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次不要这样。”她小声。
“哪样?”
“就……就是这样!”纪柠安支支吾吾道,“这种事情不能太频繁,我、我们一个月,不,两个月做一次就可以了。”
时景年:“……”
“再来一次?”他意味不明的咬她耳朵,低笑,“这么长时间,总要让我满足吧?”
纪柠安浑身都炸了,坚决拒绝,那种感觉真的很奇怪,好像她都不是自己了。
时景年只是逗逗她,怜惜她的身体,没打算真的放纵,将女孩子抱到了怀里,落下缠绵的吻:“睡吧。”
纪柠安总觉得漏了些什么,最后昏昏欲睡时才想起来,时景年并没有答应她两月一次的要求!
雪下了一晚上,停了,远处有微光乍现。
时景年醒来的时候,小姑娘还在睡,这是他们正式结婚、住在一起的第一天,阳光轻吻着纱帘的裙摆,睁开眼可以看到彼此的睡颜,岁月漫长,爱人就在身侧。
他动作很轻,在女孩子唇上落下了浅尝辄止的早安吻,没舍得吵醒她,去厨房煮了粥。
纪柠安是被香味唤醒的,鼻尖动了动,将脸埋在他怀里,还盖着柔软热乎的被子:“什么好吃的?”
“南瓜小米粥。”时景年抱着她,穿着柔软的针织毛衣,气质清润而雅,在晨曦中无端多了几分勾人,含笑的目光落在女孩子身上,捏了捏她的鼻梁。
“起来吃饭。”
她小声撒娇,藏在被子里,晃着他的衣袖:“不想起嘛。”
最后以时景年在床上搭了个小桌子喂她为结局。
南瓜小米粥、银耳炖雪梨、还有白煮蛋,清淡又简单。
纪柠安吃鸡蛋不喜欢吃蛋清,时景年自然的将蛋黄完整取出放在她的粥里,蛋清留给自己,喂她喝粥。
女孩子乖乖接受投喂,还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小脸漂亮,有点呆,依赖的靠在他身上。
“要吃银耳。”
“好。”
他拿起筷子夹起来,纪柠安握住了他的手,指骨精致微凉,很适合拿画笔,但昨晚就是这双手……
让人脸红心跳。
她将他的筷子转了个方向,喂到他口中,弯起眼睛:“第一口要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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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穿着雪白的睡衣,后面有两只兔耳朵的设计,锁骨上还残留着红痕,在阳光下笑靥明艳,露出两颗可可爱爱的虎牙。
时景年眯了眯眸,就着她的手启唇咬下,明明只是吃个早餐,却莫名被他带出了欲气的味道:“谢谢宝宝。”
他知晓昨晚郑星洲中途离席的事情,事实上,对方会来参加婚礼,在时景年意料之外。
毕竟以前的事,永远不可磨灭。
时景年抽出时间,将很久以前从拍卖会上拍下的吉他,送到了白兰公寓。
“稀客啊。”郑星洲听到指纹锁的声音,偏眸看了过去,盯了他两眼,“居然还有时间上这来。”
整个公寓烟雾缭绕,不知道抽了多少烟。
“抽不死你。”时景年说。
“你抽吗?”郑星洲将烟递过去。
那双漂亮的眼睛,跟刀锋似的,剜向他。
“不抽就不抽,别瞪我啊。”郑星洲觉得自己可无辜了,“我好心让你还不乐意……”
他一边说一边掐灭了烟,眼睫遮住了颓废的红血丝,打开窗户通风。藲夿尛裞網
时景年将吉他放在了一侧:“几点的航班。”
“今天下午三点。”郑星洲看了眼木吉他,眸色没什么变化,答话。
“注意安全。”时景年点头,他今天过来,除了送吉他,还要取牛奶,那盒很好看的牛奶。
“全拿去吧。”郑星洲随意倒在沙发上,长腿架着茶几。
时景年只拿了一排,线条连起来的猫很灵动,他单膝半跪在柜子下方,将牛奶装起来,气质如松如竹。
郑星洲闭上眼睛,很冷不丁的问了一句:“上瘾吗?”
时景年权当没听见。
他没听到回答,有些奇怪,睁开眼:“不爽吗?”
“你有病吧?”时景年不想和郑星洲计较,他还自己凑上来。
听听,清心寡欲的时大教授居然骂人了。
“对啊,我有病。”郑星洲不甚在意,低头拆着巧克力软糖的糖纸,舔了一下,甜的,不苦,这才咬下去。
想到什么,再次打量了时景年两眼,目光极有深意的瞥过他的腰:“多长时间啊?”
“砰——”
公寓的门被人甩上了!
郑星洲乐不可支,在沙发上笑得肩膀都发颤。
怎么会有人开了荤还不抗逗。
直接被气走了。
走了好,现在上他这算什么事儿。
郑星洲盘腿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盯着墙上那把木吉他,过了好久,拿了过来,随意抱着。
左手试探性的拨动了下,完完整整的弹了一手曲子,手腕很疼,但是没停,十指连心,细密疼痛开始蔓延。
他有些烦,一只脚暴戾的踹开茶几,想把吉他给摔了,举上去的时候又突然舍不得,最后只用右手弹了首很炸的曲子,沉沉吐出一口气。
在一瞬间陷入安静,注视着摆在电视机下方的一张相片,那上面是个很年轻的女人,温婉、干净、不谙世事。
他的视线一眨不眨,眸光恍惚间藏了巨大的悲哀,将人淹没、避无可避的悲哀。
当郑星洲走出公寓,前往机场,他没穿西装,穿着甚至有点少年气,很随意很单薄,那张脸优越的过分,眸中泛着风流的深情,看谁都像缠绵。
云淡风轻的震慑。
半点也没有颓唐的影子。
…
小夫妻的新婚生活过得很愉快,时景年比她大,成熟稳重,阅历多,性情好,很注重细节,无论在生活还是学业方面,都会照顾人。
遇事不会独断专行,尊重她,会询问纪柠安的意见和想法,也能在她遇到困难时引领她、教导她。
而女孩子年纪小,喜欢鲜花和浪漫,会在这世俗困顿中哄他开心,给他惊喜,会撒娇会体贴,也会和他一起努力。
他愿意保护她的单纯和稚气,她同样愿意用这份善良,当他最后的底牌。
两个人在一起,节奏合拍,三观相符。
以至于第一次吵架,实在发生在意料之外。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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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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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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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番外:“总要让我满足吧?”免费阅读.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