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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婴儿学步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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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泥鳅显得很是开心,当即就要叫上叶三丫,想要往山上去。

    叶三丫摇摇头,冷脸拒绝了小泥鳅“我一会儿还要统计猪肉脯的产量,我没办法跟你一起去。”

    “要不,你将荷包给我,我自己去吧!”

    小泥鳅睁着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说道。

    叶三丫还是摇头。

    就上次小泥鳅在山上发生的那件事,可是把所有人都吓坏了。

    差一点,小泥鳅就回不来了。

    叶三丫觉得,自己还是不能放任小泥鳅自己一个人去山上。

    不然,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那可怎么办?!

    叶舒韵没有自己看她们这边的事情,反正叶三丫也是心里有谱的,绝对不会带着小泥鳅做不合适的事情。

    再加上两人手中有秦臻给的荷包,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叶舒韵就率先回了家。

    叶四丫正拿着一条床单,将叶五郎捆起来,弯着腰跟在叶五郎的身后,教他走路。

    现在的叶五郎,正是调皮的时候,哪里都想要跑去看看。

    叶四丫一个小姑娘,跟在叶五郎的身后,着实有些累得慌。

    看见叶舒韵回来,叶四丫连忙招呼道“二姐,二姐你来帮我看着点五郎,我去蹲个茅坑。”

    她实在有些憋不住了。

    叶舒韵连忙凑过去,接过那条床单,对着叶四丫好奇的询问道“你怎么不让喜奶奶她们帮你?”

    “喜奶奶她们还要做猪肉脯呢,耽误不得,左右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你们就回来了。”

    她说着,远远的跑走了。

    叶舒韵“……”

    这孩子,这得憋成什么样子啊!

    真是的!

    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差啥了?

    叶舒韵心里腹诽,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半分,拿了个小板凳坐下,扯着五郎,让五郎就在自己面前这一块儿走路。

    她才不会跟叶四丫一样惯着叶五郎呢,还非得在叶五郎身后面屁颠屁颠的跟着,累不累啊!

    叶五郎走了两步,见走不动,有些着急。

    转头冲着叶舒韵皱着小眉头嗷嗷叫唤“啊啊啊!”

    叶舒韵白了他一眼“别叫唤了!有事你说!”

    “啊啊!”叶五郎小手扯着那根床单,想要让叶舒韵跟着走。

    叶舒韵还偏不要。

    “我累了,我坐会儿,你就自己在这里玩。”

    “啊啊啊!”叶五郎都快哭了,一个劲儿的扯着,小脸因为用力,憋的通红。

    “你害死了我的阿宁!我和你拼了!我要你给我的阿宁陪葬!”

    方宁的大脑阵阵刺痛,耳边传来妇人尖着嗓子的怒骂声,带着绝望带着狠厉。

    周围嘈杂的人声将那妇人的声音掩盖了过去,方宁皱眉,心脏猛烈的跳动,格外迫切。

    “唉,这都是什么事啊,好歹也是亲奶,就这么把宁丫头推到井口摔死了。”

    “听说是宁丫头掏了一窝野鸡蛋,本来想拿回家给她娘补身子的,结果被她奶抢了。宁丫头不肯放,就被害死了。”

    “天可怜见的,这不是欺负她们孤儿寡母的家里没人嘛。”

    “谁说不是,可谁让当年她男人征兵被征走了呢,这么多年能不能回来都不一定了。”

    什么情况?

    方宁消化着周围人说的话,却怎么听都听不明白。她不是在奶奶家帮着奶奶编凉席吗?

    怎么就……哦对了!她想起来了,本来是编凉席的,编着编着地震了,她和奶奶都没能逃出来。

    那她不应该死了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头越来越痛,痛到方宁无法忍受,双手死死的抱着头,轻哼。

    “你们快看,宁丫头动了!宁丫头还没死!快!快去喊大夫来!”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立马就有人七手八脚的将方宁抬到了屋里的床上,但方宁疼的浑身冒汗,根本顾不上这些人。

    半响,村里的赤脚郎中过来看了方宁头上的伤势,上了药包扎好,方宁的头痛才消失了。

    缓缓睁开眼,方宁环视了周围一圈,破败的茅草屋里四面透风,连大门都没有,屋里除了一张床就没东西了。

    方宁眨眨眼,再眨眨眼,总算是反应过来,自己确确实实是重生了!原主父亲前年被征兵征走了,只留下原主和原主母亲朱氏两人相依为命。原主的奶奶有三个儿子,原主父亲是最不得宠的,连带着连原主一家都不得宠。

    前些日子播种,朱氏被原主奶奶钱氏叫去帮着播种,本来就饿的饥肠辘辘的朱氏被当牛使直接累倒下了,钱氏又不愿意请郎中。原主心疼母亲,去后山坟地里掏了一窝野鸡蛋本想给朱氏补身子的,谁知道被钱氏抢了去。

    挣扎之间,才八岁的原主被推倒,头磕在井边上,一命呜呼了。而方宁,则借着原主的身体重生了。

    深吸一口气,方宁的右手轻轻按在疯狂跳动的心脏上,渐渐稳定了自己的心跳,心口处浓烈的伤感传上来,方宁猜测,应该是原主留下的感觉。

    “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你母亲,帮你报仇的。”方宁轻轻开口,这才感觉那股浓烈的伤感逐渐弱下来,直至消失。

    头上的伤口缠了白布,方宁轻轻一晃头还是有些眩晕感传来,身上的衣服大片血渍。想到自己之前昏迷时听到朱氏要跟钱氏拼命的话,方宁连忙穿鞋下床,准备去看看那个可怜的女人。

    “那个贱蹄子,还想跟我同归于尽!我非要把那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烧死不可!”

    方宁穿鞋的动作一顿,听到这个声音,身体本能的颤抖了一下。方宁皱起眉头,这正是原主奶奶钱氏的声音。

    连忙将鞋穿好,走出茅草房一看,朱氏的双手绑在大门口的老槐树上,被高高吊了起来,周围围了一圈圈的人。

    “娘!”方宁心里一咯噔,连忙推开人群凑上去,离近了才发现,朱氏的脚下堆着柴火,而钱氏的手中则拿着火把狰狞的咒骂着。

    “今天老娘就要烧死你!烧死你!哈哈哈,朱秀华你这个贱人继续乖着不是很好嘛!竟然敢推我!你父母教养了十几年就是教你这样不敬长辈的吗!你个黑心肝烂肚肠的……”

    钱氏的样子显得有些癫狂,丝毫不掩饰对朱氏的恨意,方宁冷着脸,上前就要抢钱氏手中的火把。

    谁知道,她还没近了钱氏的身,就被人拦了下来,而钱氏手中的火把稳稳的落在了朱氏脚下的柴火堆上,大火蹭的一下直窜上空,昏迷的朱氏被炙热烤醒,睁眼就看到了被两个男人架起来的方宁。

    “阿宁!阿宁!”

    方宁挣扎着,却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开,两个男人的手劲极大,死死的捏着她,丝毫不放水。

    一个须发白面的老者走到方宁身边,手中的拐杖用力的敲了两下地,眉目之中满是气愤“宁丫头,你母亲不敬长者,将你奶奶推到井里,险些害的你奶奶淹死,如此大逆不道谋杀长辈的妇人,按照族规应该将你母亲挖去双眼,剁了四肢做成人彘的。看在这贱妇事出有因的份上,这才改成直接烧死,你莫要再挑战我族的威信!”

    “什么狗屁族规,你们的族规就是草菅人命吗?谁规定你们可以伤害别人的?你们是谁?凭什么我娘的生死要决定在你们这些人的身上!凭什么!”方宁赤红了双眼,她实在没想到,自己穿越到的地方竟然有着这样的陋习。

    一个人的生死,凭什么让这些自诩正义却内心黑暗的人来掌控?

    “你!你这个孽畜!凭什么?凭的就是我这个族长的身份!按照我族规矩,凡不敬长者谋害长者之人,都该死!咱们刘家村上百年来也只出了你母亲这一个敢杀害自己婆婆的人,必须严惩!要是传出去,以后对刘家村的名声有极大的损害!”

    “我念在你还小的份上,不与你计较,你要是再口出狂言,小心我将你关小黑屋。”

    这位族长的话,令周围的村民都耷拉着肩膀,纷纷垂头不敢再说话,甚至有人的肩膀已经因为惊恐而抖动起来。

    方宁环视周围一圈,见众人这副模样,心顿时沉了大半,她看的出来,这个地方是这个族长一家独大,像个土皇帝一般,管束着村人。

    “你这样做,将大正帝国的法律法规置于何地?我完全可以去告你,告你谋害人命!”

    方宁从原主的记忆中就知道自己穿越到了一个历史上没有的朝代中,但没想到,这个地方的陋习竟如此严重。

    方宁本以为自己搬出大正帝国的律法就能吓倒这些人,但没想到族长却捋了捋胡须,看着方宁像是看傻子一样。

    “告?你去哪里告?这个地方,包括整个合川府都是没人管辖的地方,合川府正闹饥荒,外面尸横遍野瘟疫肆虐。皇室早就放弃了这片地方,合川府管事的早就跑了。”

    族长的笑容显得格外阴翳,还带着满满的讽刺“宁丫头,我还是劝你,乖乖听话,要不是咱刘家村受祖宗庇护,地里还能长出粮食来,大旱也没让咱缺了水,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活着?”

    “大灾之年,别说杀人了,外面将人杀了吃肉的事也屡见不鲜。”

    方宁越听,心里慌乱的感觉就越强盛,原主的记忆中完全没有这些信息,在原主的记忆中,都是在刘家村发生的一切,甚至连村子都没出去过,只听说那些征兵出去的人再没有回来的。

    而合川府大旱之年各地皆颗粒无收,为什么唯独刘家村这块地方没有受到影响?

    越想,方宁越想不通。

    干脆也不想了,现在将朱氏救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大火虽然烧的旺,但因为朱氏吊的高,火苗还没蔓延到朱氏身上,但烟雾缭绕的,朱氏在上面的感觉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怎么将朱氏救下来呢?怎么办!怎么办!

    方宁的大脑飞速旋转,急的她双目通红。

    族长见方宁不说话,冷哼一声,让人将方宁带到屋里关起来。方宁刚要挣扎,抓着她左臂的男人狠狠的捏了她一把,方宁吃痛,却见男人给自己使了个眼色。

    方宁被扔在床上,门口守着的人正是抓着她左臂的男人,而另一个人则不在这里。

    方宁想了想,轻轻挪到男人身边“这位大叔,您是不是知道什么?您有办法救我娘是吗?”

    男人没有转头看方宁,目光仍旧直直看着前方,轻声对方宁说道“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你难道还不明白吗,这里族长就是皇帝,我们一切都要听皇帝的。而你娘触犯到了皇帝,怎么可能有好果子吃。”

    方宁拧眉,那股被自己强压下去的怒火又窜了起来“让我眼睁睁看着我娘被烧死,绝对不可能!”

    男人沉默,没说话,半响,男人才暗暗说道“你知道为什么征兵走了的人从来没一人回来过的吗?因为这里就是地狱,他们走了就再也不想回来了!”

    男人转头,看向方宁的眼神中带着柔软“但所有想逃出去的人,都被族长暗中杀了,那个杀了他们的人,就是我。”

    方宁瞪着眼,谨慎的看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你先去屋里好好待着,等到晚上,我自然会将你娘救出来,带着你们逃出去。”男人说完,又转回头去看着远方。

    “我凭什么相信你,这里到底又是个什么地方?”

    “丫头,现在你能相信的只有我一个人,不是吗?至于这个地方,你还是少知道的好。”

    方宁深吸口气,确实,现在自己和朱氏都是阶下囚,除了这个男人便没有人帮她们了,现在她能相信的,也只有他了。

    只是,不知道朱氏能不能撑到晚上,现在只有等了……

    “你放心,这个刑法是将人吊上三天三夜不停的被烟火炙烤之后才将绳子隔断,让人落到火堆里的时候没有任何反抗之力。所以你娘暂时还是安全的。”

    方宁心下暗惊,若自己真能带着朱氏逃出这里,她一定不会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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