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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死亡蠕虫

    “怎么了?”我坐起来问道。

    “吴爷你快来看,这什么玩意儿!”关贝勒蹲在地上地喊道。

    这时钱固源也醒过来,跟我一起跑过去接着篝火的光一看,地上趴着一条硕大的肉呼呼的虫子。

    这虫子大概三十厘米长,比我们在实验基地见过的泰坦甲虫幼虫还要大不少,而且身上呈艳丽的粉红色,乍一看,像一条在地上蠕动的牛舌头。

    “吴爷,你说这东西好吃吗?”关贝勒伸手要去抓。

    我赶紧拉住:“别乱动,这东西咱没见过,搞不好有毒。”户外生存课上学的,花花绿绿的东西往往有毒,那些靓丽的颜色就是用来警告掠食者的。

    关贝勒找了截树枝,准备把虫子挑到火里烧掉。没想到树枝刚戳到身上,那虫子竟然会吱吱叫。身体的一段伸出两条触须一样的东西,头部抬起,张开环形的口器,露出一圈小牙。

    “还示威呢,有点意思!吴爷,咱把它抓回去吧,搞不好是个新物种,回头咱有命名权。”

    “嗯,就叫它关忠贤JB虫!”

    “……”关贝勒无语的继续摆弄这条肉虫,只见它身上一抖,从口器里喷出一股汁液。关贝勒连忙一闪,险些被喷到:“我操,这虫子真他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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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我连忙把关贝勒拉开。刚才肉虫的汁液喷到沙地上,沙子竟然兹兹的冒起烟来:“强酸,这虫子不简单啊。”

    “这是死亡蠕虫。”一直没出声的钱固源开口说道。

    “嗯,很有可能是死亡蠕虫的幼体。”我回头看了一眼钱固源,没想到这老骗子还懂得不少。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这时回想起很久以前看过的一个探索类节目,里面曾经提到过蒙古死亡蠕虫。

    “死亡蠕虫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说过啊。”关贝勒问道。

    我蹲下,小心的观察着这条肉呼呼的虫子,跟关贝勒慢慢解释。

    死亡蠕虫,存在于蒙古传说中的生物,在蒙古语中为“allghoi khorkhoi”,它的出现意味着死亡和危险。世界上至今没有捕捉到过活体的死亡蠕虫,也没有直接有力的证据证明它的存在。但蒙古的牧民对此深信不疑,目击者对它的描述也惊人的一致。他们说这种虫子大概有一米长,成年人胳膊那么粗,通体暗红,有褐斑,头上有触角。平时蛰伏于戈壁之下,一般在6、7月份才到地面上活动。可以放出高压电流或者喷射毒液来杀人。

    多数人只是把它当做是一个构思巧妙的玩笑,但也有人对它非常痴迷。捷克探险家伊凡.麦克勒就曾三次深入蒙古隔壁腹地寻找这一神秘的生物,但很遗憾,没有任何发现。

    我个人也觉得死亡蠕虫的传说有些不靠谱。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死亡蠕虫在进化上几乎是独立的,没有任何一种生物与之类似。所有生物都可以用界门纲目科属种来划分,那么它该归到哪一类呢?环节动物门吗?死亡蠕虫进化出了毒液和电击这样强大的武器,它像是蚯蚓或者蚂蝗这类弱小的低等生物吗?有些人猜测,它可能是一种未知的无脚蜥蜴或者陆基鳗。他们的推测依据是有为数极少的蜥蜴有毒,而有一些鳗鱼则会发电。在我看来,这种推测也站不住脚,毕竟目击者对死亡蠕虫的外形言之凿凿,不像是蜥蜴这种脊椎动物。某些鳗鱼的确是可以离开水一段时间,但要在戈壁里面生存那就是天方夜谭了。退一步讲,电鳗可以放电,是因为它进化出了强大而特殊的肌肉系统。并且电的传导需要介质,电鳗有水这一导体,无需太高的电压就能达到击晕猎物的目的。而死亡蠕虫想要使电流击穿空气击倒猎物,那需要多大的电压就不言而喻了。按照传说里的描述,死亡蠕虫简直就是进化史上的完美之作,假设真的存在如此强大的生物,怎么会这样默默无闻?默默无闻说明它稀少,众所周知,动物的繁衍需要族群,如果数量过于稀少,就只能近亲交配。这样就会带来整个物种的退化,进而消亡。

    所以,有这些先入为主的观念,加上眼前这条虫子个头很小,甚至有些可爱,我根本没把它跟死亡蠕虫联系起来。在看到这条虫子的攻击方式后,我不禁吃了一惊,难道这只是传说中的死亡蠕虫?

    “如果真的是,情况可有点不妙啊。”钱固源说道。

    “怎么不妙了!这多好啊,吴爷你说咱把它抓回去能卖多少钱?”关贝勒的思维总是跟钱挂钩的。

    “别,这东西太危险,咱还是别碰它了。真要研究的话,先记下这里的坐标,等下次带够装备再来。”我端起猎枪,远远的把虫子打烂。虫子的碎块自己迅速腐蚀分解,竟把沙地腐蚀出一个小坑。

    “啧啧”关贝勒摇摇头,没想到这小东西这么厉害。

    “提高警惕,等天一亮咱就离开这里。”我嘱咐关贝勒一句,自己又去睡觉。

    这一觉睡的很不舒服,天蒙蒙亮就开始下雨了。戈壁里的雨是很珍贵,但谁也不想在睡梦中被淋醒不是?我们骂骂咧咧的收集了一些雨水,然后冒雨前进。这场雨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对于长年干旱的戈壁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雨水很快就渗进地面,太阳重新占据了整个天空。四周是一望无尽的砂砾,风化成千奇百态的巨石和零星的灌木点缀其中。这种景色看一个小时,那叫荒凉壮美,连续看上几天就会让人绝望。我们开始怀念都市生活,最主要的还是怀念可乐、啤酒、冰激凌。关贝勒和钱固源一路上吵吵闹闹倒也不寂寞,户外求生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让自己保持乐观心态。我们冲着大路的方向,忍受戈壁的暴虐,喁喁前行。

    又是中午,我们找了个背阴的地方休息。关贝勒还在喋喋不休的念叨着回到北京要吃点什么,钱固源就像他强烈推荐洋葱胡萝卜。关贝勒不耐烦的话:“我老祖宗用了几十万年才爬到了食物链的顶端,不是让我吃蔬菜的!”

    “唉,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懂得养生。你看老夫,年近古稀,跟你们年轻人在这戈壁之上,也没拖后腿吧?”

    “您是不拖后腿,我们轮流守夜的时候,您可是在呼呼大睡啊!”

    “要不今晚我来守夜?”

    “得了吧……”关贝勒话没说完就一下子窜了起来,他坐的地方的沙子竟在蠕蠕而动!

    我一把扯过猎枪向哪里瞄准……“吴爷小心!”

    我猛回头,身后不远出的沙子像喷泉一样飞起,扬了我一头一脸,等我睁眼看时,一条像水缸那么粗的巨大蠕虫正咆哮着从地下探出它暗红色的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