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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金家寿宴(2)

    现在金家的名望很大,虽然地处离城很远的河口镇,也有不少官场和江湖中人齐来金家为金五福庆祝60寿辰。

    阿发他们弄清楚之后,本不打算去凑热闹,就要转身行去。这时候一阵得得的马蹄声传来,而三刀目光一直都在云飘飘身上转悠,马儿来了他都没有发觉。

    “三刀,闪开!”阿发在一旁大声喊到。可等三刀反应过来时,马头已经触及到他的身体,被冲翻在地。

    “你骑马没长眼睛啊,都不好好看路!”三刀狼狈地爬起,揉着腰火道。

    马上的人见这情况跳了下来道:“兄弟,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有没有伤着那里?”

    三刀抬头一看,这人长得十分英武,足足比自已高出半个头,穿着一身军服。阿发心里想到,民不与官争,更不能与当兵的争,还是不与这些人打交道的为好,而且对方也说得还算挺客气,便道:“我没什么事。”脸便转向一边,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哥!!”云飘飘的一声大叫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那男子一看见云飘飘,也很激动:“妹妹,我可算找到你啦!我们都以为你…….”

    自从云飘飘离开家门之后,刚开始大家都认为她只是一时任性,贪玩,过不了多久就会自动回去,再说有护院武师唐木的保护,也就不怎么着急。当一个月之后,还没见到她回家,父母也就开始着急起来,于是四下找人打探,却没什么结果。

    直到稻香村里一个村民去山里砍柴的时候,发现几个吊在树上的头颅,便报了官,这案子最终传到中州城,确认死者身份的时候发现这些都是云家的家丁。当云飘飘的家人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都以为她也已经遇害,伤心不已,尤其是她娘,整天都哭成一个泪人儿,至今都还躺在病床上。

    云飘飘的大哥叫云程宇,在城门担任监务。他爹云中放和金五福的大儿子金针贵有点交情,于是代父前来参加金五富的寿宴。

    “妹妹,这几位是?你怎么跟他们在一起?”云程宇向阿发他们拱手一礼,转向云飘飘问道。

    云飘飘一一为他做了介绍,当云程宇得知是古兰在山上收留了他妹妹的时候,便客气的道,“朱夫人,回中州城之后一定光临云府,好设宴感谢你对舍妹的救命之恩。”

    阿发在一旁听到‘朱夫人’全身都不自在,不过看看古兰脸色并没有什么异样,也没将这再放在心上。后来他想通了,古兰即是自己的老婆,别人叫叫‘朱夫人’也没什么不对。

    “三刀兄,刚才实在抱歉。”云程宇还在为刚才撞倒三刀的事自责。

    “我都已经说过,没事儿,我周三刀难道就会为这事儿发火吗?绝对不会。”说完还嘻嘻哈哈地,阿发看在眼里,鄙视在心里,暗道:刚才被撞的时候发那么大的火,现在的态度却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肯定是为了云飘飘而讨好未来的大舅子。

    “妹妹,刚才你们不是说要回中州城吗?我看不如这样,你们先与我去金五福的宴会吧,到时候大家一起上路。”云程宇道。

    阿发又望向古兰,好像一有古兰在阿发身边,他就不敢做主,在心里边,他到是想什么事都由自己做主,但现实中,他每遇到事就会征求古兰的意见。也许是好,也许是坏,怎么分辨就看读者了,现实社会上也有这种男人,这种男人往往受到男性朋友的嘲笑,但在女性眼中,这样的男人却非常受欢迎。

    古兰想了想也觉得没什么不妥,于是点了点头:“就这样吧,那就有劳云大哥了。”

    大伙一起向金五福家行去。

    云程宇递过请柬,金针重亲自出来将他们迎入院内。三刀知道他是三山帮的分舵舵主,对他便没什么好感,虽说石家客栈与石伯的死这金针重没有参与,但有句话说得好,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这就是三刀的想法。

    金五福家大院里张灯结彩,还请有戏班子前来助兴,好不热闹。宴会即将开始,客人们也各找坐位安静下来。

    随着最后一串很长很长的鞭炮然放之后,戏班子从台上退了下去,一位大腹便便一身锦袍的老者走上台面。

    这里台下响起了一片议论声,这位老者就是今日的寿星金五福。阿发见到就想笑,因为他那体型与唐大江差不了多少,但笑归笑,心里却是在想,为什么有钱的人都长得这般肥大呢?

    台上的金五福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一下,随后说道:“今日诚蒙各位江湖侠士,朝中的官爷们看得起,来蔽处为老朽贺寿,老夫深感荣幸,在这里谢谢各位了。今日大家来到这里,尽可少些江湖与官场的礼数,尽情的喝吧,如有不尽之处,也请多多包涵。”

    台下一片掌声。

    “这老头看起来很有面子啊!”阿发道。

    “嗯,金五福在江湖与官场都吃得很开,要不是他,他的两个儿子也不会一个进得了官场,而另一个做了三山帮分舵舵主。”云程宇接过话头。

    云飘飘在一旁道:“怎么回事,这老家伙过生日,为什么他的两个儿子不下来敬酒,倒让他自己上前来?”

    “不是,各派的代表和一些官员都在这里,金五福亲自出来说话,也就能表示他对这些人是很尊重的,这就是官场与江湖中都少不了路数,也是金五福吃得开的原因。”云程宇解释得很清楚,喝了一口茶,继续对飘飘说道:“等下各路代表都要里屋与他会面谈一些事情,我是代表爹来参加的,所以我会进去,你就与朱兄他们待在一起,不要惹事,等我出来就是了。”

    “云兄,放心吧,飘飘有我照顾,她一定不会在这院里走失的。”三刀抢口道。

    三刀这带有明显口误,云飘飘的事都往自己身上揽,话头也没接对,阿发与古兰忍不住笑出声来,而飘飘则狠狠地给了他一记白眼。

    “金针贵……”这时候有人小声的说道。

    阿发他们的目光转移到了台上。

    一个皮肤白静,貌若潘安儒生走了出来,这就是金王福的大儿子金针贵,他向众人一礼道,“家父请各位来宾的代表去屋里一聚,有请柬的随我来。”便向正厅大门走去,这时候有十几个人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云程宇也跟了上去。

    其他的人见带头的都走了,也就顾不得那么多规矩,开始大吃大喝起来。

    现在才是叫做真正的宴席,划拳声,喝酒声,一片渲闹。

    云飘飘虽出身在官家,大场面见过不少,但这种江湖上的宴席却没有经厉过,一看大家都这样兴奋,自已也就融入了其中。

    平时酒量不是很好的三刀与阿发也开始对饮起酒来,反正都是免费的,不喝白不喝,金五福的野味让大家越吃越有味。

    旁边有一位中年剑士看了看阿发他们,似乎是在摸他们的底。与身边的几个人私聊了几句,便走过来与云飘飘搭汕,“这位姑娘,在下洛东陈青桥,可否赏个脸,一起喝杯酒?”

    云飘飘没有答应,道,“我不与陌生人喝酒,你还是走开吧。”这人长得还算标致,但看他全身虚浮,眼角发黑,多半是常年在烟花之地逗留。

    那个叫陈青桥的剑士一听,到是也没着急,又嘻皮笑脸地道:“姑娘,什么事都是走出了第一次才有下一次的嘛,熟人也是从陌生人开始的,就给我一个面子,如何?”

    飘飘把身子一转,根本就不再理他。那男子再也沉不住气,嘴角露出了猥亵的笑容,然后退了去。

    这陈青桥的目光一直都是向着阿发他们这边,见三刀与阿都有点醉意了,便又行了过来一指点向飘飘的睡穴,可他那里想到,这手是伸出去了,指头的感觉是触到了肌肤,可这却不是云飘飘的,而是三刀的大手。只听得骨头脆响了几下,陈青桥立时萎了下来,这种情况下他又不敢出声,如果让大家都知道,他可是什么面子都丢光了。于是向三刀投去投降的眼神。三刀还是紧紧的捏住那只手指,没好气的说了句,“我的手摸着舒服吗?”

    飘飘也知道了这事,狠狠的吐了陈青桥一脸的口水。

    陈青桥最后连这场宴席还没结束就走了。三刀后来受到陈青桥的疯狂报复。

    几人继续吃喝。阿发拉着古兰的手,借花献佛的敬了她一杯,还娘子来娘子去的,搞得三刀和飘飘都觉得肉麻西西。

    在院子里的一个角落里,一位头上只有几根蒙面老者独自一个人喝着酒,桌边放着一根竹杆。在江湖中有一个规矩,如果参加一次聚会怕遇上仇人,只要与主人交待清楚,可以蒙面,但这些人都是独来独往,一般的人都不会去靠近,怕引火上身。

    一个全身黑衣,三十上下的中年人却走到那老者身边,小声的说着话,现在大家都在享受酒宴,也没有注意到他们。

    那三十左右的人对蒙面老者说道:“万事俱备,东风也已准备好,就等您下令!”

    蒙面老者看都没看这人一眼,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破声破气地道:“你看着办吧!”

    “是!”三十左右的人领命之后,大摇大摆的向金家大宅的后院走去,不时还有下人对他很是客气:“林总管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