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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七、摇啊摇

    被一路拽着走进月香阁的小千哭丧着脸,暗自为自己不着调的姐姐着急,要是天王大人知道她逛花楼,还这么熟门熟路,不知会怎么样?估计宠妻如命的那个人不会怪罪姐姐,自己这个陪衬就说不定了。

    打从吴笛一回城就在暗处保护的暗卫,此时也是一脸苦相,没有表情的脸上出现了龟裂,主子临走时交代过,让把女主子的一切动向原封不动地传给他,幸不辱使命,前几日他都事无巨细地传递过去,还得到主子的口头表扬,眼下这个局面你叫人家怎么写怎么传啊?实话实说肯定要挨收拾,可不说实话一旦日后主子知道这么一出,还不得扒了他的皮?唉!做暗卫真难,做女主子的暗卫更是难上加难,看来自己得动动脑子改编一下才好。

    暗卫的烦恼吴笛不知道,眼下某女郎正一手酒杯一手美人地享受着特殊待遇,捏着酒杯的手始终端着,不端不行啊!这酒里可是不老少的催情药呢!没端酒杯的手可没老实,一会儿捏捏小凤仙的小脸,一会儿摸摸人家的玉兔,眯着眼斜着看向怀里娇滴滴的美人儿,真像一个常往花楼跑的色鬼。

    坐在桌子另一边的小千一动不敢动,屁股都要坐麻了,身子依然僵硬地要死。他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看看对面猥琐的脸,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还是个噩梦。

    “来,妞喝一杯。”吴笛把酒杯凑到小凤仙的唇边,不由分说地捏嘴灌了进去。

    “咳咳咳……”小凤仙被灌得连续咳了几声,心里恼怒又不敢得罪二位大爷,只能故作娇羞地捂着嘴,还不忘扔个勾魂摄魄的小眼神。

    “爷——”一等咳嗽过劲儿小凤仙就嗲声嗲气地叫道,“您好歹也喝两口啊!不能只让奴家喝,喝完咱们才能快活。”小凤仙虽说年纪小,可自小见惯了花楼里各色人等,对勾引人自是耳濡目染。

    “哦?要快活是吧?好,爷就让你好好快活快活。”吴笛捏着她的下巴轻佻地说道。

    一旁几乎石化的小千瞬间抖了抖,感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快活?在这花楼里快活还能是什么,他脑子里闪现几张刚才大厅见到的脸,还有那几乎赤裸的身体,手心的汗瞬间分泌得多起来。

    “哥……哥,你……”小千刚想问“你还要来真的啊”,就见倚在吴笛身上的小凤仙嘴角抽抽着软倒了下去,他惊得站起身来看向吴笛。

    “傻站着干什么?赶紧过来搭把手弄床上去!”吴笛托着小凤仙的腰,甩头白愣了小千一眼。

    “噢,噢,好。”小千机械地帮着吴笛把小凤仙弄到床上,随后放下轻纱床幔。

    “姐姐这是要……要……”小千感觉自己的舌头有点儿不好使,一直老往牙齿上撞,说话含糊不清。

    吴笛一拍小千的脑门道:“要,要,要个屁!一天到晚不知瞎想些什么!好啦,该干正经事了。”

    小千揉着拍疼的脑门嘟囔道:“谁……谁瞎想了?要不是你领我到这个地方我能瞎想吗?还正经事,你看这里有正经人吗?”

    吴笛不管他嘟囔什么,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套花楼侍女的衣裳换上,又在脸上弄了几下,一个面黄肌瘦的小姑娘就出现在小千的眼前。

    额滴个娘啊!姐姐这一手可比变茶壶有意思多了,小千张大嘴巴直勾勾地看着吴笛,眼里是隐藏不住的惊叹,知道姐姐不平常,可就在眼前大变活人还是头一朝。

    “千儿,你在这里等着,别叫人进来,还有……”说着一指牙床道,“站到那边去,用力地摇,我不回来你别停。”

    “啊?为什么呀?”小千不解地问。

    “什么为什么,哪那么多为什么?叫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吴笛端起桌子上放着酒壶酒杯的托盘抬腿就走,到了门口还回头嘱咐一句,“记住,别停!”随后推门出去了。

    “噢!记住了,别停!”小千认命地站在牙床边一下一下地摇着,透过轻纱看到小凤仙依然嘴角挂着笑,好像极其享受的样子,小千怨念地想:就你美!你睡觉还得爷出力!

    走出房门的吴笛垂着脑袋径直爬上三楼,来到一扇装饰精美的房门前,不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上方的门牌“金屋”,她确定没错后又左右扫了一眼,抬手敲响房门,门内一个清脆的声音问道:“谁呀?”

    “送酒上来的!”吴笛捏着嗓音答道。

    对,曹耀金就在这间屋子里,刚才大厅热闹起来时,吴笛悄默声地环视一遍,发现曹耀金跟其他看热闹的嫖客一样,穿着松松垮垮的长衫就出现在这个位子,锁定目标吴笛岂能错过?

    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后,屋内脚步声由远而近到得门口,“吱嘎”一声门从里面打开了,一张妩媚至极的脸出现在眼前。

    吴笛瞥一眼急忙低下头,作恭敬状地一蹲身道:“妈妈怕姑娘口渴,让我给送些酒水上来。”

    霞染慵懒地瞄了一眼吴笛手里的托盘,不满地说道:“什么时候我屋里的物事都用这么俗气的了?告诉妈妈下次给我换玉壶。”

    “哎,晓得了。”吴笛顺从地应道。

    “还不快进来!站在外面像根木头!”霞染一拉开房门教训着。

    吴笛心里这个火啊!什么时候自己像木头了?这额外受的气非得一并送给姓曹的不可,心里不乐意嘴里却答应一声走进屋子。

    一进屋吴笛好悬没叫屋里腥味给熏吐了,这个味道做为医术高明的她是知道的,这不就是那个什么完事的排泄物的味道嘛!暗恨曹耀金怎么不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今天你得罪了老子,老子管教你不死也要脱层皮!

    霞染打着哈欠一步三摇地走到床边,伸手撩起床幔爬进床里,顺手搂住里面人的腰。

    眼尖的吴笛一眼就看到一丝不挂躺在床里的曹耀金,这下这小子没跑了。

    吴笛磨磨蹭蹭地把酒壶酒杯放好,寻思着怎么才能靠近大床。这时霞染的声音又响起:“给我倒两杯再走!”

    “哎!”吴笛爽快地应道,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绝佳的机会不能错过。

    吴笛快速地倒上两杯酒,将袖子里准备的毒药点进一只酒多的杯子里,她料定霞染是不会喝多的那个,那么喝这酒的就只有曹耀金。

    “怎么还没送过来?看来你在这楼子里也不是什么都行的啊!”曹耀金尖细着嗓音说道。

    “哼!我不行吗?嗯——”霞染不乐意了,阴沉着声音问。

    “哎呦!姑奶奶,你轻点轻点,弄坏了你还怎么用?”

    “哼,你当天下就你有啊?”霞染不屑地道。

    曹耀金“吧唧”亲了一口,淫邪地笑道:“别人有,可能把你这小妖精伺候舒服的只有我,来,让爷再稀罕稀罕。”说着翻身压了上去。

    吴笛怕这家伙现在就运动,急忙问道:“姑娘还要酒吗?”

    “要,没了它怎么能尽兴。”曹耀金先一步说道。

    吴笛快走两步到床前,站直身子轻声道:“姑娘是要在床上面喝吗?”

    霞染不接话,直接从纱幔里伸出手来,吴笛明智地把酒杯递到她手里,果然,霞染把酒多的杯子给了曹耀金,酒少的留给自己。

    吴笛轻呼一口气心落了底,等二人把酒喝完,收拾好杯子,吴笛轻手轻脚地打算走出房门。

    “等等!”曹耀金一拉轻纱从里面探出头来,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吴笛。吴笛乖乖地站在原地不动,任凭他上下打量。

    “好啦!你走吧!”曹耀金放下轻纱倒进床里。

    “你干吗?一惊一乍的!”霞染情欲上来不满地说道。

    “不干吗,还以为你们楼里个个是美人儿呢,这小丫头也忒丑了点儿。”

    “我还以为你要干吗呢,弄了半天这是欲求不满啊!”

    “欲求不满?好,我让你看看什么叫欲求不满!”

    “啊……”

    纱帐里的调笑传到门前吴笛的耳朵里,她一龇牙坏笑一声,呵呵呵,孙子,有你欲求不满的时候。

    推门走出,吴笛拍拍手道:“齐活!”她轻哼小曲迈着四方步顺利地回到月阁。

    刚一进屋就听“咣当哗啦”,屋里的牙床散架了,在一堆木头旁小千傻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只手机械地指了指吴笛,又指了指自己眼前的一堆木头,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

    “呵呵呵,行啊,千儿,都能把床做散架啦!”吴笛冲着他一挑大拇哥。

    “你……我……”小千无语,怎么就叫我碰上这样的姐姐呢,混蛋加一级。

    屋里牙床散架的声音惊动了外面的人。“哎呦!这是怎么啦?天塌了吗?怎么这么大动静?”

    一阵忙乱的脚步声传来,吴笛连忙几步跑到小千面前,小手三下五除二地扒掉小千的外衣,又把里面的衣服领子拉开,小千的胸膛瞬间暴露在空气中,接着她又把自己的外衣脱掉,将原来换下的外衣披在身上,回身坐到桌子边随手捏起一只茶杯,看上去好像刚办完事口渴的样子。

    “快,快,趴到床板上!”吴笛指挥着小千造假,说什么也得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