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书网 > 文学作品 > 我的大学日记 > 十七
    2016/4/12

    好好的课,说不上就不上,下午的两节,剩我和梦梦在宿舍玩。额,这是我干的事?来个人扇我一顿吧。

    醒来感叹了一句:“被窝是青春的坟墓。”感叹完了觉得不能用这么萎靡的说法,有点怪,还真是。青春是个什么鬼,早木有了。我们空间时间大部分是在经历一群人的狂欢,一个人的孤单,朝来夕往,乐此不疲。

    当小陕北的衣服在同一款式同一色系的原则上越来越多时,她说:“看我的像不像校服?”

    我已经实在不能理解了。她说:“好多衣服都是别人给我的,我不想穿。”哦,合着这是想翻身农奴把歌唱?然后这校服一穿,姑娘你真的翻好身了么?此刻我只会呵呵哒。她说:“图上很好看的,不信你看。”对,图上好看,小清新范,搁她身上,还是下地干活去吧。此刻她伤心的不要不要的,大哭,骗子。

    毕竟我是想为我的翘课忏悔三分钟,然而发现,木有什么卵用。下过雨的天,鸟叫得很欢。此时迎来了翘了半节课的四人。奔波儿灞说:“刚点名了。”我说:“哦。”我对替我答到的奔波儿灞说:“以后你就是我的神。”“来给神100块钱吧。”“不,那你给我当个神经吧。”毕竟上节课看见一姑娘堂而皇之地替起舍友答到时,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哈哈。

    2016/4/13

    “Totheworldyoumaybeoneperson,buttoonepersonyoumaybetheworld.”霸啵儿奔指给我看这句话的时候,我这个已经不打算跟英语做好朋友的人还是很快看出了它的意思。然后发愣,再发愣。

    下午没课,我们觉得该去公园转转。当考虑怎么去的时候。奔波儿灞:“11路公交挺好的。”霸啵儿奔:“我觉得咱现在可娇气了,感觉自己好缺乏锻炼,曾经的高中,唉。”是啊,原来那就是一风风火火,现在就一浑浑噩噩。奔波儿灞:“看看,看看你们,谁敢相信你们是青年人?”唔。

    又该开会了,所有低效率的多人集合场合的概况都是:不想听人瞎逼逼的多数人被迫听着急功近利组织不善损人不利己且吃力不讨好还想瞎逼逼的少数人在那瞎逼逼。奔波儿灞说:“明年依旧如此,不过我们会站在前面。”

    奔波儿灞不提醒我都忘了看那位狗剩儿帅哥,唔。编辑部男神。

    站了一小时,写了三个汉字,一个数字,一个字母。堪称一绝啊这。说好只来排个队,不做操,结果呢,我还只是个宝宝啊,好容易当真的。

    外面的世界,再见。

    所谓的三小时,你好。

    2016/4/15

    “离洛,你干啥坏事了你说。”今天下这么大雨稍稍淋了点雨,本身有点脑子发晕。听到奔波儿灞和辣辣喊,我更有点蒙了,我干啥了,除了今天为了帮人刷票在群里发红包,此外没什么动静啊?

    辣辣酷酷的给我看:“以下成员多次被其他群屏—418的男人。”这人谁呀,给我看?不懂。

    哦,那人好像我来着。鬼知道那号在n次被盗的时候干啥了,不管。辣辣说:“你肯定是发色情类东西了。”哼,我还一万只草泥马飞过呢。我还是个宝宝的呀好不。我说:“以后我那号要是盗了再找不回来了,你们就当它死了好了。”

    我觉得QQ该淘汰了,微信也该淘汰了,什么乐在沟通,咱用支付宝沟通挺好的。我说我需要重存一遍电话号,哪里冒出来的点赞之交,然而你开心就好。我懒怪我,我应该挨个问来着,呜呜呜。

    在此大雨滂沱的时节,毕竟有10086和快递小哥对你们矢志不渝地问候。加上最近什么同性恋败诉,我有所领会:世界上就分两种人,同性恋的和异性恋的。原来我还以为是分为单身狗和恋爱狗,现在看来它极为不对,什么单不单的双不双的,最后都会有个定论。“什么,双性的?双性的就当两者取个并集,两种都符合,就不单独论了。”

    这是第一个特圆满的星期,每天都六点起床,感觉世界是那么宽广,只是宽广的背后都是阴影。院里的那些学长学姐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就差拿个戒尺了。这副场景已成了该院的一种传统,大概是在来这学校不久,我就初次尝试。反观别院的:“宝宝们辛苦了,明天继续呦,现在拍着手回去吧,晚安。”超有爱有木有。人家过着幼儿园的生活,我们居然在过着初中的生活,那么多脸色,我也是不能理解。一个个脸是那么拧巴,说话跟土匪夜叉一德行。那么凶,那么组织不力,唉,可怕的风气,要是代代相传了咋办。

    2016/4/16

    今天寄出了我有生之年第一张明信片,原来就是喜欢才买的,但并不知道该寄给谁。这次的那张洋溢着异国风情的手绘明信片,要去的地方,是江西,收件人——书香,我的网友,算不上多熟,但也称得上是倾盖如故了,大家因为某种爱好聚在了一起,这就是缘分。

    之前听说邮政都挺慢,而且老会丢件,尤其是明信片这类东西。在我上中学的时候,我对这三个字的感觉很特别,好像它承载了很多说不尽道不明的情谊,很久之后,我终将明白,我只是在小说里无意识的受了作者的影响而已。但此时,它依旧带给我的是那样温暖炽烈的感觉。

    书香告诉我,寄明信片不需要电话号,他猜中了结尾,没有猜中开头。其实我是打算附封信用快递寄的,毕竟邮政不会让人觉得它有爱。可是想起醉醉说:“现在看着之前和朋友们互寄的信,明信片,还有邮票,都觉得好有意义。”终于我决定百度一下明信片的书写格式,然后怀着激动的心情去了校门口的时光邮局。当时竟觉得,我以后会常来这个地方,连这的阿姨都会对我熟的不能再熟了。

    “话说要是它老丢,那该怎么办呢?”书香说:“随缘就好。”那好吧。

    回来的路上,阳光有种特别的光芒,就在此时,我算是找回了曾经的那种诗意的情怀。这么一张小小的纸片,独自飞越千山万里,去串起两个陌生人之间的友谊,真的,很有意义。又想到它会很慢,但总之,还是随缘吧。

    辣辣乐此不疲的在向人念叨“四川师范学生砍人”那新闻,听得人又是一阵心里发颤,我说“我以后变成什么样取决于你。”“跟我有什么关系,咱要不想想拿那个唱歌的霸波尔奔咋办吧?”她那个办字拉的特长,不知是不是结巴。“我现在不想说她,就说你,你老给人传播那些负能量,弄得我心理已经有问题了。”对方一脸嘚瑟。

    小陕北穿了纱裤我说:“你还需要一个纯色的上衣,一双英伦范凉鞋,一个夏威夷大草帽,一副农民装逼土豪墨镜,一条贵妇般骚气花花犬,一个大别墅。对了,还得一个有钱的男的。”然后这妹子笑的跟在哭一样,这会儿很快就换了。感觉我是不是像传销的,哦,我真不是传销的。

    浅是一个算是有个牛逼梦想的人,激励她有此梦想的那个人或是那两个人恰巧我也不陌生。她说:“每次看看人家,总觉得人家都好厉害,而我为什么不行呢,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变得像他们一样厉害呢。”积极上进是好,然而这个有个太功利心思切有十分自大的娃,不知道,我会不会陪你走下去,认识你是件很奇妙的事,可是我们实在是政见不同。

    忽然觉得她有点像当初的霸波尔奔,那个刚开学时一有机会就去讲台那打广告的姑娘,带着宽框眼镜(感觉不戴眼镜的她也挺好看的,可是楼娘总觉得这个娃一不戴眼镜的话——这谁呀,从来没见过。)脸红红的,(是不是害羞不知道,脸上有红血丝的她大部分时间脸都是红的。)口若悬河地对大家说她要建一诗词社,就是那个我没加入的啥啥来着。后来的后来,那个社就像一堆大伙燃过的废墟,一直在那放置着。她说:“我现在就想好好管我的荼靡群,别的什么都不管了。”有梦想着实挺好的,毕竟我自己也体会过有些真的只是年少轻狂一时冲动,但大多数时候我还是学会了把甚嚣尘上的功夫用在了默默的努力上。曾经有那么几个人在我那个什么都觉得不懂的年纪忽然就那么冒出来做着让我当时觉得不可思议而现在开始由衷的算不上敬佩,却可以称之为欣赏的事,我忽然就想感慨:“我与世界只差一个你。”作为一个没看过这书的人,引用了这几字主要就是觉得可以表达出那种意思。当把世界真的成了世界,当你成了真的你,恭喜你,一切都很好。

    2016/4/17

    穿(还不如说裹)上啦啦操衣服的辣辣托着肚子上肉一脸委屈:“肉咋办?”我说:“呵,十个月了,那快生嘛。”……或者我应该正常点说:“早干嘛去了。”话说两周前,这群宝宝说,要减肥,听得我一脸错愕:“这说减就能减?好神奇呀。”然后我看着她们想起来了做俩仰卧起坐,两周过去了,老样子啊。那个辣辣从去年说到今年要减肥,还不是老样子,看来,减肥真太特么艰难了。然后像我这种没有胖成球也没有瘦成线的人还是自己玩吧。原来那什么瘦成闪电的说法out了,简辣辣告诉我——闪电直径五米。

    网特差的情况下,我想起了我对奔波儿灞说的一句话:“这网要不要这么鬼,用耗网少的应用它就不理你,用来加载视频它就好了。”然后,用刷视频来为别的开道,问题迎刃而解。啦啦啦。

    奔波儿灞回到宿舍:“哎这网挺好的呀,我又下了一个画画软件。”霸波尔奔:“唉,我算是对画画失去信心了。”(曾经有空就坐教室里画画的她这么说道。)“我小时候看见一画特丑,就说咋丑成那逼样,结果发现它是我画的。还有一回我把我画的画贴家里墙上,隔壁小孩来看,说那咋那么丑。加上这段时间的折腾,我终于明白了,我没这天赋。”我说:“我跟你差不多,可能小时候有点天赋,后来就被磨掉了,那时候我婶喜欢用铅笔教我画桃花,我就喜欢点那花蕊。”至于现在的什么软件,原来手机是带画画系统应用的,系统更新了它就升级成软件了,不过感觉有的东西我好像从来不点开,下了也不玩。

    奔波儿灞:“你们都这么迷糊呢,嘿嘿我也有过,你记不记得那次我看着那洗了的裤子觉得很好看,就问那谁的裤子那么好看。”我记得倒是记得,“我一直以为你是为了引起人注意来着,故意说的。”“我真的是忘了。。。。”噗。

    冷风吹得有点肆意,我笑了一阵,奔波儿灞:“跟我去上自习开心成这样了?”(毕竟三个这会在操场上训练,还有一个灰色地带人员。这两天看着那三人早起晚归两班倒,本宝宝嘚瑟度不亚于那位灰色地带。)我说“我只是透心凉而已。”

    习惯性地连着测试的网,然后奔波儿灞说:“网加密了?”我一看就是网慢了点,确认它是没锁的,说没,她给我看她平板。同样的网的名字,字母大小写完全一致,然后上锁了的。原来是两个一模一样的网,毕竟是没见过世面,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传说中的钓鱼WiFi,什么虚拟网站让点进去付款,什么窥探一个密码走天下的什么什么高科技。唔,这么流弊,行了,你自己玩吧。当然我不是一密通,尽管我是个准备了QQ安全中心以备一次忘了QQ密码就去改的人。

    2016/4/18

    抄完20份运动会通讯稿的我,甩了甩手。刚抄到了一秋风,我一说出口,奔波儿灞:“开头是不是那啥啥?”对,抄一块去了。连认真刻苦的霸波尔奔也开始抄了,情绪有点激动:“我认真写了也不会有什么收获的,他们并不看,自己又何必在没用的东西上浪费精力呢,过不久它们可能就被扔在哪个垃圾箱了。真的,这种感觉,我深有体会。”梦梦决心自己写,这宝宝一向很认真此处的我来个咳咳。她说:“知道为啥让你写20份么,因为知道你们会抄,他们要从中找好的。”说完念起了给她彪哥的鼓励语:“一百米跑道上,你是王者。”“200米赛道上的你……”(事后它向男神汇报,对方回复:"死去你,没有200米。")我说:“我倒是没有你这样的亲身经历,不过这运动会还没开,就让人写,明摆了作,我想象着交上去纯粹做样子。”(特么的我可以说明知道没多大意思还得把样子做下去算是怂么,这没办法,学校不是我家开的呀。我就算深知它不对,但我也没必要那么反动,毕竟势单力薄,人微言轻。又是人微言轻,简啦啦每次说这四字的时候,望向我的眼神有点神秘。)霸波尔奔:“你想的完全没错”,然后继续抄:“有铅球没?”“没。”

    昨天才通知要收,尽管信纸已发了好久,每张只写一则,好浪费的呀话说,还不如交电子的,环保,便宜。等等,要是电子的?复制,粘贴?哈哈哈,聪明哦他们。然而他们就是作,或许他们可以在工作日志上写,某年运动会,参与人员多少,通讯来稿共计多少。这离不开大家的配合,以及我们的精明规划(这是重点有木有。)除运动员外,每人都要写。“啥,运动员不用写?”霸波尔奔说。话说她眼底放光干啥?我冷静的来一句:“哦,你也算运动员,你在国旗上运动嘛。”

    辣辣昨晚看着自己的肉说:“我明天一天都不吃饭了。”话说要不要这么决绝。奔波儿灞:“肉不是一斤一斤减的,是一克一克减的。”不懂,这什么意思?今天下操后,辣辣说:“我要去超市买水果。”“傻逼,超市门没开。”

    “那,去食堂吧。”奔波儿灞正想带她去食堂买水果,这娃娃冲到窗口就买了一鸡排饼还搭一果汁。

    奔波儿灞:“谁带刀了?”

    “没。”

    “我要砍死这个说话不算数的。”

    至于简辣辣肚子上的肉,她说:“我怀了小陕北的娃,五个月了。”“哦,怀就怀吧,那就好好养着。”

    霸波尔奔最近睡觉前贱贱地说:“晚安,老婆们。”然后招了全体的谩骂。我也同样说:“晚安,老婆们。”呵,没人理我。看来她们还是比较默认的。我说:“晚安,我的一妻四妾们。”小陕北那嗓门可大了:“谁是你的妻?”我温柔回答:“你。”霸波尔奔学我:“晚安,我的三妻四妾们。”哼,宝宝你不识数么。

    哦,原来小陕北是我婆姨,那我给简辣辣说让她好好养胎。唔。我毕竟当时一看我床上那么大熊娃娃,觉得,自己也家室挺多,哦那好吧,给这婆姨自由放任吧。

    辣辣早上说:“我娃五个月零一天了。”我上去踹了一脚,奔波儿灞接着踹一脚。我说“快倒地上嘛。”辣辣说:“我有点倒不下去。”

    早上的日出好美,然而天还是有点凉。奔波儿灞握着我的手:“你手这么凉还敢跟我站一起?”我答:“我手这么凉你还敢握这么久这么紧?”神回复:“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爱情的巨轮说沉就沉,唉……”辣辣转过身:“知道为啥你俩的船会翻么?”她嘿嘿一笑。我知道她说那意思,在她看来。比她轻30多斤的我好像跟宿舍其他同胞坐一条船都会翻掉,其实只是她太敏感了。

    当她和小陕北走前面时,奔波儿灞喊小陕北:“我都看不下去了,你就这么把你老公抛弃了,她刚还给你掀门帘,简辣辣不是都跟你有五个月的娃了么,她咋不给你掀。”刹那觉得我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了起来,没准只是范围限定在我的耳朵里。其实我给每个身后的人都会掀门帘或者开门,奔波儿灞刚不也享受过这待遇么,只是就她这么一个玩笑话,却说的特别在理。

    这情节有点类似于一个小故事:一妻子喜欢开车时跟男上司聊电话,埋怨丈夫每次三言两语就挂了,然后有天她就出事故了,才明白自己丈夫是不想她开车分心,实在是为她安全着想。

    写作课,梦梦拿出数学本:“我要创作了。”“拿数学本创作?”“不要小看我没准哪天我就成为阿基米德那样的人物。”“哦,跨度好大的呀。”

    你能不能成为那个领域那样的人我是不知道。感觉好难呀。

    先是人民日报挂我图的《依山观澜》,说是什么内容低俗,再是广电总局整改papi酱,说什么“卧槽”“小婊砸”低俗。我真不懂,一个个自己欣赏水平不行就给人挑刺,很闲么。

    我倒没有太多关注这个papi酱,偶尔看过一点,她有点像当年的“作业本”王朔,人语言咋了,直白有内涵,有见解,挺好的。比满大街的满口知乎者也的伪君子强多了。伪君子,其实某种程度上,他未必比真小人高级多少。

    广电那些人,我就问那些暴露狂的网播你们整改完了?穿成那样的人能播出个什么好东西?没事去整些她们吧,毒害青年,不太好,败坏风气,更不太好。

    反观papi酱,一身朴素造型,说说自己对这个时代身边事的看法,开些雅而不俗的玩笑咋了?你是不是眼红人家蹭蹭蹭上涨的粉丝。广电你行你上啊,你敢说真话么,你知道怎样引导传播那些正确的心理观念么?看着一波波制片导演买外国的东西东拼西凑,自己的国粹被硬生生扔在地上,任人践踏,好吧,你能忍,全pass。自制剧咋了,每出一部你就给人令下架,任性哦。

    昨天还看见一短片,什么天朝上国,贵华贱夷,真的只是德行之分。在中国,两外国人帮助一行动不便的老年人过马路,而且抱回家。在此之前没人去管,行人顾自己,司机害怕停下来让路耽误自己时间。所以说什么仁义道德尊老爱幼传统美德,还是去教教小学生吧。话说电影《北京爱情故事》里,男主说:“我能看见别人背后的光,这种光,小孩身上多,大人身上少,有的人本来有光,然后没有了,可有的人,光一旦消失了,就再也不会找回来。”此处的光这个抽象的东西,应该指的是一些美好的东西吧,比如善良,纯真,或是梦想,坚持。

    今天看见一个院的啦啦操居然是男女搭配,顿时感觉个高的都是帅哥,感觉念起来好萌。反正就是这样的舞好养眼。梦梦来了句:“呵呵哒,咱校领导不喜欢男女一起跳。”木办法,老观念嘛。本院是不行了,壮丁都被拉去当运动员了,没有多出来的男孩子出来跳啦啦操哦。

    几天前,大家问梦梦:“体操服的金边立领啥概念?”梦梦说:“那还是咱院长给选的,老年人眼光嘛,你懂的。”老年人?不知是在哪见到的,也记不清是文字还是图片或视频,说是一对老两口家里家具,墙壁,清一色红色,特庄重的那种,话说我用庄重干啥,难道别的颜色就轻佻了?然而并没有。反正就是,红!

    奔波儿灞套上了新衣服,我说:“怎么那么像给金龙鱼代言的那体育明星那行头。”我为什么不说是国家队的战服,主要是,奔波儿灞的气质还是和前者比较像。

    奔波儿灞很快表情一脸严肃:“你好,需要我们的油么,我们这油可好了,炒菜可香了,”然后顺手从梦梦桌底下掕拎出一油桶,当然里面装的是老师给梦梦的酵素,只是这油桶不是金龙鱼的,是鲁花。咳咳。

    一大妈拎着小半桶污浊色液体实为大师级自制酵素的贴着鲁花的签满脸堆笑(呸,没笑,一笑毁形象。)就这么上图了,很快下附字:“非转基因鲁花压榨菜籽油,不含任何添加剂[正经脸]。”啥年头还不含添加剂?一脸懵逼的我。

    简辣辣说:“这衣服穿上有点像社工,志愿者。”很快她也上图了,内穿一白长袖,瞬间将挫气的风格转成中性。也上图了,下附字:“志愿者协会哒。”

    上完图后,简辣辣说:“咱有现成的工作牌,也挂上嘛。”我说:“要胳膊上红布不?简辣辣,上你的红围巾。”怎么什么玩意都能整出来,我也是不能理解。

    清明假期那会,霸波尔奔穿着她那不能算是汉服的青花瓷古装,然后我才发现我有什么青花瓷吊坠,什么流苏线装本,什么镯子簪子,装逼都能上。感觉完全搭不上边的东西该用时都冒了出来,还是那句话,怎么什么玩意都能整出来?木办法,一个个奇葩找到了各自本该呆的地方,集合在一起,然后,智慧开始无限扩大。

    2016/4/19

    霸波尔奔问我:“序和楔子有啥区别。”我随便逼逼了两句。她有点害羞地笑:“我想写书了。”我说:“想写就写吧。”她说:“我知道我就是一时兴起,到时肯定写不下去。”

    “那个是不是还要人物设定?”我说:“想好是写小说了?我一会把相关资料给你,你看看。”话说现在那文学体裁,好像除了小说别的都看起来太高大上了。希望她能努力把她的突发奇想付诸实践吧。

    这段时间,我和奔波儿灞的坚定的革命友谊就这么建立起来了,尽管我对她从一开始就是相见恨晚。在所有杂七杂八有点没的事上,我俩参与或不参与的决定出奇一致,这个只比我迟出生了一星期左右的娃,还是个和我一样的脑洞长期处于大开且不拘小节的人。还有两点要命的,我们都觉得自己是男的。都作为表情包存在于梦梦的手机上。

    晚上走在路上。奔波儿灞扎着一点毛碎碎马尾,卧槽不知道能不能算马尾,马的尾,不该很长么,不过人家娃从西瓜头长成这样,也不容易了。这姑娘说了:“我身边有一美女。”我说:“哪呢?”“唉,除了自己,我身边的女的都是美女。”我说:“你有没有和我一样觉得自己投错胎了?我这个连走路都潇洒无比的人应该是个美男子才对。”对方马上变成八字步:“你说的很有道理。”加上有点胖那气质,我说:“你也潇洒,哦不,你霸气。”旁边的树上有只小虫蹦她身上去了。她哇哇叫,可是天太黑了根本看不见在哪。我说:“汉子,衣服脱了,抖抖。”

    弄走虫了,这姑娘叹曰:“我一直觉得自己是男人,结果来一小虫就把我打回原型了,心塞塞。”(我没有说出口的是,我跟你差不多,呵呵哒。对于那种没声音突然出现的人就算她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认识时间最久的妈妈,可我还是害怕。真的有时候觉得,不是他们突然出现,而是我自己,好像才是突然出现在一个预料之外的地方一样。)

    说是下午两点20集合,一点四十的时候还能睡20分钟,醒来后洗了把脸。奔波儿灞说:“时间改成四点20了。睡。”

    等到小陕北她们回来,我问几点了。“3:53,你还能睡7分钟。”过一会,奔波儿灞又念着群消息:“下午不用去训练了。”她问:“开心不?”“开心。”“离洛,你醒了没?”“没。”“过来,我特想抱抱你。”

    话说制服还要扎裤子里,唔,大妈级造型的简辣辣带上了工作牌,我说:“你还需要你一草帽,这次,真没帽子了。”然后军姐的国旗班军帽在那,呼,这百搭,呵呵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