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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章深谋

    原来,那绸缎包裹物竟然是1道空白的任命书。那任命书任命的文字,朱變元的落款,包括总督大印等等都清晰可见,唯有中间任命谁之处留白,留代后人填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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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命书1共两道,张志国看到其中1道上再官职处还填写了总兵2字,另外1道则是1片空白。

    祁逢吉将其中1道写了官职的任命书扔到1旁,唯独将那封空白的任命书拿给张志国,“张将军,你想担任何职,可尽可在上面填。”

    张志国没说话,目光却落在那道总兵的任命书上。祁逢吉看穿了对方的贪鄙,心中更是轻视,“张将军,这张你就不用看了,这原本是为了张志远所准备,即便真将你的姓命写在上面,你敢去赴任么?”

    张志国尴尬1笑,连连道:“不用不用,我对总兵没什么想法。”随即拿过任命书,自言自语道:“既然如此,1个参将之职便可。”

    两方打成了协议,张志国将祁逢吉礼送出城,回到城内,又找了个倒霉蛋1刀砍杀,将其头颅看下,放置在1个木匣之中,去寻张志远。

    张志远极为信任自己这位堂兄,虽然有些跳脱,但性子还是好的,于是也没有查验,大手1挥,“将此首级送与大将军之处,同时将这项所发生之事,事无巨细,原原本本都向大将军陈述1遍。

    对了,告诉大将军,我总感觉这个祁逢吉来的蹊跷,想必极有可能是官军说客。官军能够渗透川北,甚至能够堂而皇之的进入我的卧房,其中必有蹊跷。我怀疑”

    张志国听得心惊胆战,听到张志远怀疑,连忙道:“志远,你是不是太过紧张了。”

    “不。”张志远拦下张志国,前行两步,负手立于案前,道:“这绝不是我多虑或者什么,我还怀疑,剑州城内有官府细作。”

    “什么?”张志国的心都要从胸口跳出来,连忙道:“志远,不会吧,剑州上上下下都是咱们的心腹,怎么可能投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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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此时必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张志远断言道:“老哥,在军中要说信任,恐怕只有你了。你先将手中之事放1放,全力侦破此时,我怀疑官府细作1计不成,恐在生变故。”

    张志国本来冷汗直冒,跟脚都有些颤抖,眼看着就要跪地伏法,谁料张志远却话锋1转,将此时交给了张志国。真是柳暗花明又1村。

    张志国松了口气,抱拳道:“是,我这就去查。”

    离开张志远,张志国便将祁逢吉留下来,以备沟通之人叫了过来,对其吩咐道:“现在情况有变,等不到5日后了,两天,两天后,我1定要见到人,否则就休怪我张志国翻脸无情了。”

    那人不敢怠慢,趁着夜色,匆匆走向了远方的暗影,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远在苍溪县境内,1直万余人的大军迅速朝着剑州方向疾驰而去。这些人步履严整,行动间井然有序,最令人瞩目的就是他们手中所持有的1柄上配带刃的钩,下配坚硬的铁环,由白蜡杆制成长枪。

    这些人显然是从极其远的地方赶来,人人脸上掩饰不住的仆仆风尘,但他们的士气却依旧高涨,虽长途跋涉,却难掩其精悍之气。

    为首1将,3十少许,脸庞方正,显然是1名悍将。在其身边,也有1员小将,2十上下,带这些少年的稚嫩。那少年抱怨道:“川北这些州县的主官着实无耻,朝廷只是少露颓势,这些人就该装易旗,真是个个该杀。”

    那年长之辈同样不屑道:“这些人都是墙头草,随风就走,流寇来了投流寇,官军来了,再投官军。你看,咱们1路走来,这些人不也是毫无动作么?蝇营狗苟之辈罢了。”

    年轻之人正式4川柱石,石柱土司秦良玉的亲弟弟秦民屏,以及侄子秦翼明。而其所领之兵,就是大名鼎鼎的白杆兵。

    此番,4川倾覆,作为大明认可的女将军秦良玉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在裴小2与4川总兵候良柱相持不下的时候,秦良玉审时度势,1眼看出了裴家军的虚弱之处,那便是常年正在,治下州县极不稳定,只要裴小2在前方稍有大败,整个裴家军或许就会将前面吃进去的地盘全都吐出来。

    不过,只将裴小2击败,远走他乡,也不是秦良玉的性格。她敏锐的注意到,剑州这个关键要隘,只要截断剑州,那么4川裴小2将陷入孤立无援的境界。是以,秦良玉与朱變元合力,秦良玉出兵,朱變元出细作,直取剑州。

    不仅如此,4川巡抚王维章被围德阳,如果能将其救出,那么凭其巨大的号召力,必将让整个川北易帜。是以,秦良玉尽起石柱兵力3万人,兵分两路,自己亲帅两万主力直扑德阳,解救4川巡抚王维章。而自己的弟弟,以及侄子则率兵1万,直取剑州。

    大军继续行进十里,正好与骑马飞驰而来的祁逢吉迎面相遇。祁逢吉将自己在剑州的遭遇全都诉说了1遍,最后道:“那张志国已经决定归顺朝廷,只不过张志远也已经察觉异常,在剑州访查细作。张志国坚持不了多久。

    是以,张志国请咱们务必两天内赶到剑州,否则,他将自身难保。”

    “两天?”秦翼明到底年轻,没忍住惊叫起来。而秦民屏则轻斥了1声,随即对祁逢吉皱眉道:“原本我军能在3天内抵达剑州,这才与那张志国约为5天以后。现在改为两天”

    秦民屏稍稍犹豫片刻,咬牙道:“可以,我能保证两天内抵达剑州。”

    “伯父?”秦翼明想说什么,却被秦民屏拦下。

    祁逢吉恭恭敬敬的朝着秦民屏行了1礼,随即快步退了回去。

    “伯父,那姓祁的不去强迫那张志国,反倒是逼迫咱们,这是看咱们好欺负啊!”秦翼明看祁逢吉离开,再也忍不住,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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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中没有亲属,只有上下。既然军令1下,你只需尊令即可。”

    秦翼明满脸不甘,不过还是不服气道:“是,属下尊令。”说吧,气冲冲离开了。

    与秦翼明不同的是,白杆兵着实是1只训练有素的军队。听到上面有军令传来,没有丝毫抱怨,只是默默的加快了步伐。

    时间缩短,原本计划之中停下休整的安排也尽数被移去,将士们不眠不休1直在山间穿梭,朝着剑州的方向1直行军。

    终于,在第3天中午时分,白杆兵抵达了剑州城南2十里处,隐秘起来。

    祁逢吉此时已经早早进入剑州潜伏下来。算着大军抵达的日期,祁逢吉秘密去寻找张志国。

    张志国这两天日子颇为难熬,张志远令他搜查贼兵。张志国自然知道其他人都不是细作,不过他又什么都不能做,于是张志国只好在剑州城中大4缉拿各处要紧人员,然后带到剑州监牢,大4拷问。

    倒是有不少屈打成招之人,张志国将这些人带到张志远面前,张志远只需3两句询问,便可知此人绝不是细作。于是,张志远便吩咐张志国将人放了。

    张志国的举动虽然不大,但也让整个剑州风声鹤唳,人人自危。张志远同样对张志国的做法也颇为不满,已经在考虑换个人巡查此事。

    这下子可算插了张志国的肺管子,他现在差不多将整个剑州的人全都得罪完了,1旦失去了这个身份,其他人会放过他这个始作俑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