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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菊花大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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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男士们的目光都是在郝九一旁的刘月冰身上。

    眼前一片花的海洋。菊花竟放,全镇飘香,人头攒动,到处都是盛开的菊花;到处都是赏菊的人流;到处都是对菊花的啧啧赞美声;到处都充斥着沁人心脾的花香。看着各种颜色大小不同的菊花,刘月冰直是叫好,以前她一直呆在清流村,虽也过重阳,但从来就没去参加过什么菊花大会,所以也在猎奇的成分在里面。唐大江本就是粗人一个,倒是没有心情去看这些,要不是郝九之前对他说今天菊花会上还有菊花酒,他才懒得来呢。

    镇上的菜市场,现在已有不少人在那儿驻足。但中间却还是留下来一大片空地,中间搭了一个彩台,台上面写着‘菊花会’三个大字。

    三人找个位站着休息。

    旁边有人在讨论:“李兄,你说今天出场的花魁是谁呢?”

    “去年的花魁真是漂亮啊,虽然只能看到她的眼睛,便那双眼简直要把人的魂都快勾走了,我现在都还忘不了她!”

    “唉,如果能够娶得这样漂亮的女子做老婆,此生无憾啊!”

    “那是,那是。”

    去年郝九也来参加过菊花会。现在一听旁人的议论便想起来去年那花魁一道清澈而深邃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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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得一声锣响,司仪走上台面,道了声“菊花会现在开始”

    两位镇上的百岁老人为菊花会开幕献词。

    礼毕之后,一位穿戴整齐的中年妇人走了出来,全场一阵热烈的掌声。郝九告诉二人,这就是光间阁阁主风青。“风青是花间阁的阁主,和师父交情甚好。今天展出的大多数菊花都是由花间阁培植出来的。花间阁的弟子都是女子,平日里都深居简出,也只有到每年的重大节日才会露面。”

    风青,虽已过半百,但从她的脸上的轮廓可以看出她当年是一个绝色女子,岁月催人老啊!

    风青面露微笑,道:“又到一年一度的重阳日,我代表花间阁,祝全镇的老年人都能健康长寿。大家对菊花会已是十分地了解,就尽情地欣赏这些美丽的菊花吧!一个时辰之后,将在这儿竟选今年的菊花花魁!希望大家玩得开心。”

    众人又是一阵掌声。

    这时候,郝九便向刘月冰他们介绍在场的人物。

    “那位是本镇镇长,冯知,我来天林派已经十年,这十年就一直是他在当这个镇的镇长。”郝九指点在台前边坐着的一位着紫袍,满脸麻子的老者道。

    “能持续在这里当镇长这么久,这个人一定不简单。”唐大江道,他知道在这富得流油的镇上当镇长,如果没有些手腕是无论如何也做不长久的。

    又一断时间过去了,唐大江显得有一些不耐烦,便想找些事来做。可这时候却看见一位浮华之气的公子哥,摇着扇子正在等什么,就问郝九:“那人是谁,怎么生得如此猥亵,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郝九一把捂住唐大江的嘴,沉声道:“他是官府派到天林镇的监督官司徒豪的儿子,整个天林采木业都要经过司徒豪的批准。这个司徒流,平日里做威作福,大家都看在他父亲司徒豪的面子上,不会随便去招惹他。”郝九担心唐大江一时冲动,与司徒流起了争执,那就很难收拾了,便先给大江说了利害关系。

    唐大江只道了句:“狗仗人势!”

    “春花已开尽,菊蕊独盈枝。”一个二十左右头戴方巾,一袭青衫书生打扮模样的人在郝九他们身边走过,摇头叹息道。

    唐大江这时候来了兴趣,见这书生一副酸溜溜的样子,便想取笑一下,便搭腔道:“这位公子为何叹息,难道说这里的菊花不好看么?”

    郝九与刘月冰也站在一旁,他们也想听听书生怎么回答。

    “花本娇艳,只是在于尝花的人罢了,唉!”书生说着又是叹气。

    唐大江追问:“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这位大哥既然想知道,那我也就不避讳。我问你,赏花是为了什么?”书生问道。

    “这个么?花嘛,自然是用来欣赏的,以饱眼福,你说是与不是,呵呵。”唐大江笑着答道。

    “大哥此言差唉!菊花是四君子之一,在这初霜时节,草木遍枯,而菊花芳独秀,它在秋风中送来淡淡的清香,不屈于天地,堂堂正正,千古高风!”这位书生说着便沉醉在自己的思考中去了。

    唐大江被堵住了嘴,这书生虽然嘴上没说,但话中的意思还是他还是听得出来。被人当成是不懂花的人,不过自己确实也不懂花。

    郝九却是点了点头,对月冰说书一般的道:“是啊,舍身刺秦王的荆轲,在“风萧萧兮易水寒”中,踏上不归路,此时,他身后岸边的菊花正在猎猎寒风中开放,为“一去不复返”的壮士送行。正是不屈于天地呀!”

    “当年,楚霸王与虞姬在四面楚歌声中作生死离别;虞姬挥着青铜利剑,长袖飘拂,青铜剑优雅地在雪白的颈项间飞舞,血色的菊花骤然开放。而不久后,“无颜见江东父老”的项羽,在乌江上自刎的鲜血溅到岸边,立即染红了盛开的菊花。是何等的千古高风!”那书生接了下来。

    刘月冰听到郝九与书生说完,嘴张得老大,满是惊讶的表情,唐大江也愣住了,他没想到酒中好友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以为郝九只是武功与喝酒厉害,没想到来文的也有一手。

    那位书生对郝九一礼道:“这位兄台既是懂花之人,乘菊花会还没有开始,由我作东,去酒楼小饮几杯如何?”

    郝九三人从天林派到镇上也是一路赶来,到现在还没有歇一下脚,唐大江身宽体胖,早就大口喘气了,郝九看这情形,便拱手答道:“那就多谢了。”

    四人上得酒楼,现在大家都在外面赏花,酒楼里相对比较清静,只有几个客人在里面歇息聊天。

    相互道了姓名,这位书生叫梁子明,新州岭北人士,四下游历至此。郝九白天本不饮酒的,但今天兴致好也小嘬了几杯,唐大江自是不必说,刘月冰还是那样滴酒不沾,权当看客,梁子明却是边饮边与郝九谈着文学之事。

    大家饮得正欢,外面传来一阵渲闹声,从窗户看去,只见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出来,十几位身材婀娜蒙着彩色纱巾的女子,怀里各抱一盆菊花,缓步地向菜市场走去。

    “郝兄,菊花会就要开始了,我们下去吧。”梁子明道。

    梁子明付了酒钱,众人来到菜市场。

    前来围观的群众早已把中央的台面围得水泄不通。

    唐大江的身体到现在终于起作用,在众人鄙视的眼光之下左冲右突,为郝九他们打开一条通道,到得最前边的台下。

    风青又出场了,蒙着面的女子们都站在她的身后,各抱一株菊花的她们与身边的花融在了一起,是那么的和谐,又是那么的妖艳动人。

    随着风青道:“这是我们花间阁为迎菊花会而专门培植的十五株菊花,现在就将从这十五株当中选取出今年菊花的花魁!”

    风青言罢,群众爆以雷鸣般的掌声音。

    台上的众女了开始将手中的菊花一一展示。

    唐大江不解,大声地问道:“花魁不是女人吗?怎么会是花?”

    郝九并没有答话。

    “选出的花魁自然是花,而我们心中的花魁却是展示花的绝色女子。”旁边有热心人答道。

    唐大江顺着郝九与梁子明的目光,向正在台上展示菊花的一个紫衣女子看去,这一看,玉一般的手指抚着一盆菊花,是一析单瓣的菊花,带着浓浓地紫色,上面一圈圈的墨晕,如荷花一般地绽放着,灼灼传神。那菊花名为‘墨荷’,而抱花的紫衣女子,高挑而休长的身材,优美的姿态,洁白的手臂,高雅之气不下于‘墨荷’,引来一阵的口哨声。

    唐大江也看得呆了,要是周围没有人,他真的想冲上去摘下那女子的面纱,一睹芳容。场中大多数的人想法都与大江一般。

    梁子明此时轻声念道:“其洁若何,秋菊披霜;其静若何,松生空谷!”

    刘月冰发现身边这三个男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紫衣女子,便“哼”了一声,将三人惊醒。

    郝九摸着自己的板牙,看了刘月冰一眼,道:“刘姑娘,怎么了?”

    “我没~~~~~没什么。”刘月冰支唔道。郝九一听于是又转过头,又将目光放到台上去了。唐大江呢,一脸的笑意,白了刘月冰一眼,道了句:“看花吧!”

    刘月冰此时脸色很是难看,不由得手伸向了唐大江,他是第一个被刘月冰用手掐的人,也算是比较荣幸。“你们是在看花还是在看人?哼!”

    郝九下意识的捂住了嘴。

    台上的女子一个一个从后向前走来,展示着各种不同的菊花。

    梁子明不停地对台上的女子和花评价着,郝九点着头,偶尔也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

    “这是风飘雪月……”

    “不错,内瓣光亮,就像白雪一般,花辨细长如流水瀑布,太漂亮啦!”

    “………………..”

    刘月冰并不是在看花,她是在看台上的女子的手,一双一双对比着,最后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了身后。

    台下众人此时的情绪已经到了极高点,最后由风青与镇长冯之选出了花魁,没有任何意外那花魁就是紫衣女子手捧的那盆‘墨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