穿戴外套。

    仲代美绪立刻走了过来,帮他整理衣裳,就好像是一个美好的妻子那样。不过晏星纬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但他还是笑了笑,好似轻薄般,道:“哎呀,美绪呀,美绪,又要弄得我一身你的香味了。”

    仲代美绪每次听他的调侃都发自真心的泛起笑容,不过这一次听了后,却勉强笑了笑,道:“那有什么香味。”

    晏星纬看出她只是装作高兴,但却也只能好似没看出来,道:“好了,那我就先上班了。”

    “嗯。”仲代美绪道:“路上小心。”

    晏星纬接过手提包,转身出了门。不过走到了街上后,他的心情确实有点低落。但他不允许自己有这样的情绪,于是下一个瞬间,他已经像往常那样,大步流星的离开了仲代美绪的家门口。

    叫了两黄包车,用了大约二十多分钟,来到了火车站。从侧面的通道走了进去。正要往自己的办公室去,就见左面一个铁路工,哎呦一声。却是有一个穿着便衣的秘密调查课的人,在旁边一拳将他打倒。跟着,开始上下翻找他身上的口袋等部位。

    其他的一个便衣,立刻上前两步,将这个人和几个刚刚一起的工人隔开。

    晏星纬是巡查员,见了这种事不可能不管不问。走了过去问道:“怎么回事?”

    “啊,是晏长官。”一个秘调课的特务,转身笑着打了招呼,道:“我们在刚刚见到他,鬼鬼祟祟的,所以有些怀疑,于是故意在这里等着他,正好搜查一下。”

    “哦。”晏星纬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搜身能用多大一会啊,谈话的功夫,那个秘调课的特务,已经搜查完毕。手腕一翻,亮出了一个铁钎,四棱形,四个面上还有小突起,像是锉刀那样的。

    那个被打的工人登时大叫道:“我是干活用的,用来打磨的工具。”

    秘调课的那个人笑了笑,道:“是吗?那这上面的痕迹,怎么那么想血迹啊?”说着,亮了亮四棱锉刀。只见上面是有一些痕迹,有点像是红锈,但又不太像,颜色有点深,让人一时片刻倒是看不出什么。

    “不是,不是血啊。”那个工人立刻辩解,道:“那是锈迹,我清理过的,然后又沾了油渍,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明明就是血。”秘调课的那个人握紧四棱锉刀,说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说,你用它干什么了?”

    工人满脸的怒气,以及委屈,道:“我什么都没干,我就是正常的干活啊。那不是血,真的不是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