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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至三国

    故事要从东汉末年说起。

    自刘邦斩白蛇称帝后,汉朝绵延四百余年。时至汉灵帝登基后,朝政日益荒废,灵帝贪图享乐,极奢穷欲,宠溺太监,称张让为父,实在有辱天子尊严。朝廷上奸臣当道,混淆视听。地方世族借机大肆收刮民脂民膏,扩充部曲,增强自身实力。

    尤其是灵帝下旨,实行卖官制后,天下商人豪强,只要有钱,便可一步登天!不过换来的可想而知,不少百姓受不了剥削,逃离故里,颠沛流离,不愿逃跑的,只得过得水深火热。

    钜鹿有一人,出生寒苦,父母被当地豪强毒打致死,于是做了道士;心中的火焰并没有被道教观念所化,而且身边还有两个弟弟,没有收入的他只能靠一些微末的把戏骗取豪强的钱财,这才勉强带活两个弟弟。兄弟三人情同手足。

    忽有一日,大哥游走至太华山,山路上偶遇一仙风道骨之人,自称南华老仙,赐大哥经书一本,欲望其悬壶济世普度众生。不想这大哥看完经书后,内心波涛汹涌,仿佛看到了士族豪强被消灭的那一天!

    大哥名曰张角,张角所得经书正是《太平清领书》!随后,张角成立太平道,以医术为辅收教徒为主,传道十二年载!

    不想教中出现了叛徒,于京城传教的马元义被这叛徒所供出,这叛徒正是张角的门徒唐周!马元义当即被车裂而死,京城掀起了捉拿太平教徒的血腥杀戮之风,株连千余人!并且,朝廷派人前往冀州捉拿太平妖道的头领张角。

    张角见东窗事发,匆忙发动反叛,虽说匆忙,但是威力依旧震入人心!就在那几天,无数的头裹黄巾的百姓涌现出来。

    全国七州二十八郡掀起了轩然大波,烧毁官府、杀戮官员、四处劫掠,黄巾军势如破竹,州郡失守,战事震动了京都!

    一时间,“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流入了无数百姓之家。厌倦了剥削的百姓们操起了农具便踏上了起义队伍,但也不除外的是,无数的无辜百姓被裹夹进来,安分的他们被强行套上烂盔甲,充当炮灰的角色!此时,起义似乎变了质,成了一窝子贼匪到处烧杀抢掠,他们甚至将魔爪伸向了平民百姓!

    朝堂之上,许久不上早朝的汉灵帝破天荒的一连上了好多次早朝,为黄巾之事是烦透了脑筋,调集兵士数万,封何进为大将军,严锁京师每一条要道、每一个关口!下诏各地严防死守,并慌忙召集各地义兵,准备着镇压黄巾乱党的事宜。

    要知道此时的党锢之祸并没有停止,阉党一伙甚是嚣张跋扈,完全不把士人放在眼里。皇甫嵩看准了机会,上谏要求解除党禁,汉灵帝无法,只得解除,他总不能让一群太监去上阵杀敌啊!

    不日,在汉灵帝的催促下,卢植率四万人马拖住张角主力,皇甫嵩及朱儁各领一路人马强攻波才十万大军!

    汉军兵少,敌不住贼兵甚多,战况每日欲下,汉军被围长社,岌岌可危。朝廷派曹操前往支援,怎奈远水难救近火。

    时至夏日,烈日炎炎,已经数日未曾有雨,树叶藤草都像是焉掉了一般,呈现出干枯之态,这一切都被名将皇甫嵩看在眼里!灵光乍现,忽有破敌之策。

    入夜,上风向起火,风助火势,大火扬起漫天的烟灰,呛得人眼睛生疼。恰贼营布置杂乱,十多万人混杂不堪,不一会的工夫,营中大火映红了天际!长社大火,破了波才大军十万余众!

    上苍有好生之德,若不是及时下起了瓢泼大雨,怕是这里的无辜百姓都要葬身于此!

    接着,汉军连战连捷,斩波才于汝南,擒卜已于苍亭,砍张梁于广宗,克张宝于曲阳。皇甫嵩为震慑屑小之辈再生祸乱,砍黄巾十万余人头,筑成“京观”,场面何止是血腥,是一种排山倒海而来的恐怖!

    然而真正的霍乱却悄无声息地走向这满身疮口的汉王朝。

    “主公,这天下即将四分五裂,吾等不能安然于此地啊!”说话这人中等身材,略显消瘦,细眯眼里闪烁着令人难懂的光芒。

    “子远教我!”问话这人有着一副好皮囊,面容威仪,此时正紧锁着眉头,看着面前成竹在胸的细眯眼。

    “吾倒有些微微末的看法,不知主公愿闻否?”细眯眼踱着八字步,在不大的房间里来回走了两圈,好像是做出一番沉思的模样。

    “子远有策,吾当洗耳恭听之。”这人低下一直高昂的脑袋,鞠了一躬。

    子远这才像是得到了什么似的,娓娓道来:“大将军何进招董卓进京,外人看来是为了除掉阉党,实则冲着主公您来得!”

    这人大吃一惊,什么,冲着我来的?急切道:“此话怎讲?”

    “主公出生名门,四世三公,是何进这厮铲除阉党之后的一大劲敌,太监始终是太监,能翻起什么大浪吗?蹇硕被斩后,禁军尽落何进之手,试问还有什么理由招董卓进京?”

    这人听后觉得十分在理,心中波涛汹涌.想不到何进这人虽然看起来粗犷无谋,没想到竟然做了这些布局。连忙问道:“吾当有何对策?”

    “主公之地在冀州,京城非久留之地,主公当回冀州,然并州牧丁原是主公大敌;吾观董卓非人下之辈,定然不会死心塌地地效劳于何进,何不将丁原引至京城,到时候定然是针尖麦芒,他们打起来,主公就有机会安心发展了!”

    这人听后,顿时像恍然大悟一般:“子远真乃吾之子房呢!”

    细眯眼很是享用这种客套话,不过还是很客气地鞠了一躬,回道:“不过是主公知人善用耳!”

    “该如何引丁原进京?”

    “此易耳,只需如此如此……”

    一处安静偏僻的院落内,两人正在密谋着什么。

    数月后,权利的天平渐渐地倾向何进,阉党一派感觉到了莫大的危机,十个中常侍密谋了很久,决定擒贼先擒王,杀了何进!

    中常侍张让假天子之召,宣何大将军进内殿商议废除阉党一事。何进以为阉党肯让出权利,当即不顾众多谋士的阻挠,执意前往。行至府门前,一人挡住何进去路!

    “荀侍郎,汝还有何事?”

    “忧将军性命耳!”

    “侍郎宽心,阉党承受不住压力了,向某家妥协,某家去去就回了!”何进挺着大肚子,一只手捧着肚皮,笑声道,脸上的肥肉挤在了一起。

    何颙、郑泰等人从里屋追出来,齐声道:“将军莫往,否则定遭贼人所害!”何颙更是跪于地,痛声道。

    何进不听:“诸位所言有理,不过阉党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无需诸位劳神。”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忽然,荀攸仰天长笑:“恭送将军!”

    何颙等人大怒:“公达受将军之恩,却为何不阻挠,在此大笑?”

    荀攸并没有回答,只是一直笑,笑着离开,笑着消失在街道尽头,笑着叫出一句:“匹夫耳!”只是没人看到,两行清泪,沾湿衣领。

    是日,何进被早就埋伏好得太监兵拿下,以欲加害皇帝的罪名当即处死,人首异处。

    张让以为可以顺利接受天下大权,可是如意算盘落了空。何进弟何春,在得知事情后,领兵杀入皇宫之中。张让见其势大,慌忙组织逃窜,命令其他太监分四门突围,自己领着皇帝逃去了西门!

    混乱中,张让竟逃了出来,不过运气不是一直都好,前方一声惊天炮响,无数的铁骑挡住去路。

    董卓恰好接到何春的消息,带兵帮忙剿贼,却不想遇到了张让这个大太监!

    “牛辅何在?”

    “末将在!”

    “砍了那太监的首级来!”

    “得令!”

    牛辅应声而出,马儿撒腿狂奔,须臾便至张让跟前!

    张让恐惧的大声喊道:“董卓你这个忘恩负义……”话未说完,张让的人头被锋利的大板斧割去,血液四溅,人头飞落十丈外!

    “皇帝的马车在那?”许多兵马赶至。

    其中就有一队并州兵马,领队之人身材甚是雄壮,身长十尺,似远古巨魔的气息排山倒海地涌来;方脸阔鼻,宽额头,剑眉龙目,手持方天画戟,眼神淡漠得看向前方十万西凉铁骑,仿佛这些人都不在这人的眼里。

    董卓称奇,对李儒道:“此乃何人?”

    “容小婿探查一二。”李儒策马而出,上前拱手道:“将军何人?”

    这人见马车找到了,事情好像平息了,心中顿时有些无趣,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九原吕布。”

    还没等李儒多问,吕布身后跟来一队人马,赫然是并州牧丁原!

    “吾儿慢些,为父追之不及也!”

    吕布龙目爆射出一道怨恨的光芒,但是没让丁原发现:“义父年迈,是儿错矣。”

    这道光芒却被李儒记在了心里,他知道他的老丈人爱上了这员猛将,有了这个前提,再行离间之计,成功只是时间问题。

    “老头!汝是何人?”见到对眼的猛将,董卓也是十分心热,刚要问其是否来自己的队伍,却不想杀出个老头对爱将指手画脚的,当即大怒道。

    “并州牧丁原久闻西凉董仲颖顶顶威名,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客套是难免的!

    这时,李儒归入阵中,与董卓耳语一番,听得董卓连连称好。

    “原来是丁州牧啊,久仰久仰。”认识都不认识,也是一顿客套,眼睛却不时地瞟向吕布,看得吕布很想冲上去砍了这肥猪!

    “建阳兄,这位是兄长之子?”

    “非也非也,吾至今未得一子,此乃吾认的义子!”丁建阳很是骄傲地回道,“奉先,还不给伯父见礼。”

    吕布忙在马上作揖道:“拜见伯父!”

    “小子膂力过人、万夫莫敌,只是礼节却有些怠慢,还望仲颖莫要见怪。”

    “哪里的话,某董卓是那样的人吗!”

    丁原本以为董卓十足大忠臣,接下来的事情却让丁原怒火攻心。

    几日后的京城外,丁原并州五万兵马整齐排列,与其对峙的正是董卓!

    “国贼,汝个杀千刀挨万剐的畜生,废立之事岂能由汝说的算!”丁建阳破口大骂!

    大胖子董卓满脸不屑道:“与其担心某家,倒不如担心担心汝自己的项上人头!”

    丁原怒目圆瞪,大喝道:“吾儿何在!斩了那狂妄匹夫!”

    话音刚落,一道红色闪电飞过天际,一颗头颅飞向湛蓝的天空,头颅上的眼睛依旧圆瞪,显然还没有得知自己怎么了。马儿稳稳低站在战场中央空地上,全身的毛发有如火焰,随风摇曳,方天画戟的尖上低落下一颗颗血珠,落入尘土,很快便被泥土吸干。高飞的头颅这才跌落在马蹄一侧,马儿扬蹄,踢至一旁。

    剧情似乎转换的太快,两边的士兵都愣住了。

    并州兵内心想得最多的是:“这是什么情况,丁州牧被飞将军杀死了?”

    西凉兵心中所想的是:“这是什么情况,丁原老贼被吕布杀掉了?”

    天空阴云密布,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天气。

    远处一人躲于山丘的树林内,看着战场里瞬息万变的情况心中甚是感慨。“回乡之途,竟能遇此狼心狗肺之辈,不枉此行啊!”

    忽然,天空雷声大作,树林里这人道:“老天都生气了呢。”

    “轰!”毫无预兆的雷电击落在战场中央,吕布周身十丈内!雷色转青为红,以肉眼难及的速度打在了吕布身上!青烟直冒,有股肉胡的味道四散开来,吕布痛声大叫,滚鞍落马,在泥里打滚,一会便不动了!

    树林中人大笑道:“天谴之贼,哈哈,你若还能起来,奉你为主又如何!”

    并州军士中冲出几个人来:“哥哥、主公!”

    董卓相信自己的眼睛!吕布被劈死了?

    “不要摇了,不要摇了!不就是当替身吗!又没摔死,至于这么玩命地摇吗!”当焦黑的吕布从地上蹦起来的时候,四周的人都惊呆了!

    吕步,二十一世纪的龙套演员,自认为可以努力达到成龙大叔那种境界,玩命地跑场。不过每每都是替身、死尸来回的转,没有什么镜头。

    吕步瞪着眼睛四处这一看:“我去,怎么跑到这来了?”规模宏大的历史题材电影。哇噻,这多少万人呢!巨资投入吧!自己还站在中央,不会吧,我是主角?

    这时,一个宽大的舌头舔了下吕步的脸颊,吕步扭头发现竟然是一匹马,如火烧一般的毛发,和自己很是亲昵的样子!

    “真有像赤兔一样的马啊!”莫非自己演吕布?虽然自己叫吕步,但也不会这么巧吧。

    “哥哥,您无碍否?”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正在和自己说话。

    台词是什么?奇怪怎么没有道具组,摄影机在哪里?于是低声问道:“兄弟,台词是啥?”

    “台词?哥哥,台词为何物?”被问的这人有点懵,估计脑袋里还在打圈。

    “主公,您被雷电劈中,吾等惊惧非常!”

    算了,那个小子一看就是个靠脸吃饭的,肯定靠不住,自己胡诌吧。“无恙无恙。”说完还捡起地上的方天画戟舞了两下证明一下自己没有问题。

    这边正说着呢,另一边一大胖子策马奔驰而来:“奉先,汝果真无碍?”

    好嘛,真是吕布没跑了。

    “汝是何人?”吕布一句话,直叫得董卓身后那人哇呀呀的生气。

    那人怒喝道:“匹夫听好,你爷爷我是牛辅!”

    牛辅,哦,那这胖子肯定是董卓了!

    “休得无礼!”董卓呵斥道,“奉先定是被雷所伤,今日当吾府上,请太医为奉先观察一二,如何?”

    “好……好吧。”这一幕该结束了吧,吕步满头大汗,想着恶补一下剧本。可恶,没人喊卡!就算导演混在群演里,你也要有个度吧,晚上的戏晚上拍啊!

    树林中人大惊地看着场中,久久不能闭嘴,暗笑道:“罢了罢了,天意如此,吾便去探此奇人有何奇异之处吧。”

    并州众兵终于开始慌乱了,开始四散而逃。

    一场血腥暴风雨,却是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