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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委屈小媳妇

                      朱允熥一愣,抬头看着做身边的常向东。

    小伙子你胆子很大吗?

    你和谁说话呢?

    被蓝星野扎了一晚上的心,这是来扎我心了的吗?

    等着,马上给你安排上!

    别说是朱允熥愣住,话出口之后,常向东也是愣住了,在看到朱允熥转过来的脸,整个人化身委屈小媳妇,眼巴巴看着朱允熥。

    “张老,灌他!明日要是让我知道他午饭前醒了,我扣你三天酒水!”

    朱允熥朝着张定边挤了挤眼说道。

    “你们主仆之间玩闹,算上老夫是怎么一回事吗?”张定边打开酒塞,一脸轻松的说道。

    “张老,我来,我来!”

    常向东的反应真的很快,瞧见这一幕,第一时间为自己化解了的局面,当即起身捧起酒坛,为张定边倒酒,同时暗暗告诫自己,下次绝对不能这样了。

    大王可能不在意,但不是所有人都有这肚量,今个完全是被蓝星野那憨货给气到了!

    ……

    朱允熥这边睡了,海口的码头却没有睡。

    一堆堆巨大的篝火,成列的火把,油脂如不要财富一般燃烧,工部营造司的官员与码头,飞剪船上穿梭。

    两轮绕岛试航测试结束,飞剪船的的速度快到让人难以想象,第一圈因路线不熟,花了六天的时间,第二圈愣是只花了五天……

    这速度别说普通的海船,就算是林天麓拿出来可以远洋的海船,亦是追的吐血都追不上。

    别看现在飞剪船还没通过全面测试,民营型号的飞剪船,却已经得到了各方商贾的强烈投资,金钱已经汇入三亚,准备在三亚修建一座规模比现在更大的船坞,用于营造商业化的飞剪船。

    速度,速度,更快的速度,才能走更多的趟数,获得更多的利益。

    至于舒适性那是什么?

    上船的海员不在乎,营造的船匠不在乎,官员们不在乎,商人门更是不在乎。

    “林东主,对于你们的要求,内阁的意见你们也清楚,但此事急不得,船型海外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此次远洋选择了你们提供的路线,我希望最后能带来好消息!”黄子澄站在飞剪船上沉声说道。

    “黄大人放心,此次上船都是最有经验的水手,我们的船也已经出海,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保着这条船回来!”

    飞剪船的速度太快了,无论迎风背风,都可以获得惊人的航速

    漫长的旅途,飞剪船最少可以缩减三分之一,大风季节还没试过,眼下正是出航的最好时机。

    拥有这样的速度,各方面都会得到提升。

    而且根据工部的计划,后续的飞剪船会越来越大,战船要到一千八百料,商船则要到三千料。

    用朱允熥话说,在这种代差之下,海上我不称皇,谁人敢称王?

    “我等你们的好消息,大王也等着你们!”黄子澄点头,目前也只能相信林天麓。

    “若非下面崽子不同意,此番行程我恨不得亲自掌舵!”

    各有各的所爱,与海结下一生的林天麓,最好就是船,最享受的也是海上航行的日子,他人觉得枯燥,对于林天麓而言这却是男人的烂漫!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的享受,林家才能在林天麓手中发展起来,成为掌控整个海洋贸易线路的霸主。

    “东主该转变了,海上的日子固然精彩,但更精彩还是在陆地上,林东主的思想要转变了!”

    “没错!让这帮小子去闯,大王会庇佑他们的!”

    天边逐渐翻出白浮,整个城市慢慢的苏醒,那股磅礴的生机复苏,亦是别样的壮阔与伟岸。

    “时间差不多了,造船司的退场,接下来是我们舞台,让我们一起为儿郎们送行!”

    黄子澄看着退去造船司的工匠,如何不知道这最后的准备亦是到此结束了,接下来就是给儿郎们一场壮大的仪式。

    送行与祝福!

    这种仪式,在中原已经消失二十多年,因为谁也不敢明目张的胆忤逆朱元璋的意志,可今天,在琼州,出海的仪式再次降临,这代表一个新的时代,一个新的篇章,以及商人的过去将在琼海成为过去式……

    这一天,最早投资琼海国的商贾们已经等了太久,太久,好在它来了,新的一页即将就此展现……

    飞剪船的下海,试航与海上商路,这对于琼海国而言只是一个阶段性的信号,可对于守在琼海国商贾子弟而言,这代表了一个新时代的降临!

    商,四民之末的商人,终于可以抬头了!

    之前的一切只代表一种可能,一分希望,谁也不敢保证,朱允熥以及琼海的高官们,最终是否会兑付承诺?

    一些都是未知的,哪怕可能性再高,高到九成九,一日不落袋为安,一日都存在变数。

    纵然之前给出再多的积极信号亦是难以让人心安!

    没办法,历史上的违约太多了。

    而且违约的成本也太小,因为付出代价的是商贾,是商贾们用命来垫付……

    压抑的太久,想要重新建立信任太难!

    但现在不同了,彻底不同了!

    一艘花费了数年经历,从琼海国建国之初就开始打造的海船,这艘船的存在除开本身意义外,更存在者浓重的政治意味。

    让这艘刚刚出生三个月的海船,在最重要的实验环节,承载商货,交给商人检验,用于海上贸易,这道信号已经明显的不能再明显!

    激动,彷徨,压力……

    除开富江留在南京,时刻等到朱允熥召唤外,五方势力的代表性人物,全数赶到了海口,等待着最后的仪式。

    “要是你祖父能看到今天……”

    沈荣拄着拐杖,死死的抓住沈秀和的手,佝偻的身影颤抖,目光则贪婪看着晨光之下的飞剪船。

    “祖父没有等到的,正在我们手中慢慢实现!”

    去岁,留在周庄的沈家遭遇了劫难,跟着一批文官一起被抓,沈家最后荣光已与中原彻底熄灭,但同时却也在琼海一点点书写,仿佛一个时代的交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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