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弗并没有像话痨那般问来问去，直到两人重新回到了一楼，她这才惊讶出声。
“整栋楼都是你的？”
珍妮弗重新将科文打量了一番，并感慨道：“能在这个地段拥有这么一座楼房，看来我今天要被上帝眷顾了！”
“我是无信者。”科文摊了下手：“我对上帝没有感觉。”
“对其他人可不要这么说。”
《魔方诸天》第四章 避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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