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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掐根儿

    “三宝,你咋了?”

    胡庆山见她瞬间不悦的脸色有些莫名,“你认识那小子?”

    “我不认识。”

    的确不认识,都是从胡大妈嘴里了解的嘛。

    “哦。”

    胡庆山不明白,那咋反应那么大?

    “胡大叔,您对这个男孩儿印象怎么样?”

    “不咋样。”

    胡庆山撇撇嘴,嘶了声,“我不知道为啥就挺烦他,按说他看起来还成,又是个大学生,瞅着吧,挺有文化,可我就是,跟他不对付,不想秋月和他走的太近。”

    对喽!

    当爹的第六感嘛!

    “这个钟建国在楼上了?”

    “在,有一会儿了。”

    “成。”

    宁七没多说,“胡大叔,那我先去楼上看看,瞧瞧那钟建国什么样儿。”

    “哎对,你去看看”

    胡庆山点头,低着音儿,“你帮着大叔参谋下,看人这一块,你都有龙王加持,大叔信你”

    “好。”

    宁七整理了下心绪,抬脚便上了楼。

    没在二楼耽搁,直接上了三楼。

    收银只有一个服务员,胡秋月没在。

    宁七便顺着书架找过去,仍是诗词那两排。

    站在前头,便看到了胡秋月靠着书架,捧着本诗集,同一个男人正面对面站在一起。

    没急着上前,她先打量了下钟建国的长相。

    前世只在描述中出现,她还挺遗憾没见到本尊,琢磨着,这么能找‘金主’的男人,五官得有多出众?

    今儿一见,着实一般。

    三七分发型,无框眼镜,身高还凑合,目测能比她高一点。

    白色衬衫,黑色长裤,白板鞋。

    外加几分文化人儿的气质,就一寒门出身的学子样儿。

    瞧着还挺无害!

    谁能想到,他本质那样不堪!

    也是。

    出门在外,没人会把‘本质’写到脸上。

    都是面具。

    钟建国的形象在宁七脑子里一整合,生成了四个字,人模狗样!

    “三宝?”

    胡秋月看了过来,“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哦,我办些事,路过来看看你。”

    宁七也换上一副笑脸,走近后还冲钟建国友好的笑笑,“秋月姐,这位是刚就见你俩聊得热闹,我都没好意思打扰呢。”

    “这位是钟建国。”

    胡秋月热络的介绍,:“京洲工熵大学的学生,马上念大四,暑假在附近的饭店做临时工,来买书认识的,三宝,你叫建国哥就行,他特别有才,是个大才子,建国呀,这是我跟你说过的马宁七,在镇里念高中,小名三宝,是我最好的妹妹”

    都叫上建国了?

    “你好,三宝。”

    钟建国朝宁七伸出手,礼貌谦和,“别听秋月说,我不算什么才子,就是个普通的穷学生。”

    “你好你好,不用握手那么客气啦。”

    宁七笑了声揽住胡秋月的胳膊,好姐妹亲密无间般,“能让我秋月姐说是才子的,肯定很有本事,你就别谦虚啦!”

    “愧不敢当。”

    钟建国放下手,笑的还有几分羞涩,“秋月是鼓励我。”

    “哪有,你本来就很厉害!”

    胡秋月不明就理,“三宝,他刚跟我说完,他都考完英语六级了,这还不厉害?”

    “六级?”

    宁七夸张的看向钟建国,“太牛啦!”

    “没有没有。”

    钟建国摆摆手,眼底压着得意,“好像还有八级,六级很多大学生都会考,不算什么,秋月没念大学,这方面不太了解”

    “建国哥,那你得继续加油努力呀。”

    宁七说着,“要不这样,我以后就叫你八级大哥,寓意你定然会考过英语八级,成为最牛大才子!”

    啊呸!

    “哈哈哈!”

    胡秋月笑着,“我看行,建国,我妹妹是不是特好,幸亏她今天来了,不然你们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面呢。”

    “这就是缘分呀。”

    宁七捧的,“是吧,八级大哥。”

    “我都不好意思了。”

    钟建国低着眉眼,“好了好了,我不跟你们闹了,得回到饭店做工,秋月,我先走了,明天抽空再来看你,跟你聊聊诗集”

    “嗯。”

    胡秋月点了下头,眼里有了几分心疼,“太累的话就找个地方歇一歇,注意身体。”

    “放心吧,为了你,我也会爱护好身体的”

    宁七忍着要吐的冲动!

    谁知钟建国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含情脉脉中又带着丝丝恳求的看向胡秋月,“秋月,我真的不需要自行车,你要是敢买,我会翻脸的。”

    “”

    宁七无语。

    卧槽!

    传递出来的内容好大!

    没记错的话,他跟胡秋月才认识半个月吧!

    眼里就全是深情了!?

    套路呀!

    绝壁套路!

    “好啦,我知道。”

    胡秋月羞涩中又有几分不耐道,“你快去忙吧。”

    “再见。”

    钟建国礼貌的冲宁七点了下头,“三宝妹妹,很高兴认识你,回见。”

    “哎,再见。”

    宁七挥挥手,“慢走啊,八级大哥。”

    “三宝,他人怎么样?”

    待钟建国的身影一从书架前端拐出去,胡秋月便喜滋滋的开口,“不错吧。”

    自问自答了。

    要她怎么说?

    “秋月姐,你要给他买自行车?”

    “我嗯。”

    胡秋月应声,“三宝,他太难了,他家住在镇边的下洼庄里,每次回家都是靠走,有时候他为了不废鞋,居然会光脚走回家,更不用提他从京洲回来,也是靠走,我给他买辆自行车,多少能解决些燃眉之急。”

    傻女人!

    说啥都信!

    “三宝你也看到了,他这人脸皮薄,不要我买的”

    胡秋月摇头,“但我真看不了他一直走把时间都浪费在路上,三宝,你觉得我是不是得给他买辆车?”

    买个屁!

    “应该。”

    宁七正经演绎啥叫精神分裂,:“可是秋月姐,你有钱吗?账面上的钱不能动的,进销存对不上,你后面做账会很麻烦的。”

    现在买自行车倒不用票了,200元左右,对普通人来说,还是高价物。

    “我有些私房钱。”

    胡秋月未把三宝当过外人,不遮不掩的,“五千块呢,买二十辆自行车都够了。”

    呵!

    真不少!

    “三宝,你抽空陪姐去逛逛?”

    胡秋月说着,:“帮我给他挑一辆,好么。”

    “秋月姐,你对那八级大哥,心动了?”

    宁七直问,“喜欢他?”

    “”

    胡秋月半低着脸,耳朵绯红,“他对我好,这些天,给我写了好几首诗,都是藏头诗,我看了几遍才知道,他用意在哪。”

    哎呀妈!

    都破坏了藏头诗在宁七的心里地位了!

    钟建国纯老手呀。

    “三宝,其实姐跟你说这些挺不好意思的,我之前一直想跟兴文能走近一些,可兴文他就是把我当姐,我也不想找不自在。”

    胡秋月既有无奈还有小心,“三宝,我是有心想跟你当大嫂,但和兴文可能就是没缘分,你两年前也说,要随缘,我现在觉得,钟建国大概就是我的缘分,你会祝福我的吧。”

    “当然。”

    宁七握紧她的手,:“秋月姐,不管你能不能成我大嫂,都是我姐姐。”

    但钟建国不行!

    胡秋月心这才放下。

    三言两语的道不完,姐妹俩聊了会便决定换场地。

    这不方便,回家唠!

    宁七也不能急着回村了。

    狼来了,不是闹着玩的!

    胡庆山见她俩下楼就伸长脖子,胡秋月不知她爹和三宝已经提前打过底,开玩笑说三宝来了,请假回家待一会儿。

    “回吧回吧,我批准了!”

    胡庆山挥挥手,还看着三宝,见三宝传达出‘等她消息’的眼神,便心领神会的点下头。

    安稳了,继续看起他的杂志。

    宁七开车带秋月回了她家,得亏路程短,不然宁七都怕自己崩溃。

    胡秋月一路都在钟建国长,钟建国短,钟建国真的很不容易,三宝,你说对么。

    “对。”

    宁七撑着笑,心里暗道,个屁!

    进屋,胡秋月就坐到床边兀自继续,“三宝,自行车一定要买,建国表面上说不要,其实他是心疼钱,真收到了,心里肯定会高兴的。”

    “秋月姐,你们才认识半个月呀。”

    宁七道,“你上来就给人买自行车,不等于变相再说,啊,我就是可怜你,我觉得你没钱买自行车,所以我给你买了,你猜他会怎么想?”

    “这”

    胡秋月一怔,“他会”

    “他会觉得你在羞辱他!”

    宁七借着钟建国打好的坡就下了。

    不是玩苦肉计么。

    就让他苦着!

    “秋月姐,我大哥你了解,要知道,我家当年就是给大哥出了一万五的手术费,我大哥都不安到现在呀!”

    啊呸!

    钟建国不配拿出来跟马兴文比!

    宁七苦口婆心一般,“你现在拿钱给八级大哥买自行车,买的不是车,是嘴巴子,啪啪打八级大哥的脸呀,你让他自尊心往哪搁?!”

    “”

    胡秋月听懵了!

    琢磨了下,是这么个理儿。

    “三宝,那自行车现在真不能买,像你说的,买完,他好觉得我瞧不起他了。”

    “对嘛!”

    宁七点头,“你就记着,对待八级大哥这种,你出门就是没钱,但凡你给他买了什么,他都觉得你在恶心他,可能你是好意,但他们太敏感了,需要小心的去维护!”

    “是。”

    胡秋月紧张上了,“我不能给他花钱,他昨天还说呢,我家条件好,他觉得配不上我,我当时还说,要是我俩真好了,他的学费就我出,不想让他这么辛苦,他还有些生气,我以为他是现在看来,是真生气,我不应该说那话。”

    “你看看!”

    宁七敲了下桌面,“但凡是个男人,就没几个愿意花女人钱的,不说你呢,我给乔凛买点什么,他都”

    挺稀罕的。

    手表一直带着!

    “都怎么了?”

    胡秋月疑惑,“乔凛也不愿让你花钱?”

    “五年前,我大哥二哥去城里看病,乔凛帮了大忙,我奶奶做东,要请乔凛吃饭,你知道,我们卖了人参是有钱的,乔凛也清楚我们有钱,结果你猜他怎么着?”

    宁七比划着,“他没等吃完就要去结账,我还追过去,乔凛就说哪有让女人花钱请吃饭的!你看,他当时才十六岁,就能说出这话,这就是男女之间思维的差异,他们从根儿上,就不想花女人的钱!”

    可算圆回来了!

    “俩人要是谈恋爱了,花谁的钱,无所谓吧。”

    “但一个男人要是真心实意的对你,想的定不是去花你得钱!”

    宁七认真道,“一段感情,你可以从任意模式下开始,朋友过渡,一见钟情,相亲介绍,这样的恋爱都可以谈,唯独从金钱开始的感情,没得谈,情侣中势必有一个人是为了利益,有了利益,便存私心,这样的感情,如论你如何花前月下,都不健康。”

    “我”

    胡秋月觉得深奥了,“三宝,我只是想对他好点,没想那么多。”

    “秋月姐,如果你现在去给八级大哥买自行车,他骑上了,感动了,回头你又给他交学费,他用了,也感动上了,那你告诉我,你是用什么让他爱上你的?”

    宁七实话实说,“那么,你是否又很矛盾,这是你胡秋月所追求的,纯粹的感情吗?”

    “”

    胡秋月哑然。

    “秋月姐,你的心态我很了解,至于钱,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能花。”

    宁七顿了顿,:“你若想看八级大哥是否真的品德高尚,就憋着,憋住,这样,既伤害不到他,也伤害不到你,能做到吗。”

    胡秋月颇有几分茅塞顿开,“我明白了。”

    见好就收!

    点到即止。

    多了胡秋月也听不进去。

    “三宝,晚上在这吃饭嘛,姐给你”

    “我还吃啥饭呀。”

    宁七叹了一声,“上火呢,没有胃口。”

    “咋地了?”

    胡秋月凑前,“因为姐的事儿你”

    “哪呀!”

    宁七从书包里拿出租赁合同,“看看,我刚租了个厂房。”

    “天,十一万?”

    胡秋月吓了一跳,“这么贵呀!”

    “是呀!”

    宁七搓了搓额头,“租完我就后悔了,我就这么点儿钱,全搭进去了,现在服装厂那边进货款都没有了,愁死我了要”

    “能退不?”

    胡秋月翻了翻,“不行呀,你这合同上签的,毁约的话得拿双倍的违约金呀!”

    “”

    宁七顺势朝着书桌一趴,“我还是年轻,冲动了,回头厂子要用钱可怎么办。”

    “要不,姐先把私房钱给你?”

    胡秋月关切道,“我的钱虽然不多,应应急应该行的”

    “只有五千块?”

    宁七可怜巴巴,“能不能多凑出一些了。”

    “我使使劲儿,也就五千三百多”

    胡秋月愁的,“再多一分都没有了,只能跟我爸说,从账面上支了。”

    “就五千三吧。”

    宁七抽了抽鼻子,不待胡秋月反应,便抱住她的腰,“秋月姐,还好有你呀,等我月底结算回款了,就把钱还你!”

    “小事情呀。”

    胡秋月拍着她的背身,“三宝,你胆子真大,十一万呀,没事没事,还有我呢,我不行还有我爹八叔九叔呢不用担心今晚别回去了,姐给你做好吃的,你想吃啥,姐给你做。”

    “嗯。”

    宁七闷着音儿,“我想吃你做的松鼠鱼”

    “这道菜可费时间呀。”

    看到三宝红红的兔子眼,胡秋月没意见了,“成,那你别着急,姐慢慢做,我先把钱给你,然后就去买鱼!”

    没一会儿,胡秋月便把家底儿拿出来了。

    五千块都是慢慢攒的,票子有些碎,再加上书里夹着的零钱,兜里的几十块。

    零零总总。

    倾尽而出。

    码好递给三宝,“一共是五千三百二,你数数。”

    “好。”

    宁七不客气,刷刷刷数完,:“秋月姐,是这个数,要不要我给你打个欠条?”

    “咱姐俩还搞那个干嘛,你在家等着,我去买鱼!”

    胡秋月说着就要出门,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有些窘迫道,“三宝,你还得给我五块钱,姐没钱买鱼了”

    噗!

    忍!

    晚上宁七没走,趁胡秋月做鱼的功夫,她到胡庆山的东屋客厅,和众人共同交流了下对钟建国的意见。

    仨长辈都不太得意钟建国!

    但又没啥事实根据,纯粹就是看着不喜欢。

    为啥不喜欢?

    不知道!

    他们也觉得自己有些偏见,即便不愿让胡秋月跟钟建国走太近,也不好多说。

    毕竟没理由,不能让人信服不是?

    排排坐,赶紧等三宝指点一二。

    龙王点化过得。

    某些方面,胡庆山特别信!

    “胡大叔,多余的我也不唠,单从面相上来看,钟建国和秋月姐就不合适,他俩相克呀!”

    “你看看!”

    胡庆山一副找到了事实根据的样子,跟老八和老九小声交流,“我就说看他别扭,就不是咱家人!”

    “对对对!”

    八叔推了推眼镜,“我瞅着那小子也贼溜溜,还跟我拿辙,胡八叔,我看您就是文化人,他可真能扯犊子,我自己啥样心没数么!”

    “就是拍马屁!”

    九叔撇嘴,“可他妈会说好听的了,上回我下棋还非得指点,我碍着秋月在没好意思说,观棋不语,我最膈应下棋时别人在旁边巴巴,还跟我俩扯啥三角战术,我老早就会用三角战术了,赢了八哥多少回了!”

    “你拉倒,是我先琢磨出来的三角战术的好不”

    八叔不乐意的,“你属于偷师,后来跟我俩”

    “你俩行啦!”

    胡庆山瞄了下东厢房厨房,压低声音,“说正事儿呢,别跑偏啦。”

    “”

    宁七心里憋笑,她在胡家住的开心,就得意这氛围!

    天天可有乐!

    “三宝,你再说说,咋个不合法”

    “从头到脚,哪里都不合!”

    宁七清了清嗓儿,“你看他鱼尾朝天仓,这是要一世做新郎呀!”

    “啥叫一世做新郎?”

    胡庆山琢磨着,“一辈子总结婚?”

    “对喽!”

    宁七神叨叨的,“这就说明,钟建国这辈子不只结一次婚,打底两次,就冲这,秋月姐能跟他结婚吗?是想成为他的第一任啊,还是第二任?”

    “哪任都不行呀!”

    老九瞪眼,“现在跟他等着离呀,过后跟他,那不是嫁二婚的了,我大侄女儿那么好,不白瞎啦。”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宁七来了情绪,“我看出他肾不太好,两耳黑槁眼下乌,眼深暗黑又干枯,必定少年多纵银,不医必蹬黄泉路!”

    “唉呀妈呀!”

    胡庆山急了,“男人最忌讳肾不好了,秋月还说他黑眼圈是学习学的,这可不成呀!”

    “这也不是最重要的!”

    宁七使出杀手锏,“所谓日月光明,唯霞助其光耀,而人眼目最宜光明,眉便助其秀丽,眉眼搭配,最忌浑浊,闪躲,疏光,钟建国乍一看没有问题,但仔细一瞧,却见其眼底精光,野心勃勃,两面三刀,唯利是图,若是让他盯上的女子,必然会花其钱财,为自己铺路,待其目的达成,便会抛妻弃子,露出真正面孔,冷血无情,作恶多端,令人发指!”

    老王二嫂上身了!

    把这些不咋滴的成语都怼上了!

    “”

    三个长辈都吓到了!

    宁七琢磨自己是不是用力过猛了,一但不信她

    “哎呀!”

    八叔揭竿而起,眼镜都摘了,起身撸起袖子,“那小子就是祸害,我现在就去办了他!”

    “八哥!”

    老九回神也要跟着,“我跟你去!”

    “你俩上哪!”

    胡庆山上火的,生怕被胡秋月听到的样儿,:“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你俩再给桶大喽,秋月啥性格不知道?她现在是没咋地,你俩真干啥了,她肯定就一根筋了。”

    这倒是。

    宁七也劝起老八和老九,虽然她也很想替天行道!

    就冲钟建国这经验丰富的老手样儿,背后不定都盯了多少女人!

    谁摊上谁倒霉!

    上一世,他善没善终不知道,最后爬的还挺高。

    妈的纯是和谐社会帮了他!

    “咱就得装不知道”

    三位长辈达成共识,“三宝,你说还咋整?”

    “看住账面上的钱,一分也别让秋月支走,别让她给钟建国花钱。”

    宁七说道,“那小子花女人钱是很有一套的,会哭穷,打感情牌,秋月姐定会心软,好在秋月姐朋友不多,没地儿去借,你们就把账面上的钱看死,秋月姐想用也没办法了。”

    “可秋月自己有些钱呀。”

    胡庆山担心道,“每个月我都给她些零花钱,除了两件衣服,没见她再买别的,几千块她这两年肯定攒下了。”

    知女莫若父呀。

    “胡大叔,秋月姐的钱我借来了。”

    宁七不好意思的笑笑,把钱递给他,“这是五千三百一十五,有零有整,我撒了个谎,说我家服装厂需要资金周转您们呀,千万别把这事儿说漏了,钱呢,你们就收好了,啥时候等钟建国这事儿过去,啥时候帮我这钱还给秋月姐。”

    既然钟建国和秋月姐恋爱的动机是源于‘钱。’

    那样人没得真感情的!

    时间上,他肯定不会和秋月姐拖太久。

    只要把‘钱’这个根儿掐死!

    钟建国百分百就会暴露。

    后续基本不用太担心。

    “三宝,谢谢你啦。”

    胡庆山感激的,“咱家仗着有你呀,不然都走了多少条岔路了。”

    “胡大叔,也得是您听我的。”

    宁七笑道,“您要不听我的,我磨破了嘴皮也没用。”

    “关键你说的准呀。”

    胡庆山深信不疑,“你说啥老大老三眉皆弯,老大眉叉在尾端,长男眉头多黑稠,老三眉弯尾不散,俺们哥仨就是这样的呀!”

    “对对对!”

    八叔和九叔小鸡啄米般点头,“说的真准!”

    咳

    宁七摸了摸额角,看着说的,能不准嘛!

    “爸,八叔,九叔,三宝,吃饭啦!”

    胡秋月一喊,四人立马交换下神色。

    胡庆山快速的收好钱,调整下状态,佯装着没事人,上桌吃了饭。

    这顿饭,胡庆山没心情去聊科学杂志,反而说起了谁家的小谁,谈对象没怎样呢,就给人家花了多少钱,被骗的血本无归。

    八叔和九叔也不下棋了,铆劲儿配合,直说也认识这么个姑娘,就谁家那谁,谈对象死心眼,搭钱搭力,最后可惨!

    胡秋月有些懵,“爸,谁家的谁呀。”

    “那谁谁嘛!!”

    胡庆山筷子朝后头指了指,“咱康子庄那老张姑娘表姐家嫂子的妹妹,这姑娘你不认识,反正结果不咋滴,现在哭都没地哭去,你说是吧三宝。”

    “嗯。”

    三宝闷头吃饭,“秋月姐,你做这松鼠鱼真是一绝”

    好悬没笑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