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书网 > 心理哲学 > 婚内兽爱 > 第76章

第76章

    “离……”婚字还未说出口,朱子薰就火大地吼出了一个字。

    “不……”

    “你怎么能轻易地就说了出来?若曦。”他问得痛心疾首,而她却满脸平静无波,难道就因为他先动了心?就活该承受这身处练狱般的苦。

    “我成全你与章烟儿不是很好吗?”

    “成全。”这两个字象一把锋利的尖刀一样狠而准而刺入了他的心窝。

    “我根本不爱她……”

    “也许男人会没有爱也可以有性。”她冷冷讥诮的声音象一枚炸弹一样,猛烈地甩向了朱子薰坚实的胸膛,炸弹引爆,他的胸膛被炸成了碎块蔓延出黑色凄楚的烟花。

    “你怎么能这样说?”连质问的语气也显得底气不足。

    “不是么?如果当初不是因为你碰了章烟儿,我们之间也不会横生出这么多无聊的事出来。”

    她终于说了出来,说出压抑在心底好久的痛苦。

    她怨他,原来,表面上装着不在意,心底里其实是介意很,原来,她城俯是这么深沉,在他出轨后,她可以不哭也不闹,可是,心里却装满了恨,原来,这才是真实的楚若曦,把什么都装在心里,那颗深沉的心里装载着对他满满的怨恨。

    他该高兴她心里装着他么?虽然不是爱,是恨,他该喜极而泣么?可是,这一刻,满腹心事的朱子薰高兴不起来,他为她做了这么多,甚至不惜了为她逼自己的母亲绝食,而她呢?居然还在这儿说风凉话。

    “你怨我,我给你说了好多遍,我是因为喝了催情药,分清楚她是谁,所以,才给她上了床。”

    “分不清,这只是你为自己出轨找的借口而已,再说,这个京城有那个人不想活了敢给你下什么劳什子催情药?”

    她字字句句咄咄逼人,毫不处于逆势。

    都说女人不是可理喻的动物,朱子薰原来是不醒的,可是,这一刻,他信了。

    的确,他说不清楚了,如果楚若曦再追问下去,他根本无法说得清楚,因为,当时状况他也是糊里糊涂的就爬上了章烟儿的床铺。

    还莫名其妙地给她一起造成了一个人。

    解释不清了,索性就懒得解释,这也许是大多数男人的通病,她找他的不是,他也开始挑起她的毛病来。

    “你说我,如果你与白瑞去墓地看望他驾云西鹤的母亲,今天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你强词夺理。”若曦急红了,由于着急,连双颊都快速地染上了一缕红晕。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在强词夺理,他出轨怎么能怪在她的头上呢?

    “我没有,这是事实,若曦,结婚两年来,你心里一直钻着白瑞,钻着另一个男人,我忍了,你为了他,无法怀孕,我也忍了,我是一个男人,以后,你做事行事,请让我有尊严一点行不?”

    想起她曾经坐在白瑞的自行车后面,嘴角上荡漾的甜美笑容,那是他今生看到她最美的微笑,可是,那笑容并不属于他,面对他朱子薰的时候,她都是愁眉不展。

    好象是他八辈子就欠了她。

    “你没有尊严,我几时让你没有尊严,我即然是心里钻着白瑞,可是,我没有做出半点儿对你的事情,结婚之前,我就对你说过,我并不爱你,是你说感情可以慢慢来培养,如今,你怎么能怨得我?”

    “精神出轨比肉体出轨更可怕,楚若曦。”

    朱子薰的耐性已经全部被女人磨光了,凝玄在她们之间的那临瀑点终于被引燃了。

    就象是引燃了一湾油田,两人之间压抑多时的战争终于爆发了。

    第一次,朱子薰与楚若曦吵架了,两人都是硬脾气,性格倔强的人,谁也不会让谁。

    她怨他出轨有了章烟儿,她怨朱家嫌弃自己无法生育,而他又说她不会生育是自找的,如果当初不找白瑞去墓地看望他的母亲,就不会出车祸,就不会得罪亏祸首的不孕症。

    脸红了,脖子也粗了,楚若曦呜呜地哭了起来,而朱子薰却怒极一拂衣袖而去,离去时还碰地一声用力地甩上了门。

    然后,两天朱子薰都没有再到病房来探望若曦,若曦虽然有点儿后悔自己与他吵架,可是,她要强的性格是不会服输的,她拉不下那个脸,就在第三天,她正准备把行李收拾着回娘家的时候,朱子薰开车来了,他给她道了歉,还难她说了一大堆的好话,并乞求她能够回家。

    楚若曦从来就没有看到低声下气的朱子薰,平时嚣张的气焰不见了,连说话都唯唯诺诺,深怕得罪了她,而她就鬼使神差地跟着她上了车,回到了朱家。

    然而,她即使是回到了朱家,摆在她们之间的问题并没有解决,当她刚提着行李跨过门槛时,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与朱夫人卫丽华谈笑风声的章烟儿,不是说卫丽华绝食抗议么?面色憔悴,不吃不喝,精神还那么好,不是说章烟儿还有一个星期才出院么,她看起来眼笑眉开,精神好得出奇,原来,这一切又是一场骗局。

    当她拎着皮箱转身欲走的时候,又被身后的朱子薰拦住了去路。

    “走开。”若曦紧紧地捏着皮箱的带子,眼泪差一点儿就流了下来,可是,她咬紧了牙,狠绝地把它们又逼散在眼眶里。

    “若曦,章烟儿只在我们家做月子,她流掉的毕竟是朱家的血脉,最多一个月,她就会自动消失。”他把唇凑到她耳珠旁,用着仅她们两人才能到的声音说。

    眼睛里充满了哀求,哪里还有半点薰少平时意气风发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