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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2

    可当他正要扔掉左手指间的烟蒂时,黎亭候却已经一个箭步将他抵至紧贴着冰冷的车门上,

    一把冰冷的枪口顶上了他的脑门,

    "皓远,你不要怪二叔,要怪,就怪你自己爱上了不该爱的女人..."

    百佳大厦。

    公寓里的唐安妮又做了一个梦。

    朦胧不清的梦境里,她似乎又听到了黎皓远的声音。

    这一次,他不是狠心地转身弃她而去。而是柔情似水地唤她,"老婆..."

    恍恍惚惚之间,他微凉的大手似乎是轻轻地刮蹭了一记她尖挺的小鼻子,低低地说了一句,

    "等我回来..."

    然而,等她再睁开双眸:眼前哪里还有什么人?

    寒冷的清早空气从她颈下钻进被褥里,她莫名地打了一个寒噤:是幻觉吗?

    她竟然在一片冰冷雪白的幻景里,看到了黎皓远满身是血的样子!

    他说,"安妮,对不起,我回不来了..."

    心下一悸。

    唐安妮狠狠地甩了甩脑袋,再定眼细看:确实并没有黎皓远的身影。

    偌大的卧室里,除了她以外,再也第二个人了。

    厚重的窗帘遮去了窗外的光线,房间里一片昏暗不明,空荡荡的。

    越发地显得清冷渗人。

    她在温暖的被褥里缩了缩身子,有些抗拒空气里的寒凉因子。

    可是,又因为刚才那一个鲜血淋漓的可怕噩梦,她再也没有睡意。

    略微失神,她便掀开被褥,起身下了床——

    趿上毛绒绒的棉拖鞋,走到窗前,伸手拉开窗帘:

    窗外,映红的太阳正从东方的地平线上缓缓升起,笑眯眯地看着天幕下已经开始勤快劳作的人们。

    初升的太阳并没有带来多少的温度。

    窗玻璃上积攒了一层密密实实的水珠,清楚地表明室外的温度有多么严寒。

    唐安妮在窗前站了一会儿,便感觉到一阵寒意穿透玻璃隐隐传到身上。

    环抱在胸前的双手,不自觉地揉搓着自己仅着了一件单薄睡衣的臂膀,又转身,往卧室内间退去。

    唐安妮莫名地红了脸,"..."

    在沙发前,蹲下身子,她伸手,仔细地整理起这一地凌乱的衣服。

    取过她那件已经被男人撕坏的晚礼服,再拾起地上与她的衣物缠夹着的男士衬衫、领带,

    看到上面清楚残留下的粗鲁皱褶,唐安妮晕红的小脸就更是滚烫了!

    模模糊糊地记起,昨夜,似乎是她扯着黎皓远的领带,将他拽到了沙发上,

    还嚷嚷着不让他走,不由分说地,就翻身压了上去。

    她也不知道,昨晚自己怎么会那么热情?

    热情到,居然主动撕起了黎皓远的衬衫,还疯狂地压在了他身上...

    脸上,滚烫的红晕放肆地蔓延。

    一路迤逦至她细腻嫩白的颈子,感觉自己的耳根子都几乎要灼烧起来!

    她连忙冲进了洗手间里,拧开水龙头,便捧起冰冷的水直接扑到了脸上。

    寒彻肌肤的冷水,终于褪却了她脸上的热度。

    却余了她一颗怦然直跳的心脏,还是火辣辣的。

    滚烫得,压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楼下的男人。

    黎皓远素来有早起的习惯。

    一来是喜欢晨早健身,二来是他一向注重早会,几乎从未缺席。

    唐安妮只以为,丈夫今天也是早起。

    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在楼下,坐在餐桌前,一边看报纸,一边等她下楼用早餐。

    然而,等她洗漱完,换了出门上班的衣服,下了楼,却没有看见往日坐在餐桌前的男人。

    不觉微微一怔,"..."

    "太太早。"

    管家芬姐从厨房走出来,如常问候。

    直至——

    看到她一手搀在白色烤漆的扶手上,纤长的身影仍伫在楼梯的台阶上一动不动,才连忙上前,关切地询问,

    "太太,你身体不舒服吗?"

    唐安妮这才从那个空缺的椅座上收回视线,"先生呢?"

    芬姐于是会心地暗笑:太太这是习惯了每天跟先生朝夕相处,偶尔一天他不在,立刻就心绪不宁了。

    "先生一大早还没亮就出门了,好像是有急事,没来及说一声,就匆匆走了。"

    芬姐没想到,自己的回答,却分明让太太的脸色更不好了。

    唐安妮突然又想起了,清早做的那个梦:

    黎皓远满身是血地倒在冰冷雪白的地面上,奄奄一息地对她说,"安妮,对不起,我回不来了..."

    不顾耳边芬姐还在讪讪地安慰道,"太太,你别着急,先生可能是公司里有急事要赶去处理吧..."

    她已经从包包里翻出手机,着急地拨下了黎皓远的号码——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突然跳得很快!

    很快、很快...

    快到,她几乎抑制不住的狂奔!

    南山脚下。

    当黎亭候将一把冰冷的手枪抵上他的脑门时,黎皓远深邃的眸底飞快地掠过了一丝狠戾!

    挟在指间的烟蒂还在清冷的空气中缓缓燃烧,腥红点点的火光乍隐乍现。

    男人清冽的面容上,却是不动声色。

    哪怕,从黎亭候口中听到那一句无比刺耳的,"皓远,你不要怪二叔,要怪,就怪你自己爱上了不该爱的女人..."

    黎皓远也没有表现出悖然大怒的神色。

    他知道,现在还不是跟黎亭候彻底撕裂的时刻。

    晋东阳的飞虎队已经在山脚下排兵布阵。

    只需要再多给他们几分钟,黎亭候手下的这群乌合之众,将会被全数制服。

    包括,此刻正拿枪抵着他太阳穴的黎亭候。

    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拖住黎亭候。

    黎皓远高大挺拔的身躯未动,只轻轻地抖落指间烟蒂的灰烬,又淡淡地笑,

    "看来,是我会错意了?二叔不是想要对付老爷子,而是想要我的命?"

    黎亭候狰狞的脸孔,冷笑着逼近黎皓远清冷的瞳孔,

    "五十步笑一百步,有意思吗?你敢说,你不是也一直想要我的命?"

    "说吧,看在你也唤我一声二叔的份上,可以给你留几句遗言。"

    "..."

    黎皓远又是轻轻牵起唇角,浅笑。

    "遗言的事,不急。"

    想举起指间的烟蒂送到唇边,似乎又意识到不妥,微微侧眸,问向旁边一脸森然残暴的男人,"我能抽口烟吗?"

    黎亭候冷冷地眯眸打量他,"别耍花样!你逃不掉的!"

    黎皓远只当他是默许了,抬臂,就要将烟蒂送进嘴里——

    黎亭远却蓦地扣住他的手腕,狠狠地摔掉了他指间的烟蒂,

    "黎皓远,我警告过你的,别耍花样!"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以为,我会被你轻易糊弄过去?"

    "..."

    黎皓远顺着那点微弱红光落地的方向看过去,正好看见草丛里有数条人影在悄然移动。

    浓密湛黑的眉,于是也从不自觉的紧蹙状,缓缓地松展开来:是晋东阳率领他的飞虎队赶过来了!

    见黎亭候的目光也投了过去,黎皓远又连忙岔开了话题,

    "可是,二叔,在你要我的命之前,我还是想要听你亲口告诉我,那个我不该爱上的女人是谁?"

    黎亭候抵在他脑上的枪口又逼近了一些,

    "死到临头了,还给我演什么戏?"

    "黎皓远,这么多年来,你做你的,我玩我的,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又何必做到这么绝的地步?"

    "..."

    耳边,清晰地传来子弹上膛的声音!

    黎亭远已经愠怒地扣下了板机——

    黎皓远却突然握住那黑洞洞的枪口,一个矫健的180度转身,迅速地绕到了黎亭候的身后,

    竟是一下子逆转局势,夺过他手里的短枪,反转枪口,抵上了黎亭候的脑门,

    "二叔既然想要我的命,又何必牵连上爷爷?"

    "他老人家年纪大了,不能陪你这样玩。不然,我给你换个地方玩儿去?"

    "爷爷在那里看到你,虽然可能会很内疚难过,但却是最安全的,对你对他都好..."

    "..."

    黎亭候冷峻的面孔剧烈地抽搐了起来:什么"给他换个地方玩儿去"?

    "皓远,别怪二叔没有提醒你,这里可都是我的人,我要是出了点什么事,你的下场,只会比我的惨一百倍!"

    黎亭候的话音才落,草丛里,就跳出了数十条人影:

    "放开二爷!不然,我一枪就把你脑袋打开花!"

    "玛格逼!老子叫你撒手!听到没有?马上撒手!"

    "..."

    嘈杂的怒吼声中,混夹着扳动机关的声响,也有子弹上膛的声音。

    包围着他的,是一群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

    这种人,从来就不会跟你讲道理。

    他们只认拳头和子弹,生命之于他们而言,不过只是蝼蚁贱命一条。

    黎皓远却不惧于随时都有可能朝他射来的子弹,反而胸有成竹地冷笑道,"晋东明,动手吧!"

    伴随着他这一声喊,黎亭候手下的背后,突然一阵子弹"嗖嗖"地横扫而至!

    黎亭候的手下一阵手忙脚乱,骂骂咧咧地转过身去应战。

    可,这些人又怎么会是训练严格的飞虎队的对手?

    没几下,便被打得四处逃窜,哀嚎声连连。

    晋东明高高在上地拿着扬声器,在盘旋而过的直升机上,威严凛凛地下达命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