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书网 > 文学作品 > 两个劲舞 > 【木马】两个劲舞 第五章(长篇)

【木马】两个劲舞 第五章(长篇)

    第五章

    (23)

    商文龙辞去了神木晚报的工作,一心追随季梦兰。把美丽的妻子夏可君一个人孤单地留在了神木,他,追随季梦兰来到农庄,与季梦兰一起开创新的事业。

    商文龙想一个男人需要机会。女人可以依靠男人,那么,男人也可以走捷径啊!季梦兰答应过一段时间,他们双双去美国旅游,顺便给商文龙办理美国户籍。商文龙开始感觉别扭,过了一段时间后,就思想开通了。他也想到,若和季梦兰在一起,就是和自己的钱袋子在一起。

    商文龙,想快点赚钱,带姐姐离开水水,水水这个地方会把姐姐毁了。他没几天,就从季梦兰那里挤出三十万,送给姐姐还账。他把钱递给姐姐的时候,姐姐并不喜悦。

    商文青说什么都不接受,姐姐给弟弟付出是应该的。商文青反而不开心,这一笔钱,一定是季梦兰的。她给了金钱不择手段,他不想自己在金钱面前出卖了灵魂,也不想让自己的弟弟在被钱所腐蚀。她更不想让弟弟被金钱熏陶,失去自我,被一个老女人玩弄与控制。

    商文青想起老父亲商云章离开的时候,是在一个秋季,那天下着大雨。

    老父亲走的时候,没有留下一句话。只是,老父亲深情凝望着她。父亲的眼神,她一辈子都无法忘却。那眼神是祈求,是解释,是期望。是……有更多的内涵。

    她忘记不了老父亲上呼吸机时那痛苦的表情。父亲喉管被切开了一个口子,不能自主呼吸,只能靠呼吸机。父亲离去的时候,快九十岁。她痛苦地请求医生,为父亲做最后的努力。

    商文青,现在,不再为钱发愁了,他想起很小的时候,失学时季春雨帮她完成学业。现在,季春雨身边有一个徐未,让商文青嫉妒与恼火。她似乎已经淡忘的情感,又在她的内心里复燃。是一把利剑在杀戮她的内心。

    季春雨,利用徐未来忘记商文青。这是季春雨的秘密。当商文青真的没有季春雨消息时,她开始坐立不安。开始情绪急躁。

    商文青非常上火,如果,季梦兰不是季春雨的姐姐她可以不管弟弟,可以随意让弟弟选择自己的职业。那些,也是弟弟个人的人生观念与隐私。季梦兰就是季春雨美国回来的姐姐,她心里就不舒服。

    商文青想到,自己十五岁的时候,就献身给季春雨。现在,弟弟也要献身给季梦兰吗?他们姐弟就该偿还这笔情感债吗?农庄还没有收益,就给商文龙买了辆奔驰六六,难道商文龙只是吃软饭的吗?他不能想下去了,烦躁与失望和恐惧不好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商文青不知道,季梦兰用商文龙做广告,是想让更多的人来农庄。

    商文青一着急,孩子就没了奶水,只好让秦风去超市买奶粉。商文青不了解季梦龙,怕她伤害商文龙,如果,她放手的一天,难道就是商文龙梦醒的一天吗?

    她本来陷入自己孽缘的情感,无法自拔,想到了结束自己的生命。现在,商文龙又成为她心底放不下的牵挂。“文龙啊!文龙,您姐姐好担心啊!”商文青苦出声音来。

    商云章半生没有孩子,想尽了办法。商文章的老婆大伙叫麻阿姨,忘记了她的名字,因为她是无人敢娶的一脸麻子的人。商云章早年闹过革命,解放后回归村里,在峪口是村书记。

    麻子女人年轻漂亮。商云章五十岁的时候,麻子女人生了商文青。商文青是商云章的孩子,麻子女人也是商云章的孩子,麻子女人享受着别的女人不同的精神爱恋。一生在商云章老汉的娇宠里幸福无限。等商云章上了呼吸机,离开人世以后,麻子女人开始精神严重忧郁和崩溃。生命的体质指标也在下降,最不幸的是精神忧郁。

    商文青从心底开始牵挂商文龙。她是商云龙的直系亲属啊!她和商云龙有血缘关系。

    秦风,说那就给孩子买美国奶粉。商文青听说“美国”两个字就来气。

    他想起季春雨曾经对她说过:“要带她到美国去……”

    现在,季梦兰已经从美国回来了,她又能到哪里去?商文青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自从生完孩子以后,脾气特别大。她指着秦风的鼻子骂道:“什么东西,美国就那么好吗?美国奶粉就那么珍贵吗?”商文青以往脾气很柔和。

    秦风,连忙灰溜溜地退出房间。

    秦立看秦风不在的时候,悄悄地来看商文青,他喜欢地抱着孩子不放手。

    商文青对秦立说:“请您自重。”

    秦立的脸色开始煞白,浑身颤抖。秦立是真的喜欢商文青,如果,商文青有这样的言辞或者责备的眼神,他也会无地自容啊!

    他们的感情特别脆弱,看到秦立难过失望的样子,商文青情绪缓和起来,她依靠着秦立:“我是不想对不起秦风。”

    “我不想对不起秦风啊!”商文青哭泣起来,哭声凄厉,孩子也在啼哭。室内空气开始结冰与紧张。

    秦立听到商文青提起秦风,想自己的儿子没有性功能,商文青是否要到外边寻找,想到这里,秦立又一次对商文青施暴,他出于私愤。商文青因为在家里,又不敢声张,又害怕秦风突然回来,就督促秦立早些结束。谁知道,越是紧张,越能促使激情感应。商文青再也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音。她憎恨自己,憎恨自己邪恶的躯体。

    秦立的妻子马兰在外边听到了室内“悉悉索索”的声音声音,浑身不住地颤抖,她该怎么办啊!“老天啊!劈了我吧!”

    马兰总以为商文青是和季春雨有私情,没想到商文青和自己的丈夫秦立也有私情。她一阵昏眩,她想杀了这对狗男女。内心燃起狂热地愤怒之火。

    马兰痛恨秦立,外面有无数的女人,非要和商文青又有关系吗?她哪里知道,秦立已经真的喜欢上商文青。马兰想离家出走,又不知道到哪里去。她对秦立提出,她想到非洲去。她的冷漠与冰冷,让秦立感到压力,感到无法喘息。秦立已经知道,无法修复夫妻之间的感情。

    去非洲干什么,马兰说,工作了一辈子,没有时间去旅游,她想到非洲那些古老的部落看看,看看那些大嘴唇和长颈脖子的部落去看看。秦立的妻子忽然提出要去国外,也没有办法阻拦,秦立,就顺从了妻子的遨游世界的梦想,让她去非洲。只是,自己为她准备了足够的费用。可以说,马兰的富有,让这个家里开始贫穷。

    马兰走了!留下没落与隐秘,留下激情与黑暗,留下许多疑问与挣扎。她带不走这个房间畸形的恋情。

    (24)

    李晓君怀着悲伤的心情来到曼谷,在曼谷开了一家南方发绣品,在清朝的时候,李晓君的家族就会发绣技艺,她现在重新拾起这个技艺,并把这个技艺传承曼谷的妇女。

    马兰告别家人,来到曼谷,看到李晓君的发绣忽然心生敬意,她以为世界上就是她是最悲哀的女人,没想到李晓君也有悲痛的婚事。

    世界太小了。原来,李晓君和季春雨是夫妻。自己的媳妇商文青就是破坏他们家庭的人。马兰忽然对李晓君有一丝愧疚,就帮她打理事业上的事情。她们两人一起结盟要把中国发绣推向世界。她们的中国发绣,在这个偏远不太发达的国家开始有了生气。有了追随着。她们为中国的非物质文化做着贡献。

    感情的失落或许并不是一件太大的坏事情,可以,从失落的感情李找到更有意义的事情做。

    您感觉马兰和李晓君这样的结局好吗?可是,这只是一部分人的谈论,还有一部分人是这样说马兰和秦立之间的故事。

    街头巷尾也有一部分人是这样描述的:

    马兰看见了秦立与儿媳的隐私,心里无比难过,就对秦立提出,她要峪口自己回祖屋那边居住。

    秦立不答应,没有理由去啊!马兰坚持。

    马兰痛苦地说:“你造孽啊!你让两个孩子怎么做人。”

    秦立没有言语。他也没有阻止马兰,他陪马兰回祖屋去居住。祖屋没有水,有一只盛水的大缸,秦立,开始去挑水,一担一担为马兰挑水,水缸挑满的时候,马兰把秦立的头按进水里,秦立本能地把马兰的头按进水里,马兰就这样死在水缸里。秦立独自返回水水,县长的媳妇死在水缸里,是一月以后被人发现的。商文青很痛苦,她怀疑是秦立谋杀了自己的妻子,但是她又没有证据,为什么?难道秦立是为了保护自己吗?商文青想到了自杀,她想用自杀来赎罪。

    她吃了两百片安定。可是,被秦风及时送到医院。

    马兰到底是去泰国还是被淹死在水缸里,没有人直接询问商文青。新的县长上任了,秦立可以在家歇息与养老。他和秦风两个人都陪着商文青。商文青不再挣扎,她已经习惯了吗?

    或许她沉积在黑暗里,她会想蛾子一样等待见到光明的一天。季春雨是她的光明幻想吗?无人可知。

    水水县城,在日新月貌,在快速发展,没有人在谈论这些灰暗的事情,到处洋溢着时代的气氛。新的容貌,一些更新的观念,在冲击着这个县城。

    (25)

    樊平风风光光地嫁给了李驼背,婚礼豪华仅次传说中一位明星嫁女儿的婚礼。李驼背一辈子都没有过上好日子,他娶了媳妇以后,带媳妇回家给祖坟扫墓,大伙都说,是他的祖宗显灵。

    李驼背拿着钱,修建了出山的公路,也为村民办了一件好事。只要为村民办一点好事,大伙都会记着。

    李驼背今非昔比,他没有儿子,做他儿子的人很多。最后,他在远方亲戚的里选择了一个继承儿子的人。

    李飞翔是李驼背的姐姐的孩子。这个孩子都四十岁了,也没有成家,他是一个读书人,熟读的很好,最后留在北京一所科研单位。

    李驼背现在有了钱,膝下没有子嗣,就接受了姐姐的建议收了李飞翔为自己的儿子。

    樊平第一次看到李飞翔的时候,就心花怒放,她有一种不安分的感觉。更有意思的是李飞翔小的时候,竟然和樊平是同桌。多年以后,李飞翔和樊平竟然这样奇遇。

    李驼背指着樊平对李飞翔说:“她是你小娘。”

    李飞翔是一个读书人,又在外面工作,怎好意思叫樊平娘呢?

    樊平也不计较:“心到就好!心到就好!”他们在对视的一眼,早已有了深层的意义。

    李飞翔见到樊平以后,就辞去了北京科研单位的工作,回家种蔬菜。

    种蔬菜能有什么收入,可是,李飞翔的蔬菜在水水很火爆。他的蔬菜一是室内液体种植,还有就是有自己的育苗基地。

    李飞翔种黄瓜,不要土,都有他调制的特殊液体泡着,每天都做这件事情。他种出的黄瓜还有其它蔬菜经过二次包装,进入超市。在水水和西京都很畅销。

    李驼背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的生活会如此甜蜜?他更美有想到的事情是,樊平和李飞翔有了美丽的情感,他们爱得死去活来,只是有李驼背在,不好公开与声张。

    樊平对李飞翔肃然起敬。原来知识可以改变命运,从这里看。

    (26)

    商文青家里坐着夏可君,她带着一摞新出版的诗刊。商文青也无心翻阅美丽的诗刊。

    这是,夏可君第一次推出刊物,心情特别激动。夏可君想给商文龙一次惊喜,没想到自己寻到绿色农庄以后,看到他们总经理和懂事长起居和办公在一起。商文龙对她很冷淡,就伤心地来找商文青。给商文青诉苦。

    商文青内心复杂,她怨恨自己没有照顾好弟弟,无法引导弟弟在正确的人生道路上行走,这该如何啊!她先安顿夏客君的心情。

    商文青安慰夏可君不要难过,让秦风去陪伴夏可君去超市买衣服,多买些女孩子喜欢的衣服。

    秦风不在的时候,秦立来了。

    商文青向秦立发脾气,我们能不能结束这一切,过正常人的生活啊!

    能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啊!商文青内心也在无数次渴望与呼唤啊!

    商文青在砸碎家里许多东西,来泄愤。秦立从背后抱着商文青。商文青在秦立的拥抱与亲吻里开始安静。他们,似乎都闻道了彼此身体里的遥远信息。他们无法真的拒绝与逃离这种生在心底的罪恶。

    商文青怪异地尖叫。她的婆婆马兰已经不在家里,马兰的离去更让她放下一些压力,只是顾忌秦风的感情。可是秦风是心底的爱恋?商文青多么希望自己只爱秦风一个人。

    夜深人静世界安睡的时候,他和秦风醒着。秦风用柔软的舌尖启开她的生命之门,她就在那个城堡安静等候,美丽的城堡没有别人,只有她和秦风。秦风,不再是一个性无能的男人,秦风是王,他有王的风范与王的归来。

    秦立,是一匹狂奔的野马,在一定的时候来临,咀嚼身体内部的杂草。偷空她的生命的空虚与寂寞。

    商文青怪异尖叫,像杀猪一样嚎叫。她享受着季春雨不能带给她的刺激。

    或许因为邪恶与罪恶的担负,商文青内心无比复杂,心情越是复杂,她的躯体的神经越是敏锐。

    “您让我死吧!让我死!”

    “我就让你死呢!”

    秦立或许也不会离开这短暂的刺激。他们无法彻底放心情感的纠结。这些情感在阳光里成为利刃,在刺伤着他们自己。他们宁愿被邪恶利诱,被无形地匕首刺伤。

    商文青一脸痛苦地表情。她一次次经历这样的罪恶与孽缘。生活仿佛一片黑暗又一片光明。她想一次次死去,但是,生活让她一次次留恋与向往。

    她的心里和躯体有着无数的血泪,她忍受着这样的血泪带给她的喜、怒、哀、乐。每一次她和秦立都在疯狂里忍不住落泪。他们,就这样在愧疚与罪恶里达到性爱的巅峰。然后,一起跌入痛苦地深渊。

    (27)

    夏可君,在超市里,终于不太悲伤。脸上开始有了笑容。

    在买衣服的时候,商文龙给她通了半小时的话。安慰与劝导她。商文龙也很迷惑,他现在有一些积蓄,都季梦兰给的。季梦兰每过一段时期都会给他一笔美金。每当季梦兰给完钱后,他就主动找季梦兰发生关系。仿佛是回报。他也离不开成熟女人的身体。

    他现在已经有了美国国籍,但他加入美国国籍的时候,他的心情一点也不高兴,反而很沉重。他开始想回到最初,和夏可君初恋的最初,想回到商文青还没有嫁给秦风的最初。

    外面谣言四起,谈们在谈论水水的发展,在谈论水水金塔农业示范园,在谈论从美国回到水水投资的季梦兰,在谈论水水发展的同时,也不忘记谈论一些花边新闻。有人的地方,就有尘烟。

    谁想说什么就说去吧?商文龙已经不在呼社会的压力与舆论。不在呼人们说他走捷径,不在呼?她也没有办法在乎。难道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死赎罪吗?死,或许灵魂死了,复活的只是躯壳。

    商文青把孩子送到了寄宿学校。在水水有经济能力的人都把孩子送到一个新生的寄宿学校。来这里上学的有公务人员以及矿产老板的孩子,还有丑丑与樊高旺的孩子,也有樊平与李驼背的孩子。不过大家在议论,议论樊平和飞翔有说不清楚的事情,这些议论会在自然不自然里恍惚而过。

    水水在发展,水水的公路,以及水水的民居。

    商文青在楼丛里淹没了自己,有时,她也需要认真需找自己的家园,城市的变化太快乐。

    (28)

    商文青和季春雨又在一个秦岭华阳的小镇幽会与小住。

    徐未知道了这一切,喝了农药自杀,在医院里抢救。季梦兰打电话给季春雨无人接通。季梦兰发火要去找商文青的丈夫秦风,被商文龙拦下。

    季梦兰这才知道商文龙原来是商文青的亲弟弟。或许,是天意,如果,自己去找,那么自己也脱不了干系,只有好生安慰徐未,从伤悲里走出来,等季春雨归来时再说。

    商文青对季春雨说:“春雨,我们好象来过这个地方,这里的农家与山歌还这样熟悉。”

    “文青,或许是梦里吧,我们对彼此的思念太深刻,只有幻想彼此到了一个山青水秀的仙境,或许,真的来过这里,或许,梦里来过这个地方。”

    季春雨想到自己在梦里和商文青无数次合欢。

    季春雨紧紧地牵着商文青的手,他这次邀约商文青出来,就是想对商文青说,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见面以后,情况就改变了。两个人无法真的分离,嘴上即使说分手,内心也在抗拒。

    在季春雨想说分手的一刻,他感觉他的身体忽然不舒服,有大病来临的感觉。

    结束关系,应该让商文青提出来。季春雨未免太心急了些。在季春雨还没有张口的时候,商文青就对季春雨说:“春雨,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你能想象吗?嫁给一个丑陋的丈夫,还不能有生育能力,你能想象吗?”

    季春雨板着商文青的肩膀,惊愕地说:“他不能生育,您怎么没有早点说,那孩子是谁的?是!我的吗?”

    “告诉我,快告诉我啊!”

    季春雨要发疯了。他心底全是对商文青的怜惜。

    商文青带着他的骨肉嫁给了别人,她的日子与内心能好过吗?他以前只是责备商文青嫁给了县长的儿子,只是为了名誉地位。没想到更有隐秘地事情。季春雨更不知孩子的隐情。

    商文青不再说话,商文青想起了苦涩的事情,想起了为季春雨去做流产的事情,那种惊恐与疼痛一辈子都不能忘记啊!她在年轻的时候,已经为季春雨做过三次流产啊!流产是一个女人最苦涩的事情。一个冰冷的器械,要经过生命之门,去挖掉一个肉块,那个肉块它真的没有思想吗?它是一个孩子啊!

    季春雨紧紧地搂抱着商文青:“文青,我们离开水水吧!”

    “离开水水吧!”

    “离开水水,我们就属于彼此。”

    商文青听到季春雨的话语时,感觉好遥远,好遥远,还能回到过去吗?当初她沉醉在季春雨每一句话的精神世界里,现在,一切都改变了吗?爱情会凋谢吗?商文青想飞翔,感到臂膀一阵疼痛,她在疼痛里成为一个精神抑郁患者。

    她在压抑的环境,失去了很多的情趣,没有了生命的感染力,她没有了生活的方向,特别是季春雨有了徐未。她的内心没有一天安宁。季春雨有了徐未,她才体会到季春雨看到他成家的心情。

    夏季慢慢地消退,在果香的山林里,他们褪色的情思在空气里似雨露琼浆般沁人心脾。商文青仿佛又回到了中学时代,她快乐地成为一个小姑娘,他的春雨哥哥,在背着她在山林里跑。

    大自然的景物依然,可是,那些往事在生命的画卷里,成为缕缕烟尘,和天边的一抹云彩一起冉冉升起。

    “文青,您是我一生最爱的女人!”

    “春雨,您在我生命里青春永驻。”

    他们说着和年龄并不相符的情话,这些甜蜜情话,在他们生命里成为朦朦胧胧的诗意。

    山林的月亮犹如明镜,季春雨和商文青在明镜的湖里,泛起生命力的水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