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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战斗前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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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子里面一片的火光,天林派的弟子全部出动。

    沙火鸟挑起泥土上的血渍,嗅了一下,大声道:“兄弟们,给仔细我搜!郝九这叛徒跑不了多远的!”

    秦其生被杀,郝九自然成为众矢之的,现在天林派的接班人,也就落在沙火鸟与他师叔齐自曲身上。沙火鸟从小就妒忌郝九的武功,就处处与郝九作对。郝九平日不喜与人交流,门人弟子不喜欢他也与沙火鸟背后恶意中伤有很大的关系。现在郝九成了杀师之徒,自然可以举全派之力向这个心腹大患下手了,沙火鸟自是十分得意,看着一路远去的天林派众弟子,心里暗道:“谢谢你,郝九!”

    众弟子们继续寻着血迹搜去。

    “二师兄,前面是一个伐木场,血迹到那里就没有了。”一个天林派弟子道。

    沙火鸟一听,脸上难以掩饰着笑意,但马上收起脸色道:“进去搜!”

    “可是,那是司徒豪管制的一个伐木场,我们就这样闯进去,不太,,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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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豪算什么东西,进去他又能把我们怎地!”沙火鸟狠狠地道。

    司徒豪虽说是官方派下来管理天林镇的木场,但大都是靠天林派与花间阁护持保证运营的安全,可对于伐木场,他却是不准其他人入内,以往都是看在秦其生的面子上,要不然沙火鸟早就与他翻脸了。

    在一旁的齐自曲开口道:“火鸟,现在掌门师兄刚刚遇害,天林派一时无首,人心不稳。我看暂时还是不要与司徒豪起冲突为好。”

    一部分人点头赞同。沙火鸟看了看师叔齐自曲,这老一辈仅存的一人,平日里贪生怕死,在天林派不怎么受人尊敬,现在和自已对着干,在他眼里认为齐自曲是冲着掌门的位置来的,寻思着如何找个机会除掉他。便道:“齐师叔,这你就不懂了,师父在的时候的给他脸,是因为师父与他有交情。现在师父不在了,我沙火鸟就不会怕他,司徒豪算什么东西。在天林镇,还不是靠着我们的势力。我们现在只是进去捉拿叛徒郝九,到时候给他说清楚就是了。”

    还是向着沙火鸟的人多些,在他的带动下,一干人向木屋冲去。

    在屋里的伐木工人们看着这阵势,不由得都吓破了胆。那个做庄的工头战战兢兢的走上前,一点威严都没的喝斥道:“你~~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居然到这里来撒……”

    他的话还没说完,软剑已经闪过了他的脖子,齐自曲看到这情况,只得摇头叹息,沙火鸟下手如此之狠,明显是做给他看的,眼皮一阵狂跳。

    其他的几位工人一见工头被杀,都吓得一个个面如土灰,跪地求饶。

    沙火鸟一看这样收到了效果,哈哈大笑道:“你们也不用紧张,只要你们将人交出来,我是不会为难你们的。”

    工人们一脸地茫然,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沙火鸟找的人是谁。

    “我师兄问的是你们是不是将一个受伤的人藏起来了,如果是,就请你们交出来!哼!!”站在沙火鸟身边的一位天林派的弟子道。

    “你说的可是……”其中一个工人也想起半夜有一个青年与他们赌了一把,便想问是不是这人。

    “我们这里没有你说的那个人。”一个刀疤大汉从屋里面走了出来,硬生生的打断谈话。

    “哦~~~~”沙火鸟举起火把,将光线照身到来人身上,仔细打量了一番,轻视的一笑,“我们是在捉拿天林派的叛徒,如果挡道,你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难道不讲一点道理,这里没有监督大人的命令,谁都不能进入。”刀疤汉子的语气十分强硬。

    “撼钟,你在说什么?难道你藏了人?”一个工人咬牙切齿地道,然后转向沙火鸟道:“好汉饶命,不是我藏的,都是他,那个撼刀疤,不是我们藏的呀!!”

    沙火鸟十分兴奋,从撼钟的语气里,他断定郝九肯定是躲在里面,便放下心来。

    “没用的东西!”为了扬剑立威,剑又挥去,又挑掉几颗人头。一旁的齐自曲只好将双眼捂住。

    撼钟眼见几人都被斩,眉头微微一皱,但马上又冷静下来。

    沙火鸟继续对着撼钟,“你叫撼钟,有点架式,临危不惧,不像这些胆小如鼠的家伙,我生平最佩服的就是有你种气概的人,你且让开,我今天不与你计较!”

    撼钟依然站在那儿,没动,也不说话。

    沙火鸟可没心情耗下去,现在想的就是怎样将郝九格杀,有了替师门报了仇这个名头,他完全可以挤掉齐自曲,坐上掌门之位。

    一步一步的走向前去,火光映在撼钟的脸上,发着点点光。

    剑出手了,一抹流光。

    只听得“当”一声,一把巨剑从侧面杀出,挡住了沙火鸟的软剑。

    “郝兄。我不是叫你别出来得嘛?这里有我应付就是了!”撼钟在一旁跺着脚道。郝九当时受伤要喝酒,撼钟进得屋里发现手上全是血迹,才知道郝九受伤,急忙出来将已倒在地上的郝九护进了屋里,没让外面赌钱的人知道。刚将郝九的伤口外理了一下,天林派的人已到来。

    “撼大哥,谢谢你,你且去为我取坛酒来。”郝九现在脸色苍白。

    沙火鸟一看郝九,将剑平起,道:“郝九,今天你的死期到了,你为什么要杀了师父?”

    “他该死。”郝九冷冷地道。他没有多说,说再多天林派的弟子都不会相信。

    “我看你是想杀掉师父,篡夺掌门之位吧!我早就觉得你心中有鬼,哼!师父将死之时的话我没有忘记,见到你格杀勿论!”沙火鸟这些话是说给天林派众弟子听的。

    沙火鸟手一挥,几个天林派弟子走向前,剑指郝九。

    虽然大多数弟子对郝九没什么好感,但也却没什么很深的仇怨,而现在,郝九弑师的罪名犯了众怒,现在不得不以命相拼。郝九知道,今日一战,必将有人流血,不是他们,便是自已。

    “郝兄,酒来了!”撼钟扔来一坛酒。

    一把接过,看着这么小的酒坛摇了一下头,剑把一敲,破开一个洞,伸嘴将酒流接住,一会儿工夫酒被喝光。

    酒后,郝九的眼睛闪着精光。可他却从身上撕下一块布,将双眼蒙住:“动手吧!”

    众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被郝九的气势给震住。

    “上!”沙火鸟一声大喝,自已在一旁监战,他认为耗九已经是强弩之末,先耗尽郝九的体力再说。

    郝九耳根一动,辨别着从四面而来的风声,紧接着向不同的方向挥出几剑。

    那几位弟子的结局可想而知。

    沙火鸟惊呆了,他没想到郝九重伤之余还如此强悍。不过他现在想到个一举两得的主意,便向旁边的齐自曲道:“师叔,郝九武功实在太高,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还得请您老出马,你看?”

    齐自曲平时对派里的事不闻不问,对郝九并没多大成见。

    郝九杀害秦其生也是大家亲眼目睹的,他也是愤怒不已,现在沙火鸟给了自己一顶高帽,便觉得自己是天林派的顶梁柱,十分高兴,随即点了点头,向郝九道:“我齐自曲今天就要为天林派诛除你这个轼师之徒。”

    郝九一听是齐师叔的声音,便道:“齐师叔,你还是走吧,我不想和你打!以免伤着。”

    “哼,伤我,你伤得了我吗?”齐自曲本就十分气愤,现在郝九的这一句话,更是火上浇油,一气之下,拔剑就刺。

    郝九听得传来的丝丝剑气,知道齐自曲与秦其生相差比较大,但也不能小看。便也集中精神,一招接着一招的接下齐自曲快速的剑招。

    沙火鸟现在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无论这两个人谁死,对他都只有好处。

    齐自曲剑法虽然老练,但内力修为与实际年龄不符,郝九十几年的成就已经高过他几十年的成就,是以招招都被郝九卡得死死的。

    齐自曲越打越是心惊,刚开始他以为郝九是暗算杀死秦其生的,这般对阵下来,才知道郝九的功力不下于秦其生,如果对方下杀招的话,自已早就已经血染当场了。

    也顾不得众人如何看,齐自曲开始了消极的打法,寻找机会撤退。

    当沙火正暗自得意的时候,场面已经开始了变化。郝九的只守不攻,与齐自曲的边攻边退,形成极大的反差。知道齐自曲想溜,郝九也不会向齐自曲下杀手。又生一计,便道了句,“师叔,我来帮你!”提剑杀到。

    郝九听辨来路,压力增大,一招以攻代守,想换出一个调整的空间。

    巨剑出手了,郝九只觉得剑尖遇到一小点阻力,然后一下通过了,就像刺穿了一团棉花一样。

    紧接着一声惨呼,自齐自曲口中发出。

    郝九暗道不好,沙火鸟却在一旁高声叫道:“兄弟们,师叔也被郝九杀了。我们一齐上,为师父师叔报仇。”郝九怎么没有想到这平谈的一剑却要了齐自曲的命。

    不容他有时间多想,四面八方都传来喊杀声,郝九一把撤掉布巾,双目一睁,透出一股凌冽的杀气。

    人群就这样压了上来。

    这个伐木场沸腾了!

    火光,剑光,连成一片,

    露水,血水,混在一起。

    中间只有一个人,一个全身是血的人。

    几点火把的光亮渐渐远去。(未完待续)