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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二女共伺一夫?

    褚夫人继续说道,“冯家姑娘瞧着也是性情中人,冯家不是思元公主能掌控的,你若是同。”

    “母亲。”褚翰引突然打断了冯母的话,“再给我些时间。”

    也许,时间够长,那种感觉便就没了。

    也许会有一个姑娘,同乔故心一样,让他看见了便挪不开眼睛。

    褚母只能长长的叹了口气,情字最磨人,她自是知道的。

    外头,乔故心陪着思元公主出来,思元公主并没有上马车,而是领着乔故心信步走在街上。

    “沈二夫人你说,就冯家姑娘那么好看的人,我若是男子都会动心,怎么褚家公子就不愿意?”思元公主的脸色似有些苦恼,歪着头怎么也想不出来。

    乔故心在旁边微微的低头,“臣妇也不明白。”

    听了乔故心的话,思元公主扑哧笑了一声,“我知道你为何怕我。”

    突然眨眼笑了一声,“你是怕我再发疯?”

    看思元公主说着众人避讳的话,乔故心扑通一声当街跪了下来,“臣妇不敢。”

    思元公主直接笑出了声音,如同一个少女一般,笑声格外的好听,抬手给下头的人点了一下,随即便有人将乔故心扶了起来。

    原本停下来的思元公主,又继续往前走,“我心里都知道,生气的时候便怎么也控制不住,就好像得了失心疯一样,父皇也给我寻过名医,不过并没有什么效果。”

    说着侧头看向乔故心,而后拉住了乔故心的手,“其实,我见着你确实挺投缘的。”

    思元公主眯着眼睛,手却不由自主的用力,“男人没个好东西,你搬离国公府是对的。”

    而后又笑了起来。

    乔故心手有些吃痛,想拽出自己的手来,思元公主却越来越用力。

    念想念珠看着心急,“公主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思元公主却跟没听见一样,眉目间依旧满满的都是笑容,“要不,我求了父皇让你们和离?以后,你同我一起看着驸马?看着他还敢不敢找外室了?”

    乔故心听了这话,吓的浑身都是汗。

    公主身后的婢女这时候也瞧出思元公主的不对劲来了,“公主放手,您先放手。”

    公主听了声音,猛的甩开乔故心。

    没想到思元公主的手劲还挺大,念珠念香两个人都差点没扶住乔故心。

    思元公主猛地转身,就跟在看着敌人一样的盯着乔故心的马车,“来人,给我砸!”

    因为愤怒,声音听着都有些破音了。

    原本还好好的,突然砸起来了马车,没想到思元公主突然下了这么个命令,惊的左右的百姓都散开了。

    原本躲在暗处的乔文清,看见之后,赶紧跑了出来,“阿姐你没事吧?”

    乔故心摇了摇头,只拉着人往后退。

    公主府的婢女瞧着这越闹越大了,心里面自也是紧张的,赶紧想着法子将思元公主哄回去,不然明个御史台的人都得上折子,说思元公主嚣张跋扈。

    等着终于停手了,乔故心的马车已经被砸的稀碎,根本没法坐了。

    “朝廷之中有这般跋扈的公主,便是皇后失职!”乔文清气的牙痒痒,就没见过这样的人,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就砸了人家的马车。

    公主怎么了,公主就可以这么欺负人吗?

    乔故心摇了摇头,“也没什么事,若是真同公主理论,倒是我们小题大做了。”

    “阿姐,你何时变的这般胆小怕事,你且放心,我定能为阿姐出头。”乔文清不由自主的摇头,今日思元公主砸的是乔故心的马车,若是放任不管,明日就能找人打乔故心。

    此风,不可涨。

    乔故心扑哧笑了出来,“我自然是知道,我的阿弟是个有本事的。”

    而后拍了拍乔文清的肩膀,“我心里有数。”

    正在这个时候,褚翰引从里头跑了出来,“给乔大姑娘喝文清陪个不是。”不管怎么说,今日是褚家约人家过来的。

    乔文清拍了一下褚翰引的胳膊,“褚兄说这话就见外了。”

    思元公主这么跋扈,褚夫人也不能正面忤逆。

    “那你们先聊着,我回去了。”今日褚夫人当着乔故心的面让褚翰引相看,在乔故心看来自然不只是思元公主的缘由,看褚翰引过来,自也没有多言。

    褚翰引愣了一下,而后笑了笑,“乔大姑娘定是听不得我们男子之间的话,是我疏忽了,等着得空咱们弟兄们再聚一聚。”

    而后看向乔故心的马车,“不过乔大姑娘现在也不好回去,我重新赔乔大姑娘一辆马车。”

    乔故心跟乔文清两人同时摇头,褚翰引却佯装生气,“若是连马车我都不赔,那我心里如何能过意的去?”

    看褚翰引坚持,乔故心便也只能答应。

    褚翰引赶紧转头交代,不消片刻,新马车便被推来了,重新架在马背上,瞧着真正合适,“那乔大姑娘慢走。”

    乔故心微微额首,便离开了。

    褚夫人的马车其实就在酒楼外头,褚翰引完全可以让褚家人先送乔故心,可是,终归不合礼数。

    人家沈家夫人,凭何坐褚家的马车?

    看着乔故心走远了,褚翰引手搭在乔文清的肩膀上,“陪我喝一杯?”

    就在聚文馆内,多是一些文人吟诗作画吃酒的地方,在这里,总是比旁的地方让人觉得舒坦。

    乔文清随即点了点头,“好。”

    正好,他的心里也不痛快。

    不远处,沈秋河将这一幕收在眼底,冯兆安的消息自然是送到了大理寺,沈秋河急匆匆的赶来,瞧见思元公主发疯,随即吩咐王四,为乔故心准备了新马车。

    只不过,乔故心似乎并不需要。

    王四在旁边看的着急,“主子,您怎么不走的快些,不然也不能让褚家那小子抢了先机。”

    也不知道沈秋河在这愣着做什么,都已经准备好了,就不能勇敢些上前。

    沈秋河回头瞪了王四一眼,“聒噪!”

    说完看了那马车一眼,倒是瞧着花了大价钱了,看着这马车招摇的很,思量片刻让王四还是退了吧。

    良久后,突然问了王四一句,“褚翰引这么气褚夫人,为何?”

    不等王四回答,沈秋河随即又自嘲的笑了笑,“不必回答,我明白。”

    听着沈秋河自顾自的回答,王四只是满头的疑惑。

    马车内,念珠瞧着乔故心被掐的通红的手,有些愤愤不平,“主子,您说就没人能管管思元公主吗?”

    就由着她这么胡闹?

    乔故心伸了伸手,“无碍的,又不是什么大事。”

    思元公主又不是习武之人,再掐也只是红一点罢了,还能出什么事?

    等着乔故心到了家后,霍驸马那边也得了消息,随即将买马车的银钱给乔故心送来。

    不管乔故心稀不稀罕这银钱,可理总是这么个理。

    乔故心也没客气,霍驸马送来那就收下了。

    天气渐暗的时候,原本晴朗的天边下起了雨来,念珠站在窗边叹息,“下雨天留人天,若是这雨早点下就好了。”

    是不是这般,冯昭萍也不用那么着急的离开了。

    念香抱着收进来的衣裳叠好了放在柜子里,“话是这样的话,可是冯姑娘迟早要走,等着过了五月更热了,白白的受罪。”

    理是这么个理,可是念珠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念珠从窗户内伸出手,感受着雨滴落在手心那种冰冰凉凉的感觉,“二姑爷不是给大理寺送消息了?”

    怎么沈秋河那边也不过来差人问问?

    “人家也忙的很。”念香随即打断了念珠的话。

    念珠吐了吐舌头,这个话题便就揭开了。

    明个就是初一了,眼瞅着便到了端午的日子,得提前准备好了,等着初四晚上编好五色绳,她们一人戴一根。

    说起五色绳来,不由的想起小时候,两个脚脖子,手腕,就是脖子都戴上了,只留了一个胳膊没戴。

    人家说着,总得留个口子。

    也不知道是在给什么留口子,反正当时还挺相信的,现在想想,多少是有些傻的。

    念叨着孩提时候的事,乔故心也笑意盈盈的看着外头。

    正说笑着,下头的人送来了消息,说是乔文清让人送了信。

    乔故心扑哧笑了一声,也不知道这才分开,哪里来的要说的话?估摸是担心自己的安危。

    信打开一看,竟是约乔故心见面的,就在不远处的茶楼。

    乔故心拿着那纸看了又看,上头便就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单纯的约乔故心见面。

    乔故心无奈的揉着眉心,“这孩子,也学皮了。”

    念珠也没多想,“不定是三公子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了。”

    说起有趣的事,乔故心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乔文柄,莫不是那孩子又闯祸了?

    看着天还没黑头,乔故心让念珠拿了油纸伞出门。

    这茶楼离着乔故心这近,很快就到了。

    茶楼里的隔间是之前定好的,乔故心径直走了上去,不过意外的是,乔文清不在里头。

    念珠的视线在茶楼里转了一圈,可还是没有所获,“姑娘,三少爷这是卖的什么关子?”

    怎么看也不是乔文清的办事风格,倒像是乔文柄的。

    “既来之则安之。”乔故心随口说了一句,而后坐在案前,为自己斟茶。

    茶香四溢,不管是卖什么关子,可这茶是好的。

    乔故心抿了一口,若是她尝的不错,这水都是有讲究的,可见是精心准备的。

    眼很自然的眯了起来,“这时候若是有人唱个小曲,或者有先生说书,这就更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