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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痛苦的回忆

    两人在心贴心的交谈着,向林海坨子走着。于文龙在很小时,吸吮妈妈乳汁的感觉早已忘净。今天是二十多年中第一次接触到女人丰满的胸部,而且是和自已同龄、同事、又是上司、漂亮的同心朋友。此刻的于文龙觉得自己身体轻飘飘似神仙一样感觉。

    文龙心跳从没有过的加快,血液被一股强流燃烧沸腾起来。难以克制的青春芳心在强烈的涌动着。他在极力克制着冲动,腼腆的涨红了脸。斜视着平日里他敬仰的上司、朋友、心中美神化身的苏妃,想说句什么又咽了回去。

    此刻的苏妃,虽然是面带微笑,可能在内心也在重温异性温情快感。但是她在和于文龙叙说一段让她一生忘不去,而时刻在心灵深处都渗出血滴的恶梦。所以她並没有正视他的脸,她主动亲眤朋友那支手,大概是在痛苦中寻求一丝慰藉。

    苏妃把话题转到一场恶性事故中,声音也变得低沉地和于文龙说:“文龙,为了让我的挚友心里对我透明,我不得不又一次陷入痛苦回忆中,向你于文龙倾吐着那一次灾难。”

    苏妃要把三年来存放在心里的苦,毫无保留的倾吐出来。让深藏心底异性友人,全面认识自己。

    两人携手漫步在青纱帐的田间小路中,不知不觉走出将尽三公里路。来到老国营林场的山地林,人称东山林海内。找一块白沙滩地方,苏妃放下背兜说:“文龙,咱在这里安营扎寨吧,我把另一段伤心往事也说给你,让你全方位的了解我苏妃这个家伙有多怪。”

    于文龙很自然的流露出心里话:“苏妃,我不想听悲情故事。”

    苏妃有些命令性的:“不可以,文龙,必须听。为什么灾难会那样与我有缘?又为什么那些磨难接踵而至一个个追着我不放?让你于文龙分享我的全部苦液,别人家是向朋友分享幸福,而我苏妃要向你抛去的是痛苦。”

    苏妃并不是像那些同僚说她的身价那么高贵。是因为我她有八年在苦水中挣扎,身边没有亲人,没有熟人。在若大个省城,她只是给打工族、地摊擦皮鞋的人中增加一员。以后生活在于文龙身边的人,去比对一下,有没有与她同道中人,和她一样的命运。

    于文龙自身父母下世过早,总认为自己青少年时人生是不幸的,所以他不太爱听悲苦的童年故事。在于文龙内心中对苏妃的概念里是,父亲是种粮大户,也是凉山一带的农民首富。

    她又是在大城市长大读书,有个集团董事长的姑父罩着,借姑父资助兴建的贵族子弟学校之光,也在那里读了十年书。殊不知,苏妃在这座校园十年中,自己一直扮演双重身份。

    校园内是贵族子弟,回到姑父给她买的两间房里,换上另一身行装,背起工具箱,怕碰上同学或者碰上大表姐诗恩、二表姐诗奇。她要乘环铁轻客到城市另一端摆摊擦鞋。

    不知道苏妃中学六年,大学前两年的磨难,让谁说也错不了。只不过是妈妈车祸早逝,是留在心里的痛。于文龙不想再听那段故事,于文龙于是说:“唉,我尊敬的苏妃姐姐,能不能有高兴的事呀?把小弟弟领出来应该给糖吃,最好别给于文龙灌黄莲水。”

    于文龙根本不知道苏妃少年时,做过哪些错事。他只听他大表姐诗恩告诉过他:“文龙啊,一定要帮助苏妃做好工作,千万别伤害她。苏妃在少年受到的打击太多,给她带来的痛苦也太多。姐只能告诉你这些,你最好也别去问苏妃。”

    诗恩和于文龙谈这段话时候,他怀疑苏妃少年时一定是被坏人奸汚过。或者还是青少年有谁猥亵过她?到现在他怀疑她爸爸为什么把她送到省城念书?而且又不管一切费用,十年中又不准她回家。苏运来老汉一定是爱面子,嫌丢人吧?

    今天苏妃想:在于文龙去驻省办事处前,一定要说明事实真象,否则他会乱怀疑的。因为在凉山镇最关心她的人,也就是于文龙和他姐姐于春兰姐弟俩。怕是以后他到了诗奇身边不会放他回凉山,让于文龙心里总在疑惑中。

    “哎!文龙啊,我下面给你讲个故事,可要有偿服务啊。把包打开,台布铺好,有小食品、饮料、还有你爱喝的楂脾。我呀,早饭还沒吃呢。”

    “苏妃,以后一定注意身体健康,早饭必须吃饱。”

    “知道了,哎,包里沒别的,是咱俩一天的野餐。别害怕,我没说要在这过夜,看把你吓的那样。太阳落山前保证让你到家。要不然春兰姐还不扒我的皮,因为早晨打电话告诉过她,春兰姐知道你陪我玩两天。”

    “我没有害怕呀?我的好姐姐,我的苏大镇长,我是没想到您是有备而来呀,我没好意思接你的包,怕是有女人私密用品,沒想到都是入腹的。”

    “别贫了,快收拾吧,我都前腔贴后腔了。”

    “好嘞,我今天是您的忠实听众、粉丝,也是服务生。姐,这么多好吃的,今天不会是一次凄美盛宴吧?”

    “呵呵,文龙啊,大学没白读,一定记住你刚才说的这句话:是凄美盛宴,对,文龙,无论今后走到天涯海角,一定要记住今天是某年某月某日,在东山林海中的这次人生难得的凄美盛宴。”

    “苏妃姐姐,我们都不会忘掉的。”

    “文龙小弟的措词,妃姐牢记了凄美盛宴。听我一段凄美经历后,你一定会认为我苏妃特意为你设定这次野餐,你定为凄美盛宴的准确性。”

    苏妃要说的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凉山镇,宋家漥子村,百十户人家里住着诗圣文和苏运来两户人家。诗圣文一家四口,户主诗圣文,那时三十四岁。早年当过兵,超期服役共十五年,转业后地方给安排到清江市一处服务公司。一年后辞职下海经商,并在省会城市把集团公司越做越大,就是现在的诗总裁。诗圣文老伴叫苏运桃,大女儿诗恩、二女儿诗奇。十五年前,诗恩与诗奇到爸爸诗圣文所在的省城就读,家中由苏运桃一人留守。

    苏运桃经营着三垧农田和家中房产院落,农田活路全靠雇工完成。当时的苏运桃才三十多岁,和苏运来是亲兄妹。是苏妃唯一的骨肉亲人——大姑姑。

    哥俩人的属性不合,也很少有来往。可是,当年仅有三十二岁何青叶,是苏运桃嫂子、苏运来老伴。经常带着十来岁女儿苏妃,到小姑子家帮助料理农活。

    少年苏妃也就成了苏运桃门下常客,从大表姐诗恩和二表姐诗奇离开家去省城读书后,大姑的两个女儿虽然不在身边,但大姑她也不太喜欢苏妃,因为苏妃的大姑不喜欢小女孩。

    不喜欢小孩只是一个方面,关键的是小孩子爱坏事,碍眼是一方面,看不出来个眉眼高低是最烦人之处。苏运桃在性生活上不但是无节制,反映又强烈,而且是有选择人群的。她喜欢和青少年乱来,从来不结交有妇之夫。

    在她三十岁以前的几年里,更不结交十八岁以上男孩。成年人更是望尘莫及,在宋家洼子的那几位放荡女人中,苏运桃是最漂亮、最秀气、也是最挑剔的一位女人。一但被她选中的小男孩,便到了桃花盛开季节,昼夜释放芬芳。

    前几年的小男友,现如今已长大成人取妻生子。凡那几位早己被她统通的PK。与去年又以找帮工雇用人为借口,把邻居家十六岁男孩常春,收归与自己的粉帐巾床中。

    屯风不正的宋家洼子,人人都心知肚明,但谁也不揭谁的短处。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你好他好大家好,反正是物资流动而不灭。

    少年的苏妃将十岁,对这一切不是懵懂,根本就不知道男人女人间那点破事儿。也弄不懂大姑为什么那样疼爱常春的其中原因?常春一有闲空准去大姑家。大姑亲他脸、亲他嘴,也不嫌他埋汰。一惯有洁癖的大姑,从来没亲过自己。让苏妃觉得大姑喜欢男孩、不喜欢自己是因为自己是女孩吧?

    苏妃还是不知眉眼高低的往诗家跑,她喜欢大姑苏运桃家的宽敞大院、明亮大瓦房,所以常去大姑家玩耍。可是碍眼的苏妃常常被大姑好言哄劝回家,实在不听话时候,苏运桃动怒也要把苏妃赶走。少年苏妃没记性,今天赶走明天还来。那是一个星期天的中午午睡时候,小苏妃又来到大姑苏运桃家院子里。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铁大门上的小脚门,从脚门钻了进去发现与往日不同的是,大白天午睡拉起窗帘。

    十岁的小苏妃是出于好奇,以往大姑家白天从来不拉窗帘睡觉,就是诗恩和诗奇都在家时候,哪天的午睡间也不拉窗帘的。

    小苏妃蹑手蹑脚的来到窗前,隐约听到大姑的呻吟声,又听到另一个男人小声说话声。小苏妃从窗帘缝隙的一个小条条,往屋里炕上看一眼。不该看的这一眼,给她小小心灵带来无尽的精神折磨。她看到大姑家东院老常家那个叫常春的大男孩,那年才十八岁,光着屁股在大姑没穿衣服的身上,象似做俯卧撑运动。

    小苏妃不敢多看,因为没关窗户。两人的说话声,运动发出的龌龊声,让十岁小女孩在朦胧中不可理解。但知道是大姑情愿的。

    她看到大姑亲着常春的脸,两支手是搂抱着常春屁股的不像是打架,倒像是两人都很默契合作一样。她俩那是做啥呀?不穿衣服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