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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几日后,当正在军营的左靖收到孙仲理的来信以后,迅速将信展开。

    一旁的曾毅正好从帐外进来,“谁来的信?”

    “孙仲理。”

    “吆呵!那小子啊!

    说什么了?”曾毅走到一边拿起茶壶倒了一碗水,咕咚咕咚两口灌下,这才觉得解了渴!

    这六月天气实在炎热,就连他北地也是暑热难耐!

    一身盔甲,将身上捂的全是痱子,浑身的瘙痒难耐,让人无端的有些心烦气躁!

    左靖看着手中的书信久久不语,孙仲理的来信告诉他

    孙仲理觉得那女子不是常人,这次她突然带去了四千多斤的新粮种。

    那粮种亩产可达两千斤。

    可是经过孙仲理派人查问,根本不知道那女子的由来。

    游方郎中之托词,更是无稽之谈!

    可是为了全县的老百姓,他还是决定冒险将那新粮种试上一试,若有好结果,皆大欢喜。

    若是出了差错,请他到时在皇上面前说几句话,不要连累了旁人!

    最后孙仲理告诉他,说那小大夫待人真诚,将种田方法倾囊相授,实不像有心机之人。

    若是这次成了,这小大夫虽然神秘,但是确实是可以相交之人!

    孙仲理还将安静落户下河县的的事告诉了左靖,为他以后找人也好有点线索。

    最后左靖将手里的书信给了一旁的曾毅。

    他独自坐在那里喝着水,想着孙仲理信中所说,以及他最后在冀州所查。

    他现在心里已经几乎可以肯定,那凭空的两万多斤粮食,怕是也是那女子的手笔。

    她到底是何人?会有如此的通天能耐?

    想着那女子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左靖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对安静的好奇也越来越大。

    “哇!两千斤,这孙仲理信上说的是真的?”

    曾毅拍着桌子惊呼出声,打断了左靖的沉思。

    “不知道,他不是在信中说了吗?说是还在实验阶段。

    一切还要看秋收的结果!”

    曾毅听了左靖话却不以为然,“就算没有他说的两千斤,就是一半的一半也是高产啊!

    将军何不回信问问他,让他也给我们搞一点这新粮种。

    我们也来种着试试!

    受灾情影响,我北地边境的庄稼长的也不是很好,今年秋天怕是要减产了!”

    左靖听着曾毅话语,他猜孙仲理也是抱着如此的想吧!

    看着左靖不说话,曾毅又抱怨道,“这小大夫也真是,怎么不来寻我们,反而去找孙仲理那家伙?

    将军,是不是你上次欺负人家了?”

    想着上次小大夫的突然离开,曾毅觉得一定是他们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所以那小大夫才会又一次的不告而别!

    左靖听着曾毅的话,眉头一皱,“胡说什么?”

    他怎么会欺负她?

    不过是派俩人日夜跟着她,想要瞧个究竟,可最后还不是让她跑了!

    “那怎么回事?按说小大夫因该来寻我才是,她说我是她的第一个朋友。”

    曾毅有些不解,想着当初安静说的话,她说,他是她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第一个?左靖上下打量了曾毅一眼,眼中充满了嫌弃。

    “好了,想这些做什么,你的事忙完了?”

    一说正事,曾毅立马收回了他那带有委屈的小表情。

    公事公办道,“差不多了,只是………”

    “只是什么?”

    说起公事,曾毅一脸的愁闷之色,“将军,残幼老兵,有家的差不多都帮着他们回家了!

    可是还有一些根本就没有家的,我们实在不知该作何安排?

    你也知道这仗打了这么多年,他们当中有些人,从很小就在军中,哪里还有什么家啊!

    还有,你那王府的东西能卖的都卖了,都给他们做安家费了。

    可是军中钱粮还是缺口很大,我们实在无力安排他们。

    将军,你给想个办法吧!”

    说了一堆,最后曾毅还是将难题丢给了左靖。

    经年累月的打仗,以前军中来者不弃,有老有幼,有伤有残。

    现在战争初歇,一经整顿这些老弱病残全都没了归属。

    朝廷更是经此一难已经无力发放军饷。

    现在左靖要面临的不光是退役老兵的安顿,还有军中缺钱少粮的局面。

    所以左靖将一部分士兵,让他们闲暇时间抓紧在当地种地,令一部分还是要加强守卫边境。

    他怕!

    这北地受灾,那在以北的草原蛮子怕是也有受灾,万一这个时候他们举兵来袭。

    那可真是雪上加霜,无力招架了!

    左靖思前想后说道,“那就将他们暂时养着吧!

    给他们找一些力所能及的活来做。”

    为了大晋,打了一辈子仗,总不能将他们驱赶出去,不管吧!

    况且他们人数将要达到万人,若是少于管教,怕是要出乱子的。

    曾毅苦笑,“将军,那可是一万多人,况且军中现在本就一日三餐吃一些粗粮饼子,野菜疙瘩。

    就是如此,也怕维持不了几日。

    加上他们,可就更困难了!

    你看要不要给圣上上个折子,让他将这些人,安顿在南方的州县,也好给我们减轻一些压力。

    他们也可以某得一丝出路。”

    左靖摇了摇头,“这些年各地都在打仗,不光是北方,南方也是。

    只是南方比北方好一些,但是也好不了多少,不然陛下也不会筹钱那么困难了!

    安排这些人,少说他们要出地出房子,你说谁愿意接受他们?”

    曾毅点着头,是啊!谁愿意接收他们。

    打了一辈子仗难道要落得一个无家可归的下场吗?

    “那将军是不是再催一催军粮。

    这军饷不发,可是这军粮得给吧!

    让我们这十几万大军吃什么?

    这要是断了军粮,倒时的乱子只怕是比冀州城的更大。”

    “已经在催了!再等等吧!”后半句左靖说的无力极了,他接二连三的给朝廷上折子,可是这朝廷迟迟不见回音。

    他已经派人私下筹钱去买粮了,可是这粮只怕是没有那么好买。

    看着军中人黄马瘦,左靖与曾毅二人,都面色愁闷!

    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谁让如今整个国家都穷呢!

    突然左靖想到一人,连忙走到桌前给孙仲理回信,让他找到那小大夫派人将她带到北地。

    他这时想到当初那女子要招的五千人数,还有那来历非常的两万多斤粮食。

    或许她会有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