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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若兮,你会遇到一个更好的人。”若有所思的,沫若莱说着。

    无所谓的一笑,沫若兮仰靠在车座上,望着车外的风景:“其实,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心里有一个声音,男人都是不可信的,爱情都是虚伪的。眉头微微蹙起,总觉得她遗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哥,b市的杨宜修,你认识吗?”脑子又在隐隐作疼,伸手揉揉额头,不再去想那捕捉不到的事情。只是刚刚那则新闻给她带来的打击那样之深,莫非杨宜修与她之间有什么瓜葛。

    “算不上熟悉,只是商场上的人,多少有些了解。最近他家也是多事之秋。”刚刚的那则新闻他也是听到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几日前,杨宜修的女儿出事,想必他是受不了这个打击才会发病而亡。

    眼睛有些湿润,抬手摸向眼角,是一滴泪珠:“哥,听到他的噩耗,我想哭。”不想埋着掖着,她的心里难受,只是想哭出来。

    “你啊,怎么还是这样多愁善感?”看着沫若兮那红红的眼睛,沫若莱抽出一张纸巾,递给沫若兮,“为了一个陌生人,这样伤心。”

    是陌生人吗?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心里隐隐的作痛:“哥,我们家和杨家没有什么来往吗?”

    奇怪地看了沫若兮一眼,沫若莱摇摇头:“没有,并没有什么合作项目。怎么忽然问起了这个?”

    “只是随便问问。”揪住了手中的纸巾,沫若兮的目光有些黯淡。

    沫家经营的是一家名为华军的广告设计公司,主要是接手各类商品的宣传与包装。满腹心事地跟在沫若莱的身后走进了公司大楼,沫若兮并没有注意到公司里人员那盯着她的诧异眼神,也没有在意他们的指指点点。

    走进了专属电梯,沫若莱看着依旧没有回过神来的沫若兮,轻叹一口气,手搭在了她的肩上:“什么时候,你也成了林妹妹。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恩。”淡淡的应了一声,沫若兮并没有将心中的困惑说出。杨宜修的离世之所以让她这样伤心难过,只是她隐约地感到杨宜修是她生命里一个重要的人,还真是奇怪的感觉。

    走进办公室,沫若莱倒了一杯水递给沫若兮:“不要多想了,先喝点水。”

    捧着杯子走到落地窗边,遥望着外面的景色。红彤彤的太阳放射出了鲜红的光芒,射下万道光柱,透过云彩投射向大地。马路上车来车往,熙熙攘攘的,都市的生活总是这样的繁忙。眼睛微微地眯起,或许真的是她多想了,她会感到难过,只是猛然间听到一个人离世而感到的不适应罢了。

    门被敲响,“总裁,该去开会了。”

    “知道了。”沫若莱沉声应着。

    看着站在一边沉思的沫若兮,沫若莱走了过去,声音柔和:“在这等我,不要乱跑。”

    “恩。”目光盯着外面川流不息的汽车,沫若兮点点头。

    屋子里安静下来,独自一人在屋子里踱步,目光无意间扫视到了位于办公室一角的报夹,走过去,翻看着,目光渐渐变得深沉起来,思索着什么。

    临近傍晚,沫若莱拨打了家里的电话,上午妹妹在办公室里呆着无聊,问他要了些钱,说是要出去逛逛,本想陪着她,她却笑着说:“哥,我不是小孩子了。午饭我自己在外面解决,我会自己打车回去的。放心!”

    本想直接打给沫若兮,忽然想到她没有手机,看来以后要为她配一个了。

    电话被接通。

    “妈,若兮到家了吗?”

    “若兮?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脸色一变,没有再说什么,沫若莱挂断电话,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a市。

    夜晚降临,华灯初上,家家户户已是万家灯火,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回到家中。电视的声音飘出窗外,厨房里传来了锅碗瓢盆的声音,其乐融融。白天劳累了一天,晚上自然是要好好地放松一下。只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的放松。

    沫家的别墅里,吴婉欣是坐立难安,不时的起身在屋里来回地踱着步。得知沫若兮失踪了,她就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茶饭不心,坐立不安,种种不好的想法在她的脑海里闪过,绑架,拐卖,越想她的心就越不安。

    沫鲁修虽然看起来比吴婉欣稍稍沉得住气,坐在那儿一言不发,只是那紧握的双手那凸起的骨节显示的出他的内心并不轻松。

    外面两束亮光闪过,吴婉欣一惊,慌忙打开了房门,翘首等待。没一会儿,沫若莱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

    “怎样,找到了没有?”吴婉欣望向了沫若莱的身后,并没有看见那小巧的身影。顿时,心又跌向了低谷。

    愧疚地看着一脸失落的母亲,沫若莱低声说着:“妈,对不起,我不该让她一个人出去的。”

    “脚长在她身上,又不是你可以管得住的。”沫鲁修起身,面色凝重,“她这么大了,也该考虑考虑我们的心情。一次一次地闹出事情,什么时候可以让人省心!”

    “她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瞪向沫鲁修,在对上他那黝黑的眼眸时,看到他眼里那抹深幽之色,遂低下头,不再言语。

    “若莱,有没有打电话去朱家。”微微地思索着,沫鲁修问道。

    “朱家?”提到这两个字,沫若莱不由地咬牙切齿。

    “谁也没有想到她有写日记的习惯,或许她是想起了什么。你先打电话去问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