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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澄园

    鹿鸣宴之后,盛长桢主持的京畿道乡试便正式宣告结束,盛长桢也终于从繁重的考务工作中脱身出来。

    这次京畿道乡试圆满成功,遴选出许多人才,彰显了盛长桢办事的能力,令赵宗全十分满意。

    主持过乡试之后,盛长桢既有了政绩,又培植了人脉,也让那些对盛长桢擢升过快颇有微词的朝臣闭上了嘴巴,盛长桢终于在现有的位置上站稳了脚跟。

    总而言之,收获满满。

    接下来的会试殿试就不用盛长桢插手了,盛长桢只需要回到詹事府,完成自己清闲的本职工作即可。

    盛长桢任务圆满完成,也标志着赵宗全执政期间的第一次科举初步成功,增加了赵宗全在朝臣中的威信。

    其实自赵宗全继承皇位之后,汴京城里就一直有人偷偷说怪话,说赵宗全能即位全靠运气好,本人的才干能力都平平无奇。

    谣言流传很广,背后指使者其实是那些宗室子弟。

    当初邕王和兖王相争时,他们不敢出头。可谁也没想到,最后居然是赵宗全这么一个籍籍无名的禹州团摘了桃子!

    如此一来,那些觉得赵宗全并不比自己强多少的宗室子弟们自然是羡慕嫉妒恨,暗地里搞风搞雨者不在少数。

    赵宗全对此也是心里有数,可他刚刚即位,虽是一国之君,日子其实并不好过。

    头上有太后压着,朝中文武百官也不能信任,暗中还有小人作祟,赵宗全这个皇帝当得难啊!

    他也不敢大刀阔斧的拿人下狱,只能先做几件受到认可的大事,慢慢提升威信,令朝臣归心,以后再着手收拾那些跳梁小丑。

    如今科举这件国家大事初步成功,让朝臣对新君更加信服,赵宗全这个皇帝也好当了些许。

    可惜,就在这一切稳步向好之时,南边叛乱又起,让刚能喘口气的赵宗全急得焦头烂额,忙着调兵遣将平叛。

    朝中众将,数甘南甘老将军最有平叛经验,赵宗全自然要靠他统领大军。

    按照大周的规矩,打仗的虽然是武将,但主持大事的却还是文臣,因此赵宗全又派出了兵部尚书彭时坐镇。

    朝中文官众多,之所以单单选彭时,不仅因为彭时是兵部尚书,还因为彭时和甘南搭班子出征多次,配合默契,文武之间不会相互掣肘。

    这是赵宗全面临的又一场军事上的大考,还是那句话,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彭时能臣,甘南宿将,可是他们都与赵宗全并不熟悉,赵宗全还需要在军中安插自己的心腹,作为他的眼睛和耳朵。

    人选嘛,自然就是顾廷烨和沈从兴他们了。

    赵宗全早就考虑好了,让顾廷烨他们随军出征,还可以借此机会立下战功,拓展在军中的人望。

    等顾廷烨这些禹州旧将在军中站稳脚跟,赵宗全也就可以顺理成章地通过他们,逐步把军队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出征人选虽然已经选定了,但大军的调动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海量的粮秣军械少说也要筹备半个月之久。

    期间顾廷烨他们除了熟悉部下、习练武艺外,倒也没有什么别的事,盛长桢就想趁着休沐,送一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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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廷烨听说了之后非常开心,大包大揽把众人邀请到澄园相会。

    这澄园是前朝名臣的旧居,占地很大,是赵宗全登基后赏赐给顾廷烨的。

    其实盛长桢也得了好多宅院田亩的赏赐,其中有一处拙园比澄园还大,但盛长桢暂时还没有分府别住的想法,这拙园也就只能空置着了。

    顾廷烨和盛长桢不同,他早就和宁远侯府闹掰了,有家也不想回,因此一得空就搬进了澄园,把澄园当成了自己家。

    顾廷烨想得挺美,可惜,有人不想他和宁远侯府一刀两断。

    这个人就是当今圣上赵宗全。

    顾廷烨的身份很特殊,既是禹州旧人,又是汴京的勋贵子弟,赵宗全有心让他作为禹州和汴京之间的粘合剂,自然不会轻易让他脱离宁远侯府。

    不仅如此,赵宗全还要千方百计地推动顾廷烨重新回归顾家。

    于是乎,赐给顾廷烨的澄园与宁远侯府看起来隔着一条街,实际上就仅有一墙之隔。

    顾廷烨何等聪明通透之人,自然明白赵宗全的用意,但他心里厌恶透了侯府那个虎狼窝,宁肯冒着触怒赵宗全的风险也要和侯府置气。

    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前些日子,顾廷烨大张旗鼓地跑到侯府,把当初赵开益赐给他的长枪拿了回来,期间还把顾廷煜和小秦氏好生羞辱了一番。

    取枪其实只是顺带,顾廷烨真正的目的,是大闹顾家,让赵宗全熄了促使自己重回顾家的心思。

    可惜,尽管如此,赵宗全依然不改初衷,顾廷烨顶牛顶不过,也只能默认了下来,摆出要袭爵的架势,也恢复了和顾家面子上的来往。

    种种内情,盛长桢再清楚不过,因此刚踏入澄园,盛长桢就笑道:“顾兄,听说你从侯府拿回来一把宝枪,取来给大家欣赏一下如何?”

    顾廷烨被戳中心头隐忧,没好气地横了盛长桢一眼:“你是来送行的还是来戳我心窝子的?”

    盛长桢收起笑容,正色道:“你家里的事我也知道个八九不离十,要我说,你那些个家人都是豺狼虎豹,便是一刀砍了也不为过。”

    “我又何尝不想呢?”

    顾廷烨叹气道:“可这些人要么是我的长辈,要么是我的血亲,我能怎么办,总不能真一刀一个给剁了吧?

    陛下又要我和侯府重修旧好,我就只能任由这些苍蝇在我耳边嗡嗡乱叫。顶多也只能气气他们,可这也就是一时爽快,之后还是漫无休止的恶心。”

    盛长桢还没说话,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沈从兴突然瓮声瓮气地开口了。

    “姐夫……,啊不,陛下!也真是的,非要硬把我们这些禹州的老兄弟和汴京的地头蛇捏在一起,真不爽利!”

    “哦,陛下让你干什么了?”盛长桢好奇地问道。

    “陛下和皇后前些日子召我进宫,说要给我赐婚,好像是……英国公家的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