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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疯狂亚马逊

    放假了,志高与梦茜吻别后回到妙山县。这一回到县里,大学里的浪漫渐渐远去,随之而来的现实的问题。

    第一件事是要去段家看望女儿,便又来到段家。自从段家迁来妙山县,段家就成为妙山县的第一大豪门之家。段先生在外出差谈生意去了,雅芳已经出国留学法国了,只有段夫人及其长辈在豪宅大家里。志高此次进得段家已与往常来段家显得很不一样,以前完全像足了乡巴佬,现在可是个戴着金丝眼镜的文质彬彬的书生。段夫人见到志高完全脱胎换骨跟变了个人似的,也感到很高兴,老人们见到这位强壮得像猩猩一样的斯文人,肃然起敬。志高很客气也很礼貌谦虚,段家的人也更是喜欢,老少辈聊得很是投机。很久没有见到父亲的孩子们,高兴得一个个在志高身上爬上爬下。但是好景不长,呆了一个晚上的志高不得不暂时与孩子们分别,志高临走时孩子们一个个哭得哇哇叫。

    回到家里时,孩子们正在练习扎马步打推拳,四兄弟喊得热火朝天大汗淋漓,当爷爷在旁边一说爸爸回来了,所有的劲头都没有了,忙群奔过去大叫爸爸,四兄弟抢着帮爸爸拿东西。志高见到孩子们如此可爱,哈哈笑得仰头翻。

    古师父已故去几年,思念他老人家的人们,经常过去扫墓,并拿着好些祭奠品过去将古师父当作救世的神仙一样供奉起来。志高来到少时与师父共同度过的地方,每一件物品拿起来细细抚摸、擦拭、回忆,每一个地方的场景进行了一次次历史性的回放与再现。感慨万千后又来到师父的坟前,往坟前一立定就扑哧跪倒在皑皑白雪上,大哭一声:

    “师父啊!”

    志高摸着师父的墓碑,闭目思索了一个多时辰后,突然听到了来自远方的一个声音。志高对冥冥之中的这个声音似乎有所启发,好像是古师父在神界用心传出来的,意在指导志高太极的修炼。志高继续闭目思索,直到完全明白师父的意思,待回过神来时,又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志高起身四处张望没见到任何人,也没听到任何的声响。故而又继续低头将目光投向师父的石碑,不久后又听到有人在反复地叫自己的名字,声音由强烈逐渐变得衰弱无力,志高又回过头去四处张望仍没有见到任何蛛丝马迹。如此多次后,志高四下里走了走,发现周围并没有任何人与动物,只有自己的脚踩得白雪发出的扑哧扑哧的声音。

    此时志高已不再注意这些东西,而是闭目凝思,在天地无一物声响而惟吾心声独尊的心境中体味师父话语中的太极真意。一会后,腿脚开始在雪中如阴阳鱼戏水般前后进出左右灵动,慢时如老龟伸头而柔如丝带滑水,快时如凌波微步而刚如神龙腾空;上边手势,慢如皓月移空而柔似细风拂香发,快时如涛浪涌起而刚似力挽狂澜。时而上张下屈,时而下显上收,时而上下如猛虎下山、四龙腾空,上下浮雪而合,抱、推、拍、旋四向运作八面合围,积雪成球,先是越积越大,而后经上抛下拍、左右推挡旋而转之,而后纵向由胯下向头部旋球,横向在腰部与肩部旋之,轮番综合整合,雪球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硬,最后向空中抛去,待跌落自胸部两手一夹拍,雪球化水而散。

    志高再次跪倒在师父坟前,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志高起身望了望远处,良久。但是让他失望的是,四周没有牛在啃草,更没有老子的坐骑青牛出现,没有蝴蝶在停留与起舞,更没有可爱的庄生化作的那超然傲岸的蝴蝶。志高只好转身离开。

    同学们过完新年后,一个个十分开心地来到学校,说天谈地简直有讲不完的话语。开学的一两周内,同学们始终都保持着假期的兴奋劲,总喜欢反复地与每位同学分享自己的乐趣或者苦恼。所以课堂上,老师在讲台上哇啦哇啦的讲个不停,同学们在下边交头接耳地兴奋地说着悄悄话。志高并没有讲什么乐趣,只是很耐心地听着同学们那生动形象的描述,时而点个赞或者简短回复一下看法,而且很多同学都纷纷与这个很耐心的大个子聊天,志高的头前后左右的转来转去。梦茜是一个很喜欢说话的女孩,特别擅长交际,音质特别清晰甜美,也不时地冒出几句英语,因为梦茜的英语口语特别好,能够很灵活自如地与欧美人对话。周围的男生女生特别羡慕,更喜欢与这个活泼开朗美丽大方的女孩聊天。大班上已经有好几对确定了恋爱关系,几乎每节课都要坐在一起听课聊天说爱。但志高与梦茜虽然很亲密,但是除了两人专门在一起学习与约会,其他时间更像是陌生人一样,不会有一个眼神的交流,也不会有只言片语的交流。同学们更是完全没有察觉这俩人的亲密关系。

    有好一段时间,梦茜独自去以前两人每天在一起学习的地方,可是都见不到志高的身影,也没有志高发来的短信与打来的电话。梦茜越来越焦急,简直学习不下去了,这才主动打电话给志高。

    “高,你在哪里啊?好些天都没你影子了!”梦茜道。

    “梦茜!亲爱的,我在武帝大学,在古老的丛林里做着神秘的事。”志高道。

    “哦,这样啊!高,明天周末,我也要去。你做再神秘的事也不能瞒着我。”梦茜道。

    “好,亲爱的!”说完志高挂断电话,继续他神秘的事情。

    第二天,志高携着梦茜进入武帝大学的原始丛林。

    丛林有着茂盛高大的树木,这里虽然受武帝大学管辖,但很少有人进得深处去管理查看,就是那谈情说爱甚至打野战的男女学生也很少在深远处走动。这里说大也不大,在地图上也就那么小手指大的块,但是却有着迷宫一般的神秘,不熟悉的人来到这里通常会被迷得晕头转向。在这阴森森的树林里,阳光很难照进这里的大地,地面上生长的一般是喜阴的植被,还会有水珠从叶面上滑下来。所以,独自来到这里的人一般都会一种莫名的害怕,而梦茜有志高在身边,即使真有鬼也不会感到害怕,她完全可以牵着志高的手大步往前走。

    来到一个较为宽敞的树荫下,志高与梦茜开始停下。梦茜站在了一边,志高上前几步,开始闭目冥思,梦茜看不懂只是傻傻地盯着志高。突然,志高睁开了眼神,手脚开始太极式舞动,由缓变快,由柔变刚,手脚迅缓结合刚柔并进,气由七孔入,集收于丹田,充于周身各个细胞,最后由作用处的皮肤孔隙发出。手脚运作空气而引起局部气流迅速流动,加之由气孔发出的气流,二者一结合,躺满遍地的枯叶向上浮起并呈球状立体旋转开来,一边有旋转的枯叶渐渐收拢而结成叶球,一边有新的枯叶加入其中旋转起来。当树叶达到一定量,运作速度逐渐加快,最后由空中下落到地上像陀螺一样旋转,凌波步法与太极推手式及旋手式的结合,使叶球旋转速度逐渐加快。待地上的表层泥土被撵去后,叶球被上抛到胸前,前后几经旋转,时机成熟时顺势由正面很轻快潇洒地推甩出去,叶球重重地撞到一棵大树的主干上,然而大树本身并没有动摇,只是掉下来了许许多多的青叶。树叶飘落在志高头上,也散得梦茜满身都是,志高收拢手脚收气屏息。梦茜很沉醉地欣赏着美,早已将震惊与惊讶抛到九霄云外。

    而后,志高抱着梦茜三登两跳轻快洒脱地上到一棵横生出很多粗大枝节的大树上,并在其中的一条粗大树枝上坐下。这一瞬间,梦茜的心里扑通扑通的跳,待坐到树干上偎依在志高的怀里时,胸中扑哧的气流才渐渐平静下来。

    志高爱抚了一下梦茜,而后一掌打在树干上,树上像仙女散花般飘下了许多树叶,树叶像毛毛雨般轻快地飘到梦茜的发丝上。志高从处在梦境中的梦茜的发丝上取下了一片绿叶含在嘴上,吹奏起了古师父教过的《林静而百鸟鸣》曲子。

    曲中,静谧处若微风拂细柳,若明月照大江,若细流出深山,若美人浴镜湖,亦若春风戏涟漪;伤心处若怨妇浣溪沙,若易安居士登楼望明诚,若梧桐细雨残花谢,若雁失伴侣独飞时,若二泉映月游子心;闲静处如娇花照水,如清流戏水草,如阳台懒猫香梦时;迅疾处如铁骑突出刀枪鸣,如平湖秋月龙腾空,如暴雨惊雷突起时;热闹处若百家一堂分说时,若诸葛舌战群儒时,若王母蟠桃宴群仙,亦若百鸟鸣朝凤凰时;欢乐处若丰收农家集会时,若高山流水结缘时,若大唐盛世霓裳羽衣舞,若李广利口技《百鸟朝凤》时。

    曲子不断地进行着,梦茜的心在短时间内进行着复杂纷繁的变化。待梦茜举头看看周围,只见树缝里停满了鸟儿,各色的鸟儿卖着自己最得意的歌喉。雄鸟起初是竞相亮喉,鸣出吸引雌性的最美最得意的声音,雌性也对着歌儿以表示自己对雄性的赞同也显示出自己不差的才华。但是慢慢的,随着鸟儿都渐渐进入到志高的曲中来时,好像都开始明白这曲中的声音就是大自然的声音,是大自然对鸟儿们的召唤与赞美。于是,鸟儿们有的飞到比梦茜不高的空中,大圈小圈地相互围绕着旋旋起舞,有的则站在各个树枝上跳跃地欢唱着,有的情侣鸟儿相互起舞着翅膀,脚在树枝上一前一后地跳着“交际舞”并嘴对嘴的相互亲吻着。待志高的曲声停下来后,鸟儿们已经进入了高潮,没有人能打断她们欢欣鼓舞的跳跃,鸣唱,舞蹈与接吻爱恋。梦茜拍打着手好不叫畅快,最后也学习着天性的鸟儿与志高静雅甜蜜地香吻。

    梦茜突然从志高怀里爬起来,激动地说道:“志高,要不我们去冒险吧!我早就对那个地方充满了好奇!”

    志高好奇而疑惑道:“梦茜,你有什么好奇的地方啊?”

    “嗯,亚马逊,亚马逊丛林!”梦茜道。

    志高激动得要跳了起来!

    “哦?这个地方好啊!我去过新疆大漠与内蒙大草原,就是没有去过那神秘的丛林。梦梦,我同样对那里充满了好奇!”

    “好啊好啊,我们可以在暑假的时候去哪里冒险!”梦茜道。

    “不过,梦梦,那里有很多危险,你不怕吗?”志高道。

    “哈哈,高高,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我们一定会有不错的经历!”梦茜高兴得合不拢嘴。

    志高完全沉醉了,呆呆地望着梦茜。他突然发现梦茜不仅与柔柔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而且就连个性也这么像,并突然怀疑起来:莫非梦茜的姐姐真与柔柔有关系?越想越觉得可怕!自己之前就因为柔柔的关系而爱恋着梦茜,现在两人已经到了火热的地步,似乎也把柔柔当成了梦茜,把梦茜当成了柔柔。

    “嗨,你傻了!这么看着我,我有这么好看吗!”梦茜拍了一下志高的肩膀。半天,志高才回过神来,“那那那...我们得想办法筹集去冒险的资金呀!”结结巴巴说道。

    “这个你可以放心,这个可以包在我身上。你可知道,我爸爸,你将来的岳父,那可是有钱的种啊。哈哈。”梦茜很严肃道。

    “不行啊,茜!即使你爸爸真是我岳父,我们也不要用他的钱。我们可以想办法一起挣足这笔资金,并且我们可以做个预算。”志高认真道。

    “恩,是的!高,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梦茜道。

    接下来,志高与梦茜经过努力组织了一个微型的外贸中介公司。在这里志高以前做外贸练就的才能可以发挥一定的作用,再者二人的英语口语都很不错,在掌握一些渠道资源关系的前提下,小公司运行得有声有色。

    快到放暑假时,二人经过精密配合终于挣得几万美元去亚马逊冒险的资本。

    二人做好了一切的物质准备与主要冒险区域初级计划,就搭乘上了向巴西亚马逊进发的飞机。

    所有的较重物资都背在志高身上,梦茜只是背着一些如相机等便于携带的轻工具。

    亚马逊河边上的丛林,有很多瘴气,梦茜很不适应,开始一些天,皮肤发痒,也得热感冒。志高从小学过一些中医,虽然不怎么精进,但治疗这样的小病还是没什么难的,只要找到相应的草药配制一下就行。由于要四处行走,也不能长时间停下来给梦茜养病,就只好让梦茜坐在自己的左臂上,像母亲搂住婴儿一样。梦茜就这样坐在志高左臂上,头依偎在志高怀里渐渐等待高烧的退去,而志高则一直往前行。

    丛林里四处都是各式各样的蛇,随时都可能将头探出来突然袭击,也有可能从树上掉下来落在身上。幸好,志高在一个小镇上买得几把上好的锋利钢制刀具,自己与梦茜都佩带了以防止不善之类的突然袭击。还真不时有蛇来突然袭击,志高迅速反应过来将蛇挑断以保梦茜安全。当然,蛇也有自己的善性,只要不过分打扰它的生活,它们是不会轻易攻击人的。志高与梦茜异常小心,不去伤害蛇,也不会让蛇伤害自己。各色的猴子在树上跳来跳去,有时跳到志高与梦茜的身上,梦茜也会被吓着,但志高好像有着自然的天性,对于这些天性的动物,也用天性的办法制服他们。被制服的猴子们,有的在树上跟着走,有的干脆骑在梦茜与志高的肩上,时而安静呆着,时而欢跳着用手指指点点,嘴里发出各种自己的语言。有很多的植物是有毒的,在不明白的情况下,二人不会轻易去碰,只是用相机拍下来,在笔记本上记录下来。一些漂亮的小动物如蛙与蜘蛛,有着剧烈的毒。不过二人也只是将他们的行为记录下来,不会去触摸或食用它们。一些奇怪的植物像动物一样有感知能力,对于接触到它们的动物或者其他东西,这些奇怪的植物就会伸出它们巨大的藤蔓将其围捆起来。志高与梦茜就被这样的藤突然间捆绑在了一起,被绑起来悬在空中的志高与梦茜费了好一番功夫才从上面挣脱下来。巨大的食人蛛将一棵棵大树结满了网,只要有东西黏在上面,它们就会过来捕食。它们也会在地面上结网,而梦茜不小心一脚踩在了上边,受到不少巨型食人蛛的围攻。面对如此丑陋恶心的家伙,梦茜还是被吓哭了,使劲叫喊志高,志高忙奔袭过来用棍子将蜘蛛打走。行走中的二人,经常会断食少水,只能通过一些可以食用的果子来解饥渴,若碰到突然袭击的凶猛动物,待解决掉后可以食用它们的鲜肉。碰到了豪猪,志高可以很轻松的解决掉它们,来补充蛋白质。若在紧急情况下真没有什么食物,就只能抓地鼠或捕捉野兔以及射击鸟类来补充营养了。

    亚马逊丛林有两大类是最危险的,一类是像蛇这样小型类的动物突然发动阴险的袭击让人无可防备,也防不胜防,一类是大型动物的袭击。志高与梦茜行到水域边时经常会碰上巨大的鳄鱼与蟒蛇。

    蟒蛇将梦茜死死地缠住,显出要活吞的姿态,志高上前用左手扼住它的脖颈,右手掐住蟒蛇的血盆大口然后使劲一扭,蟒蛇头就被拧了下来。志高周身也会被多条巨蟒重重缠住,这么多条全身都是大块肌肉的巨蟒将志高全身缠得喘不过气来。梦茜冲上前来用锋利的钢刀往蟒蛇身上直插,蟒蛇被插怒了,就将尾巴啪啪地摆动,将梦茜推倒在地上。甚至有的巨蟒趁着志高被困就直接去攻击梦茜,因而梦茜又会被再次缠住甚至会有被吞食掉的危险。这可急得志高奋力滚上前去,用能活动的手掌掐住它的脖子,并使劲地扭动直到将其头拧下来。志高的块头巨大,三百斤的体重,全身都是钢铁般的巨大肌肉,蟒蛇根本没法将他吞下去,只能用尽全身的气力将志高狠狠缠住,这真是一场力量的搏斗!梦茜继续上来用钢刀狠捅巨蟒,其中一条巨蟒有所松懈,志高才有机会用尽全力将数条巨蟒同时挣开。被挣散开来的巨蟒又一条条地围了上来,志高被激怒了,对缠上来的巨蟒一条一条地将头拧去,有的巨蟒被拧成了好几段。待十几条巨蟒被全部消灭掉,地上全是血肉模糊的蟒蛇尸体,梦茜身上全是蟒蛇血。惊吓得大哭的梦茜直扑到志高怀中,血红的霞光映照在两人满是蛇血的身上,在这壮烈的风景中,二人激吻着。

    但是蟒蛇还不算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亚马逊巨鳄。最大的亚马逊巨鳄能一口吞下一头牛,人们谈及此等鳄鱼而色变。梦茜与志高会隔段时间来到河边看看美丽的风景,但有一次二人来到了鳄鱼潜藏的河滩上。正在二人亲亲我我甜言蜜语时,一群早已联系策划好了的鳄鱼围了上来。梦茜见到十几条巨鳄鱼恶狠狠地围了上来,简直说不出话来。志高立马抱住梦茜,一跃而起两米高就跳出了鳄鱼圈。志高跳上旁边的一棵树,将梦茜安置在树枝上,但是鳄鱼将这棵树重重围困。志高只好跳下树来逐一收拾它们。

    志高主动出击,拔起一条鳄鱼尾巴就像耍棍棒一样去收拾其他鳄鱼。一条鳄鱼猛冲上来,志高将拽着的鳄鱼几经旋转,砸在了它身上,就将它击出几米开外打晕过去。然后将拽着的鳄鱼像棒槌一样砸向其他鳄鱼。待打死几条后,将拽着的鳄鱼口掰开,双手用力一撕扯就将它开膛破肚弄成两半。其他鳄鱼更加愤怒,凶猛地扑了上来,志高腾空而起落下来砸在一条条鳄鱼的背上,然后快拳狠狠出击,砸在鳄鱼背上并直穿插肚腹到地面。进而又腾空跃起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