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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回:难奈的午休

    正午间省城里政府招待所单人房间里的苏妃,躺在床被上微闭双眼并沒有一丝睡意。拿出小镜看看自己,还是不是几年前的妃妃。无意间也是在无意识的指导中拨了于文龙电话,让二表姐诗奇好顿质问。苏妃实在接受不了的是,在对话的最后,还是象居高临下似的吩咐道:“下午上班时到我办公室一下,签个预付款合同。”

    苏妃的习惯,又在自言自语的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你太不要脸了,在人工森林的那次苟合,两人是怎么发的誓?几天呐?难道说你忘了吗?一个上午又给他发去太多错误信号,你明明说好的只做最好朋友,不做差劲夫妻。那话可是你说的呀,怎么忘了吗?你个小丫头,为什么不长记性?怎么又抓住他的手不放,还把他的手放在女人敏感区,是不是有调戏行为?苏妃呀苏妃,这次我原谅你了,千万记住,下不为例!”

    “苏镇长,是你回来了吗?”司机小王敲了两下门在喊着说。

    “进来进来,我这就去开门。”苏妃光着脚打开房间门闩。

    “感应神经不错呀?我没敢打扰你,看你鼾声如雷的样子好可爱哟,给你关好门我也就躺下休息了。”

    “苏镇长,看来你对我还不是太了解,还没有达到对于助理那样深透。”小王在回复着苏乡长,他并不是有意在暗示什么。

    “哎!小王师傅,怎么说话象个小脚女人似的,学会含沙射影了啊?”苏妃是笑着和司机小王在说聊天类型语言,机关里她不能这样。

    因为,凉山一亩三分地上,行政长官她是大当家的,司机小王和她隔着好几层呢。她也很喜欢这位和自己同代小两岁的小男孩,毕竟要有个当家人的样子。

    “苏镇长,是这样,门是我故意没关的。开着门能听到人的走动声、说话声,那样我才睡得实,一旦安静了,我反而不习惯的醒来。苏镇长,咱下午几点去公司啊,用不用准备啥东西呀?”司机小王认真的解释着。

    “小王师傅,假如你不太疲倦到我身边坐一坐吧,陪我说说话。”苏妃很大方的向小王发出邀请。苏妃是第一次向她身边下级发出这类邀请,小王师傅也觉得意外。这样突如其来的命令一般邀请,弄的小王师傅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小王师傅脸胀的红红的,坐在苏妃对面腼腆的说:“苏镇长,想说什么您引个头吧,您看,今天从凉山来的只剩你我,我不知道从何说起?”

    苏妃是第一次单独除于文龙以外的男孩谈话,是午休时间,也不好意思和司机说工作上的事。她想起前天上网发现一位网友文章,把文章大概意思和小王说了一下。

    原来是有这样一条新闻:“标题是:《老公死后,我嫁给了他的儿子》

    苏妃说:“开头一段我记得:今天,我是一生中第二次披上新娘的礼服,我的手牵着五岁儿子的手,我们母子走向对面的新郎,新郎官也缓缓的向我走了过来,一手牵着我的手,一手牵着我儿子的手,走向主持婚礼的礼堂。在大家的注视下,我们来到神父面前,正当神父拿着那本书,准备向我们问话时。站在我一旁的儿子,稚声稚气的对着新郎官说:“哥哥呀,你是当真要娶我妈呀?那以后我是叫你爸爸呢,还是叫你哥哥呀?”

    本来安静的教堂,让我儿子童稚的声音,在整个婚礼大教堂内回响着,新郎官怔怔的看着我儿子;我也怔怔的望着我儿子;神父怔怔的望着我儿子;在场的所有亲戚朋友都怔怔的望着我儿子,此时的教堂更加安静,似乎能够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声。我真没想到,我五岁儿子会提出来,让人啼笑皆非的荒唐题目。

    以前叫了我五年妈妈的儿子,今天又是我的准丈夫说:“弟弟,你以后应该叫我爸爸,因为我将要娶你的妈为妻,以后是我代替爸爸睡在你妈妈身旁。”

    “你本来就是我的亲哥,为什么要叫你爸爸呢?”

    我儿子扬起头,疑惑的望着旁边的新郎官,而站在一旁的我,虽然在这并不炎热的初夏,汗水已经湿透了我的全身,站在中间的新郎紧紧的拉着我的手,手上的汗水早已流到了我的手上。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场面,新郎的亲弟弟为什么会成为他的儿子呢?”

    苏妃也是在实出无奈,想用这样一段故事和小王互相探讨,去打发这尴尬的两小时无聊午休,这段故事在QQ网友里是一个完整故事。

    可是苏妃只说个开头便放到这里,让小王接下来的故事应该是怎样?苏妃问小王:“你能猜到是怎回事吗?”

    小王师傅想了一下说:“是不是像古书里说的《唐明皇与楊玉环》故事那样啊?父霸子妻,生了儿子,父亲死后,妻归先夫了?只有这样才能算真实。”

    “小王师傅真聪明,一想就说出个大概其来。但不全对,他们的故事中,父亲比唐明皇道德的多。父亲是公司董事长,儿子出国留学时,董事长夫人车祸去世。董事长把新来身边大学生秘书纳了妾,等到儿子五岁时,他也出了车祸。在父亲在世时,儿子和大他两岁的继母就通奸。继母知道,孩子是天天喊她妈妈,又背着他爹,代替他父亲和继母做那种事的儿子的。可是儿子为了伦礼做了亲子鉴定。孩子经亲子鉴定是儿子的,看来,这一对比唐明皇与楊贵妃要文明一些。小王,当你知道这样结果时,又做何解釋?或有什么见解?”

    在省招待所凉山镇常用的房间里。凉山镇镇长苏妃在房间里,为打发难奈的无聊两小时午休时间,破例将司机小王邀进房间。非工作时间,苏妃选择一段QQ网友的新闻故事。标题是:《老公死后,我嫁给了他的儿子》听起来好象很离奇也离谱,让苏妃讲个大概其后,一听也合呼现代常理,但苏妃问小王有什么个人见解。

    苏妃平时不怎么和手下工作人员交谈工作以外的话题。今天和司机小王坐下来,说说闲话也是第一次。苏妃不了解这些跑车者常年和社会基层人士接触,尤其小王到修配厂和修车站点。那些工作人员,什么样素质都有。有的个别人确实很糙,说话唠闲嗑时侯都是荤的。凡工人农民集堆儿地方,无论男人或女人,总是有一大部分人愿意说些飙话,像是一吐为快。

    有的掰饽饽说馅的讲男人女人之间那些事儿,让听者不堪入耳,而讲演的师傅越讲越来劲儿,他自己觉得很过瘾。小王愿意听,有时候也参与其中。当然,要是有像镇长苏妃这样的,大闺女领导干部所到之处,她是什么也听不到,可是,两年来苏妃平时在网上聊天,什么事都遇到过。

    前几天她和于文龙就说过一段让她很恶心的画面,是一位男性老年网友,三句话过后,就将自己的那东西掏出来和苏妃视频。然后紧接着放淫秽小电影。苏妃和于文龙说:“网络真是包罗万象,什么人都有。”关掉后,还会发出抖动窗口,最后,气的她将那个网友加进黑名单、关掉QQ下网。

    司机小王思考一下,正面地回答说:“苏镇长,你讲到《老公死后,我嫁给了他的儿子》都不应该算新闻,整个故事与情与理都说得过去。”

    小王接下来发表一大串演说:新婚姻法和刑事诉讼法的归定,很受广大人民群众欢迎。但这里也会有人钻空子、打擦边球。都市里有官銜沒素质的,有钱有势包二奶三奶的笔笔皆是,那些钱多的三辈子花不完。这些人,又不愿意做慈善义举捐款。多数人泡在酒巴、歌厅、舞厅里。那些场所是专门滋生腐败的根源。再就是男性蕫事长和老总,非找漂亮女大学生做秘书。做一段秘书是培养感情基础阶段。时机一成熟,准就转正成二奶或三奶,有的更多,据咱知道的有个副市长的秘密小老婆就有六个,个个都有一套住宅,其中有两位是北大毕业生。这些不正之风咱就不说了,这是新经济时代的产物吗?也是开放的弊端与必然,咱不生这些人的气。原来30年前那套法律管制下的干部及能人,就怕和生活作风问题的罪名沾上边,所以犯上诉那些错误的人,少而又少。但那套管制办法也冤枉过很多好人。有人用心给你贴上花边绯闻,那你只好认倒霉,沾上生活作风问题的干部,不但要背一辈子骂名,想升迁,那是沒门!

    苏妃镇长看看时间快差不多了,她原来不晓得这位高中毕业生是这样健谈。苏妃觉得这类话题引错了,让小王任意发挥讲下去,他一个下午也不会自动收场,于是,苏妃镇长接过话来说道:“呀呵,真沒看出来呀,我们的小王师傅不但车开的好,三年无任何事故。这方面全清江小车队司机都认同。我们的小王师傅还掩藏着另一面真面目,我们的小王师傅还是一位大名鼎鼎的哲学家。说的很有哲理,我也得到很多启发。”

    苏妃总算截断司机小王涛涛不绝的讲演,看样子小王是好象不容易得到这次表现自身的机会。也难怪小王上来发言激情。在凉山地面上,百姓心中的美女,也就那么两三个。排第二位的就是镇长苏妃,她的权势是凉山人听名字心里佩服那种。外在的美,仅次于排第一位的柬铃玉。

    柬铃玉是徐冬酒店老板徐冬媳妇儿,绰号风铃嫂。她的优势是歌喉恬美,但外在的美也属一流。可就是她的这副模样,给徐冬添了不少麻烦。有过地头蛇地赖子打过柬铃玉歪主意,最终被徐冬酒店四名保镖,弄的鼻青脸肿、满地打滚。从那以后,几位贼心虽不死,贼胆还不够强。

    下午两点,司机小王将苏妃送到北方集团、农产部,小王将车停在楼下候着。苏妃一人走进十层农产部工作大厅。值班秘书是位中年大嫂。她们间已经打过两年交道。彼此间比较默契。见面后也只是打一下招呼,苏妃对秘书大嫂笑着问道:“章嫂,诗总来过吗?”

    “回苏小姐,诗总来过电话,说她和男朋友午餐时多喝几杯,要晚两小时到班。并且告诉说,苏小姐把这份预支款签上字,款子由我划到凉山镇农经办公室。诗总又说,苏小姐可先到贵宾休息室等她。”

    苏妃看了一下转账协议书没有任何问题,在乙方法人上签了字。并且自己拿了一份,放进包里说:“谢谢您章嫂,我去休息室了。”苏妃怀着复杂心情走去休息室。

    苏妃斜身靠在床头上,拨通小王电话:“小王师傅,你要辛苦一下。诗总和她男友喝多了,签约和办理预付款签字已完成。我在这里稍等一下诗总,办完事我再通知你。”

    “好嘞!一切听您安排。”司机小王心里暗自说:“在凉山深受百姓爱戴的女性,竟然会被她亲表姐愚弄,有什么办法,她能给凉山农民带来财源。个人受点委屈,苏镇长也一定会顶得住。”

    诗奇并沒有撒谎,和于文龙两人在酒店雅间,先开始时,于文龙不太习惯地接受着,诗奇身体喷抺香水过浓,带着强烈香味的刺激。

    诗奇去洗手间特意冲洗一下,她自我感觉可以时,又返回雅间。这下子于文龙更吃了苦头,诗奇干脆把于文龙搂着对饮。

    三杯下肚,于文龙大脑被酒精麻醉后。放开了手脚,诗奇以现代九零后小女孩那些开放行为。对于文龙发出的求爱信息,于文龙也是万般无奈毫无条件的接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