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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驻足蜗居

    看见程颢被别的女人半拥半抱的,白冰还能笑得这么自然,梁惜又一次开始质疑自己的分析能力。

    “梁惜,还傻站着干嘛,他很沉吧,快进来。”白冰微笑想让,同时还回了头,“妈,程颢喝醉了。”

    里面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什么?又喝醉了?这几天是怎么了,不是被人打,就是天天买醉,工作上很不顺心么?”

    梁惜听得心里一酸,原来,他不是仅仅今天是这样子,最近几天,天天买醉,是因为她么?

    白冰帮着搀起程颢的另一只手臂,而后又嚷了声,“小霖,快来关门。”

    就见那天管程颢喊爸爸的小男孩,蹦跳地冲过来,乖巧地关上房门,而后眼睛骨碌碌地瞅着梁惜,时而又看着快不省人事的程颢,“爸爸今天比昨天醉得还厉害!”

    白冰瞪了儿子一眼,“去,别乱说话!”接着,她回头对梁惜尴尬地一笑,“别介意,小孩子他不懂,乱叫的。”

    梁惜有些云里雾里,再怎么说,也轮不到白冰这么心虚地跟她道歉的,更何况,“爸爸”也是能乱叫的?

    踏进房里,这是梁惜第一次驻足程颢的家,果然很小,一眼可望所有布局。

    客厅和卧房是连在一起的,而且只有一张大床,可是现在这里呆着的,除了她,有四个人,怎么挤?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中年女人,瞧见白冰和梁惜扶着程颢进来,目光便一直盯着梁惜,她没有先去帮着扶儿子,反而好奇地问白冰,“这位小姐是……”

    白冰笑笑,“妈,这就程颢的未婚妻,梁惜,很快,你们就是一家人了。”

    梁惜更加茫然,这白冰和程颢,到底是什么关系?对方那么坦然地介绍自己为程颢未婚妻,也就是说,他们现在是没有婚姻上的任何关系,可是,白冰却管那女人叫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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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女人闻言,更加带着几分挑剔地将梁惜打量了个遍,而后,语音清冷地说了句,“梁小姐,谢谢你把我儿子送回来。”

    原来,她是程颢的母亲。

    梁惜从没听说,白冰和程颢是兄妹,看来,他们果然是离异了的么?

    两个娇弱的女人手忙脚乱地将程颢扶到了床边,让他躺好。

    白冰动作娴熟地脱掉了程颢的皮鞋,而后伸手捞出一个薄被,给他盖上。

    这一切,梁惜看着,觉得完全没有自己插手的余地。

    这一切,程母也同样看着,打量梁惜的视线,越发地挑剔和清冷。

    看见程颢被安顿好,梁惜也不便继续呆着,尤其是程母时不时扫向她的视线,实在是让她觉得像是被下了逐客令。

    “那个,伯母、白冰,我先回去了。”梁惜讪讪笑着,程母却毫无反应。

    白冰倒是落落大方地牵了儿子的手,“不再坐坐么?我也要回去了,你留下来陪陪伯母说说话也行啊。”

    梁惜看了眼扑克脸程老太太,忙摆摆手,“不了,已经很晚了,不打扰伯母休息了。”

    这时,程老太太说了梁惜进门后的第二句话,“确实很晚了,女孩子家的,在外面逗留太晚,总不是什么好事。”

    梁惜一听,心里一沉,她虽然不知道自己何时得罪了这老太太,但现在,自己也看出来了,程母并不喜欢自己,很不喜欢。

    她还没有进程家的门呢,就这样,如果将来她真的和程颢结了婚……

    她一时杵在那里,尴尬地怎样也无法接下下面的话来。

    白冰有些哭笑不得,“妈,瞧你说的,梁惜不是为了送程颢回来,才这么晚的么。好啦,你休息吧,我正好也要走,顺便送送梁惜。”

    梁惜求之不得,有了台阶,她赶紧顺阶而下。

    临出了门,就听见那程老太太在身后还嚷了句,“小冰啊,明早记得过来吃早饭啊。”

    “嗳,好嘞。”

    就这样,两个女人,一个小男孩,陆续出门。

    停在电梯口的时候,梁惜这才感激地对白冰说道,“你不用送我的。”她们也不熟,虽然,她心里对白冰有那么多的疑问和在意。

    男孩小霖打了个呵欠,看样子是想要睡了,白冰虽然身体娇弱,可力气却不小,轻松地抱起了儿子,让儿子将小脑袋趴在她的肩膀上。

    白冰笑笑,径自按了电梯的“1”楼键。

    “你一定有很多疑问的,那天,他……林厉打程颢的那天,我和伯母都在场,我知道,你们都误会了,楼下不远有个咖啡厅,进去喝杯吧。”

    梁惜看着已快要睡着的小霖,“罢了,改天吧,你的儿子都睡了。……如果真是误会,反正也误会了那么多天,不在乎多一晚,明天,我约你。”

    梁惜是个说到做到的女人,她拿出了手机,“你的电话多少?明天中午,方便么?”

    白冰轻笑地报出了手机号,临到最后,梁惜踏进电梯时,她才感慨地说了句,“你真是……一点都没变。”

    这句话,也是梁惜想要说的,白冰的样貌和五年前真是一模一样,一点也不像个四岁孩子的母亲。如果照白冰所说,那个小霖不是程颢的孩子,那么,又会是怎么回事?

    脑中闪过那小男孩的轮廓,梁惜竟觉得,是那么熟悉……

    程颢是醉了,却没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被扶上床后,意识失去的最后一刹,他似乎听见了母亲不友善的声音,只不过,那时的他,已没有任何气力开口说话。

    翌日,他仿若没有宿醉般地早起,到了卫生间,洗去昨夜的疲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